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歲月坎坷,就讓我們繼續生命的慷慨和繁華相愛
陪你奮鬥有我強悍的溫柔
為你去沖有我呵護的怒吼
天地搖晃流星墜落不回頭
——《狂風裡擁抱》
人情冷暖,不忘善良
思念為馬,自別離,未停蹄;信仰如風,轉經年,不曾忘。提筆寫孟隊,卻遲遲未敢落筆。不是不知道寫什麼,而是想寫的太多,一時反而不知該從何說起。遂顛顛跑去問孟隊,你覺得從哪兒下手比較好。話筒里傳來孟隊爽朗的笑聲:「隨便你,寫帥點兒就行。」
帥?從嚴格意義上講,除了超過1米8的身高使孟隊具備了帥哥的基礎條件,單看面相掉人堆里絕對找不著。但是有的人就像一壺窖藏的老酒,初見時只覺平淡無奇,掀開封泥,酒香慢慢溢出,讓人如入芝蘭之室而深覺其香。不可否認,孟隊就是這樣的人。
如果說路排是霸氣的大哥大,那孟隊就是十足十的孩子王。他精明睿智,似乎總能看穿一切,又喜歡跟人聊天,每每總能切中要害,防微杜漸,實在是做思想教育工作的一把好手。他是國防生出身,但自身素質過硬,處事老練,性格爽朗,又有魄力。
我一直認為欣賞一個人,始於顏值,敬於才華,合於性格,久於善良,終於人品。我也始終相信,走過平湖煙雨、歲月山河,那些歷盡劫數、嘗遍百味的人,會更加生動而乾淨。之所以會對集訓那一個半月的生活念念不忘,很大程度上源於孟隊的乾淨和善良。
其實剛開始對孟隊的印象極其糟糕。新兵連運動會上,他帶的四連實力碾壓,霸氣奪冠。隔天他去上思想教育時,淡淡地提起我們連是輸在了人數上,其實他也覺得對我們不太公平。這副嘴臉在我眼裡就是赤裸裸的炫耀,所以我給他打上了第一個標籤:自大。
接下來的第2次會面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去基地參加集訓,在出站口等了很久,才看到姍姍來遲的孟隊。剛一下車,他看著眼前拖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眉頭幾不可察地皺起,原本就黑的臉更黑了,不耐煩地大手一揮:「手機讓你們帶隊幹部帶回去,先放行李,人擠著坐。」我又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缺乏耐心。
上了一天課以後,我發現迫切需要自習室。人在屋檐下,該低的頭還是要低的,想到孟隊那厚厚的鏡片也遮不住的精光,我很乖覺。於是放學那會兒我蹭到孟隊身邊,弱弱地申請能不能選課聽,其餘時間自習。孟隊輕輕地打量了我一眼,眸光里意味深長:「等摸底成績出來,前十五名自然會讓去自習。」說完飄飄然走了。第三次交鋒,以我的完敗告終,我又狠狠地記了一筆:專制。
但命運這東西真不好說,前腳你還討厭得要死,後腳你就得感激得涕淚橫流。剛鄙視完孟隊沒幾天,我就摔到了尾巴骨。孟隊聞訊趕來,雷厲風行叫了車,去醫院。等回來之後上樓成了最大的問題。還沒等我挪,他蹲下身,幾乎是將我平舉起來,一口氣穿過長長的走廊,上了四樓。我只知道哭,一直哭,後來才知道將我放下後,孟隊的胳膊都是抖的。自此我就成了孟隊的忠實擁蹙者。
既然是集訓,學習當然是第一要務。為了考學,大家晚上都玩兒命加班,他又大手一揮,開放了樓上剩下的空房間,保證大家安靜的學習環境。只要是有利於學習的,他都會同意。用他的話說,他的作用就是在規定範圍內,為大家提供一個寬鬆的學習空間。
當然,孟隊對我們也不是無底線的寬容,在一定程度上他也是一個偏執狂。每天中午吃過午飯,他都會坐在樓前的石墩上。剛開始,並不知其意。直到有一次我們幾個因為拐去超市回來得稍微晚了些,看到我們回來後,他也跟著往回走。我好奇問他在幹嘛,他說:「你們這些小女兵可是寶貝疙瘩,我得數著你們全回了班裡才放心。」好吧,我是不會說這個理由讓我們很開心的。
那個時候,大家都喜歡叫他隊長寶寶,他也不反駁,笑眯眯地接受。而他果然不負這個稱呼,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在集訓隊,我是自習室常客。孟隊每天晚上都會來數人頭,順便檢查學習進度、指點一二。有天晚上,我破天荒回宿舍早睡。剛躺下,就聽見他在走廊里喊我去學習。我扯過被子蒙住頭,裝鴕鳥,他就一直喊。我認命地爬起來,穿好衣服去自習。當然,我也沒忘送靠在門框上的他兩個小白眼。
那年軍考,戰略支援部隊的9個女兵名額我們拿走了5個。創造奇蹟的是我們,也是孟隊。我曾經問過他,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職責範圍,為什麼還要不辭辛勞地做。孟隊說,因為經歷過,所以懂得其中的苦痛掙扎,既然只要我伸手,就能幫你減免一分,何樂不為。我注視著孟隊的眼睛,黑曜石般閃爍的是乾淨質樸,話猶在耳傳遞的是慈悲善良。
弱水三千,我只「取」了這一瓢。那些動人的故事,大都始於平淡,蘊於普通。而真實的故事,也自有其萬鈞之力。即使歲月以刻薄和荒蕪相欺,我們仍需共生命的慷慨與繁華相愛。努力,在心裡開出向陽的花!
我們的夢想或大或小,無論現在的你遠遠落後還是遙遙領先,人生沒有終點,我們只有不斷地優化現有的自己,不斷讓今天的自己努力做到最好,才會最終實現屬於你的成功!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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