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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人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她早已承認了,他又何苦來問她

靜畫回道:「我偷偷把小布偶藏在娘娘寢宮裡的抽屜里了。」

牢頭皺了皺眉頭,「這有些難。」

「怎麼會難,進了未央宮取了便是了,那裡如今也不會有什麼人了吧,娘娘在這,那從前的奴僕們必是已作鳥獸散了。」

「非也,那未央宮就在娘娘入了宗人府的時候就被皇上下旨給封了,如今,除了那守衛,就連半隻鳥也飛不進去,不過,我一個堂弟剛好就是那群守衛中的一個,不如,我去試試。」

那個被人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她早已承認了,他又何苦來問她

靜畫喜道:「那就麻煩你了。」

牢頭走了,牢房裡又恢復了靜寂,正在雲茹香再次起身慢慢坐起的時候,那獄中的迴廊間忽地飄過來三道身影,茹香靜望過去,那為首的一個風姿綽然,一身明黃衣袍耀人眼目。

那人,不是她的阿子又是誰?

靜畫呆住了。

因為,她看到了那人手中她才剛剛送給牢頭的那枚娘娘的珠釵,她急忙跪倒在地,向來人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龍子非凌厲的眸光一掃已跪倒在地的靜畫,厲聲道:「說,這珠釵果然是雲妃賞你的嗎?還有,你向牢頭索求的那個小布偶到底是你的還是雲妃的?」

靜畫早已癱軟了身子,如篩糠一樣的顫抖時,雲茹香已扶著欄杆站了起來,那張滿是血污的小臉上卻沁出了微笑,她柔柔向龍子非道:「皇上,不關靜畫的事,那珠釵是我賞了靜畫的,還有那小布偶也是我的,我只怕牢頭不敢取了給我,所以,便教著靜畫這般說了。」

「哈哈哈,你竟然是用這珠釵一心要換那布偶,你說,那布偶是何人贈你的?」

茹香面不改色,「皇上,那是一位故人。」

「是么?」龍子非二字出口,也不等她回應,人便已飄至牢門前,手指奮力點向那粗粗的鐵鏈時,『嘩啦』一聲,那鐵鏈便斷了,他飛快衝進去,一把就攫住了芸茹香的肩頭,然後凝眸向茹香問道:「雲妃,那布偶比這珠釵還重要嗎?」

茹香輕輕點頭,直視龍子非眸中欲殺死人的眸光時,絲毫也不為所懼,「是的。」

龍子非忽的一個彎身,打橫一抱,立刻就將身前早已搖搖欲墜卻拼著力氣不倒的雲茹香抱在了懷裡。

那貼著他的她的身子冰冰冷冷的彷彿沒有了溫度,那身上處處可見的血痕更是觸目驚心,身後,衛英急忙道:「皇上,不可。」

龍子非卻並不理會他,只向著門外道:「擺架未央宮。」那小布偶已經挑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只不知那是何人贈了茹香,是何人讓她至死也要心心念念。

身形再起時,他貼著他懷中女子的圓潤耳垂,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道:「阿香,再叫我皇上,我會把那即將見到的小木偶碎成一段段,讓你再不得見。」

茹香忍著笑,痛著的身子一動不動的偎在龍子非的懷裡,她把自己彷彿一陣風就可吹去了的身子全然都交給了龍子非,「阿子,是你先喚雲妃的。」

阿子。

那般親切,那般自然的一個稱呼,卻讓龍子非的心頭莫名而有了酸意。

曾幾何時,那是紅綃帳中他與她纏綿無度時她口齒間迷亂的喚過的他的名字,那是只有他才知道的一個名字。

她喚他阿子,他喚她阿香。

或者,她是對的,至少剛剛在人前,也無人知道她心中的他永遠都是阿子而不是皇上。

那個被人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她早已承認了,他又何苦來問她

隨手就解了衣帶,他將她附在他明黃的衣袍里牢牢的裹著。

宗人府外,夜色幽幽,深冷的夜風吹打著人身,茹香的小臉正對著他的胸膛,明明未迎了風,卻還是止不住的一聲接一聲的咳。

龍子非皺著眉頭,飛快的幾個起掠便已將身後的衛英和風徹然甩在身後,也或者,是他們心知肚明他要刻意的甩開他們,所以,便遠遠的落了下去。

茹香聽著蛙鳴,聽著夜色中那池塘里荷花開的聲音,那所有的所有都是生命,而她,就行將要死了嗎?

牢頭說,只要她醒了,一頓飽飯,即日行刑。

她想著,卻偎著那個要她死的男人更緊更緊,小手不自覺的抓著他的衣袖,她卻隨即就感覺到了他身子的緊崩,「阿子,你怕我嗎?」

該怕的是她不是他吧。

龍子非身形一頓,「閉嘴,咳成了這個樣子還要逞強的說話。」

那怒極的聲音卻讓茹香聽著都是心暖,「阿子,要到了吧,你瞧,我嗅到了桂花香,那就是未英宮裡的桂花了。」

男人不出聲,只是更緊的將懷中的女子裹在衣袍里,再輕輕的用衣帶繫緊了她的身子綁在他的腰間,那樣的她,倒象是他身上的所有物了一樣,再難逝去。

「阿子,我想盪鞦韆。」她飄渺的聲音閃在未央宮裡的桂花間,迴音,竟是不斷。

他原本一心一意要看到的是那個小布偶,此刻聽她所求,竟是毫不猶豫的就飛向了那宮牆深處的鞦韆。

到了,如銀的月光下,鞦韆孤零零的隨風輕輕晃蕩著,就仿似一縷魂般的總也沒有它可支撐著地的落點。

不遠處,幾個守衛見到是他,急忙的避開,再也不敢近前,誰也不敢打擾了他與雲妃。

茹香靜靜望著眼前的鞦韆,她不過離開幾日而已,卻不想一根菟絲花此刻已纏繞在那鞦韆粗粗的繩子之上,那攀附中,分明就是纏繞。

龍子非輕輕的將她放在了那鞦韆之上,那上面雖然還帶著夜的薄涼,但是,那個軟軟的座墊依然還是從前的那個。

未央宮裡,一切未變。

變了的,只是她曾經的不在。

她的手就落在了纏繞在一起的繩子和菟絲花之上,那小花,帶著一抹輕輕淡淡的香,沁著人的心脾,她凝神望著其中小小的一朵,眸眼竟是迷離。

大手,就在這一刻揮起,正要扯斷那連著繩子的菟絲花時,她低聲阻止了,「阿子,別動,就這般留著,你瞧,多好看。」

月光下,她如花的笑靨讓龍子非望著她時還是不相信,那個親手殺了母后的女子會是她,「茹香,告訴我,那不是你。」

她的笑容頓時僵去。

那個被人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她早已承認了,他又何苦來問她。

她不出聲,只是微動,她想要盪起那鞦韆,想要那一份飛動著的快樂,或許,過了今夜,她就再也沒有了那坐在鞦韆上的飛翔的感覺了。

那感覺,好美。

如果有他再次盪著她,那會更美,更美。

他會嗎?

茹香不知道,她還在掙扎著要盪起那鞦韆,卻奈何她早已虛弱的沒了力氣,動了又動,還是在原地如陀螺一樣的轉。

龍子非望著那張滿是血污的小臉,她的不辯駁就是默認了,那讓他的心剎那間如刀穿過一樣的痛。

她殺了母后了。

她必須死。

可是,他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想她,於是,這一夜,他去了宗人府。

看到的,知道的卻是她在臨死前始終惦著一個小布偶。

「阿香,我會為你了了一個心愿,你說,是要那小布偶,還是要盪起鞦韆。」想到母后的那一剎那,他渾然又恢復了冰冷。

茹香怔了一怔,她的心裡,兩個心愿她都想要,她想要他再為她盪一次鞦韆,可是他卻殘忍的只給她一個願望。

她輕望著他,眸中的淚忍了又忍,終於頑強的忍回去之後,她才道:「如果可以兩個都給阿香,那阿香就都要了,但如果只有一個,阿香就只要那個小布偶。」

他聽著,心更痛了,原來他在她的心裡果然不如那個小布偶,他忽的抬起了手臂,就用那明黃衣袍的袖子狠命的擦著她臟污的小臉,他想要看到她的表情,更想要透過那表情看到她的心是不是冷的,她的心裡早就沒有他了,所以,她才親手殺了他的母后。

那袖子狠狠的擦著,擦得茹香的臉生生的痛,她卻一動不動如木偶一樣的任他擺布。

當他終於擦得累了,當她的小臉終於乾淨了的時候,他望著她,一股慾望突然間湧來,她要去了,可他居然該死的還想要她。

他忽的抱起她,一同飛身坐在那鞦韆上的時候,他的手臂一用力,鞦韆飛起時,他與她就一起飛在了半空中,那飛翔的感覺,真好。

她閉上眼睛享受那份美好時,他卻惡狠狠的向她道:「是朕要盪鞦韆,而不是要為你盪。」

茹香笑了,靠著他的身子緊緊的,她的阿子還是為她辦到了,雖然,是耍了一點小手段。

她聽著呼呼而過的風聲,聽著他的呼吸,她貪婪的想要留住這一刻,可這世間,永遠也不止步的是時間。

菟絲花隨著他們一起飛一起落,不遠處,衛英的影子已投落在了草地上。

那個被人問了無數遍的問題,她早已承認了,他又何苦來問她

龍子非眼尖,只聲道:「衛英,給朕退出未央宮,今夜,朕誰也不見,包括你,也包括風徹然。」他突然間想要任性一回。

「皇上……」衛英欲勸,那雲茹香已是宗人府的要犯,而皇上與她再走得近,只怕更要惹人非議了,他竟然寵幸一個親手殺了他母后的罪妃,「皇上,你要如何睹住這天下人的悠悠眾……」

那個『口』字還沒有說完,衛英只覺胸口一痛,那是一朵菟絲花的小小花瓣,那是龍子非在懲罰他的多嘴多舌。

衛英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急忙與風徹然悄悄就退出了未央宮。

那宮裡,此時只剩下了兩個人,一個龍子非,一個雲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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