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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16歲!這些交大英烈的家書,字字含淚……

有一種感動叫親情

有一種溫度叫家書

交大英烈的家書

有的寫於牢房,有的落筆在戰場

那些硝煙和苦難

那些以死殉國的毅然和決然

還有那些

割捨不下的牽掛和思念

充滿了「感動、震撼、振奮」的力量

2018年清明節

將那塵封的交大英烈家書

讀給你聽

楊潮 致 妻子

強:

我真不想死,因為有好多工作需要我做。現在我只能希望你堅強的活下去,希望六妹(指楊剛)再接再厲為中國學術文化多盡點力。我從事著譯十餘年,此刻回想起來,真覺得太少。我一向集中力量做當前的工作,並不曾打算先替自己留點永久的業績,更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麼死了。不過總計這些年,寫的東西如搜集齊全也有四五百萬字,雖說算不了什麼,總是我這一生留下的腳跡,希望六妹為我集輯出版,那我也就不虛此生了......

這是楊潮烈士臨終前,由於疾病纏身、不能提筆,請獄友諶震代寫的一封給妻子沈強的遺書【摘錄】。

有著「新聞巨子」之稱的楊潮(筆名羊棗,1923屆交大機械系),一生以新聞為工具進行革命宣傳,積極開展民主運動。1945年,他在福建永安的美國新聞處被國民黨特務逮捕。在獄中,軍統少將俞嘉庸笑著對楊潮說:「只要先生加入國民黨,願意與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真誠合作,為自由中國辦好報紙,司令長官就立刻電呈委座,授予先生少將軍銜……」楊潮馬上就回應:「一個未獲自由的階下囚,司令長官要授予少將軍銜,這豈不是自欺欺人的笑話嗎?」楊潮堅定的革命精神讓敵人惱羞成怒。楊潮被先後輾轉幾所監獄,受盡敵人的折磨,最終因惡性瘧疾未被及時救治,1946年病逝獄中。

楊大雄 致 表弟

福根(賡)表弟∶

......我今年三月底離開上海,經過江蘇、浙江、安徽、江西、湖南、廣西、貴州、四川七(八)省,費時五個多月,在八月十八日安抵重慶,仍肄業於交通大學。這次因為走得很匆忙,連家中都沒有來得及回來一次。所以,祖母大人也於事後才知道,姑丈、姑母及你都未告別,想來也不致見責,好在二三年後,一俟時局太平,我即會回家,那時相見,大概你又長高得多了......

......惟吾人立身處世,不在於處境之順逆,而在於立志。志氣足以決定一人之榮辱禍福。弟甫入社會,職務雖不高,學識雖膚淺,經驗、才能俱不足道,然不可不先定一目標,而後一舉一動悉為達到此目標。如此,晝夜不舍,繼之以恆,必可抵成功之境,所謂『有志者,事竟成』,即為此意......

這是楊大雄烈士給表弟張福賡的信【摘錄】。

楊大雄,1940年考入交大機械系。1944年從交大畢業前,他面對國家的召喚,毅然投筆從戎,奔赴了抗日戰場的第一線,擔任美軍翻譯,參加了抗擊日本侵略軍的多次戰役。在部隊,大雄每兩周給家中寫一封信。1945年4月4日,大雄給家中寄回了最後一封家書,信中寫道:「美好的日子不遠了,花(華)先生快要回來了。」然而,6月21日,楊大雄在柳州前線與敵交火,壯烈犧牲。日寇殘忍至極,竟將已經中彈身亡的楊大雄屍解五段,拋入荒山水溝之中。楊大雄殉國時還不到24歲,而此時距日本侵略者戰敗投降已不足兩個月了。

姚明達 致 妻子

「......當慰勞傷病醫院時,我忍不住顫聲淚下,將士們也感動嚎泣不止,我再也不敢去醫院了。但明後日到前線後(臨川方面)或許有更加感人的現象,我更會落下更多的淚……

58軍長孫渡派要員來迎,明晨出發距樟樹86里的桐木橋,有兵一排護送。前線時報明速,無非可撤退下來的危險。所見所聞,是可發論行文,裨益頗多,皆可取材耳。吾友(指妻子巴怡南)病癒宜速來此,坐輪船二天到了……」

這是姚名達烈士一生中寫下的最後一封信,是寫給妻子巴怡南的【摘錄】。

當初組織戰地服務團時,名達(號顯微,1923年入南洋大學)和怡南都是積極的發起者,但由於突發疾病,怡南尚未前往,隻身在外的名達只能鴻雁傳情。這封信寫於與妻子分手近10天的1942年7月3日,不知家中妻、子是否安康……

妻子回信

顯微吾友:

昨接樟樹來函,吾友為負傷戰士流淚,將士們也感動號泣,我看了也好像身臨其境似的流淚不止,最近我時時刻刻都是滿懷悲愁,我總是咬緊牙關,不肯讓淚流下......我究竟能有機會來前線嗎?無可奈何,只有請問我生命的原動力——你。姊姊、抗三(即姚名達之子姚果原)均已出院......今晨遣和、磁(姚的兩個女兒)隨熊家回興國,這裡還有我們五個走不動的等待著你!……盛傳樟樹危急,樂安又陷,真是驚魂莫屬。敬祝平安!

7月7日,姚名達在新干石口村遇日寇襲擊,壯烈犧牲。就是在同一天夜裡,妻子巴怡南心情極度不安,寫了一封回信,一封沒有發出去,也永遠收不到的信【摘錄】。

穆漢祥 致 家人

「......上海這兩天物價又在飛漲。雞蛋已經賣到七元一個,合起法幣是兩千多萬了,這樣的通貨膨脹世界上倒找不出第二個國家來的。

學校組織了應變委員會,我被全校同學選出了,在這個時候,當然應該儘力服務才對……忙雖然忙點,倒是非常安心的,上海局勢這兩天看來還平靜,但實際上卻是外弛內張,戰爭一觸即發,看看就是舊年後的光景......」

這是穆漢祥烈士給父親、母親、奶奶等親人的家信【摘錄】。

穆漢祥於1945年考入重慶交通大學電信管理系,次年隨學校第三批複員抵上海。1948年1月,穆漢祥在遊行時為保護南洋女中學生,被國民黨軍警砍傷入院。他受傷的消息被媽媽知道了,老人家急得坐卧不安,寫航空快信來詢問傷情。穆漢祥立即寫信給妹妹,要她把高爾基的《母親》讀給媽媽聽,希望媽媽像「母親」一樣堅強勇敢,把兒子完全交給革命。

史霄雯 致 母親

「媽,你別焦慮!我很好,快去通知校長,設法營救。」

史霄雯,1945年考入交大化學系,曾任學生化學學會會長。1949年5月2日,史霄雯獨自外出時被軍統特務發現架走,投入福州路警察總局獄中。這是史霄雯在獄中為安慰母親偷偷地託人帶去的一張紙條。

黨組織獲悉穆漢祥、史霄雯被捕的消息,曾多方設法營救,但毫無結果。1949年5月20日,人民解放軍已突破敵人的外圍防線向市區攻擊。敵人在倉皇逃跑前將史霄雯、穆漢祥等殺害於閘北宋公園(今閘北公園)。人民的好兒子、青年的好榜樣史霄雯、穆漢祥臨危不懼,光榮就義。

陳育生 致 家人

「生死存亡,在所不計,如有不測,望家人節哀」

這是陳育生烈士在獄中托前往探視的鄉親李茂亭帶出的一封家信【摘錄】。

他囑咐家人,不要為他過於悲傷,他是為了解放全民族、推翻舊社會、建立新中國而獻身的。陳育生於1924年考入南洋大學電機工程專業,曾是交通大學黨支部書記,多年從事革命工作。1931年2月因叛徒出賣,被捕入獄。在獄中,敵人對陳育生使用了各種酷刑,嚴刑逼供,但他堅貞不屈,大義凜然。他對敵人說:「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是共產黨員了,就不要再問了,是殺是剮全由你們。再逼問,你們也不會比現在知道得更多。」1931年3月22日,陳育生在開封西門外刑場被國民黨軍警槍決,壯烈犧牲,年僅25歲。

然而

與親書

親,已不在

陳虞欽父親 致 交大

交通部南洋大學校長先生台鑒:

六月二號得接貴校專電,謂小兒阿欽在校被害身死。當時誤會系其同學擊傷致命。後閱《星洲》《國民》各報特約透電,登載上海學生風潮一則,為英界印警槍擊傷死多人。該學生等為爭回外權,憤勇身先,愛國犧牲,死得其所,絕無懷怨。惟望貴校同人及上海各團體為學生等援助,堅持最後之勝利。是所禱盼,特此奉復。

敬頌

德安

陳晏棠謹啟

六月十一日

這是陳虞欽烈士的父親陳晏棠致函交大的一封信。

1925年,陳虞欽才16歲,就讀交大附中。「五卅慘案」爆發後,學校舉行抗議日本資本家暴行的學生遊行,陳虞欽本想當隊伍的糾察,但因年齡太小而未被同意,他便加入遊行隊伍。一位同學因同樣的原因勸其不要參加,他生氣地說:「帝國主義殘殺工人,殘忍已極,國勢不振如此,我等豈能坐視不救耶!」說罷眼淚奪眶而出。當隊伍行進到南京路,外國巡捕喪心病狂向學生和工人開槍,陳虞欽仍奮勇高呼口號,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之中,成為交大第一個死於帝國主義槍彈下的愛國學生。他犧牲後,學校即向其遠在新加坡的父親陳晏棠電告了這一不幸的消息。6月11日,陳晏棠致函校方。

「愛國犧牲,死得其所」,這是一種何樣的愛國熱忱!喪子之痛深藏心底,國人共敬。

陳伯康表弟 致 交大

「我是陳伯康教授的表弟。一向僑居南洋新加坡等地。這次返回祖國尋訪家舅母,知道伯康兄自上海未解放前數月一直至現在從沒有信件來家。家舅母等朝夕思望,萬分惦念……」

這是1950年,交通大學收到的一封來自汕頭、署名沈觀採的信函【摘錄】。信的結尾,作者請求交通大學代為查詢陳伯康的下落。

1949年3月,陳伯康受聘於中華工商專科學校教授,同時擔任交大兼職教授。5月,國民黨警察和特務到中華工商專科學校抓人,當時陳伯康正在上課,見特務突然闖進教室逮捕2名學生,他義憤填膺,大聲質問特務為什麼亂抓人,由此觸怒了特務,被抓走。5月22日,堅貞不屈的陳伯康被國民黨軍警兇殘地裝進麻袋,扔進黃浦江,年僅40歲。

GIF

與親書

能夠讀到無盡的思念與牽掛

與親書

亦能讀到為國犧牲的堅毅與視死如歸的氣魄

26位交大英烈

在國家復興與民族解放運動的重要關頭

用生命彰顯了交大人挽救民族危亡

探索民族富強的堅韌力量

今天

我們發起「2018· 緬懷交大英烈」悼念活動

為烈士獻上一束花

勿忘昨天的苦難輝煌

無愧今天的使命擔當

不負明天的偉大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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