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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身藝術的歐洲畫畫青年前世今生

即使在當今中國,仆身追求藝術至上的青年,前仆後繼,有志於文學的、畫畫的、電影的、音樂的、舞蹈的等等很多,十幾年前我在北京接觸北京地下文化圈,遇到了不少這樣的人,分別在香山、、通州、宋庄畫家村、小堡等地,有寫詩歌的、小說的、畫畫的、搞民謠的和搖滾的。這些搞藝術的有二三十歲年輕人,有四十多歲中年人,男性女性都有,男性居多。他們都是背井離鄉,離開父母家鄉親人,來自五湖四海,在北京沒有固定職業和居所,收入來源不明。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活的,經濟收入怎麼維持。有個別畫家是靠賣一些畫。唱民謠的是去酒吧彈唱掙錢。

那麼,這樣的人生一直走下去可取么?人各有志,眾說紛紜。這些人和所有文藝青年一樣,認為朝九晚五的例行工作掙錢結婚,是荒廢人生,不符合自我的理想和自由,一句話「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所以他們放棄工作和家庭來追求自我。

那段時間將近大半年,我非常焦慮失眠抑鬱自卑,後來我去找工作幹了,再後來漸行漸遠離開了。如今回首多年前那樣的生活,恍然一夢,人像浮萍一樣飄著,沒有著落沒有根,理想的追求其實被現實的嚴峻冷酷,撕扯成了碎末,綿弱,無力。

這次我們看看某位歐洲藝術青年也過了這樣的一生,而且走到底了,直到50多歲病死。看看他的前世今生如何。感謝案主同意分享。

回溯師:易無學

案主:男士,工程師

今生

幾個月前我父親肺癌,年底去世,我每天以淚洗面愧對父親,後來他託夢給我,我釋然了。

一想起童年舊房子外面那條江河的景象,就會產生一種遙遠的思念。

我爸常年在出海一個月休假五天十天,到我初一退休了,母親對我很好,父親對我冷淡他脾氣暴躁,以前我恨他脾氣壞,在家非常專制,每個人必須聽他的家庭氣氛大多比較融洽。

有時候站在風中,我會感到一種遙遠的呼喚,一種古老的思念。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想解開【前世中戰敗後的中郎官晚年一直在涼亭遙望遠方,盼望祖國一統的消息,到死都未等到】。

目前對我困擾最大是自我大學至工作以來,身體經常出現諸如結腸炎、胃炎、十二指腸潰痛、支氣管炎、咽炎、鼻炎、喉炎、鵝口瘡、濕疹,蕁麻疹,手足癬、結膜炎、角膜炎、乾眼症、玻璃體渾濁、脂肪瘤、皮脂腺囊腫、手指痛、關節痛、肌肉跳動、周身遊走性疼痛等。【歐洲畫畫青年拋棄父母和婚姻後獨居山林病死前的所有癥狀】。

另外,我有癔症,只要身體上一些風吹草動,就覺得自己患了不治之症。

尤其百度上搜索這些癥狀,覺得自己可能一條腿邁入死亡,弄得我常常寢食難安

可能我渴求苦難,因為我是業餘作家,希望寫出一部偉大作品傳播真理。我悲天憫人多愁善感,因小事就愧疚和內疚。

能寫出偉大作品的人,都是經歷苦難的人,莫扎特、陀思委耶夫斯基。

小學跟朋友同學玩變速車、遊戲機,因為幾個人的糾葛我耍心機被高密,還欠了幾百塊,那時對小學生來說是大數目,而且我被其中一個夥伴背叛,之後五年中,從四年紀到初中畢業我一直遭到嘲弄、威脅、訛詐,圍追堵截。

我借了張某300塊,變得很怕他。上了初中,我也怕遇見他,偷偷繞路走。他問我還他錢,我一點點還,他有時很兇讓我還,有時又很滑稽的戲說我。整個初中我都避開他。所以從四年級到初中畢業5年中我籠罩在這種恐懼、無形的壓抑中,很沉重,覺得自己很丟臉羞恥。

初一時我很強壯,很多人怕我,小學我也打過人,初一扳手腕,他們都扳不過我。我在班裡本來很積極、陽光、很強壯,打架敬畏我,但我一碰到張某,我就變成小人物,覺得他很危險。他初中和社會青年混,長得高大很黑,抽煙,給人感覺很危險,我猜不透他。

初二我想好好念書,同班七個差生開始欺負我,他們三個人有拿手指頭彈我,用手掌拍我後腦勺。初三班主任很嚴格,我常常第一名,老師喜歡我。

那7個同學有時把我頭往窗上撞,有三個是張某的朋友。一次,其中一個拿東西扔我頭,我抓住他,騎在他身上,要打他,警告他再敢就拿凳子拍死他。

我從高中開始寫短篇小說,大學開始有野心,創作純文學小說,畢業六七年了,一邊工作業餘創作。五年前寫出一個推理小說,了電子版。這五年寫另一部長篇小說。已經寫了二十萬字了,我在創作方面很傲慢,對中國作家瞧不上,我認為自己有超然的感知力,天賦異稟,想拿諾貝爾獎。我在小說中運用各種現代派技巧,埋下伏筆,各種隱喻,穿插,思想等等,不同於傳統小說,我想寫出第一流的小說。

開始經常拉肚子,結腸炎,胃炎,前列腺炎,都是慢性病。高中是頭痛,大學有了後來各種病,有時腹部右邊很痛,尿頻尿急,半小時上一次廁所。

腹部很熱很痛,全身起濕疹,蕁麻疹非常癢。

已經而立之年,從事工程管理六年。這些病經過診斷,不是臆想,例如我有胃病,感到胃部不適,就覺得自己得了胃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癌症。

公司有事就派我去外省出差,調兵遣將。我一去外地水土不服,起凍瘡,蕁麻疹,讓我心煩意亂,我在1月份穿五件上衣,三條褲子,還長凍瘡。【前世畫畫獨居被凍死】

一年前談過一個對象,三四個月吃過一次飯後來興趣缺缺,沒聯繫。半年前談了第二個目前發展順利我自己對感情沒有很大興趣,覺得使命在文學創作我大部分時間在看書,喜歡西方現代文學,研究寫作技巧,觀察別人心理社會,解讀世界的意識形態

進入社會以後,我上述提到的有關身體和精神疾病成了我最大困擾。一年去十幾次醫院,一年換一本病例,我媽說我想的太多。抗生素都吃的有耐藥性了,看病一年花幾千塊,少則三千,多則六七千,有時做個核磁共振就兩千多。

我經常做運動,慢跑七八年了,還做其他運動,太極,八段錦,打球,但是疾病還是紛至沓來。

前世軍中參謀官

一片空地,周圍有山,有賣扇子的,衣服,冰糖葫蘆。我穿插在人海里,我拿一把扇子,得意洋洋,戴黑帽子,兩邊水平伸出來長翅。走到一個石橋,穿過它看到兩邊有漁船,在這條河的岔路口。

我向右走,沿河邊走,看到一些漁民。

我穿黑色斑紋的袍子,二三十歲,是富貴人家,家裡有布坊、染布,販賣布料。母親是布坊主人,父親是個酒鬼,他飲酒作樂,不務正業。

我搖著扇子,一邊笑一邊走,很開心,在尋找什麼。沿著河邊漁民的房子,是用茅草和布塊挨搭起來,附近都是船。我一直在笑,臉上有酒窩,跟大自然的風融入在一起。

穿過那些民房,來到上坡的地方,有一個大石塊,在路右邊。我登上山坡,俯覽大地,很多村子,我想吟詩。

母親很大方,勤勞,天天在作坊里染布,父親沉迷賭博、喝酒,母親時常罵他,可是沒管用,父親整天醉醺醺的。我晚上在房子里點燈,寫什麼東西,用毛筆在紙上寫。

在自家院子里走來走去,在思考什麼,在創作。等到晚上有月光出來,我有點一籌莫展,又想到什麼,回房間用筆記下來剛想到的東西。

最後好開心,我拿紙扇來扇去,想讓墨快點干,然後裝入筒里,我很開心拿著筒跑出去,讓一個家丁送給某個姑娘。

母親希望我在朝廷做官,我覺得科舉很輕鬆,一考就考上了。酒鬼父親在我30歲時,他喝酒傷身死掉了。我有了妻子和兒子,她和我差不多高,有點胖胖的,穿紅色衣服,她很善良膽小,不怎麼說話,我30多歲時,她病死了。

妻子死後,我上了戰場,兒子丟給我母親,我一上戰場30年,做出謀劃策、調配物資工作。我說自己是文人,不戰鬥,用智謀對抗,很享受這種。

在軍隊里我從事文職工作,負責物資調配,會寫詩,常常在晚上看月亮,想家人,感到很孤獨。我穿著盔甲,在賬目上,在紙上寫東西。

當初我坐在帳篷里,在竹簡上寫著,我當時一籌莫展,感覺到一個圈套,我如果把這批物資運到軍隊里,軍隊就會全力進攻,就中了他們的圈套。我就擅自變動這批物資方向,使物資沒有準時到達。

敵國有個很厲害的人,在出謀策劃,我沒能力對抗他,怕走錯一步就害死很多人。後來我才知道,他利用我的這種心情,心理上的打擊,他利用我的觀察力,他們警務的布置,讓我感到危機,他們眼神算計我一舉一動。

他的計策算計了我,他把路邊的牌子做了假布置,還讓我感到軍中內奸,以致我不敢正面讓軍隊交戰,把物資延誤了,拖到了一個倉庫里,延誤了戰機,只好退兵。

有人傳信,說我們兵敗,我們收兵退回去,我覺得又高興又傷心,終於可以回家了,但兵敗很失望。後來我穿著官服,在朝廷編纂史書,竹簡,跟兩個朋友。

以前,我不用鑽研歷史、兵書,就能洞穿他們心思。直到有一天我遇到那個對手,被算計了。遇上那個對手,我很恐懼,幾次錯誤揣測了他的心思,就非常害怕。他利用我的心理,一次次擊潰我。50歲時,母親在家積勞成疾死了。

戰爭失敗,我們士兵很多死去,他們妻子很多守寡,老母天天哭泣,我們國家不能一統。

後來我上大殿去朝拜,有個將軍指責我,我跪下了,求恕罪。他說我沒有儘力,沒有做好本職工作,物資方面、謀略上,說我刻意保守,沒有全力進攻,指責我龜縮、膽小、步步為營,導致戰鬥失敗。我抬起頭悲傷的說,我在那種情況,沒辦法,只有這種才能保住我們國家。我被貶了。

那次戰鬥,敵方實際上已彈盡糧絕,士兵疲憊,但我錯誤以為他們是偽裝,怕中圈套,但後來將軍查出,對方根本沒能力跟我們對抗。敵方知道我軍中的權力,布下詭計,利用我的多疑。戰敗後,他們和鄰國簽署協定,聯合對抗我國。

因為我國皇帝很想一統,他病怏怏的,出兵六七次,每次戰敗而歸,沒有人能跟我們對手對抗。他的心計權謀,無人能敵。皇帝最後沒有一統,最後吐血而死。我感到很內疚,感到整個國家的人都恨我沒有把物資送到,否則我們一統天下,但我錯失良機。

皇帝把我貶了,他跟我有點交情,讓我做郎中,修編政策,一些國家的農耕政策。

我和一個朋友從事文史收編,我們旁邊放了很多竹簡。我後來一直做這個工作,沒有再上戰場。

此後,我在亭子一直等待我們一統的消息,感到很內疚,當時我如果儘力,可能我們國家就一統了【案主哭泣】。我在亭子里,有白色鬍子,駝背彎腰,等候一統的消息。

我望著遠方,一直沒等到【今生有時候站在風中,總會感到一種遙遠的呼喚,一種古老的思念。以前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覺得自己害死很多人,當初我如果做了好的決策就不至於這樣。

我跟軍隊敗北時已經59歲,母親還活著,兒子長大了。我沒有回家,一直覺得對不起我的國家和人。我一直在編寫文件,直到70歲去世,我感到很累。

我站在邊境涼亭里,一直等待消息,但我知道再也等不來一統的消息。皇帝派兵收復,一次次讓那些人送死,實際上等於發泄情緒,但我不敢諫言,不敢犯上,我有愧疚。

秋天,周圍都是落葉,我變老了,一個人站在亭子里,在等待一個等不到的,好像錯失了機會。就這樣站在風中,感到很悲涼。我穿一件金色袍子,可是我等不到了,黃色紅色的葉子,在地上被風吹。

臨終前,我有肺病,身體很僵硬,躺在床上。女兒背上有孩子,兩兒子跪在我床邊,我說如果到時候統一了,一定要到我墓前告訴我,我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兒子安慰我,這是我一生最後的情景。我當時被悲傷和疾病纏了很多年,20年我一直期盼、等待,在創作,寫文章,聽到一次一次戰敗消息,我每次都很悲涼,每次戰敗就是殺害了一群人,我感到很內疚,是我當初錯誤導致他們一次次被送上戰場了去死。

我死後,飄起看到我的國家山川,農田一片綠油油,很繁榮、太平。

前世 歐洲藝術青年

下著雪,我看到山丘,白雪皚皚,樹枝上有雪掉下來。我穿著很厚的衣服,兩腳陷進雪地里,穿著黑靴子。我很茫然的在走,在尋找什麼,走入一個樹海的深處,看到一個房子,打開門,裡面有一把獵槍,一幅抽象畫,我拿起獵槍走出門,三四十歲,留短鬍子,是歐洲人。

我拿著獵槍射麋鹿,打死兩隻,扛到肩上,回到屋子。一天我在白紙上畫畫,一朵菊花,旁邊是一個房子。我坐在畫前思考,我打開窗戶,讓風吹進來,又關上窗。坐下,把畫紙撕掉,重新畫,這兒畫星空,下面一顆孤單樹,右邊有一條路,一直延伸到左下角。

一天,我再次出門,走到雪地上,沿著森林裡的一條路,一直走,向右拐,走出去,看到一條河,拿出水壺。我穿一個大件毛皮衣服,一條很大的褲子,皮帶綁著衣服,身材高大。

我喝了一點水,順原路返回房子,我把水倒進鍋,用酒精燈燒開。

原先,我父母住在河邊二層房子,父親是個紳士,留著很長鬍須,在欣賞一幅畫。我母親【今生媽】是一個很胖的淑女,父親很高,穿黑色燕尾服,他房間擺了很多畫,水彩、抽象畫各種各樣。我經常在父親房間偷看他的畫,他不讓我看,他經常把我趕到一樓。

他怕我弄壞他的畫,我跑到母親懷裡訴苦,母親說不要緊。一天晚上,我趁父親不在,我偷偷上去看父親收藏的畫,有很豐富色彩,但沒有值得引起我關注的畫,沒有我想要的,我就下樓離開了,下樓回自己房間睡覺。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發現父親樣子很兇,原來我昨天看他畫時,被我捧起時,兩個拇指印上很難看的灰塵,他很氣憤要教訓我。

他在罵我,拿一個拐杖要打我,但我媽挺身而出,擋在我面前。後來我一個人出了門,在河邊玩,跟一個小女孩,在河邊玩。她朝水裡看魚,可是我看不到魚,問她,不知道。

她對著我笑,我們八九歲,我穿弔帶短褲。回家看到父親在二樓觀賞他的畫,我害怕,他連看都不看我。我下樓找母親,她叫我吃飯,讓傭人準備麵包、奶油給我吃,我吃麵包。

20多歲時,我在火車站拿著一卷卷畫,在附近走,很多人在地上擺攤,有一些石頭,珍珠。火車停站,我拿著那些畫卷,一邊笑的很開心,一邊走,我找了一個位置在商販間坐下來,把手上畫展開,畫的是一隻海鷗在海上飛,是一張俯視圖,我盤腿坐在那裡。有一個很矮很瘦的人問我畫的什麼,我說海鷗,他看了一會兒,斟酌了一下,說他看不出來,問我多少錢,我舉起手伸出五個手指,他很難接受,臉上嫌棄,就走了。

我很早就離家出走,一個人來到城市。當初他們把我送到軍事學校,但我不想去,我要畫畫,但父母不允許,我就走了,那天晚上母親很傷心。我一個人去城市求學,在路邊看人畫畫,看畫展。看到梵高向日葵,高更的畫,我模仿他們的畫,後來我沒有再模仿他們的畫。

我再沒有回過父母家,母親每天以淚洗面,她很想我,我也想她。父親覺得兒子應該踏踏實實進一個工程學院學習,出來謀官職,軍事工程學院出來,在上流社會謀個官職,出人頭地。可我不想,想畫畫,想超越梵谷、莫奈,最完美的藝術,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我只用我的感知勾勒油畫。

後來我賣不出去,捲起來,在黃昏,我一個人拿著畫回家了。我住在一個城裡的房子。有妻子,她把房間收拾好,女兒躲在她後面。我靠畫畫為生,家裡擺滿了畫。

妻子是銀行職員,但她沒嫌棄我,覺得我畫畫很慢。後來妻子跟我離婚了,因為我實在沒有錢,女兒【姐姐】長大也離開我。

當初,妻子對畫畫感興趣,我們在街上看別人畫畫認識的,到咖啡廳約會。她看我很年輕,有興趣,很快我們結婚了,我住在她的房子里。共同生活了十幾年,我一直賺不到錢,靠她養。

她認為我沒用,只知道畫畫,沒有藝術價值,但丈夫孤其自賞,她嫌棄我,丈夫很可憐,她所以提了離婚。那時她在外面認識了另外一個男人,是個紳士。我女兒不捨得我,她喜歡我的畫,我把畫都留給了女兒。

那時妻子一天天埋怨我,女兒十多歲時,我們離婚了,女兒很愛我,但我不想留在那兒,我感到羞恥,是老婆要離婚。

我帶上了畫筆顏料,一個人坐車到了很冷的北方。40多歲,離群索居,一個人在雪地蓋房,自己住,離開了社會。在河邊打水,自己種一些蔬菜,打獵,釣魚,我跟附近農民交換穀物、米粉,他們很友善,喜歡我,覺得我很誠實,我也喜歡他們很樸素。每次我都要走很長時間才能到他們那,我要了一些種子回來種植。

我一個人就在河邊坐著,畫畫,對面有人在放風箏,我畫他們,覺得自己就是風箏,很孤單,沒有人懂我。那隻風箏線斷了,越飛越高,脫離了控制,回歸了天堂。我笑了起來,把畫撕掉,扔在水裡,自己開車去到一個荒蕪地方,過起一個人的生活。

我在那裡釣魚、打獵,自己伐木,建了一個自己的房子,自己畫畫欣賞,有一些我把它們燒掉。我在那裡過著生活,釣魚、爬樹,晚上這裡很黑,月光很亮。我常打開窗看月色,覺得自己像月亮很暗淡,但又很光亮,整個夜空的光亮。

這裡很北方,經常下雪,很孤單,與動物為友,和大自然為伍,感到真正的呼吸,挺好。我想到父親房間的畫全無價值,它們不如我在窗口看到的月色千份之一美麗。

我生活了很多年,有很多動物朋友,來我房子找我,我跟它們講我一生的故事。

當初,我妻子也瞧不起我,覺得我畫畫沒有價值,不管老婆孩子只管畫畫。離婚後,我再次離開了城市,離群索居。

我想畫我自己心中的畫,那種質樸自然的畫,沒有技巧,只是用畫來講故事。但我的畫沒人要,所以我賺不到錢。

有一天,我病了,得了很嚴重的咳嗽,但我還是畫畫,畫窗外星空,農民耕作時樣子,還畫樹木生長,萬物逢春景象,有河水、小溪、兔子、天空、雲霞,很多各種各樣的畫。後來我病重,一直呆在房子里,很長時間,五六十歲,花白鬍子,很長時間不出門,毛皮衣服穿了十幾年。

一個人很可憐,躺坐在地上,背靠床沿。一個農民發現我好久沒去他家,來看到我病重,進來扶我上床,問我有沒有事,那時我說不出話了,後來接下來他天天照顧我。

我的病有了好轉,很感謝他。我恢復了健康,把房子周圍改進了一下,用木頭建了一個園子,種了很多植物。

但是到冬天,大雪覆蓋了。我又病了,這次沒人來看我,我在病中畫畫【今生自從開始小說寫作以來,身體出現所有內外各種病症,特別怕冷,在1月份南方穿五件上衣,三條褲子,還長凍瘡。】

我靠著小麥粉,煮糊來吃。我不斷的畫,一直描繪星空,月亮,我感到星空里有一種古老的鄉愁,我不停改變色調,層次,想讓人一看就感到起源之地的家鄉感情。

我畫了很多,後來我在最後看了一眼星空,我覺得我根本不用畫,我聽見了聲音。

看窗外,雪停了,天空,有穿越過往的氣息貫穿了我身體,我根本不用畫它,它就在那裡。

我臨終前,坐在地上,趴在木凳子上,畫板上還有一副沒畫完的星空,我是看著窗外的星空死去的。

靈魂停在我的畫前,它有點依依不捨,覺得能完成這幅畫,但已經沒機會了,有點傷心,有點失落,它慢慢的升起來,飄走了。一直往上升,升入漆黑的天空中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我畫的只有形象,沒有神像,我們只是造物者創造出來的人,世上的畫家只模仿了它們的形,可是沒有畫出事物的本質,所以我畫了很多河流、小溪、山川,我要畫出這些不變的原理。沒人理解我,獨自一個人探求,一方面不會麻煩到他們,一方面追求理想,58歲病死了。

前世北歐男孩

城市街道,一個黑夜,我在一個小巷子,我睡在窗邊,是個嬰兒,在二樓,我在笑,有人拿著一個搖鼓在我面前搖,我在笑。

一天,我長成了小孩從樓梯口下來,在一樓摔了一跤,我沒哭,立刻站起來,看到電燈,在我頭上。母親就在一樓大廳門口坐著,她是開旅館的,她扶起我。

父親很高大,頭髮向後梳,很有英氣,他【今生爸】眼睛很兇,他厭倦了我母親。他在外面認識了一些朋友,兩三個壯漢,一起上了渡輪坐船走了,他嘴唇左上有顆痣。他有一個媽媽,坐在安樂椅上,很老白頭髮,眼皮垂下沒精神,我母親養活婆婆,她住在旅館一個房間里。

我當初很想知道父親為什麼走,他走的時候昂首挺胸,臉上帶著英氣,理直氣壯,拖著行李箱,走出家門。我坐在大廳椅子上,我還在跟母親談話,他【今生爸從小父母先後離開,他背井離鄉被叔婆養大】拖行李箱從房間里出來,白襯衣、蝴蝶結、黑皮鞋,我只有六七歲。

母親只是感到驚訝,沒有阻攔,甚至沒有叫他,後來幾個晚上,母親在房間里哭。

長大後我很沉迷王爾德的戲劇,我想寫戲劇,又想做評論。評論文學戲劇,母親不允許,她認為兒子應該繼承她的旅館,評論會得罪別人的,在這個年代很敏感,所以罵了我一頓。

因為她經常聽到兒子要做評論家。我沒有父親,他很久以前穿一身黑西裝拉行李箱出走了。我和母親相依為命,過的很辛苦,母親不希望我對別人指手畫腳,也怕旅館遭別人的干擾、陷害。

有一天,我在馬路上,那條路有點拱起,我走在路中間,一輛車把我撞到,一輛沒有頂蓋的敞篷車,很時髦的車。我被撞死了,我16歲,拿著一本書,長的很高,金頭髮藍眼睛。我的靈魂出來了,在上升,看到一個港口的城市,兩個倉庫在海邊,有人在圍觀車禍。

母親【今生媽】正在走過來,還沒有看到我躺在地上,她到處找我,她有點慌張,愧疚。她後悔罵我太重,她覺得兒子很膽小,但有些想法很大膽。母親靠在我屍體上,嚎啕大哭,司機下車了,我母親沒責備他,摸著我的臉一直大哭。

我死時,母親還要照顧婆婆。後來,婆婆【叔婆帶父親從老家來南粵】也很快死了,母親沒心思經營旅館,港口很多人去酒吧通宵達旦,很少人住旅館,她收入越來越少,經常打掃沒人住的空房間。她老的很快,一天暈倒了,血管疾病,死於心功能衰竭,死時5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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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初中壓抑五年?靈魂希望受到欺騙、背叛、欺負,感受這種滋味,因為我曾經欺騙、攻心,計算過別人。

為何父親癌症去世,我天天以淚洗面?歐洲畫畫一世,我離家出走,拋棄了父母。

為何北歐少年被車撞死?歐洲畫畫青年不工作,不珍惜婚姻,不管老婆孩子,不管父母,拋棄一切虛度人生。

為何今生大學畢業以來全身出現各種奇怪病症?歐洲畫畫青年拋棄父母和婚姻後獨居山林病死前的所有癥狀,今生從開始創作小說,又要攀登藝術巔峰開始出現癥狀。

2018.2.

回溯複雜漫長,只截取一部分奉上,其他部分略。

PS:前世歐洲一生他就定格在了青年時期的偉大畫家理想,直到58歲病中凍死在山林小屋裡的畫板前。其實,追求藝術人生——隱居山林——唾棄凡俗社會工作和婚姻,這是大多數文藝青年的思想個性。這樣度過人生可取么?功過是非春秋,前世今生,諸君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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