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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怎麼可能對那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藍遠麟住的地方是整座山最高的地方,大概是因為身為苗王的緣故,山頂上幾乎沒有人來。

而往下,沈暇玉見到了自己在京城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水稻梯田,那梯田之間還縈繞著淡淡的白霧,梯田外有一些農舍。

在梯田裡耕作的男子女子都穿著苗族傳統的服飾,只不過都是一些便裝,大概是方便下田耕作。

不然,她怎麼可能對那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些才及笄的小女孩們在田間嬉戲,遠遠地瞧見了藍遠麟就跑了過來,淳樸的臉上洋著笑意問道,「苗王,這是苗王夫人嗎?」

說完,都好奇地看著站在藍遠麟身旁的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沈暇玉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她聽見藍遠麟毫不遮攔地說,「恩,她是我夫人。」

說完之後,那些小姑娘的臉上有的有失落,有的是羨慕。

一聽到夫人兩個字,沈暇玉微微有些震驚,夫人是本朝三品以上的人才能對自家妻子的尊稱,苗王屬於親王,按理法來說是可以這樣稱呼的。

但是抬眸看去,這個男人怎麼看,怎麼都是個糙漢子,而且他也一直說自己是他……是他的女人,沒想到他還會這樣的稱呼。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苗王殿吧。」藍遠麟的一隻大手佔有性地放在了沈暇玉的腰上。

對於這個男人霸道的習慣,沈暇玉完全沒有辦法拒絕,她咬了咬牙,跟著藍遠麟到了苗王殿。

苗王殿並不是苗王居住的地方,而是類似於她們漢人口中的祠堂。

裡面擺了很多牌位,沈暇玉想,那些大概是以前的苗王。

「苗王來了。」裡面也站著不少苗族的男人,其中一個穿著苗族傳統藍色大褂,頭纏青色包頭的老者首先起身,對著藍遠麟低頭示禮。

祠堂裡面其餘的人也跟著如此。

藍遠麟穿著對襟短衣,腰間帶了一把苗族彎道。

和這些人比起來,他要顯得高大壯實許多,他把那位長者扶了扶,說道,「施藥長老不必多禮,這是我夫人,沈暇玉。」

藍遠麟說完之後那目光就落到了沈暇玉的身上。

同時,不僅僅是藍遠麟的目光,連帶著祠堂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一時之間,沈暇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種微微的尷尬和窘迫感向她襲來。

「還不給長老們問好?」藍遠麟也知道沈暇玉估計有些怕羞,就走到她的面前,把那些男人的目光給擋住了。

沈暇玉點了點頭,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問好,只好按照自己在侯府里向二房請安的習慣,微微福了一個身。

「苗王好福氣。」施藥長老看了沈暇玉片刻後就笑眯眯地對著藍遠麟說,「既然苗王娶了夫人,那我們今夜要不醉不歸!」

「對!要不醉不歸!以後才能和苗王一樣娶這麼漂亮的新夫人!」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苗族男人激動地說著。

藍遠麟冷睨了一下那男人,語氣幽冷地說道,「大牛,你這小子不好好習文練武,大概沒有姑娘會嫁給你。」

「哈哈。」大牛雖然挨了批,但是他還是很開心地笑著。「屬下,屬下以後會努力的!」

不一會兒,就有人從邊上拿了村裡特質的糯米酒來,藍遠麟被那些長老和村裡的青壯年圍著喝酒。

沈暇玉見他們正熱鬧,就想著今天張洛兒說的話,她打量了一下這個祠堂,發現祠堂後面還有一個小門,她正準備挪開腳步往那邊去的時候,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隻有力的大手。

「來,喝酒。」一隻充滿濃郁酒味的碗遞到了沈暇玉的跟前。

沈暇玉蹙緊了眉頭,她抬頭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人群里出來的藍遠麟說,「我不會喝酒。」

藍遠麟沒有說話,旁邊那些喝著酒的人也突然安靜了下來,那大牛看著藍遠麟這樣子,笑道,「苗王,你趕緊喝了過來呀,怎麼,還心裡捨不得和新媳婦分開片刻啊?」

大牛的話給猶豫的沈暇玉提了醒,她咬了咬牙,一口氣把藍遠麟手裡的那碗糯米酒給喝下了。

她放下酒碗的時候,卻看到藍遠麟蹙緊了眉頭。

「蠢丫頭,說不會喝酒,還直接喝了一整碗。」藍遠麟的話一說完,沈暇玉是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乎乎的了,一時之間,她甚至連那祠堂的後門都有些看不清了。

喝的時候不覺得,漸漸的,那酒意越來越上頭了。

她想要清醒地晃了晃自己的頭。

站在她面前的藍遠麟好像變了樣,那頭……怎麼長了兩個出來。

不然,她怎麼可能對那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雙腿也有些發軟了,她指著藍遠麟說,「你……你怎麼變了樣子……變得好像……好奇怪。」

沈暇玉這會兒滿口都是醉話了,她一邊說著,那身子卻有些想要往下滑,只不過還沒有等她滑到地上,就直接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給摟住了。

藍遠麟看著醉酒的沈暇玉片刻,然後把酒碗遞給了大牛說,「你們先喝,我把她送去祠堂後面休息一會兒。」

說完,直接把沈暇玉打橫抱起帶去了祠堂後面的休息室。

祠堂後面有一個房間是作為祭祀時候苗王的休息室的,一路上,沈暇玉有些不安分,那糯米酒的烈意讓她忘記自己身在距離京城很遠的大山苗寨了。

她伸手摸了摸藍遠麟的胸膛,搓紅的臉痴笑著說,「奶娘,你的力氣好大,不過這裡……這裡怎麼平了呀。」

沈暇玉的動作越來越大,藍遠麟被她這樣撩撥出了一身的火。

「該死的,要不是長老還在等著,今天非辦了你不可!」藍遠麟暗咒了一聲把沈暇玉放到床上,但是那被子一放上去就立刻被沈暇玉扯了下去。

「奶娘,我不要睡覺!」沈暇玉掙扎著要起身。

藍遠麟看著沈暇玉這鬧騰的樣子,索性一個手刀劈向了她的後頸,下一秒,沈暇玉就安靜地躺在了床上。

「還是不喝酒安靜。」藍遠麟說完之後直接轉頭關上門走了。

但他走了後片刻,那上了鎖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黑影走了進來,那人動作很輕,怕被人發現似的。

睡在床上的沈暇玉因為剛剛的一番不安分掙扎得衣襟微微有些開,那白皙肌膚上的痕迹一下子就落入了來人的眼底。

那人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她轉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冷白水。

「啪!」冷水盡數潑到了沈暇玉的臉上,一瞬間,沈暇玉被驚醒。

「說什麼想要逃走,這會兒還不是眷戀苗王的英姿不想走了!」看著沈暇玉肌膚上的紅痕,張洛兒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女人肌膚上的紅痕比今天下午看到的時候還要多了!

那柔和的五官因為嫉妒也微微變得有些發冷。

沈暇玉摸了摸自己被水淋濕的臉,連忙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剛剛只是喝醉了,洛兒姐姐你別多想。」

剛才真的是她有點醉了,不然,她怎麼可能對那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沈暇玉越想越著急,越想越覺得自己沒臉沒皮。

她見張洛兒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便主動下床拉住了張洛兒的手說,「洛兒姐姐,你要相信我,不然,我也不會主動說要離開苗寨的話了。」

沈暇玉也有些害怕張洛兒這一生氣就不帶自己離開苗寨了。

畢竟張洛兒是這裡唯一一個可能會帶她離開苗寨的人。

「好了,剛剛我也有些不對。」張洛兒見沈暇玉這麼著急,她的面色也放柔了幾分,她巧笑倩兮地看著沈暇玉說,「我從小就喜歡苗王,一時之間著急了,也是姐姐的不對,妹妹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張洛兒說完之後指了指門外說,「這會兒苗王他們喝得正多,妹妹就趕緊走吧,不過走之前怕苗王發現,妹妹最好給苗王留個條兒,免得苗王回頭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張洛兒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沈暇玉點了點頭說,「都行,別回頭連累到洛兒姐姐身上了。」

那情蠱的痛讓沈暇玉知道藍遠麟這個男人不好相處,如果要是自己逃掉了,他知道張洛兒是幫凶的話……

那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這間休息的屋子雖然簡陋,但是最邊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幾張白紙和筆墨紙硯。

「妹妹跟著我來吧。」張洛兒帶著沈暇玉到了這張桌前,她對著沈暇玉說,「我怕你逃了苗王會追來,這樣吧,你就寫你是跟著蘇布政司走的,蘇布政司是我們苗族最忌諱的人,說不定苗王看了,就不會追查了。」

張洛兒的話讓沈暇玉覺得有些奇怪。

沈暇玉拿起那劣質毛筆的手頓了一下,她在侯府里從來沒有握過這樣粗製的筆,但是恰恰是這粗製的筆提醒了她。

「洛兒姐姐,可是我才到苗寨一天,壓根就不認識那蘇布政司,這理由不是很奇怪嗎?」沈暇玉想,肯定是這洛兒姐姐沒想到這裡,她覺得,藍遠麟那個男人看上去四肢發達,但是頭腦似乎也不簡單。

張洛兒被沈暇玉這麼一說,這才恍然大悟,笑了笑說,「瞧姐姐想的,那我們就不留吧。」

張洛兒說完之後就把沈暇玉手裡的紙幣給拿開了。

「那,那藍遠麟會不會猜到洛兒姐姐身上?」沈暇玉雖然很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她並不是很想連累別的人。

「不會的,我回頭就說我在家裡睡覺就好了,我的阿妹到時候可以幫我證明。」張洛兒的話讓沈暇玉鬆了一口氣。

張洛兒說完之後看了看窗外的月色,這會兒時候並不早了,她連忙抓住了沈暇玉柔軟無骨的小手說,「我帶你出去,我們趕緊走!不然等苗王回來了,就一切都晚了。」

說完,張洛兒立刻就帶著沈暇玉往外面去。

月光越發的明亮了,所以她們不用打燈籠也能看清腳下的路。

張洛兒自幼生於苗寨,在體力各方面都比沈暇玉要離開得多,她的腳步太快,沈暇玉幾乎要跟不上。

但是沈暇玉也怕,怕藍遠麟追來。

於是她咬了咬牙,萬分不敢說讓張洛兒慢一點的話,就怕自己稍微慢一點,那個可怕的男人就會追上來!

沈暇玉也不知道她們究竟在往哪裡去。

她只感覺到自己和張洛兒行走在梯田之間,那長長的稻苗還時不時地拂過自己的褲腳。

但沈暇玉自幼長在閨中,她哪裡走過這麼長時間的路。

終於,她的腳下一軟,卻是差點摔到在田裡,不過好在張洛兒抓著她的手。

張洛兒也感覺到她的體力不支了,她轉過頭來對著沈暇玉說,「好妹妹,你這樣慢,要是被苗王追上來了,我們兩個人都會沒命的!」

張洛兒一邊說著,一邊還回頭看了看已經很遙遠的苗王殿了。

苗王殿里應該還很熱鬧,但是遠遠地看過去,在大山裡只是一個小小的亮點。

一聽到沒命兩個字,沈暇玉的面色一白,她突然想起了今天藍遠麟給自己下情蠱的事情。

「洛兒姐姐……我可能逃不了了……」沈暇玉求助般地看向張洛兒。

張洛兒也被沈暇玉的這句話給嚇住了,她連忙關切地問,「怎麼回事?好妹妹,你別害怕,剛剛那話只是我嚇你的,只要我們翻過這座山就好了,前面有家漢人,你可以在那裡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能離開了,苗王找不來的。」

「不是……」沈暇玉為難地咬了咬唇,她思索了片刻後說,「我被藍遠麟下了情蠱。」

「情蠱……」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張洛兒的面色變了變。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她搖了搖頭說,「沒事的,那蠱術不難,你把這顆葯吃下去就沒有事情了。」

說完,張洛兒從上衣的口袋裡摸出來了一枚紫色的藥丸。

沈暇玉聽說這東西能解情蠱,也沒有多想就吞了下去。

看著沈暇玉吞下去後,張洛兒彷彿鬆了一口氣,她勾唇笑了笑說,「我們走吧!」

月光照在張洛兒勾起的唇角上。

不知道為什麼,沈暇玉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能逃出這個苗寨,沈暇玉也顧不得想別的事情,立刻跟著張洛兒繼續往前面走去。

這苗寨的路果然是九曲十八彎,沈暇玉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是絕對找不到路的。

不然,她怎麼可能對那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眼瞧著前面就是懸崖峭壁,張洛兒卻生生找了一條生路出來,穿過了一片竹林之後,一所漢人民間常有的泥土房出現在了沈暇玉她們的面前。

那泥土房前面有一對老夫婦正在吃飯。

那對老夫婦似乎也看到了張洛兒和沈暇玉,兩個人正有些疑惑。

張洛兒就連忙走了上去說,「叔,我有個朋友在你這裡借宿一晚,你幫幫忙吧。」張洛兒說話的時候對著那對老夫婦眨了眨眼睛。

不過張洛兒是背對著沈暇玉的,所以沈暇玉看不見她這個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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