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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毒酒下肚,她想最後問問他:過往的情話,都是假的嗎?

001 不過是虛情假意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塗在天際,放眼望去,一片漆黑,連星星的微光都沒有,看起來倒是覺得有些瘮的慌!

而坐落於安平侯府東邊方向的一所院落卻是燈火通明,身著素縞的女子見著眼前的人來了,笑著遞上去一杯酒,說道:「侯爺怎麼這會兒才回來?可是有什麼事兒被耽擱了嗎?」

男子戒備看著眼前人,並不去接那杯酒,「今日你怎麼不哭不鬧,倒像是轉了性似的?」

那女子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但不施粉黛的臉上卻乾乾淨淨,宛如一株白蓮,只是那臉色蒼白的格外駭人。

此人正是如今大周朝赫赫有名的安平侯府夫人——宋涼月,她淡淡一笑,道:「前段時間我待侯爺冷漠,侯爺不喜,怎麼如今待侯爺好起來了,侯爺反倒不習慣呢?」手中的那杯酒卻是沒有放下去!

年輕俊朗的許慕原繞過她,上下打量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道理,我如何會不曉得?」

「怎麼,我與侯爺成親五年,侯爺還怕我害你不成?」宋涼月苦澀一笑,將那杯酒一口灌到了嘴裡,喝得太猛,叫她心疼的厲害,「我對侯爺如何,侯爺只怕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初為了嫁給侯爺,與宋家鬧得勢不兩立,旁人都說,就算是這天上下刀子,我也會替侯爺擋著的,生怕侯爺受了一點委屈,心裡有一點不如意!」

話畢,她又倒了一杯酒,遞到了許慕原跟前,「這是聖上御賜的梨花白,清冽甘醇,先前侯爺不是最愛喝了嗎?」

許慕原不喝,看著她一人自酌自飲、悠然自得的模樣,譏誚道:「夫人真是好興緻啊,今日是岳丈出殯的日子,你還這樣好酒好肉,也不怕岳丈泉下有知,在黃泉路上都走的心寒啊!雖說你和岳丈關係素來不大好,但岳丈到底生你養你了一場,若是岳丈泉下有知,只怕走的都不安心罷……」

「我早已不是宋家的女兒!」宋涼月端著酒杯的手猛地一抖,猛地抬起頭來,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蒼涼,「這一點,侯爺難道不知道嗎?打小,爹爹就待我極為涼薄,心裡只有我那庶出的姐姐和年幼的弟弟,何曾有將我放在心上過?」

言畢,她臉上甚至還揚起星星點點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卻未觸及到眼底。

許慕原被這笑容刺傷,走上前,一把摟起她的腰,朝著床上走去,「既然夫人這樣好的興緻,那我就奉陪到底罷!」

說著,他不管不顧就吻宋涼月那雙漂亮的眼睛,嘴巴……一路向下,到了最後,兩人已是衣衫不整。

宋涼月也不掙扎,宛若一尊提線木偶,只是不知不覺中,眼淚卻是流了出來!

許慕原見狀,倒是愈發來勁,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素縞,那動作,逼得宋涼月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只是她到底沒忘自己今日到底是為了什麼!

宋涼月定了定神,伸手從軟枕下摸了一把早就準備好的匕首,對準許慕原的心口狠狠插去。

可許慕原像是早有準備似的,一翻身就躲開了,就好像方才的那場歡愛,不過是虛情假意一般!

對啊,從一開始,就不過是虛情假意罷了!宋涼月心底冷笑。

002 恨意

許慕原站在不遠處,冷冷看著宋涼月,「宋涼月,你心裡在想什麼,打算做什麼,我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想用美人計?這手段也太拙劣了些罷!我知道,你想要殺了我替你們宋家人報仇,今日我就告訴你,簡直是痴心妄想!」

宋涼月握著手中的匕首,直直指向許慕原,顫聲說道:「對,我就是想殺了你,恨不得吃了你肉,喝了你的血!我背叛了我所有的親人,為你籌謀,為你鋪路,你……竟然這樣對我,難道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我弟弟一條生路嗎?我姑母和爹爹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覺得不解氣嗎?今日是我爹爹出殯的日子,你為什麼還要派人守著?為什麼還要派人抓我弟弟,那,那是我們宋家唯一的血脈啊!」

縱然先前姐弟之間關係並不好,但她卻不能讓宋家唯一的血脈都斷了!

「解氣?」許慕原哈哈大笑,冷冷的恨意隨之而出,「你要我如何覺得解氣?要不是你姑母——寧王妃娘娘,我爹怎麼會戰死在西北?我大哥怎麼會為了救我爹也死在西北?我娘怎麼會年紀輕輕就自縊身亡?呵……你口口聲聲說我殘忍,宋涼月,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我所做的怕是及不及的上你們宋家的十分之一罷!」

說著,他朝著宋涼月一步步逼近,冷聲說道:「你說要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你們宋家人?真是好笑,你忘了,不管你做再多,你身上都流著宋家的血脈,是寧王妃娘娘的好侄女,是宋大人的好女兒……你在我跟前又何來面子可言?我能留著你的命到今日,也不過是懶得動手罷了!」

「你怕是不知道罷,前幾日,我那好岳丈臨死前還求我,要我好好待你,說你早已不再是宋家的女兒,又一心為我,求我看在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面子上,讓你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唉,你是不知道岳丈那樣子,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宋大人是何等風光,就連國舅爺見到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叫一聲宋大人,誰不知道京城之中有兩宋,一位是你的大伯父,一位則是我那岳丈大人,就連皇上遇到了拿不準的事,都會請兩位宋大人去宮裡頭商量!只是沒想到岳丈臨死之前,還要人攙扶著要給我跪下……說到底,你那大伯宋太傅也是命苦之人,清廉一世,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姐姐和弟弟拖下了水,落得一個流放西北的下場,聽說從京城到西北的路途遙遠,醫藥匱乏,一個小小的風寒就能要了人的性命,我猜,怕是宋太傅不能活著到西北罷,你覺得呢?」

他的意思已經是很是明白,對於宋家人,他是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感受著對面人那噴天的酒氣,宋涼月還只覺得心疼的厲害,幾乎叫她有些喘不過起來了,「我知道你恨宋家人,包括我在內,可,可……我做了那麼多,在你眼中,就一文不值嗎?哪怕是給我爹留個活口……呵,我知道,不管我做什麼,在你心裡都是不值一提,是我自願的,是我活該!到了今天,我只想問問你,你……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片刻的時間!」

這些日子,她受的打擊已經夠多了,姑母寧王妃娘娘許慕原逼死了,爹爹幾日前也被許慕原害死了,今日是爹爹出殯的日子,可許慕原都還叫爹爹難堪,大伯流放西北,也是凶多吉少,就連當初被送走的弟弟遠遠露面,都被許慕原所派之人緊追不捨,到了現在,依舊下落不明……心都已經死了,她早已為自己不會再難過了。

003 殺了我

許慕原繼續冷笑,毫不留情道:「我為何要愛你?你不過只是我手中一顆對付宋家人的棋子,我怎麼會愛上一顆棋子?宋涼月,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曉得自己是什麼身份地位嗎?還真的覺得旁人叫了你幾聲『安平候夫人』,就忘了自己的出身呢?」

聞言,宋明月的眼淚落得愈發厲害了,倉皇道:「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不要臉……」

說著,她抬起頭來,臉上有著堅韌,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乞求,「那敢問侯爺一句,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肯放過我弟弟一條生路……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做,哪怕是我當牛做馬,來世也會報答你的恩情的!」

也就在許慕原面前,她才會如此卑賤!

「安平候府多的是牛是馬,哪裡輪的到你來當牛做馬?我只需要你好好活著,看著你們宋家滿門落得什麼樣的下場!也是寧王妃那妖婦運氣好,居然能趕在我的人去寧王府之前,一頭撞死在寧王府中,要不然,我定叫她生不如死!」

說著,許慕原看著她發顫的身子,盯著那明晃晃的匕首,眉宇間的冷笑更甚,「怎麼,你方才不是說要殺了我嗎?來啊,殺了我啊,殺了我就能提你爹爹和姑母報仇呢!」

五年夫妻,十年情誼,他實在是太了解宋涼月,他賭宋涼月下不去這個手!

果然,宋涼月捏著匕首的手抖得更加厲害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許慕原卻是抬手一揮,那匕首就「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冷聲道:「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下不去手的!宋涼月,殺了我,你也就能替你爹爹和姑母報仇了,不過,你也就這麼點本事!」

三個月前,宋涼月是安平候府高高在上的侯夫人,之前也是京城赫赫有名宋家的嫡出姑娘,誰人見了她不是賠笑臉,誰曾想過,會落得今日這樣的境地!

「對,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宋涼月木訥的撿起不遠處的匕首,滿眼空洞。

許慕原只冷冷看著宋涼月,並沒有阻攔,他自幼習武,別說宋涼月這幾個月瘦得不成人形,往大了說,就算是平日的宋涼月,只怕十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還未等捏著匕首的宋涼月靠近許慕原,就被許慕原一把掀翻在了床,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冷冽,「怎麼,就憑你能殺了我?我可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了,也要你爹爹唯一的血脈陪葬!」

「你,你找到我弟弟呢?」宋涼月眸子里閃出一片恐懼來,先前,她曾連多看一眼弟弟都不願,如今想看只怕再也看不到了!

許慕原得意一笑,冷聲說道:「你弟弟不過十五六歲,沒了宋家的庇佑,他又算得上什麼?想要找到他又不是什麼難事兒?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宋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定會叫你們血債血償!」

頓時,宋涼月只覺得一點指望都沒有了,如今,她苟延殘喘活在世上,所為的就是姑母對自己最後說的那番話,「就算是先前你和你弟弟而不合,不是一母所出的姐弟,但如今這局勢,在這世上你們是最親的人了,你,你一定要保住他,那是你爹爹唯一的血脈啊!」

004 自盡

當初姑母的話還縈繞在耳畔,可宋涼月卻是心如刀絞,是她無能,是她沒用,是她引狼入室,不,她不要再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

想及此,她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從床上一躍而起。

許慕原還以為她又起了殺心,下意識朝後退了兩步,可誰知道,她卻是疾步上前,竟一頭撞在了雕花木門上。

頓時,血順著宋涼月那張慘白的臉緩緩流下,染紅了身上的素縞。

許慕原微微一愣,旋即慌忙喚道:「來人啦,快去請太醫,快去請太醫啊!」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緊張!

言畢,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瞬爾恢復了之前那冷漠的模樣,冷聲說道:「若是你真的要尋死,就該像你姑母那般,一頭撞死在棺木上,將頭撞個大窟窿,血流一地,你這一撞,也就額頭上留下個疤痕罷了,還要我專程為你請一趟太醫,又何必折騰你我呢?」

宋明月苦笑,道:「我,我不過是想早些死罷了,方才那壺酒中已經被我下了鶴頂紅……真好,我馬上就能見到爹爹和姑母了,我一定要好好給他們賠不是,請他們原諒我這個不肖女!」

許慕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蹲下來,一把就抓住她的肩頭,冷聲說道:「你在撒謊是不是?你一定是在撒謊!」

他印象中的宋涼月是個膽小的,懦弱的,平日里見到只小飛蟲都能嚇的叫個不停,哪裡會有這膽量?

不對,也不全然是這樣,五年前的宋涼月還是很勇敢的!

她站在宋家正廳里,一字一頓說著要嫁給自己,就算被逐出家門都在所不惜……

看著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一口鮮血就從宋涼月嘴裡吐了出來,「你是知道的,我從來就不會騙你……」

她只覺得肚子像是被千萬隻蟲蟻啃食一般,疼痛難忍,只是她卻不曉得到底是哪裡在疼。

許慕原臉色變得慘白,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像是摟著價值連城的珍寶一般,「涼月……你不是說要替你的姑母和爹爹報仇嗎?可你死了,該怎麼替他們報仇?」

宋涼月被許慕原抱在懷中,緊緊拽著他的衣裳,搖搖頭,已經是泣不成聲,「你叫我如何下的去手?從我十三歲那年見到你開始,晝思夜想的都是你……那時候的你披著白色的狐皮披風,好看的像一幅畫似的!」

「從那之後,我就日日夜夜巴望著有朝一日能夠嫁給你,就算是與家裡人斷絕關係都在乎……許慕原,我多麼希望這輩子沒有遇見你,沒有愛上你,沒有嫁給你,這樣該多好啊……」要不然,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境地了!

「可是已經遲了,涼月,已經遲了!」許慕原一隻手緊緊抱著她,另外一隻手捂著她額頭上的傷口,饒是這般,那涔涔鮮血還是染紅了她那素縞,看起來觸目驚心,「我答應你,只要你以後不再這麼胡鬧,我就放過你弟弟,也饒了你那兩個堂哥,我就好好和你過日子……你還記不記得,你說想要為我生個兒子,眉毛和眼睛像我,嘴巴要像你,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上門說媒的人一定會踏破安平侯府的門檻的……」

只是他說著說著,發現宋涼月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起來了,忙說道:「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已經差人去請太醫了……」

宋涼月卻是搖搖頭,低聲說道:「我,已經是沒有活路了……如今,我只有最後一個請求,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弟弟……」

其實她還想再問問許慕原,之前那些情話,真的都是假的嗎?

只是,在臨死之前,她不想再作踐自己的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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