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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電影沙龍:我的背後真的有一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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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散居在全球各地的人們,無論你是年老還是年輕,無論你是貧窮還是富有,無論你是患病還是健康,都能享受閱讀帶來的樂趣,都能尊重和感謝為人類文明作出巨大貢獻的文學、文化、科學思想大師們,都能保護知識產權。

——世界讀書日的主旨宣言

所以,電影是展開的書,帶給我們立體的觀感,留下的是心靈的迴響。

現在,就是我們進行的一個嘗試:用電影召喚思考、召喚閱讀的嘗試。

這也就是呈現在你面前的

主題電影沙龍 | 我的背後真的有一個我嗎?

你所看到的這個題目,是我們整個構想的母題。你或許懷揣不一樣的體驗去看待這個題目,但只要你設身處地地在腦海里想像這個文字背後的畫面。

假如你嗜好恐怖電影的話,這個問題馬上就詭異甚至靈異起來:「房間還有另一個人嗎?」,彷彿有一個人藏在黑暗裡,藏在鏡子里,藏在忽暗忽亮的燈泡里,也可能就藏在你的背後,你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呼吸,他一閃而過的影子,可當你一回頭他就不見了,挑戰你的心跳。

但是,這可是恐怖電影,當你真的發現他的時候,發現這個靈異實體的時候,他的出場卻是一個暴力與血腥的鏡頭,不但要摧毀(顛覆)你的全部認知,還要將你殘忍殺害。但是不等於說,你和他就只能有一個能存在下來,相反,你消失了,他就再沒有任何可依附形式可表現出自身,所以電影的最後,復仇成功了、怨念消失了,他也就消失了;換句話說,他是你的反面,電影既製造了一個你和你的反面共存的悖論空間,又同時製造了一個你和你的反面共-不在的悖論空間。也就是說,恐怖電影永遠是一個悖論空間(意外空間)!

但是,這又不是恐怖電影,因為這個題目本身所指向的也是同樣的悖論空間,在這兩個「我」當中,有一個就是另一個的反面,既然他們共在,就會共-不在。

但是,我們可以完全用科幻電影的框架弱化掉這層恐怖-暴力的一面,甚至我們也可以直接用一部科幻電影就表現我們的這個題目。

這是我們的子題:

從《彗星來的那一夜》談起:「我」竟成了量子力學的「貓」

關鍵詞

我是兩個我中的哪一個

哪個是真實的我或最好的我

我能否回到最初自我

這部由詹姆斯·沃德·布柯特導演的小成本電影,採用了弱紀錄片的風格進行拍攝,沒有過多的演員,沒有過多的道具,沒有過多的劇情,甚至連過多的台詞也沒有,就只有一群老友(心懷各異)好不容易聚在一人的房子里,聚餐、談天、談過去、談未來。

這看起來再平凡不過了,甚至還有些無聊,就好像一個更無聊的老友用DVD邊走邊把這個聚會拍下來一樣。但是!這一切尋常之事卻因為一個所聊到的話題「彗星來了」而都改變了…

平行世界的相干理論是用來解釋薛定諤的貓的一個理論,而不是相反;沒錯,整部電影的設想就是一個長時間地對盒子里的貓的干涉,而不是一個量子測不準的瞬間。

所以,劇中的人們就是那盒子裡面的貓,人們每次想用最個別的東西來標記自己的獨特性的身份,卻意外釋放了N種可能性,每種可能性就直接誕生了一個平行世界,只不過在「彗星來的那一夜」的時間段里,所有的世界同時交叉一起,這也就是這部電影的名字「Coherence」——「相干效應」。

當你看到,你處在一個世界中,你的朋友互相猜忌,甚至不擇手段;但你又看到,你處在另一個世界中,你的朋友沒有選擇向窗外另一個房子(就是同樣的房子)求助,相反,非常和睦地一起欣賞彗星;當你看到,你處在…

當你意識到你就處在薛定諤的盒子里的時候,當你面對一模一樣的我時(不是克隆人意義上的),你就會思考這三個問題:「我」是兩個「我」中的哪一個?哪個才是真實的我或最好的我?我能否回到最初的自我?

但是現在,我們卻要轉手討論另一個話題——人格同一性的問題,於是你看到我們的第一個分題:

我的身體裡面可以住幾個我:從《致命ID》談起

關鍵詞

憑什麼有主人格

居住在同一個身體里的不同人格是否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或許,你第一印象就會聯繫到最近很火的一個手游《第五人格》。但是,我們首先聯想到的是一部電影。

以人格分裂為主題的電影——《致命ID》,就提出了這個問題,這也正是它的片名所在「Identity」——「同一性」。故事發生在一個漆黑的夜晚,而無邊的沙漠荒原、11個相互完全陌生的旅客、因大雨被迫聚集在的破汽車旅館、加上重度殺人犯和一個警察的到來,像極了驚悚懸疑的題材電影的筆法…11個人接連一個又一個被殺死,而且死不見屍…可真兇竟然是那個最不應該是的小孩子,一個年僅幾歲的小孩子。但其實這些「人」卻並不真實存在而是一個個人格,這11個人格都是主人公麥肯?瑞夫的11個分裂人格,而這11個人格交替在一起,控制著他的身體。

…可現實是,麥肯?瑞夫的一個人格正被審判,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的連環殺人犯。心理醫生髮現了他隱藏著的11重人格,他給出治療方案是讓不同人格互相殘殺以產生倖存者…倖存者一定是主人格,或者是最優人格嗎?電影的最後否定了這個答案。如何審判人格分裂下的犯罪?人格分裂可怕嗎?如何看待人格分裂的問題?居住在同一個身體里的不同人格是否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這不僅是一個心理學問題,也是其他視角下的自我意識問題。

再次轉折,我們將會討論另一個話題——自我的自由問題,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只不過,我們並不在一個倫理情境或法權情景中討論它,而是在一種從「自我」(的屬性)界定出發的情景中去討論它於是,你看到我們的第二個分題:

我在命運規定之中,還如何改變命運:以《意外空間》為例

關鍵詞

我已經在命運規定之中

還如何改變命運呢

人的個體自由產生於什麼意義

在2014年上映的電影中,《意外空間》當屬一個不小的驚喜,特別是當你聽到它來自墨西哥的時候。整部電影更像是一個電影實驗:由導演伊薩克·厄茲本指導的荒誕鏡頭的組合試驗,再配上同樣荒誕的配樂。

電影的一開始,就只有一張枯癟乾瘦的老婦人的臉,加上絕望眼神的特寫鏡頭,四周只有紅色,或者說,空氣里瀰漫著紅色…這部電影主要由兩個故事構成,交叉著進行敘事,構成一個嵌套式的循環結構;兩個看似毫無關聯的故事,卻在結尾中,在兩位將死老人的呼號、痛訴的交叉蒙太奇中,交織成了一個因果鏈條…

這部電影其實更偏向哲學和宗教的思考,現實中的所有主人公因為自己的失手,造成了一個不可挽回的意外——一位同伴的死亡:繼父弄碎了正處於哮喘發作的女兒的葯、偵探打傷了哥哥的腿。恰恰在出離向外求助的時刻,發生了一個大爆炸。這個爆炸是一個劇情暗示,暗示著人們被永遠困在這個空間里,在這個空間里,人們無論怎麼逃逸,又都回到莫比烏斯的原點。

無奈,兩個受傷的人得不到外界救助,不得不死去。但是,被困時空中的資源卻是充足的,因為每天的物資(樓道的售賣機、公路旁的超市)也一起被停留在循環的空間里,定時更新,所以你會感覺到這彷彿是上帝考驗人的一個把戲…

中老年人只會渾渾噩噩地浪費餘生,青少年人則保持積極的心態對抗被困的命運,因此青年人最後得到了救贖,被放出這個被困的空間,但是循環並沒有終止,他再次走進了另一個被困的空間,造成了下一個意外!

一切一切的被困空間和線性循環都是不真實的,我們能在老人的口中和導演的上帝視角中,窺探到現實中所真正發生的事件——但作為代價,人為自己的意外、走向渾噩餘生的另一現實而贖罪…整部電影區分了美好的現實、走向渾噩餘生的現實、意外的被困空間這三個維度,就在這個區分中,每一種情況的自我也被設置了三種命運和境況。

如果說導演的寓意在於人對抗襲來的命運,要人們以一個積極的、青年人的心態的活著,但問題在於:如果我已經在命運規定之中,我還如何改變命運呢?人的個體自由究竟產生於什麼意義上呢?

以上是我們所構想的全部話題,更深入的內容敬請關注我們後續的系列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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