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詞壇「領軍」人物,視名利如糞土,夫人乃是清朝皇親國戚?
說到80後和90初的人,記憶最為尤新的當屬小時候聽過的兒歌。不管是每年春晚上的結束曲,還是「讓我們盪起雙槳」都是我們那個時代的記憶。而作為承載這一切的老人,他已經90歲了,他的人生堪稱豐富多彩,名利雙收,但是卻淡泊名利。讓人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他就是《祖國頌》、《牡丹之歌》、《難忘今宵》、《思念》、《說聊齋》的詞作者喬羽。
喬羽幼時受其父文學熏陶,4歲時已能識字三千,《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經》等等。1946年杏花盛開的時節,十九歲的喬羽因貧窮和戰亂,告別正在就讀的中西中學(現濟寧一中前身),經地下工作者的引薦,秘密進入晉冀魯豫邊區的北方大學就讀。這個時期的喬羽對哲學、政治、經濟學頗感興趣。他寫的報告被當時的《冀南日報》加版轉載,對推動當地的土改工作發揮了重要的作用,竟成了喬羽最早的「成名作」。這年喬羽二十歲。
48年華北聯大與北方大學合併為華北大學,調入華大三部創作室,開始專業創作。 創作以歌詞和劇本為主。《我的祖國》、《人說山西風光好》一經譜曲,廣為傳唱。1956年與時佑平合作創作電影文學劇本《紅色少年行》,(即電影《紅孩子》),描寫了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期間,一群兒童成長為革命少年的故事。
說到喬羽老先生的詞,其間的故事一抓一籮筐。最有趣的當數《難忘今宵》。喬老說,當年寫作這首歌詞,前後用了兩小時。不過有一首詞,喬羽卻經過了整整數十年才付之成文。在喬老的記憶中,有過一段美妙的「遭遇」:有一次回到家中,打開卧室的窗戶,倏地飛進來一隻撲閃著金黃色翅膀的蝴蝶,它自在而得意,歡快而輕柔,靈動而飄逸,就像一位老友似的在牆邊盤桓了好幾圈。
喬羽吃驚地看著這隻小生靈,絲毫沒有驚動它,直到它又從窗口飛了出去。那時,一種親切而聖潔的情感充盈了喬羽的心靈,但是這種情感並沒有在當時付諸文字,而是在25年後,也就是1988年,他提筆寫到詠嘆友誼的歌詞《思念》時,才把沉澱在心中的那一段回憶重新開啟,寫就了又一首經久不衰的好歌。
電影《上甘嶺》主題歌《我的祖國》,是喬羽的代表作之一。這首歌詞寫於1956年夏天。喬羽寫作時,給這首歌定名為《一條大河》,發表時被編輯改成《我的祖國》。《我的祖國》的詞曲創作任務完成之後,長春電影製片廠請了當時一批國內擅長唱民歌的歌唱家們試唱,結果都不盡人意。喬羽忽然想到並提出:「怎麼不請郭蘭英來?」郭蘭英來了,一唱,在場的人都拍手叫好。
喬羽這一生有三個名字。第一個名字叫喬慶寶,爹媽起的,用了十八年,直到參加革命,他才自作主張,改名喬羽,這是他的第二個名字。第三個名字叫「喬老爺」,這在中國歌詞界、文藝界,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用喬羽自己的話說:周總理都叫我喬老爺。
2007年是喬老的80高壽。2005年是他與夫人佟琦的金婚紀念。夫妻倆一路走來,懂得了相互忍讓、相互攙扶,婚姻幸福美滿。晚年時,大家尊敬地稱喬羽為「詞壇泰斗」、「詞壇不老松」等,但是喬老對此付之一笑,當學生稱他為「音樂文學界的泰斗」時,喬先生認真地說:「我反對泰斗的說法。現在一些報刊上動不動就稱人是『著名的』,然後就是大師、泰斗。這是一種浮躁的社會現象。
喬老笑對功名,淡泊利祿,樂觀豁達。他平常愛啜幾口酒,抽幾口煙,也愛廣交朋友。他把一天的時間劃分為兩段,上午閉門寫作,謝絕來客來訪。一旦投入寫作,任何電話不接,足見創作態度之認真。喬羽的夫人佟琦出身於名門望族,其父是東北有名的將軍,母親是清朝的皇親。佟琦有著皇族血脈即高雅又賢惠。 已經幸福牽手走過金婚的兩人,對愛情保險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如今讓喬羽老爺子感到驕傲的是,後繼有人兒子喬方遺傳了他的基因,目前也是大家喜歡的詞曲作家。雖然90歲了,但是身體卻依然健康。如此淡泊名利的人,你記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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