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以那些有趣的靈魂
如果讓你把「有趣的靈魂」列一個名單,你會寫上誰?
每個人的名單不盡相同,長短也不一;筆者的名單裡面會有一個是高曉松。
除了講出那句橫掃「濁世」的「這個世界不止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矮大緊老師也身體力行的詮釋著他的詩和遠方——在這個陽春三月,曉書館在杭州良渚文化藝術中心開館,高曉松擔任館長;從此江湖上,高曉松的名號除了「清華著名肆業弟子」、「民謠圈絕代雙驕(搭檔老狼)」、「脫口秀當家小生(老生?)」、「阿里頂級文化幕僚」、「理想穀穀主」、現在又多了一個「藏經閣高僧」又名「雜書館館長」。
高曉鬆開的圖書館,這不是第一家了,依照他的打算,也不是最後一家;「顏值即是正義」的年代裡,高曉松的神奇之處在於他用才華治好了你看臉的毛病,但是除了皮囊之外,他常常反手給你一記高顏值的絕殺,讓你看到的一切又極盡美好。
曉書館揭幕式當天,三月春光,落地窗外
櫻花如雪,吹落成雨
邀請函上的文案也非常清雅——
「暮春三月,春服既成。
喜見徑草晴翠,山櫻如雪,
趁取雅集於曉書館,盼君蒞臨。
願以詩書相親,
學以聚之,問以辯之。」
嗯,這很高曉松!
高曉松的骨子裡是一個浪漫主義的人,這是一個多少會被當下生活狀態中的人們所瞧不上的情懷;你又窮又浪漫,會被diss——「文青」、「矯情」、「不切實際」;你富有且具備浪漫情懷,同樣是不能被理解——「你錢都數不過來了,當然可以浪漫,窮逼們學不了你,他們還得合計這個月的房貸。」或者「別傻了,那不過是有錢人沒事兒給你灌了一碗毒雞湯。」
人世凡俗,瑣碎之處比比皆是,但我一直認為造成文化荒漠的原因不單單是窮困使境遇窘迫,更為致命的原因是你放棄個體特徵永遠步履踉蹌的追趕別人帶給你的節奏只為一個結果——得到認同,而錢是這個世界的大同!我們看中錢,我們終其一生要賺很多錢,然後變成土豪一擲千金,用這些錢打造出愈加匆忙的狀態、千篇一律的世界觀、塑料花一樣的美。所以販賣焦慮的文章遠遠比那些心靈雞湯有更高的關注度,它闡述觀點的方式又直接又單一:那就是「趕緊賺錢更快的賺錢別假模假式的玩浪漫理想,理想沒創造出錢那它就不值錢。」從本質上而言這些「接地氣」的指導不比毒雞湯更具備可操作性,更糟的是它還製造恐慌;但是自媒體不在乎恐慌,它要的是點擊率,因為點擊率可以換錢。
高曉松賺了很多錢,他的有趣在於不向你講述成功學,而是向你展現理想和美。高曉松會被娛記拍到一個人抱著多本書吃火鍋、坐地鐵;在手機是人類一半生命的時代,他依然堅持讀紙質的書、依然以文人自居、並且開辦圖書館去搜集和留下那些他認為有理由以紙質狀態留存下的書籍給世人;他留住的不單是個人理想,也是一種生活狀態,這種「悠然窗畔,不為逐利,只為喜歡」的生活狀態是每一個當代人的詩和遠方。
高曉松的創作,被人們所熟知的是他寫的歌詞,在他看來,最好的文字是「上帝在抓著你的手寫東西」,「林夕、方文山」就是被上帝一直抓著不鬆開的手,而自己的手總是要看上帝的心情。
知乎上有位知友(leon)寫過,「在我看來,在他那些可以稱得上是「神來之筆」的歌詞中,真正能夠體現高曉松對世界的美好想像,充分證明高曉松作為一個充滿「浪漫主義」精神的人的一首,是他在二零一零年寫給譚維維的《如果有來生》。」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穫
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
我穿過 金黃的麥田
去給 稻草人唱歌
等著 落山風吹過
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
剛好屋頂的雪化成雨飄落
你穿著 透明的衣服
給我 一個人唱歌
全都是 我喜歡的歌
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
等候鳥飛回來
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
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
我給你寫信 你不會回信
就這樣吧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穫
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
我穿過 金黃的麥田
去給 稻草人唱歌
等著 落山風吹過
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
剛好屋頂的雪化成雨飄落
你穿著 透明的衣服
給我 一個人唱歌
全都是 我喜歡的歌
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
等候鳥飛回來
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
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
我給你寫信 你不會回信
說好了吧
去大草原的湖邊
等候鳥飛回來
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
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
我給你寫信 你不用回信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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