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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外跌進男神懷裡吻了他,隔天他就搬進我家:吻了我要負責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談何了了 | 禁止轉載

1

從小到大,寧初初都謹記著阿娘說的話:男女之間若是親了嘴,便是要生小孩的,可就得一輩子洗衣做飯相夫教子做個管家婆了。

寧初初瞅了一眼正在炊煙燒水的爹爹,默默發誓,一定要找個比爹爹還帥氣的男人親嘴,讓自己也當上和阿娘一樣快活的管家婆!

可阿娘爹爹帶自己在這隱世桃源過了十七年,只有鳥獸作伴,寧初初很鬱悶,難不成自己要當個孤家寡人,可她無法想到自己餘生的轉折點,卻是從遇蛇開始。

彼時春光燦爛,寧初初在山坡上採花,追蝴蝶時不慎腳滑,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緊接著雙唇碰到了冰涼而柔軟的物體。

寧初初忘卻了膝蓋的痛感,倏然睜開大眼,而一雙碧綠幽邃的眼珠正直愣愣地注視自己,順上望去,則是一片片墨青色似鱗片的長身。

「啊!」

寧初初尖叫一聲,一手捂住嘴巴,害怕地連連後退。

她竟然親到了一條蛇!

青蛇伸著細舌,「嘶嘶」作響,明亮且深邃的雙目流轉,仔細地打量著她。

嗚嗚,活命要緊!

寧初初趕緊雙手合併,撲通跪地求饒道:「蛇君大人留初初一條命吧!初初笨拙,無意冒犯還玷污了您的玉體!初初尚未娶夫生子,韶光年華不能負啊……」

青蛇高仰著頭,居高臨下,半晌後,轉身扭著腰肢離開了,徒留寧初初坐在原地虛驚未了。

時過境遷春去秋來,輾轉過了三年,寧初初二十歲,阿娘爹爹借著為自己選良夫的理由去遊歷山河。

此刻陰雲密布,寧初初手握竹傘與魚竿,想著去山間小澗釣兩條魚做晚餐,熟料下山又遇蛇!

寧初初欲哭無淚,她怎麼如此倒霉啊!

有了!寧初初想到阿娘說過一故事,立馬撐開竹傘。

一動不動裝許仙!誰動誰是大烏龜!

若她沒有看錯,這青蛇竟然對自己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從尾下托出一顆晶瑩剔透的蛋,戳入自己的懷中,又扭著腰肢高傲地鑽入草叢。

寧初初愣住了,看了看消失的蛇影,又看了看懷中的蛋。

她頓時想到母親說的話,果真是不假!可是,憑空多出來一個蛇寶寶真的讓她喜出望外!哦不,是大驚失色!

半夜風太涼,寧初初裹緊被子,翌日起來卻見窗戶被釘了一層油紙。

肚子餓了她也不想做飯,坐在院子里看小人書,回過神來卻見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好在桌上,不僅如此,就連沐浴的熱水都放好在木桶中。

一連兩個月,寧初初的生活可無憂了,只要自己出個神,蛇君大人就會顯靈把一切準備好。

寧初初躺在床上,想到對自己那般體貼入微的蛇君大人,心裡十分甜蜜,又猛親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是那顆蛋幾口,方才喜滋滋地昏昏睡去。

可自此以後的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大半個月過去,蛇君大人像是消失了一般,事事都需要寧初初親力親為了。

2

寧初初坐在門檻上惆悵著,這為人母的感覺真是酸澀,連蛇君大人都不肯顯靈了,肯定是因為自己都伺候這蛋三月有餘了,但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不成需要跟小雞一樣得孵出來?那孵化後是蛇是人還是半蛇半人?

寧初初打了一個哆嗦,祈禱著這孩子就算不是人,可看在蛇君大人的份上許他是條蛇……最多接受人身蛇尾!

寧初初小心翼翼地捧著蛋,穿梭在山林之間,她得給娃尋個野雞後媽孵蛋,不然等爹娘回來,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呀!你個小賊,被我逮到了!」

寧初初步伐輕緩,走在小徑上瞄著周圍,恰在此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草叢裡邊冒出來。

還不待寧初初反應過來,出聲男子撥開草叢,頎長的身姿閃現在面前。

只見他一襲青衫清雅不拘,玉簪金冠,偏又生著一雙細長的桃花眼,那墨綠色的雙眸仿若萬丈深潭,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寧初初還沒有從男人的美色中回過神來,只聽他勾唇笑道:「你個小女子,怎麼這般不知羞恥直盯著我看,怕不是沒見過如此俊俏男子,一時驚呆失了神?」

寧初初剛剛歪出去的肖想,就這樣被男人的自戀和嘲諷打住了。

「我不過是多看了你兩眼,你怎麼能如此臭美!」寧初初壓住心虛,挺胸抬頭,絕不能在氣勢上輸過他!

青易並不想多言,衣袂下的青蔥細指探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懷中的東西,「還來。」

寧初初怔住了,這男人雖生得好看,但怎麼也比不過自己的娃!

青易薄唇再次微啟,「把東西還我。」

寧初初把蛋塞入胸口,一副老鷹護崽的模樣,直瞪著大眼道:「你這忒不害臊的!怎麼見到喜歡的就說是自己的!這明明是我的……」

「孩子」這兩字她沒敢開口,太驚駭世俗了。

「那你倒是說說,它怎麼是你的東西?以及它到底有什麼用處?」青易眉梢微挑,有些好笑地開口。

我親的蛇生的蛋,就是我的啊!

寧初初心裡一陣腹誹,狠狠地瞪著他兩眼,再猛地朝他撞去,立馬迅速跑掉了。

青易站穩了身子,瞧著寧初初那怒視自己離去的背影,也沒有追上去,低笑一聲,喃喃道:「真是有趣,比我還寶貝著……」

3

寧初初回到草屋,膽戰心驚過了一周,生怕那男子跑來搶自己孩子,可缸內見底的米實在捉急,她必須要出門摘些果子充饑。

寧初初一手托著蛋,一手提著收穫滿滿的籃子,哼著歌行在回去的路上。

忽有婉轉笛聲傳來,寧初初停下步伐靜靜品味,可真是好聽,她不由自主地向聲音來源處探去。

男子立於小溪中的突石上,一攏白袍飄逸,烏髮不扎不束隨風輕拂,搭在長笛上的手指嫻熟地變化著,一串串珠玉之聲繚繞不絕。

仙子!

寧初初目露驚艷之色。

白訣注意到了駐足在河畔的女子,又看到她懷中的東西,唇角微抿,提足一躍悄然而下。

真是仙子!

寧初初已經控制不住那埋藏心裡許久的心思,親上這個比爹爹還帥的男人!生個娃娃!讓自己變成管家婆!

白訣將長笛背於身後,莞爾道:「在下白訣,不知姑娘芳名?」

「寧初初!寧為五斗米折腰也要苟活的寧!被一隻蛇奪去初吻的那個初!」寧初初說完了後很想哭,她怎麼被男色折服得連真話都說出來了!

「這荒山野嶺,寧姑娘切莫一個人出行為好,姑娘家住何處,我送你一程。」白訣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寧初初按住自己加快跳動的小心臟,忙不迭點頭,「好啊好啊,白公子這邊請。」

寧初初欣喜了一路,阿娘說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那是不成也得成。

她把自己的家境狀況一股腦全說了,白訣看起來饒有興味,寧初初想著自己都坦白爹娘不在了,他還願意來自己家,不就是答應了跟自己煮飯?

待到了家門口,寧初初停下腳步,猛然驚醒,家裡沒有米!

「寧姑娘?」白訣疑惑開口。

寧初初連忙擠出一個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小舍簡陋,白公子莫要嫌棄。」

誰料剛進屋,那桌邊坐著一青衫男子,提壺倒水一氣呵成好不瀟洒。

寧初初小臉氣鼓鼓的,嗔目道:「你怎麼跑我家來了?」

青易笑道:「怎麼你這小賊拿了我的東西,還不准我來討了?」

「誰拿你東西了!不要臉!」寧初初撇嘴,一肚子怒火。

「既然不還,那我便在此住下了。」青易說完,淡淡瞥了一眼白衣男子,微微皺眉,「倒是你不在那太白山上修身養性,也來這塵世間遊玩?」

白訣抿唇一笑,「尋你。」

「……」

青易無語,嫌棄地一揚眉,「我們之間還有何關係?不是早斷了交集?」

白訣笑而不語。

寧初初有些懵,這兩人認識?看此情此景,她貌似需要迴避一下。

「我去洗洗果子,你們聊你們聊。」

4

寧初初對待白訣那是極好,對待青易則是連敷衍都懶得做。

一連吃了三頓果子,白訣面色不改,青易卻難以下咽了。

他來到廚房,看了看見底的米缸,寧初初自知囊中羞澀,但強要面子說:「你若是吃不了山林果味,那就速速離去別礙我眼!」

讓我離開?豈不是給你和那白訣天大的機會,好培養感情?

青易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且等著。」

寧初初還真乾巴巴地等了一個時辰。

她抓手撓腮正不耐煩時,見他扛著一袋米,手提一籃蔬菜,晃晃悠悠走了過來。

寧初初張大了嘴巴,驚訝不止,「你怎麼……」

青易擦了擦額角些許的汗,打住了她的話,「你也只會燒燒水添添柴火了,這掌勺之事,還是由我全程親自操刀。」

寧初初點頭重重嗯了一聲,這青易還真了解她。

眼見一盤盤香氣四溢的好菜上桌,寧初初抹了抹嘴角垂涎欲滴的口水,為了在白公子面前樹立淑女形象,她必須忍了!

三人各坐一邊,白訣夾起一塊筍片嘗了嘗,笑著問:「寧姑娘,這些菜都是你做的?色香味全都俱應,白某好生欽佩。」

寧初初臉一紅,立馬附和道:「正是初初,廚藝不精,公子莫怪。」

青易重重咳了一聲。

寧初初往白訣碗里塞菜,諂笑說:「公子,吃菜吃菜。」她怕白訣多問幾句,自己會說露了餡。

青衫男子又重重地冷哼一聲。

寧初初心虛,猛扒了幾口白飯,又給白訣夾幾筷子菜。

青易看著白訣面前那菜堆成小山的碗,嘴角一抽,醋味橫生,「寧初初,你個好沒良心的!究竟是誰出的苦力?」

寧初初愣了一下,隨即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他碗里,趕緊揚著笑臉,奴顏婢膝狀道:「好好吃飯,別說話,小心嗆著。」

青易哼了一聲,卻也十分知足,沒再多言。

之後,青易就這麼不請自來在寧初初家長住著,而白訣是被寧初初強求留下來的。

青易不滿地問:「怎麼你待我和他差距如此之大?我給你們伺候吃用,為何就不討你喜歡?」

寧初初其實心裡對青易並不討厭,他的好,她也記在心底,但就是想和他鬥鬥嘴,心情才會舒暢。

「對,就是不喜歡你!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見他惱羞成怒,寧初初得意地揚唇一笑,轉身跑到院子里,欣賞著正在石桌前作畫的白訣。

5

「寧初初,我剛掃完的地,你怎麼又隨便扔垃圾!」青衫男子拿著簸箕一頓抱怨,女子磕著瓜子變本加厲,男子無奈繼續清掃著。

「寧初初,好你個小饞貓,又不洗手就直接動手拿!」青衫男子擼起袖子手拿長勺,生氣地指責,女子偷笑著,囂張地溜之大吉。

「寧初初,你……」

「知道啦,你個啰嗦老太婆!下次我改!」

這樣的對話已經數見不鮮,寧初初抱著蛋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想著有青易的日子也不壞,而且他比爹爹還萬能。

有一瞬間,寧初初好似把青易看成了蛇君大人,她甚至猜忌著,蛇君大人是不是投胎到青易身上了。

寧初初決定,只要青易不再覬覦她的蛋寶寶,她會給他一個機會,讓自己當上管家婆。

此時連她自己都忽略了,當初對白訣的那份激動和熱情在漸漸消散,轉而留下的滿是青易的一笑一怒。

但寧初初想得太美好了,導致這天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懷中的蛋不見了,她翻遍了屋子都沒找到,心裡斷定是某人偷的。

青易正在細細搗著黃豆,想著給那熟睡的女人送一碗熱乎乎的甜湯。

寧初初衝過去,氣勢洶洶地質問:「是不是你把它拿走了?」

青易並沒有看她,繼續手上的活,習以為常地反問:「那本就是我的東西,何況你並沒有還我,又憑何來冤枉我?」

寧初初氣急敗壞地跺腳,大罵道:「不是你還能有誰!快還我!你個小偷!大騙子!」

青易頓住了動作,倏然冷下了臉道:「寧初初,你不分青紅皂白就一口咬定是我,那白訣也住在這裡,你何以對我偏見至此?」

寧初初慌亂得快要哭了,只想著自己對青易才改了觀,他就如此強取豪奪了自己的蛋寶寶,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他還不承認,寧初初簡直恨死他了,只拿一雙大眼直瞪著他,已然把他認定為了兇手。

青易抿著唇,語氣已然沒有一絲溫度,嗤鼻一哼,冷冷地道:「我們之間是有殺父之仇不成?」

錯了,是奪子之恨!

寧初初舉起小拳頭,怒目而視好長時間才走掉。

青易放下手中的器具,好笑地看著那抹漸行漸遠的嫩黃身影,又突然自嘲一笑,正欲離去,卻後知後覺地踉蹌了兩步險些跌倒。

他閉眼苦笑,捂住了胸口繼而低聲自語:「原本只是想討回自己重要的東西,怎麼到頭來卻是一廂情願,把自己最重要的交了出去……」

寧初初又是爬樹掏鳥窩又是下地翻狐洞,滿臉都是淚水和灰漬,卻還是不死心地找著蛋。

白訣從屋內走出來,袖下正是那顆蛋,問正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寧初初:「寧姑娘,可是在找這物?」

寧初初抬臉,欣喜地開口:「這……這怎麼在白公子那……」

白訣笑著解釋:「是我今早在寧姑娘門口撿到的,還沒來得及物歸原處。」

寧初初戰戰兢兢地接過蛋,可寶貝地往懷裡摟向自己屋裡去,欣慰地喃喃道:「為娘終於找到你了……看來我真的誤會他了……」

白訣的嘴角不露痕迹地綻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執笛而立,輕輕道:「該是蘇醒了……」

6

寧初初躊躇著,憋紅了臉,往青易和白訣的房內各塞了一張紙條。

大意是邀兩人兩個時辰後,院子里相見,她要解開這場誤會,然後再把蛋的來源說明白。

寧初初在阿娘的梳妝台前捯飭了許久,不知不覺已到天黑,她連忙趕去赴約。

花前月下,男子青絲白紗,坐在涼亭之中,無瑕修長的指間夾著一盞瓷杯,對了一下明月,又遞入口中。

寧初初捂住胸口,小臉緋紅,抬手捋捋凌亂的鬢角,紅唇一揚,十足自信地走上前,拈細了嗓音道:「如此良辰美景,公子獨酌實在寂寞,不如初初陪公子賞月共飲?」

男子思索了兩秒,悠悠地轉開臉,如玉的面容上,嬌嫩欲滴的薄唇輕然勾起,狹長魅惑的眸子帶著複雜的意味。

寧初初猛咽口水,她以為是白公子!

於是,寧初初漲紅著一張臉,羞窘到了耳根,她恨不得找個洞立馬鑽進去,這回可是在青易面前丟盡了顏面。

「甚好。」

「……」寧初初愣住了,她沒有聽錯吧!

寧初初攪著手指,尋思著是否等白公子來了,再向青易澄清。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叫我們前來的用意。」

寧初初訝異地看著他,卻見他好看的臉上掛著清冷的笑。

他,真的明白了嗎?

又聽他道:「你就靜靜地坐在這裡,放下身心陪著我,可好?」

寧初初咬著唇,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像被他蠱惑了心智一般,此刻的眼中除了月色,便只剩那張絕美的面容,而他眸底隱忍的一抹苦楚,讓她深深沉淪,醉生夢死。

她迷迷糊糊睡著之時,看到青易俯下身子,用袖子輕輕擦拭自己花掉的妝容。

「竟把自己化成了幺蛾子,可你素凈的一張臉卻是最好看。」

流鶯在枝頭露出尾梢吟唱,為這冷清寂寥的月夜平添了三分春色,而他的笑聲輕盈,漸漸低沉,「向來自負,卻沒能讓你垂青,那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他話音剛落,寧初初只覺唇上半是冰涼半是溫熱,快要把她整個人禁錮起來,可又是好生舒適。

她心裡想,若是明日醒來,一定要跟青易道個歉,她不想他走……她喜歡的人並不是白訣……

但當她醒來以後,怎麼都尋不到青易。(原題:《春眠不覺曉,初初被蛇咬!》,作者:談何了了。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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