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輕密宗行者的問答錄》
不少人問及我為何如此年輕卻如此虔誠。
故寫此前言略說一二。
(文章末尾含問答錄內容的預告)
在我出生之前,房中靜室就已懸掛著白衣觀音的畫像。
幼年聽說雙親於恩愛正濃時,在秋後傍晚的花園中散步。兩人執手說笑,一方不知為何,向東方猛然一拜。也許是從文學作品或民間習俗中所學。口裡似念及:「請觀音菩薩,賜我早生貴子」。不久。母親就懷有了身孕。
十月後的盛夏月圓夜,我已然誕生在這個物質世界了。
從小有什麼事,我都會和菩薩聊天。
除卻叛逆期的幾年迷茫。從始至今。神佛的存在與我而言,猶如親眼所見五指那般真實無異。並非世俗淺見中常見的「交易心態」或「半信半疑」。
眾聖與我而言,猶如家人。這並非一句裝腔造作的台詞。而是內心真實的狀態。
天生習慣清醒開放的態度,無需保持也是這般心態。且極度厭斥自欺欺人。也不樂於說那些攀關係一般的故事。
(世俗中一些人口中津津樂道說著自己如何虔誠或與菩薩有何種故事。無非是為了攀比或在某種層面上滿足潛在的虛榮。進行類似行為的人,他們也許自知,也許不自知。無論他們自己是否承認。本質上與正見正念早已背道而馳。)
幼年時,我看見同齡人剝樹皮都會覺得痛在己身。即使成年了,看見人們劈砍竹子或摘折花枝也仍心存動容。更莫說殺生。也因為這份天性,被人誤視軟弱,在小學時代遭受種種校園霸凌。
在成年之前,我對這個世界有種本能的熱情與純天然的信任。也曾因為發現人們醜惡自私的嘴臉而深陷抑鬱。即使如今,我的本能也仍然對他人充滿樂觀期待,即使這些人許多時候早已麻木惡毒的渾不自覺。
幼年至今。一直認為除了物質享受與精神追求之外,渴望去進行一些幫助人們的事情。不來自於灌輸或某種啟發。常自我觀照並不代表中二或使命感。不止從精神與心理層面的。還有尚不圓融的教育體制、醫療體制等。我都想進行改變。當然也在為此進行上進。
也因為這份意向的鮮明,導致我只要一浪費時間,就會自責和愧疚。在青春期時,我一度極其厭斥那些沉迷玩網路遊戲的人。覺得他們墮落、鼠目寸光且不自愛。後續心性轉而平和,逐漸可以理解這些人們,是他們自己選擇了過那樣的生命,那就是他們覺得安全的習慣,即使明明知道這很糟糕卻也無力逃脫習氣的禁錮。看似可惡,實則可憐。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喚起他們內心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激情。也沒有什麼鮮明的意向可以讓他們立刻行動上進追求。所以安逸的放縱自我,苟且偷生,機械度日,猶如千瘡百孔的行屍走肉是他們的選擇。
在成長過程中,遭遇過人情世故的背叛、利用與栽贓。欺辱、惡言與誤會。乃至種種超乎想像的惡毒與不公。相信不少人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情,而改變了自己的性格。這些人怨恨責怪這外在的一切,或覺得自己並不醜惡。總之,懦夫沒有面對自己的勇氣。
那些讓人憤怒的經歷,並未佔據我的心智。
我有權利決定它的走向,展示渴望的藍圖。
因為我來到這個世界,一定是因為有什麼放不下的感情或未完成的心愿。
根本無法想像自己這種樂於時刻保持清醒並且極度厭斥自欺的性格,會因為想苟且偷生而入胎。那簡直是一種自我摧殘。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將身體視為 追求快樂與意義 實踐與履行精神意志 的夥伴。每天醒來,看著鏡子中的眉眼,它們不曾受那些惡劣習氣所染著。
溫柔與堅定的面對自己,不改初衷的友善對待萬物(無惡意故意冒犯侵犯我為前提),了解自己的能力與底線,去改變或感染這一切。在內心中就會油然升起一種特殊的滿足感。
從來不曾拋棄我的是眾聖。撫育我猶如慈母待獨子。
這已然非「信仰」一詞所能概括。就像人們不會覺得「自己家人如實存在」的觀點是一種信仰。這也並非「迷信」一詞所能武斷概論。
哲學、神學、科學的盡頭,都與之有關。
且科學目前對此的態度是:「暫時沒有任何儀器可以直接證明靈魂的存在,但不在少數的人們在生活實踐中已然切實體會。所以我們抱持一種尊敬的態度。當我們有能力以不斷反覆親證辯證的方式進行確認或溝通時,我們會以一種嚴謹的態度表示靈魂存在。但在這之前,我們不能說靈魂不存在」。只有武斷的偽唯物主義,才會急於貼上迷信的禁條。因為只有如此才能掩蓋「科學萬能主義」的狂妄自大。
就像一位哲學博士所說:
這個世界有許多因素可以決定成敗,但運氣可以將他們全部覆蓋。這看不見摸不著的運氣,幾乎是這世間最奇妙的存在,唯有尋見其規律的人方能影響而改變。命運女神是如此風姿卓越,世人皆知,卻鮮有人睹其風采。
無論你信仰任何宗教。無論你的學業學識。
哪怕我認識的各業博士。沒有人會否認運氣的存在。
但當我發現,身邊許多人們對神佛或密宗都無有了解。甚至將視此「迷信」為榮。不免有幾分難過。所以決定開啟寫《一位年輕密宗行者的問答錄》。
也希望那些帶著偏見而來的人們,走出自我的思維騙局。因為許多時候你所自以為的那些所謂主觀,所謂見解,極有可能是你的大腦在生活中沒有將無意識吸收的信息元素正確消化。
事實上,那些對此充滿偏見乃至惡言惡語的人們,大多數並沒有任何層面的正見正念。根本不具備任何學者的研究精神。僅僅只是出於無知與畏懼而固步自封。
在生活中,沒有人會真正愛著他們。
在歷史的時輪中,他們也會被無情碾壓,沒有人會記得他們。
希望大家不要成為這樣出於無知或自大而故步自封的「小人」,因為這份醜惡的嘴臉不應該出現在任何一位追求生命美好的人身上。
即使一些有所謂研究精神的學者,很多含義也被他們錯誤的定義與宣說。因為學者們只是學者,並沒有真正完全的將立場深入傳統與浩瀚又複雜的歷史傳承中。
無論東方的古巫、高僧、道人、薩滿、仁波切、瑜伽成就者、古埃及祭祀,還是西方的女巫、奇蹟治癒能力的修女、牧師、魔法師、古希臘祭祀。乃至所有文明中都出現過的這一相關身份,都有一種引人入勝的神秘氛圍。讓人們不由自主的心生親近。無一例外的散發光芒。從眼神、神態到細微的行為,這份靈氣如此與眾不同。好奇的想了解更多。真實的成就者們,擁有人們夢寐以求的幾乎所有超自然能力。超越了現代科學目前的認知範圍。
何其有幸,我接觸過其中一些真實成就或擁有某方面特殊能力的人們。
他們不是存在於玄幻小說中的角色。而是親眼於我眼前展示奇蹟的人。
與我們同樣有著軀體,卻有著人們可望不可即的超自然能力。
那麼我為何有此信仰?為何深受吸引?為何深入其中樂此不疲?
常住於雪山中的古老瑜伽士為何讓我本能親近?
在深入的過程中又有哪些見聞和思想?
接下來會有多篇連載,以純問答的形式展現。
比如B站彈幕中常見的禁忌話題「人皮鼓」。又如「忿怒相」與「雙身相」等。再到種種或淺或深或端正或刁鑽的問題。
以清醒明智的正見為立場,一一回答與解說。
本文所有文字乃本人所寫原創。未經允許,請勿以任何形式進行轉載引用。拒絕任何文字遊戲的抄襲借鑒。
若有明知故犯者,既敢以身試法,定教此等知因果不虛。
『 預告 』
Q:一位密宗實踐者,如何看待其他分支與流派或教派?
A:這分兩種層面。一種在佛法層面。一種在佛法與世間其它法義的層面。
在佛法層面,顯密圓融。
在漢地,大眾接觸的多為顯宗。
但實際上,人們如今接觸的漢傳佛教並非純顯教。首先,在唐代之前就已有高僧大德入華夏傳密法。民間受持者眾多。而在唐代,開元三大士入唐傳演密宗。漢傳佛教八宗中有真言宗。目前日本的東密(真言宗)即是唐密的延伸與演化。並且正統的漢字《大藏經》中,有大量密宗經典記載。
而在密宗,有印密、唐密與藏密等。即使在妙香國(雲南大理)的傳承中,也有結合當地古巫文明的滇密(白密、阿吒力教)。
在唐密中,以金胎合曼(胎藏界與金剛界的理智不二、愛染明王)為無上大法。
在藏密中,以無上瑜伽(大圓滿、大手印、金剛瑜伽母、密宗五大金剛)為無上大法。
即使在藏密中又有不同的傳承與修法的分支,如:寧瑪派(古宗派)、噶舉派(白教)、格魯派(黃教)、薩迦派(花教)、噶當派。等……不同教派。
實則,所有顯宗與密宗的流派,都來自同一座雪山上所化。蘊含著慈悲與智慧。以不同的分流所出現。不同機緣與根性的人,也會對不同分流產生親近感或熟悉感、好感。百千妙法,應機者契。不存在世俗觀念中的「優劣」紛爭。選擇自己有好感與親近感的,這就稱之為「對味」。
這一份「對味」遠比頭腦中的「比較與取捨」來的重要。
我的心胸比較開放,而且認知範圍也較廣。
就我所知。佛道是不分家的。在法界中,佛道兩家也經常合作。
比如密宗的摩利支天。在道家名為斗姆元君(紫光夫人)。在印度教(婆羅門教)名為 Marici。為眾星之母。在伊斯蘭教也有對應的化身。
比如道家的紫微大帝。在密宗名為熾盛光如來。熾盛光如來所顯的天神相即是北辰妙見菩薩。北辰妙見菩薩的形相與道家的玄武大帝相似。
道教認為斗姆所生九子,長子天皇大帝。次子紫微大帝。七子為北斗七星。視紫微大帝為眾星之主,萬象宗師。
一些學者認為,紫微大帝與玄武大帝似乃同一位本體的不同化現。
而一些日本學者則認為,北辰妙見菩薩似與水天有關。
若從印度學者的角度則認為,水天與帝釋天有極深的因緣。似同一位本體在不同時期的化現。且在印度神話中,水天掌管天上的星星。而玄武大帝,也與水有極深的關聯。與玄武大帝形相相似的北辰妙見,在密法中被尊奉為眾星之主,與道家的觀點相同。
眾星之主與眾星之母。賜福除厄。掌管人間生死禍福。包括一位靈魂的注生,投入何等人家,或升天,或入地。乃至一切事宜。
以上種種萬物全息的關聯現象。似乎在告訴我們:許多不同名號不同形相的神,其實都是同一位的不同化現。出於自在遊戲與善巧方便。只是凡俗之人陷入了門派之爭。神明一直在關心人類,以各種方式。他們從未真正離去。只是許多時候人們並不知曉。猶如許多具有正見與神通者,觀見法界中的 聖母瑪利亞 與 觀自在菩薩 乃 同一位本體的不同化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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