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后為把載湉培育成她得心應手的政治工具,對光緒精心的塑造
載括在同治帝死後繼承皇位作為一起宮廷中的事件,可以說是清王朝統治集團越發昏暗的一種表現。如前所說,年僅四歲、人事不懂的小載活,所以打破王朝帝位繼承的常規取得了皇冠,這完全是西太后為了在政治上的需要一手促成的。因此,小載活自從被接入清宮,登上了皇帝的寶座,他也就完全被置於西太后的掌心之中了。從一開始,光緒帝即以西太后的一個政治附庸出現在歷史舞台上。也就是從這時起,西太后為了進而把載湉培育成她的「永久性」的唯命是從、得心應手的政治工具,來穩定在清王朝中凌駕一切的地位,使封建地主階級的統治得以延續下去,便從多方面對這個小皇帝加以精心的塑造。
從個人關係說,載是西太后的外甥,他的生母是西太后的胞妹,他們之間存在著密切的親屬關係。但在封建時代,出自地主階級的私有性和貪婪性,地主階級統治者,不僅對廣大人民群眾施以殘酷的壓榨和血腥的統治,就是在他們統治集團的內部,其人之間也無不帶有利害關係的陰影。在瞿鴻的《四種紀略》一書中,曾記載了這樣一段西太后的自述「皇帝(載)入承大統,本我親侄(這是滿族的稱謂一引者)。以外家言,又我親妹妹之子,我豈有不愛憐者?皇帝抱入宮時,才四歲,氣體不充實,臍間常流濕不乾,我每日親與滌拭,晝間常卧我寢榻上,時其寒暖,加減衣,節其飲食。皇帝自在邸時,即膽怯畏聞聲震,我皆親護持之。
我日書方我愛憐惟恐不至,尚安有他?紙課皇帝識字,口投讀四書詩經,」可以說,在小載入宮後的初期階段里,西太后對他在人身方面不僅尚無虐待之處,甚至可以說,她對載活的生存還是格外關注的,因為載活的存在,與西太后的政治命運關。但事實說明,這期間西太后所以對小皇帝活「調護敦誨,耗盡心力」,是有其特殊用心的,她是企圖以此來作為馴化這個小皇帝的入手。西太后在塑造光緒小皇帝的過程中,她首先注意的是,在她與載之間,逐漸確立起一種特殊的人身依附關係,以便於今後對光緒帝的長期控制。為此,當載活被接入宮中以後,西太后即不顧人的骨肉之親,強行切斷了小載活與其生身父母的日常聯繫,「他(載活)的父母都不敢給他東西吃」,這是一種具體的表現。
另外,當載活入宮才十多天,即在1875年1月30日(同治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便以東、西兩皇太后發布懿旨的方式規定,今後光緒帝的「所有左右近侍,止宜老成質樸數人,凡年少輕者,概不準其服役」。所謂「老成質樸」之人,無非是能順從地按照西太后的旨意行事的宮內太監、傭人,顯然這是西太后為馴化光緒帝所作的一種精心安排。又有人說,「當光緒初進宮的時候,太后(西太后)就囑咐那一班服侍他(光緒帝)的人,象灌輸什麼軍事知識一樣的天天跟他說,使他明白了自已已經不是醇(親)王福晉的兒子了,他應該永遠承認(西)太后是他的母親,除掉這個母親外,便沒有旁的母親了」。
西太后正是通過這種潛移默化的辦法,使光緒帝在他那小小的心靈中,逐漸地樹立起他與西太后之間的所謂「母子」關係,然後再以封建主義的「孝道」倫理,從思想方面把光緒帝攏住。實際上,這是西太后為了把光緒小皇帝一步一步地塑造成為其所用的政治工具,所採取的一種控制性措施。接著,當光緒小皇帝到了懂點事理的時候,西太后又按著他們的所謂「家規」,規定光緒帝必須作為一條不可違犯的條規,向她(起初還包括後)「每日問安一次」。對於這種情形,正如梁啟超所說,這又是西太后在精神上「以威鉗制」光緒帝的一種手段。就是通過如此種種的馴化,在光緒帝的頭腦中漸漸地形成了唯獨西太后才有「絕對」權威的形象,他只有俯首聽命。
在歷史上,任何一個階級的統治者,為了培養自己所需要的人,都不放棄教育的手段,只不過不同的階級所採取的教育內容、教育方式和培養目標不同罷了。西太后為了把她親手立起來的光緒帝從一開始就培育成使其稱心如意的傀儡式國君,以鞏固她在清廷中主宰一切的地位和維護他們那越發傾斜的王朝大廈,她除了在平時採取如上的各種熏陶和控制性措施加以塑造這個小皇帝之外,她又與歷代老帝王一貫注意教育其皇子、幼君一樣,也很注重對光緒皇帝進行集中的教育和培訓。由於西太后對光緒帝懷有陰暗的動機,又存在著非同一般母子的特殊關係,所以她對光緒帝進行集中教時,又格外嚴森,時時事事都帶有某種防範性的色彩。在光緒帝就學(「典學」)之前,西太后作了周密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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