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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查失物,失主感激,他卻大呼古怪!神通馮馮靈異錄(二十)

輕口味靈異故事

和那些血腥+胡扯的貨色不一樣!

馮馮本名馮培德,字士雄。他一生神秘而傳奇,有無數神通的經歷。與一般諱談神通的佛教徒不同,他發願讓人人都認識佛法無邊不可思議神力大能!人稱一代「天才、奇才、鬼才」。

by:馮馮

天眼查失物,失主感激,他卻大呼古怪!神通馮馮靈異錄(二十)


禪定天眼通新實驗實錄

為了求證修行境界,我的天眼通實驗,不怕公開進度,更不怕被人譏嘲!

──「於眼得色界四大造清凈色,是名天眼。 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粗若細,諸色無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種,一者從報得,二者從修得。」 《大智度論五》

──「天眼通,凡聖皆能得之,天眼明則非聖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為體……。」 《俱舍論》

我的禪定天眼通實驗,似乎越來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從一九八二年九月開始,我就一直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訪客來與我實驗了,每隔幾天,也必有越洋長途電話,從世界不同地方打來,要求我為之運用天眼看病。社會反應熱烈到這樣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我想,佛菩薩既恩賜我這種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為輔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總會或電視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絕對拒絕公開表演,我不肯上電視,不上電台,不出席公眾聚會等去表演什麼心靈能力,雖然也不是沒有過若干被勸請出席的機會。

我更希望做一個佛教文學作者,我已努力埋頭寫作了五年的《空虛的雲》(虛雲和尚),我希望以此書開創佛教現代文學的一條新路線。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與奮鬥精神,也同時反映中國人在近代歷史上的苦難與掙扎;虛雲和尚與佛教人士在這大時代的洶湧浪濤中負擔起怎樣難鉅的時代與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別以為我光寫他的神異事迹──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現象實跡,本是宇宙中真實本體之一,我覺得殊無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從愚所謂「違反科學的佛教神話」。

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學、微粒物理學、生物電磁學等等最新科學的人,總是以其無知愚昧來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現象,真乃夏蟲豈足以語冰。

我題外地寫上了這兩段,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寫作的態度,我實不能以創作一些愛情小說為滿足──雖然我並非不能寫作那些媚俗取寵的賣錢小說,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產一、兩本愛情羅曼史,生活過得好些,也許就不需像現時這樣苦了,每天冒著風雪,踏著冰滑的凍路去外面拾取樹枝,到小店去拾取賣剩過期的報紙與紙箱,搬著,拖著小車,拿回家去燒爐子取暖!

友人們來到舍下,都覺得我屋子太冷,他們往往贈送一些衣物或舊報紙給我取暖。我倒慣了,不覺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夾克,羅午堂伯伯常來舍下,每次都穿著大衣,坐在壁爐旁代我燒舊報紙,他說:「這別有情調。」別的朋友們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舍」,家母每晚必在壁爐前燒報紙,我們母子輪流看火。

我沒有汽車,買不起也養不起它。我常拖著一架小小「購物車子」,步行一小時去買菜,也不外是買些青菜、胡蘿蔔、水果。從不買肉,我們吃素拜佛,朋友們說我們母子都氣色紅潤潤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補的人,反而吃成臉色青青或蒼白的。

是的,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寫照,我拒絕了月薪千餘元的職位,寧願苦一點,埋頭讀佛經佛論,寫佛教散文與長篇!說是苦么?我自得其樂。我覺得倒也有多少閉關修行的意味了,雖還做不到什麼真正的清凈,也頗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競爭煩腦呢!

一向寒舍是門前冷落的,沒想到如今變成時常貴賓如雲了!倒也頗解我多年隱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搖,如今卻也藏不住了。自從為R太太運用心力遙視之後,加美的許多人都逐漸知道了我曾經遙視三千英里以外的多倫多某老太太,診知其有肺癌,後經醫院證實(詳請參閱「內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幾件實驗的幸而言中,於是就有許多人來訪了。

我並非是為了自吹自擂,我記錄下的都是非牟利的實驗,作為對佛法習禪初境的一種探討的記錄,請大德們指教!尚持懷疑的讀者們,不妨只當作實驗報告來看;已經產生信心的朋友們,亦不必對我深信。我只是個淺薄的學佛人,希望你們信佛學佛,推廣佛法,善化眾生,那麼我們這些實驗,縱被任何人譏嘲,我也甘之如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溫哥華觀音寺奠基典禮。我預定於二十六日要在寒舍供養洗塵法師、金山法師與誠明法師,並請溫哥華觀音寺各位主要籌建人,及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來寒舍聚餐。

洗塵法師因事未能趕到溫哥華,另請在加州屋侖市的妙境法師代為主持奠基典禮,我們的聚會依時舉行,我就敬請妙境法師與誠明師及恆華法師來寒舍受我供養。觀音寺與佛教會,兩處的佛友,合計將近三十人,光臨寒舍,接受我母子供養的青菜素食。

我向來不善烹飪,自然是做不出什麼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爭著幫忙,又都帶來許多素食來上供及替我支撐場面。王鴻昌居士伉儷特別從家中搬來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餃子,楊震榮居士從家中運來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這才總算替我張羅了一餐素宴。

素宴結束,妙境法師致詞,他趕著要去講經,就與尹世光居士先告辭,馮公夏伯伯也因要趕回佛教會開講,不能多留,其他貴賓則仍留下,大家歡談。

設計觀音寺大雄寶殿的工程師關煒培先生首先問我:「人類何時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藥物?

關先生與我是初會不久,但是我瞥見他有哀傷無比的鼓盆之痛。他問此語,正是心有餘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無癌症疾苦。

我感動無已,閉目求佛賜我得見,我見佛光閃閃,現示出一個百餘年後的年代日子,及一個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時會成功於一種改造DNA使之產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學藥物,使細胞核的DNA自動消除變態發展的細胞。

在座各人都記下我所講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說,這構想很新穎,斷不是未學科學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質學家蘇約明居士問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問題?」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會,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沒有人講她妹妹有什麼問題和在何處。

我說:「我可以試試,祈求佛菩薩賜示,但是太遙遠了,我需要大家幫助我,我並不要你們告訴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閉目念阿彌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見情形。」

大家閉目默念阿彌陀佛,我閉目念佛運用天眼,我先看見蓮花盛開,然後景象出現:

「我看見這個很美麗的女孩子。」我說,我描述她的面貌後又說下去:「我看見她的腦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辛苦,我看見她的肺及氣管積有很多液體!是肺積水的樣子,怪不得她那麼辛苦痛苦!不過,還好,我看見她的意志很堅強,她的生命力很強,她不會有危險!那些肺積水可由醫生抽出去的,不過她會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語,但是她已經淚流滿面,哭到頭暈,伏在桌面了。

蘇約明居士說:「就我所知,你診斷得非常準確!」TL居士後來也承認:「看得很準確!」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麼地方呢?」有人問我。「我看見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確是在香港,後來,由醫生抽出肺積水,才漸漸康復了。

這件實驗,在場目擊可以作證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馮公夏夫人,蘇約明先生,造般工程師蘇學深先生等名流在內。

會後又有許多人要求我作個別透視身體,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賴佛菩薩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視各人的身體,包括腦子、神經系統、內臟、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來看血球與血液內所含成分比例,講出血壓讀數,人人都說我診斷的病況完全準確,人人都稱奇驚訝,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牽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開的,所以這裡不能寫出來。

有些人被我透視時,他們並無感覺,但是大多數人都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熱力從我射入他們,甚至有些人說我使他們暈眩,有少數,暈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頭暈到必須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並不感到疲倦,我感覺到我放射出一種熱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熱的感覺,射向被透視者的眉心!我並不知此种放射能來自何處?祇可說是佛菩薩的力,假借我為媒介,我自問並無足夠的修為可以發射熱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從香港專程飛來溫哥華見我,求我透視健康。素未謀面的這位L小姐,我對她一無所知,我說我是毫無把握的,姑且試試好了!

我閉目求佛之後,感覺我射出熱能光束,進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見她體內健康情形,我一一講出,講了一小時,鉅細無遺,L小姐極感驚異,她說:「比醫生檢查還詳細,跟X光透視一樣準確。」

L小姐要求我試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闔眼即看見她家的一切布置及她的寫字樓,公司人員……等等詳情,好像電視一般(雖然不及電視之清晰)。我講出來,L小姐更加驚呀,她又問: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說:「試一試吧!毫無把握的。」我闔眼,看見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當嚴重的氣喘病,我說:「她有多年嚴重的氣喘病,手袋裡裝有十幾種葯,好像開藥房,請告訴她,別吃太多葯了!拋掉那些所謂特效藥吧!改為營養治療。」

L小姐大吃一驚:「她有氣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瓶子,成天吃藥,你可不可以開點營養葯給她吃?」

有氣喘病的L女士,後來從香港打越洋電話向我道謝,她說採用我的建議改為營養治療之後,氣喘病已漸漸消失了!我聽了十分歡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師來求我透視,在秘密會談中,我把透視所見告訴她,她說全部準確!

在此之前,誠明法師打電話給我,叫我為她在電話中試作透視,彼此相隔十多英里,我在電話中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講了半小時,她都說很準確。

十月十七日晚,虔誠的基督教徒S太太來求診,我為之透視,我閉目後,不見佛光,卻見到耶穌寶光,是淺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頷首,允許我為S太太診病,我很驚奇,因為我心中念的是佛號,並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突變。

我為S太太的透視也很準確,她後來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買也買不到的「歷朝演義」,一共四十冊,使我十分歡喜!S太太很開明,常與佛教人士往還,並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難得可貴!她的小女兒,大約八歲吧?來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貼的小動物圖片,小女孩美麗得像唐人仕女畫軸內的小仙女,可愛極了。我這個「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動物圖片!開心極了!我忘了是中年人,還自以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經驗這不是頭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約是十月二日晚間),來求我透視。我閉目念佛,不見佛光,卻忽然出現了聖母瑪麗亞!她頭頂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開,她慈祥地望著我頷首微笑,我起先以為是觀音菩薩化身,而她也不否認,只是微笑領首許我透視。

「你是天主教徒!」我張眼向W女士說:「是的,」W女士說:「你怎知道?」「聖母瑪麗亞降臨了!」我說「所以我知道。」

W女士與後來來訪的天主教徒數位,都事先不告訴我他們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闔眼都看見聖母瑪麗亞顯現,因而知道來人是天主教徒,這事很奇怪!為什麼我念佛,卻來了聖母瑪麗亞呢?莫非她真的是觀音菩薩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麼,基督顯現,我又如何推論呢?

我不由不越來越相信,佛教與基督教是有密切關係的,兩教實在是兄弟姐妹,兩教的信徒應該互相尊敬,互相親愛扶持,一同合作為人類的和平幸福而奮鬥!一同攜手濟苦度厄!

我的所見都是真實的,並無妄語!也都有人證!現在不少基督教新舊兩教人士來訪我,每次我都會有此見景。

我的規定是:來人不許開口自報情況,由我先透視自己講出狀況,診看完畢之後,才准來人開口討論。這樣,我就不能作偽,也不能套來人口氣或暗示,我必須硬碰硬,看見什麼講什麼,我常說:「寧原講錯,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錯的時候,比如說,把人名張冠李戴之類,或錯把馮京作馬涼,我更不敢自稱為準確,若有講對,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說錯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罷咧!

十月六號之夜十一時許,觀音寺大護法之一蘇學深太太打電話來:「有一位朋友現在我家,她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可不可以請你在電話中和她談談?」我說:「毫無把握的,不妨實驗一下吧!」

蘇太太的這位朋友O太太,與我從未見過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禱求佛菩薩助我看到相隔十多里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電話中也只講了兩句:「我有些問題請你幫忙看一看。」

我看見了O太太,我看見她的問題。我說:「我看見你心中挂念著在香港的一位親人,好像是你的母親一般疼愛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經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為安,她等待著你回去為她料理後事下葬她,她現在的靈魂跟在你身邊,望著你,她的道士頭士頭般的髮型上插著一朵玉蘭花,很香,她手上持著一串念珠,大約一百零五粒,卻不是佛教念珠,因為有一支銀光閃閃的好像針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麗的……她說她希望要玉蘭花!你快些回香港去處理吧!」

我就所見,詳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裝,包括她的絲棉襖與繡花鞋,玉戒指,玉手鐲……等等,也講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電話另一端聽著就哭泣了起來,她說:「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去世已經兩年,至今仍在香港暫厝,仍未安葬,經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趕快回香港去辦理了,你說的玉蘭花,是她生前最愛戴的,廣東人叫做白蘭花,在姑母住處,窗外有一株白蘭花樹,她天天都要采一朵戴在頭髮上。她是很美麗的,你形容的纖纖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點回去為她奉安吧!」我說:「別忘了送一株玉蘭花在她墓前!」

O太太后來回港依言辦理,至今我與O太太仍未見過面,不過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們誇獎我。上次我所寫的R太太也是時常在港向親友誇獎我,替我做很多義務宣傳,令我汗顏!

「三隻眼」這是現在香港的友人們給我取的綽號,他們一提起我,就說:「三隻眼。」他們在香港這樣說,我這兒也聽到的,自然並非有人傳回來之故。他們一提「三隻眼」或我的名字,我時常會聽得到,以致會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觀音寺的大護法之一王老太太,是捐出地皮來給建寺的,樂施好善,信佛極虔。我請客那天,王老太與女公子也光臨舍下為貴賓之一,但是由於是初會,而且客人多,我未能多和她談話。

十月初,蘇太太打電話來說:「培德,你記得觀音寺的王老太太嗎?」

我說記得,蘇太太說:「昨夜我駕車接她的大小姐出去看朋友,回家以後,王小姐才發現耳朵戴著的兩隻鑽石耳環之一不見了,這對鑽石耳環是她先生送給他的,一套三件,很重要的,其價值比金錢更重要得多,她著急得很,你能不能運用天眼查一查失落在何處呢?我們把汽車內都找遍,去過的朋友家中也找遍,她自己家中也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甚至街上經過的路都查過,也沒有。」又說:「鑽石耳環丟了之後,王小姐一直在難過,你幫一幫她吧!」

我說:「這可是一個大難題,我還從未替人找過失物呢!這對鑽石耳環一隻就值一兩萬元美金,若是丟在街主,撿到的人,怎會歸還?叫我怎樣去找呢?我向來不管錢財的事,你們都知道的,不過,王老太太捐地捐錢蓋觀音寺,熱心公益,信佛虔誠,我當然一定要儘力幫助她的。不過,我真是毫無把握,只有求佛菩薩庇佑吧!」

我手持電話聽筒,祈求佛佑,終於天眼張開,看見鑽石耳環所在了,我說:「現在我看見了,但是不很清楚!」

「在哪裡?」蘇太太問:「快說!」

我說:「我看見鑽石耳環在她家的洗手間的洗手瓷槽底下水管的彎曲S形頸部,你們快點拆開S管來找,再遲恐怕給水沖走了,明天就會給衝到外面下水管的四方潭去,後天就給衝到大水渠去了!要快!」

蘇太太說:「怎麼會在洗手槽底下呢?」「是不是她出門之前化妝時已不慎把它掉落去的?」我說:「我毫無把握的,不過何妨試找呢?」蘇太太說:「只好姑妄信之吧!」

次晨,蘇學深先生大清早趕去王宅,替王小姐拆開洗手槽底下的S形水管曲頸,挑開積沈污物,果然,鑽石耳環赫然在曲頸內!

蘇太太十分歡喜,打電話來道謝,後來王伯母也親來面謝,客氣得很,令我不敢當!我說:「我有什麼力量?這還是佛菩薩保佑你們善心護法者!」

到底是不是王小姐化妝時掉落了耳環?這還是個謎!因為那鑽石耳環不小,有好幾顆鑲成耳環,洗手槽的下水孔又有隔物柵,耳環怎能跌進去?此事至今大家都無法解釋,王小姐怎樣也不會聽不到、看不見耳環跌落洗手槽的呀!耳環是黃金白金的,鑽石是堅硬的呀!

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之中,不少人認為並非在化妝時掉落槽中,而是在外面遺失了的,後來由佛力把它放回S形曲頸去,交由我運天眼去瞧見它,作為對於佛力的又一證明!

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我知道佛力能夠把物質幻化,又能使非物質以物質形式出現(Dematerialization and Materialization)。

如果推倫如下:王小姐的鑽石耳環是在外面等丟了的,找不到,我們祈求佛力賜助,佛菩薩體念她們是善人和大力護法,所以佛力將耳環幻化為非物質,移到S形曲頸水管內,再「物質化」它,重現為鑽石耳環。佛菩薩當然知道他們必定會叫我運天眼找尋,於是,佛力以此小事,來助我們大家堅定信佛之心!

大家都說:「再沒有人會想到耳環會在S形曲頸內出現的,怎麼掉進去的呢?」

的確,耳環雖不大,卻也通不過下水孔的一關呀!讀者們,請你運用你的智慧來推論此事吧!

鑽石耳環的神奇奇蹟,轟傳了溫哥華!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來電話、來訪,甚至有人來邀我上電視表演「天眼通」,我拒絕了,因為,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只供幫助苦難,只可用於拯苦度厄,不可用於商業化表演賺錢,我的能力得來不易,我不敢濫用它,不敢!

訪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規則,必須預約時間,又因來人很多愛問及他們的投資、生意求財等問題,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規定:我絕不為人用天眼看什麼投資、求財、牟利,或追求異性、算命、看財運、年運……那些問題。

我說:「佛賜我天眼,是用來輔助佛法濟世出苦度厄的,你們必須先虔敬佛菩薩,若為健康或災難而來求佛叫我運天眼,我一定照辦儘力,但若為名利而來,恕我不能服務!」

我又說:「做生意、投資、買賣經營,發財不發財,是須由各人自己努力與各人思慮計划去做的,沒有理由來請佛力叫我用天眼為你們指示做生意!我也沒有能力可知怎樣發財,若我自己知道,我不會自己先去發財嗎?何必還這樣窮苦每天去拾舊報紙和樹枝來取暖?何必還身穿破夾克?腳穿破皮靴或破膠鞋?

對不起,佛力並沒有給我力量求名求利!只允許我為人看病、看災禍,只允許我勸請世人信佛學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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