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吧,熱愛《頭號玩家》的你,已經不再「熱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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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是主角
HAI,大噶好,我是魔法少女老玩家,今天給大家叨叨一下最近連我一年都沒去看電影的有一個朋友都受到安利跑去電影院看的電影《頭號玩家》。
《頭號玩家》上映之初,以豆瓣評分9.2分的炸裂口碑以及朋友圈的「好評如潮」吸了一波睛,但是目前豆瓣評分已經被「理性的」拉回了9.0分。其實也不難理解,情懷玩家衝鋒上陣狂嗨之後刷五星,反情懷路人冷眼旁觀詬病劇情主題及深度將評分拉下。其實關於評分的走勢無關緊要,好的電影經受得住時間的考量。
不過豆瓣評分9.2分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呢?大概就是和這些影壇神作比翼齊飛。
難以想像72歲的斯皮爾伯格老爺子釋放出「童真回歸」的巨大能量,將這一電影詮釋成一場流行文化的盛大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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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次對老爺子的訪談中,他談到:我的嚴肅電影源於童年的恐懼和思考。
電影《圓夢巨人》
童年和恐懼兩個對抗性的辭彙,也在斯皮爾伯格的作品呈現出來。例如:《奪寶奇兵》、《外星人E.T》、《侏羅紀公園》這些充滿孩童想像力的電影,也有《辛德勒的名單》、《拯救大兵瑞恩》和去年還在奧斯卡提名單里的《華盛頓郵報》這些嚴肅主題電影。
據說是因為《頭號玩家》中要大量特效要做,所以抽空拍攝了一部《華盛頓郵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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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頭號玩家》中,他更是打開了自己的內心展示給大家,猶如片中的「綠洲」創始人哈利迪,將自己的內心影像儲存在博物館,因為在「綠洲」OASIS里,「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這恰如我們觀看這部電影時的感受。
伴隨著電影火起來的「《頭號玩家》中的119個彩蛋,我全都給你找齊了」這篇文章,比電影更合觀眾胃口的是那些沒有說出口的小心機。集合各種我們熟悉的電影和遊戲的隱藏符號,基本上圈了各種ACG粉絲。
彩蛋規則伴隨著哈利迪對「玫瑰花蕾(rosebud)」這一《公民凱恩》中經典的設問開始。哈利迪在現實中留下一筆巨大的遺產,分成三個鑰匙,三個謎題,答案在「綠洲」這個世界中。而《公民凱恩》這部電影,本就有頗深的意義。
尋找彩蛋的第一站就是曾經輝煌過的賽車遊戲,魔女第一款上手的賽車遊戲是《暴力摩托》,之後才接觸了《極品飛車》系列,當時的家用電腦裝一個遊戲就已經謝天謝地。因此電影的第一次尋覓,不僅是主角,所有的觀眾(和我)都對終點報以一種執念。那種根深在心裡的對於沖向終點時名次的渴望。又如我,一個卡丁車沉浸在道具戰而不是競速戰的低端玩家——對於對手沖在我前面這個事實真的可以不擇手段。
「why cant we backwards?」為什麼不能倒退。我們一開始對遊戲勝利的慾望太過強烈,反而失去了體驗遊戲的真正樂趣。可以倒退的不止有規則,可以回去的還有初心。因為這,就是「綠洲」。
彩蛋的第二把鑰匙還原了經典恐怖電影《閃靈》中的情景——迸發出血漿的宴會廳,兩個小女孩,拿著斧子的裸女和迷宮等。看完電影的第二天就去看了《閃靈》,彈幕發現了很多的友軍。
《閃靈》劇情就不劇透給各位了,作為導演庫布里克的經典作品,原書作者史蒂芬金一直不滿意庫布里克對其作品的詮釋。正如第二把鑰匙的線索「A creator who hates his own creation」。
最後一把鑰匙——終點亦是起點。那個年代,Atari發行的遊戲不會給作者署名。於是Adventure的製作者Warren Robinett將自己的名字藏在遊戲中。成了最初的「彩蛋」。
尋夢的旅程結束,哈利迪帶領男主光環的韋德來到他的童年,在電視前用手柄打著電玩的小男孩。而我們,和他也有著相同的經歷:遊戲最初是我們尋找快樂的工具,可不知不覺,就成了我們逃避現實的歸所。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高達大戰哥斯拉」是啊,我也沒想到有生之年能在電影放映結束之前看到119個彩蛋。
片中處處閃現著我們熟悉的場景,這些沒有察覺就淡出了視線的人物形象和遊戲,一一細數著當年。夢醒時分,當蒸汽朋克都成為過去,我們還在感激著電影留給我們的「一點點溫存」。昨天還在拿著保溫杯穿著秋褲的你,距離當年那個夾著一桶泡麵就在網吧度過日夜的少年,有多遠?
影片最後,在所有吐槽著反派諾蘭足足一分鐘不開槍的那場戲中,他看到了韋德手中捧著的金色彩蛋。這不僅是他當年給哈利迪的建議,更是剝奪了慾望之後對遊戲最本真的初心。如果可以,我更願意相信這個理由是合理的。
最後引用斯皮爾伯格的這段話:
在你的內心中,必然保有「童稚」的一面。我認為那是很關鍵的,因為當你是孩子,你看到世界在你前頭——你的人生還在前邊而不是身後——因此理所當然,哪怕在悲劇和人生磨難的題材中,我也要把我童年的那一面拿到前邊,放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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