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館竹林被探春和寶釵安排管理後,林黛玉已經不再是林黛玉了
在《為何林黛玉的瀟湘館被放在第一位討論?一句話看出薛寶釵的用心!》、《紅樓夢:齡官的去向、「真假黛玉」之說,線索或隱藏在這個清明節》這兩篇文章中,我們講到紫鵑試探賈寶玉,告訴他林黛玉要回蘇州了,讓大家都離他遠一點後,寶玉病倒了後情況:
園子各處被安排人管理去了,瀟湘館也派給了世世代代專治理竹林的祝媽一家打理。
直到探春寶釵將園中的一切安排好了,不遲不早,恰好到了清明節這一天,賈寶玉才出來走動。而他走動的第一站便是瀟湘館,然而,這個時候的瀟湘館已經不再是原來的瀟湘館,他所見的林黛玉也不再是原來的林黛玉了!
所以,賈寶玉去的路上,先是安排了其它地方熱鬧歡喜歡的畫面,然後又安排了瀟湘館前藕官燒紙錢清明祭亡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畫面,然後才是賈寶玉與林黛玉相見後的對比——林黛玉那形跡消瘦、言語疏淡的樣子,賈寶玉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油嘴滑舌順口逗林黛玉,這些都形成了更強烈的對比!
我們甚至已經可以判斷:從這一幕開始,此後的林黛玉也不再是林黛玉了!
結合上下文來看,第五十八回中的林黛玉那莫名其妙的眼淚,已經流得很反常——這個時候「真假黛玉」之說已經有了一個明顯的區分,因為病弱與流淚,這只是他人眼中林黛玉!
其實每次賈寶玉見林黛玉不是好好聊天就是打鬧,哪怕是從蘇州奔喪回來,也從來沒有過一見面便流下淚來的場面,更加不會些微談了談便催他去歇息調養。
一時,活潑的林黛玉變了。不光是樣子變了,附第五十八回原文:
而且林黛玉行動變得積極熱情了,說話的語氣也變了,與薛寶釵和薛姨媽的關係也變了,稱釵為姐姐,稱薛姨媽為媽。原文第五十九回:
探春和襲人的態度也變了,說話大膽多了!當家的探春說二月沒有人生日,而襲人卻說,有是有,就只是不是咱家的人,見原文:
第六十二回,連周瑞家的送宮花都嫌棄的林黛玉,竟然喝起薛寶釵的口水茶來,還說她那病,大夫不給多喝茶。
然而,在第二十五回,林黛玉卻喜歡喝那新茶,香菱進大觀園那會,還提及過王熙鳳派人給林黛玉送新茶!
在《紅樓夢》中也多次提到林黛玉吃茶,寶玉請妹妹喝茶。
這種狀況幾乎持續到前八十回結束,賈寶玉與林黛玉相處的機會非常少,也不再打鬧了,相對之時林黛玉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流淚,幾乎沒有了交流。
賈寶玉生日,大家聚在一塊玩,林黛玉也沒以前那麼活潑了,竟然遠遠地離桌遠遠的,說了一番經濟仕途風格類似的話。
而薛姨媽打發人來接她回瀟湘館,她也不像對紫鵑那樣說「你凈管催,我吃不吃藥與你何干!」而是主動說:「回去還要吃藥呢」。
更可疑的是七月份,林黛玉陳設瓜果拜祭誰來著,連從小一塊長大的雪雁也不知道那是為什麼了,從她說的一堆中我們進一步確切地,知道這個時候的林黛玉已經不一樣了!
雪雁稱,林黛玉素日除了擺設新鮮花果木瓜之類,不喜歡點香,不熏衣服,因此不會先忙著把個爐子弄出來擺著,就是點香也在常坐卧之處——驅蚊?
現在她變了,這樣做難道是老婆子們把屋子弄臭了要拿香熏熏不成?
然後,又到了薛蟠從江南回來,帶了許多特色土產及筆紙之類的,送最大一份兒的給了林黛玉。
林黛玉的表現也很反常,她竟然先是再次主動地提出去寶釵那裡玩,其次是連北靜王的香串兒都嫌「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東西我不要它」的林黛玉,這會她竟然提及「薛大哥回來了」要去聽一聽南邊的古迹兒,只當回了家鄉一趟。附原文:
直到第七十回重建詩社那裡林黛玉才稍稍「回來」了。而看《桃花行》那會兒,薛寶琴對賈寶玉便說了一句沒有交待明白的玩話:「現在是我作的呢。」
雖然賈寶玉並不相信那是寶琴寫的,但不管真假,也都很牽強!或者說他說什麼並不重要——因為,如果這個林黛玉是假的,沒有人會比他更加清楚!
寶釵說了一番道理,那也是真的,風格或思維或很多東西都可以複製,尤其是優伶,她們乾的就是複製別人的行為的事兒!
儘管賈寶玉答覆道:「雖然如此,你是有這樣的才能,但比不得林妹妹曾經離喪,這種悲悲切切的哀音,你是斷然不會這樣做的!」綜合種種來看,那已經也非常牽強了!
事實上,我們可以通過對最初林黛玉的應制詩去理解,她的詩詞並不是這些人認為的悲切哀音,反而有一種樂觀豁達在內。
而且《桃花行》並不像《葬花吟》那般具有少女的情真意切!《葬花吟》當中還有許多行動寫實,感情的自然流露。附原文:
另外,中秋節林黛玉與史湘雲聯詩後,史湘雲去瀟湘館和林黛玉合鋪,她們從小一塊長大,除了薛寶釵出現那段時間,史湘雲來了便跟林黛玉睡一塊,當晚竟然犯「擇席之病」睡不著!
最後,第七十八回賈寶玉誄晴雯,其與林黛玉對話已經非常生疏、尷尬,除了拒絕就是連說一二十個「不敢不敢」。
如果林黛玉有真假,恐怕林黛玉就是在探春與寶釵代理當家、王熙鳳賈寶玉病倒、太妃薨後賈母忙著弔喪這一段日子被替換掉並死亡了。
而這個時間剛好是十二優伶解散卻沒有交待小旦齡官去處的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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