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懷孕的是我,你憑什麼不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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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離婚
「晉霖,今晚老地方,我們不見不散。」
沙發旁的茶几上,手機的屏幕忽明忽暗,許諾看了一眼那跳動出來的微信簡訊,眼裡閃過一抹黯然。
小心的把手機放回去,浴室門嘩的一聲打開,許諾捏緊了手裡的化驗單,笑著對那裹著一身潔白的浴袍的精緻男人道:「我們離婚吧。」
捆綁了七年,堅持了七年,也該結束了。
「離婚?」
秦晉霖似乎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步步的走近,撅住她的下巴,「三年前我提過,是你堅持不離的。既然你這麼能守著,那就繼續啊。」
「我也想啊,可是我懷孕了。」
她笑著說,一臉的無畏。
「誰的?」
秦晉霖猛地掐著她脖子,指甲幾乎卡進了她的皮膚里。
許諾被掐的呼吸不暢,可那臉上依舊雲淡風輕。
「你想的那個人,你不是知道我愛他嗎?」
「賤人!」
「啪」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許諾的臉上,瘦弱的身子就像是被風無情吹打的落葉,輕飄飄的跌在沙發上,嘴角帶著淡淡的血跡,臉頰一片通紅,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許諾冷笑。
「我們彼此彼此,你有你的馮雨欣,我有我的周雲峰,何樂不為呢?」
既然沒感情了,又何必非得綁在一起彼此折磨。
「許諾!」秦晉霖大怒,手上不自覺得加重了力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來啊,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你不知道從你出院的那一天開始,這三年來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那你為什麼不離婚?既然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你可以無情的和另一個男人鬼混,那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呵……」
許諾冷笑。
「是啊,三年前你重病在床,為你寬衣解帶的人不是我是馮雨欣,為你忙前忙後不辭辛勞的也是馮雨欣,我為什麼不在你身邊,就像是我今天為什麼要離開一樣,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你對我,從來沒有用過心。」
只要你稍稍的用一點心,你就可以知道。
我沒想隱瞞,只是在用三年的時間等著你去發現。
但是我等到的只有失望。
所以……
「要麼死,要麼離。」
民政局內,許諾看著離婚協議書,看也沒看協議的條款,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寫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兩份,簽好。
把文件轉回到秦晉霖面前,「該你了。」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
秦晉霖諷刺。
許諾輕笑,「既然是煎熬,何不早點結束?」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她守了七年的男人,眼角划過一抹晶瑩。
「手續你辦吧,我先走了。」
「等等。」
擦身而過的瞬間,秦晉霖突然出聲。
許諾下意識的站住。
「還、還有什麼事嗎?」
「你不要忘了,你嫁給我代表的是你整個許家而不是你一個人,你確定你要走?」
危險的氣息就在耳邊。許諾的身子抖了一下,脊背挺得筆直。
她說:「七年了,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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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事
來的時候一襲婚紗嫁妝滿車,走的時候形單影隻,只有一個行李箱。
只是還沒等著她的腳踏出秦家的大門,電話鈴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許諾接起來,就聽電話那邊的人急躁的說:「大小姐,許董事長住院了,你馬上過來看看。」
「怎麼回事?」
「公司會議,秦氏集團的人忽然說他們總裁宣布撤資,許董事長一急之下,突發心臟病……」
醫院,許諾到的時候,許母已經在手術室外來來回回的轉圈。看到許諾的剎那,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諾諾,你終於來了。你說你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母女兩個可……」
「媽,爸會沒事的,他怎麼捨得丟下你呢?」
嘴上這麼安慰著,可是心裡到底是沒譜兒的。
這是心臟,不是其它的肢體器官,說不要就不要了。
手術室的大門打開,醫生急忙的出來又進去,許諾木然的看著。
秦晉霖突然撤資,那些已經簽了合同卻沒來得及開展的項目必然要無疾而終,而賠償又是一大筆費用,許家又哪裡去弄這筆錢?
想想這些因為撤資的原因接踵而來的問題,父親他能不著急嗎?
說到底,還是她的不是。
終於,手術室的大門打開,許母第一時間衝過去,「怎麼樣了?」
「情況不樂觀,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怎麼可……」
「媽——」
忽然,許母的身子忽然軟了下去,許諾下意識的去接住,醫生已經先她一步抱起許母去檢查。
「高血壓引發的腦出血,有可能出現部分肢體癱瘓。」
許諾聽到醫生這個通知的時候,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
短短几天的時間,她丟了丈夫,父母卧病在床,原本正常的一切因為她的一句離婚都已經徹底的改變了。
醫院的走廊上,許諾傻傻的坐著,直到一隊穿著制服的人突然進了病房,許諾才清醒過來,「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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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搶人
許諾瘋了一樣的衝進去,裡面是她的父母,她不允許有人再來破壞。
只是她才進去,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就緊緊地捉住了她的手腕。
「許小姐,秦先生吩咐過不想令堂出事,你可以親自去見他,或許還有迴轉的機會。」
「他在哪」
許諾問,臉上的急躁忽而冷靜變成了譏誚。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他說的話也從來作數。
「喬小姐那裡。」
「你給他電話,讓他過來。」
「這恐怕還要許小姐親自去。放心在許小姐回來之前,我們不會再有其他動作。」
男人的嘴巴一張一合,許諾咬著唇嗤的一笑。
他在逼她就範。
而她別無選擇。
秦晉霖,如果可以我倒是忽然希望從來不認識你。
「希望你們說話算話,否則天涯海角我許諾也要和你們拚命。」
匆忙的離開病房,許諾才出了醫院,一個一襲白色西裝的男子忽然出現。突如其來的見面,許諾不由怔住。
他還是如此俊逸非凡一身瀟洒之氣,可她再也沒了往日雲淡風輕。
「雲峰,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國外……」
「聽說許家遇到一些事情,許伯父住院,我擔心你就回來了。」
「我很好,你不用刻意回來,我還撐得住。」
許諾勉強的笑了笑,於她而言,他終究是特別的,她每次無依無靠的時候,都是他在。
周雲峰不忍心戳穿她,憐惜的看著她的蒼白,抬手輕撫了撫她乾澀的唇。
「伯父怎麼樣?」
「已經搶救過來了,雖說狀況不是很好,至少是活過來了。」
「那就好。」
周雲峰抬了抬唇,許諾笑了笑,「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你了,我先走了。」
「去找他?」
單是一個代指,但他們心裡都清楚那個他是誰。
周雲峰猛地抓住許諾的手臂,他想說不要『他』不可以嗎?但最終在她訝異的目光下無奈的說了一句,「我陪你去。」
「呵,真是迫不及待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們柔情蜜意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許諾看過去,看到他臂彎里弱不禁風的女人時,唇色似乎更白了。
「既然來了,就敞開了說吧,你想怎樣?你若是要許家,我可以給你。但求你放過我的爸媽,他們身體不好,我求你不要……」
「求我?」秦晉霖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看了一眼周雲峰,那笑更加的肆意無情。
走近許諾,指尖划過許諾乾澀的起皮的唇瓣。
「諾諾,這就是你求我的態度嗎?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傻的要死的秦晉霖,你以為我會原諒你的背叛?婚內出軌,還是在我性命垂危的時候,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
「傻?」
一滴淚忽然從眼角滑落,許諾苦笑。
「不知是誰傻。」
說罷,猛地跪在地上,「這樣夠嗎?」
「我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可以嗎?」
「許諾!」
周雲峰大喝,猛地看向秦晉霖,「秦晉霖,你個冷血動物,你知不知道……」
「不許說!」
許諾突然按住周雲峰的手,含著淚搖了搖頭,「求你,不要說。」
可是那相握在一起的手,刺的秦晉霖睜不開眼睛。
※別人新年拿了多少紅包?看這個就知道
※「那個捨不得刪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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