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輪明月》和《她從海上來》,走近李叔同和張愛玲因為愛和慈悲而產生的那些交集
談到李叔同和張愛玲,應該都算是近現代文學藝術界的大腕兒級人物了。他們倆都少年成名,吸粉無數,後來卻都選擇了遠離人群,遺世而獨立。而且他們還都曾與「愛」和「慈悲」有過淵源。李叔同說過「愛,就是慈悲。」張愛玲則寫過「因為愛過,所以慈悲。」今天,我們不妨了解一下他們的故事,看二人如何詮釋「愛」和「慈悲」,從而理解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我是因為這首《送別》「認識」李叔同的。一聽入耳,唯美至極,縈心十載,再難忘懷。我想,作者該是怎樣一個人,寫得出這麼美的歌曲?
他,是學術界公認的通才和奇才,是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他,最早將西方油畫、鋼琴、話劇等引入國內,且以擅書法、工詩詞、通丹青、達音律、精金石、善演藝而馳名於世。難怪林語堂先生會說,「李叔同是我們時代里最有才華的幾位天才之一。」然而,在38歲的盛年,李叔同卻選擇了出家。電影《一輪明月》中有這樣一個橋段:清晨,薄霧西湖,兩舟相向。 「叔同——」雪子深情呼喚,「請叫我弘一。」李叔同清冷應答,「弘一法師,請告訴我什麼是愛?」雪子哽咽,「愛,就是慈悲。」李叔同惜字如金。這是他虎跑寺出家後,與傾心相愛11年的日本妻子雪子的最後一次會面。愛,就是慈悲,然而他的慈悲,是對眾生。從此之後,他苦心向佛,過午不食,精研律學,弘揚佛法,普渡眾生,後被佛門弟子奉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從古至今的許多男人,多半如弘一大師一般,是把愛給了天下蒼生吧——小情小愛滿足不了他們的英雄夢。
張愛玲曾說:「不要認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的外面,我是如此的謙卑。」看來這個驚艷眾生的才女,對李叔同也是極其敬佩的。
我「認識」張愛玲,是因為電影《半生緣》;了解張愛玲,則是因為她的作品:《傾城之戀》、《紅玫瑰與白玫瑰》、《金鎖記》、《沉香屑·第一爐香》、《茉莉香片》……《傾城之戀》的開頭是這樣寫的:「胡琴咿咿呀呀拉著,在萬盞燈的夜晚,拉過來又拉過去,說不盡的蒼涼故事——不問也罷!」《紅玫瑰與白玫瑰》中有這樣一段文字:「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張愛玲作品中的很多句子,都被現代男女奉為愛情經典語錄。不得不說,張愛玲是駕馭文字的頂尖高手。然而,她卻是個比煙花寂寞的女人。她的故事在電視劇《她從海上來》中有較為完整的描述。
1944年初春,張愛玲因小說《封鎖》與胡蘭成相識,他說,「因為相知,所以懂得」,她說,「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他們電光火石般地相愛了。當年8月,二人便舉行了婚禮。然而,這段婚姻卻終因胡蘭成的濫情,僅維持了短短三年便宣告結束。1952年,張愛玲離開上海,前往香港。1955年,張愛玲遠赴美國。從此之後,再無驚世之作,晚年更是貧病交加,死後一周方被發現。從古到今的多數女人,像張愛玲一樣,把愛了一個男人,無論對錯——小情小愛就是她們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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