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邊緣人擁抱在一起就能對抗黑暗的世界
故事發生在1963年,時值冷戰期間,啞女艾麗莎在政府實驗室里工作,是那裡的一名清潔女工。年幼時,一場大病奪走了艾麗莎的聲音,之後一直至今,她都在沉默之中過著形單影隻的生活,全部的朋友就只有畫家老頭和同事塞爾達。
一天,實驗室里拉響了高度戒備的警報,一個神秘的裝滿了水的罐子被送了進來,艾麗莎震驚的發現,罐子里關著一個半人半魚的怪異生物。在理查德的帶領下,科學家團隊想要在這怪物身上提煉出能夠製造生物武器的物質,可是在艾麗莎眼中,它不過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孤獨的生命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艾爾莎和怪物之間竟然產生了感情。
《水形物語》
《水形物語》,在沒看之前聽到的評論差不多
「就是把美人魚的性別換了一下,故事大差不差。」
「我的舍友看完之後都說被治癒了,只有我一個人什麼感覺都沒有,應該就是一個冷戰時期作為背景的童話故事吧。」
「 成人童話、暗黑趣味、政治隱喻、考究的細節,以及浪漫的點睛之刻。但是怎麼說,沒有太打動我。或許這就是童話的兩面性,有時候你覺得它包含一切,有時候卻覺得,啊,這真的是個被講述了千百遍的故事。」
「 非常陀螺的一部電影:怪獸的、懷舊的、迷影的、略暗黑童話的。」
那天走進電影院,純粹是因為這個電影的場次不錯,而且看起來應該不燒腦不刺激,適合小憩。
影片開始,法國的小資浪漫情調撲面而來,那個時候我覺得我愛上了這個電影
想像自己一個人住在私家電影院樓上,一個小小的房子,雖小但五臟具全,每天規律作息,自己做好早飯,順路給鄰居送一份,如果時間還早,坐下來聊聊天,然後帶上耳機等車坐車,有一個好朋友在工作的地方等你,一邊數落你怎麼又這麼晚,然後幫你插隊簽到,兩個人手挽手一起上班、吃飯、聊天……
回家路上看見櫥窗里的小紅皮鞋,在遇到心儀的人的時候買下它作為心情好的獎勵,回家時說不定樓下電影院的老闆會送你兩張電影票和零食,讓你請你的好朋友周末一起去看。
貫穿整個電影的大概是女主的熟雞蛋。
早上給畫家鄰居送一顆蛋作為早飯,
中午帶一顆蛋給「人魚」,很好奇,女主一靠近,人魚就變得溫柔一點攻擊力都沒有甚至有點萌.
下午這顆蛋被發現了(至今依然覺得發現蛋的這塊突兀,被剪了吧,不接受反駁)
再後來的後來,女主的勇敢毋庸置疑
但和科學家緊張刺激的卧底環境以及局長黑暗暴力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人魚」在女主家和女主和鄰居和鄰居的貓發生的一系列有趣的故事
尤其是看到女主放了一屋子的水後……我驚了
是有多麼童心未泯、浪漫至極的人,才能想出這麼一個故事,真的很難很難不被感動。
在和大志討論這部電影的時候 ,她是難得的一個和我一樣覺得有些情節被剪掉的人
「對,我也覺得被剪了,就是那個局長回家和他妻子在一起的那裡,拉上窗帘之後就沒了,絕對剪了。」
okfine
在看電影之前收到了一張電影的明信片,也就是電影海報圖,也從看過的同學那裡得知是HAPPYENDING
但是兩隻魚被槍打中並且應該已經死掉的時候
我真的想不出來要怎麼反轉女主已經死去的事實
直到前面一直提醒女主兩邊的傷痕是小時候受的傷並且同時傷到了聲帶,看似非常合理的解釋
我後來腦補是被小時候就遇到的「人魚」傷的,甚至覺得她之所以成為了孤兒,也是因為「人魚」
但是結局的情景……
為什麼沒覺得女主其實也是人魚呢?
首先,女主是在水裡(強調是水裡,不是河裡,是河邊的水裡)被發現的,其次女主脖子的傷疤其實是鰓,因為脖子兩側都有,而且三條傷疤的間隔不一樣,而兩側的間隔是一樣,如果是傷疤,感覺不應該兩側這麼巧合的對稱,還有一些細節,比如女主習慣在水裡diy,第一次見到人魚的時候也沒有恐懼,反而有一種同類的親近感,這也許並不是孤獨導致。
「你說到「魚類被稱作不發聲的動物」,我突然想到有一段理查德問女主,「是不能說話還是一點聲音都不能發出」好像是這個意思,猜想,可能只是女主被遺棄,沒有受到同類的訓練,也就是你所說的「他們的語言」,還有一點,科學家也有提到」我猜測人魚不是魚類,他們是有肺跟鰓的兩棲動物」
還有就是,女主在公交車上用手指控制滴落在車窗上的雨滴,之前認為只是雨滴隨著車輛的行駛在車窗上滑動,或者是電影特效為了換成下一幕,後來發現女主真的是在控水,因為女主用手指控制了雨滴的走向。
在水裡女主的鰓被激活,有的人覺得是人魚親吻後激活的,我覺得也有這個可能性,但是我個人的猜想是女子一直在陸地生活,用肺在呼吸,在中槍後,肺部停止工作,掉入水中,導致鰓被激活。
如果是震撼到我的電影,我一定淚目
是在女主勸說畫家鄰居幫助她的那裡
「我和他一樣,我們發不出聲音,我和他有什麼區別?」
孤獨爆表,其實無論多麼樂觀多麼無所謂,對自己的缺陷還是無比敏感
「我被當成是人,他卻被當做怪物去研究,甚至活體解剖。」
「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我們不去幫他,我們也不是人。」
說不出話,發不了聲,挽回不了遠去的朋友,救不了自己的愛人,用胳膊撞擊牆壁那嘭嘭嘭的幾聲,聲聲撞擊在心上。
不過還好
HAPPYEND
真正的人性因刻板印象而隱形,電影須葆有真誠的好奇心
Iosefka 評論 水形物語 2018-03-11 01:23:27
本屆奧斯卡現場播放了一個講述女性及少數族裔藝術家如何克服偏見,實現創作理想的經歷的短片。其中,薩爾瑪·海耶克說:真正的人性因被刻板印象遮蔽而隱形,而我們的電影工業必須對其葆有最真誠的好奇心。
這句話是對一些質疑的最好回應。奧斯卡只是追隨美國主流思潮的獎項,頒發的從不是「統一全球審美最強影片獎」。這個年度盛會,對我的意義更多是有了討論電影的契機,就像一群人圍著熱烘烘的炕頭,圈外人熱鬧吃瓜,圈內人打口水仗,影迷抱團取暖,都很有趣。
沒趣的人只有一種:輕視別人的喜好,不尊重他人的選擇,將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羞辱為非權威和垃圾。
作為一個普通觀眾,我想從以下幾點談談本片為什麼能獲得本屆奧斯卡最佳影片,以及我愛這部影片的理由。
一、更具「奧斯卡相」
① 技術獎被提名的壓倒性優勢
說句不好聽也是現實的話:大部分中國觀眾評判一部電影的標準只有「故事精不精彩」,追求感官刺激,易被煽情,缺乏藝術鑒賞力和技術常識。而技術指標的重要程度並不亞於劇本。
當一部電影沒有任何技術獎提名,基本可以判斷與BP無緣。本屆提名名單,通過篩選排除(符合劇本、技術獎雙提名),就明白本屆BP是《水形物語》和《三塊廣告牌》之爭。對比《水》幾乎包攬技術提名,3BB的只在剪輯和配樂被提名,勢頭上稍遜一籌。
② 意識形態成分符合學院保守選擇
一言蔽之就是很多人總掛在嘴邊的「政治正確」。近五年的最佳影片除了《鳥人》這個「意外」,其他都是緊扣社會熱門議題、滿足不同群眾訴求。奧斯卡的「去藝術化」是當下趨勢。
我在上文打了引號,是表示對這種普遍觀點的質疑。「藝術」和「政治正確」就是衝突的嗎?「政治正確」就是庸俗無聊、不該被提倡的嗎?「政治正確」什麼時候被污名化為自動站到了真理與藝術的對面?
我們該警惕和反思這種趨勢:將任何飽含心血的藝術創作揣測為對資本的曲意逢迎和投機,是對藝術家的侮辱,是觀眾的悲哀。
二、唯美愛情
若要接受本片的美與愛,大前提是具備多元審美能力,這註定了一大批人無法接受本片。他們對「美」的判斷是單一的,精緻的妝容、擺滿藝術品的宮殿、優美的自然風光令人賞心悅目,除此之外,超出常識範疇內的事物皆為獵奇和醜惡。
本片的怪物設計師Mark Hill說,設計人員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反覆調試捏臉,確保這隻魚人有一張「主角臉」:完美的鼻子、間距恰當的眼睛、不影響顏值的魚鰓。陀螺一直隨身攜帶魚人的背視圖照片,以便隨時向別人徵詢意見。
——這些努力,在不解風情的人眼中只有惡趣味。
魚鰓的運動並非特效製作,圖為整理戲服中的無線電集線器
觀眾們渴望被感動。不愛看電影的人,也能朗誦出振聾發聵的影史金句。這在《水》通通失效了,一個是啞女,一個是語言不通的魚人。當愛無法發聲,所以愛無法發生?
誰說,溝通就一定要用聲音?Elisa是在水邊被撿到的孤兒,她像是在水中出生,對關於水的一切都非常好奇:晨間在浴缸泡澡,凝視水中煮沸的雞蛋,描摹窗戶上的水滴,工作也是用水清潔污垢。影片最後,她出生自帶的傷痕變成使她在水下自由呼吸的鰓,正如她對Giles比劃的:我所有的人生和經歷,都在指引著我和他相遇。
水是Elisa和魚人結緣的契機,藝術推動他們關係的進展。他們關係的第一次推進,是Elisa在池邊放一張唱片,比劃著教魚人單詞「Music」,魚人第一次露出笑容;第二次推進,是Elisa在空曠的電影院找到魚人,他們默契對視,在熒幕背景下心意相通。當怪物具備人類的心智和審美,為什麼還要稱之為怪物?
色彩的變化也反映了Elisa陷入熱戀的過程:影片前半段,她工作時穿戴黯淡的灰綠色衣服;和Giles相處時,她會換上稍微鮮艷的松綠開衫;救出魚人後,她第一次戴上紅色發箍;和魚人第一次做愛後,她換上心儀已久的紅鞋,穿了一整套鮮亮的紅色,走路時都難掩笑意。
三、顛覆改寫
將童話人物穿上誇張的戲服,拋到現代背景,學會超能力和魔法,才是顛覆與創新嗎?我恰恰認為本片對童話的改寫是顛覆的。
電影中怪物/動物的功能大致有三種:1、人類的朋友,與自然連接的紐帶2、帶有性意味誘惑人類的危險存在 3、威脅人類存亡的反派。類型1,大多講述生物從不願接觸人類到被人類馴化、和人類和諧共處的過程,這幾年「萌化」「寵物化」風氣更甚,說是人類基於物種優越的自以為是不為過。類型2、3則更不用說了。
《水》的顛覆,是它的怪物沒有變成人,這卻恰恰也是觀眾無法接受本片的原因。在這之前,無論怪物多具備人性,都不會以怪物的形象和人類終成眷屬,除非它化成人,通曉人類的語言。青蛙和野獸終會變成王子,美人魚和白素貞會化為人形。
本片不僅讓女主和怪物相愛,這份愛情甚至是影片中唯一純粹真實的。Zelda的婚姻名存實亡,Giles必須隱瞞自己的性取向,Richard的妻子只是他發泄工作壓力的對象,只有Elisa能無拘無束地追求愛,主導愛。Elisa和人魚無法說話,卻比所有「正常人」更像人。
若童話不保留其純粹的內核,改寫就無意義。即使本片不乏B級情色片元素,歌頌的依然是千百年來不變的主題:無論在何種境遇,都追求愛情與自由。
四、對邊緣群體的「正常化」
影視中的邊緣群體常走向兩個極端,要麼是不畏艱險強權的勵志故事,要麼活的不見天日凄慘落魄,喚醒人們對現實的反思。一些刻板印象正因過度的「藝術化」而生:提到自閉症,是《雨人》《地球上的星星》,都是天賦異稟的潛力股;提到胖子,是曾志偉,沈殿霞,熱情幽默,勇敢仗義。而現實中的他們又是如何?
Elisa的生活規律到刻板:聽到鬧鐘響起床,洗澡,做早餐,上班,每天Zelda都為她插隊打卡。不正和我們的日常一樣嗎?按時起床,上班,有一兩個交心的同事,偶爾有令人開心的小事。
Elisa的自律並非清教徒式的。她熱愛生活,凝視櫥窗里的高跟鞋,想像著穿上它就能變成公主,鞋櫃里擺滿收藏,每天用鳥形鞋刷刷鞋,走路會哼起小曲。她也覺得這種生活似乎缺少什麼,把氈帽墊在頭與車窗間時,望向窗外的眼神平靜又好奇。普通人也一樣,夜深人靜,他們會做夢,渴望改變。
Zelda和Giles都曾是Elisa的阻力。「每次去中餐館,都要救出魚缸里的每一條魚嗎?」他們覺得Elisa對魚人的同情不可理喻。正因沒有自動站在Elisa的陣營,他們的形象才有血有肉。
同情不廉價,友情才更珍貴。
Elisa和Zelda工作時常被指手畫腳,Giles的畫作賣不出去,被酒館老闆驅趕,他們過得清貧;拿到兩張電影券而開心,對著電視學跳踢踏舞,在私底下吐槽上司,他們活得快樂;最不受重視的邊緣人,也會像Richard發黑的兩根手指,變成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阻礙,他們活的自由。
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五、古典布景
藍綠色調的牆壁滲透陰濕的氣息,窗戶邊緣一筆一筆刷上的水垢,浴室牆壁斑駁的瓷磚,木櫃的裂痕間滿是灰塵,既烘托出冷戰時期的肅殺氣氛,也奠定本片「水」之基調。
Elisa房間牆壁繪製著巨大的海浪,是葛飾北齋的代表作《神奈川衝浪里》,為了不讓觀眾過度關注牆上的畫,故意做舊隱藏在牆面中。
陰濕,卻不寒冷。Elisa房間的弧形落地窗,和Giles家的窗戶能拼成一個完整的半圓。兩人從共享一扇窗到共享他們的一切。依偎在沙發上跳踢踏舞、共享蛋糕、逗貓取暖。書櫃、畫板、老式電視、地毯,溫柔了老舊的空間。
Richard的家是典型中產階級獨棟,她的妻子也是一個典型Blonde形象。和諧有序的表象下,從卧室染色體狀的壁紙能看出一點端倪,象徵他們有性無愛的婚姻。
六、迷影情結
1962年,是一個人們不喜歡去電影院的年代,Elisa家樓下的電影院,只有零星幾個人坐著。一個從南美洲打撈上的生物,剛剛兇殘地吃掉了一隻貓奪門而出,下一刻在電影院找到它時,又靜靜站在空曠的影院中,被銀幕播放的畫面深深吸引。
取景於多倫多有105年歷史的Elgin Theatre
魚人總是被藝術吸引。唱片機流淌的音樂、Giles的畫作、電視機播出的影像都令它痴迷。「You"ll never know just how much I love you.」Elisa想像中的歌舞和表白,也來自她看過的電影。這場夢想中的舞蹈以黑白色調呈現,是對原片的呼應和致敬。
只有電影中才有這樣的愛情,這樣的愛情也因電影而起。
「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電影工業的征途已伸向宇宙邊緣,卻不願再觸及我們的生命之源。過去關於海洋的佳作,商業有《大白鯊》,藝術有《碧海藍天》,再往前看是《海底兩萬里》《白鯨記》。近年關於海洋的敘事片不僅數量零星,故事也毫無記憶點。紀錄片拍攝的水下細節愈加逼真,人類就失去對深海的想像力了嗎?
世界上90%以上的海洋都沒被探索,夢幻神秘的美人魚,歌聲誘人的塞壬,維京傳奇的霸王烏賊,在歷史上都有真實文獻可考,誰能篤定他們就一定不存在呢?
人類對新技術的崇拜,已經蓋過對古舊事物的痴迷。願本片能為好萊塢的古典復興帶來助力。
七、永不忘記
本片的靈感來自陀螺小時候看過的電影《黑湖妖譚》,怪物愛上了女主,可是怪物卻被殺死了,這讓年幼的陀螺非常悲傷。他亦同情《弗蘭肯斯坦》《化身博士》中不被善待的怪物,少年時代的遺憾,轉化為電影之夢,影響了他的一生。
多少曾經鮮衣怒馬少年,把童年最初的夢想當做酒桌上的談資笑料,不屑一顧,甚至踩在腳下踐踏。
人們熱愛電影,因為電影永遠在造夢。《愛樂之城》結尾的蒙太奇圓了男女主角現實中的遺憾,因此留名影史。《水形物語》的結尾超越時空,在電影外圓了一個小男孩的遺憾,是更高層次的造夢。
《水形物語》結局的夙願終償,和《環太平洋》片尾長長的致謝名單,都在訴說一個最熾熱純潔的夢想:永不忘記。
八、The Shape Of Water
把譯為《水形物語》,重音落在後面,失去了原名懵懂的夢幻:水是什麼形?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這是最高的美學概念。水正具備這種「無形」的特質,透明,柔軟,無處不在,有連接一切心靈的力量。至今都能記得小學學過的一篇課文,海倫·凱勒《我的老師》中對水的描述:
我們走到井邊,有人在吊水,老師把我的手放到水裡。清涼的水涌到我的手上,老師在我的手心中拼寫了w-a-t-e-r」這個詞。開始她拼得慢,後來越拼越快,我的注意力全凝聚在她的手指上。突然,靈光一閃,我領悟了「water」這個詞,它指稱的正是這種奇妙的、清涼的、從我手上流過的東西。就是這個詞喚醒了我的心靈,使我的心靈得到了自由,因為這個詞是活生生的。
殘障者的其他器官有更靈敏的感知度。
他們天生不幸,卻擁有一種獨有的語言:化無形為有形。Elisa和魚人相擁沉入水中,她感受到的是愛情,是生命,是自由。
後記
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時,覺得這就是一個溫暖的愛情童話。看到許多人把本片僅僅提煉成幾個蒼白的關鍵詞——這也是當今影評人快手擼短評的普遍方式,就覺得,天吶,成人的世界太無聊了。
你們一定也有過這樣的童年,那個世界中沒有好與壞,只有想與不想,喜歡與不喜歡。你們覺得奧斯卡頒給「政治正確」很無趣,我覺得,奧斯卡願意頒給童話故事,很牛逼。
當你拍電影的時候,你總會想著填補某種情感上需求。我需要去拍這樣一部電影,它能讓我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我感覺這個世界處處充滿著惡意和不信任,不問緣由就能討厭、憎惡、嫉恨每個人,把別人想像成惡魔,我想要扭轉這種情況。我想要拍一部電影,好比一首歌,讚歎愛情和電影的偉大,治癒這個世界。
——吉爾莫·德爾·托羅
願電影人永遠具備真誠的好奇心。
? 本文版權歸作者 Iosefka 所有
此文引用豆瓣影評
美與愛情皆由心生
不僅是被看者的心,也在於看者的心。
TAG:木魚深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