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個小手術,簡直比生孩子還疼啊
術後第四天,回顧一下手術的歷程,幾天來最大的經驗就是:誰在跟我扯ACL重建是個關節鏡小手術,我就跟誰干一架!
我差點因為想著小手術而不要某人來陪護,幸虧沒有缺心眼,否則我一定慘死街頭了。
唯一的體會就是:疼,疼,疼,無比的疼!快來給我二兩嗎啡止止渴!
手術當天
早上五點半從家出發,驅車前往位於Downtown的手術中心(ASC Vancouver Surgical Center),7點鐘準時抵達。樓下的停車真心貴啊,半小時4塊5,之後又挪到旁邊一個一天15塊的停車場。
上了7樓,笑容可掬的前台小姐已經在等待了。
手術中心的等候室
術前等候室
更換手術服
隨身衣物、鞋子、拐棍交接出去
第一名護士前來驗明正身
常規檢查,量血壓量體溫
發了三片止疼葯,術前服用
第二名手術助手講基本的手術情況
告訴我很幸運,第一台手術,可以早點回家
第三名醫生助理
確認既往病史,解釋手術過程,告知預計8點開始,手術時間2-3小時,大概11點就可以結束了。
我的手術醫生終於來了
開心地讓我放心手術
做上標記,以免開錯刀
最後一名護士做最終確認
笑眯眯的帶著我進入手術室
手術
細細數來,手術前我坐在等候室,前前後後見了5名護士和醫生,而當我進入手術室,發現室內一共也就6個人,其中4個便已在之前見過了。
大家見了我紛紛給我問好打招呼,延續之前的笑容策略,這些真的非常奏效,讓我完全精神麻醉,認為這就是一特簡單的小手術,毫無防備地上了手術台,熟料啊,噩夢剛剛開始。
躺在手術台上,開始扎針閑聊,只記得問什麼時候受的傷,答兩個月了,對方說那還真是做手術的好時機呢。。。。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有人急促地喊我的名字,猛然睜眼,這才發現已經被推出手術室。
手術結束了,可之前明明說好的2-3小時的手術時間,在加上麻藥清醒時間最終變成6個半小時,不明情況的先生早已在外坐立不安了。
麻藥清醒期間,一名菲律賓加華人的混血阿姨跑前跑後照顧著我,一會兒喂水一會兒喂蘋果汁,直到把我安安全全地送到先生的車上,安放好受傷的膝蓋,這才再次露出滿臉的笑容給揮手再見,讓人倍感溫暖。
是的,沒看錯,不住院。
手術當天開了些止疼片,就讓回家了。注意只有止疼片,而沒有任何抗生素類的消炎藥。
回家路上遵醫囑去另一個機構購買冷壓冰敷機,可24小時循環使用,有助消腫,但後來一問價格要兩三百,頓時心疼,決定放棄購買,開始使用在Amazon購買的加壓冰敷帶,事實證明效果也很好。
回家
迷糊間到了家,平常從車到家門口的幾步距離在此刻竟然顯得格外漫長,成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居然沒出息地哭了——就因為先生沒心眼似的按照以前習慣停的離門口遠了些。
最終坐在椅子上被抬進了家門!
進入家,第二個挑戰——樓梯。卧室在二樓,但走都不可能,何況上樓?最終決定在客廳的地毯上躺下休息了。
術後第一天
一夜數次疼醒,終於熬到了早上。打起精神讀一讀出院時候醫生給的醫囑,一看不得了,乖乖隆地個東,原來昨晚的傷腿完全放錯了,特意交代了膝蓋下放空,只在腳踝下卷個浴巾。如果不然很容易造成腿很難伸直,邁向瘸子第一步。
當時我大概是急糊塗了,立刻喊家人迅速抽掉膝蓋下的枕頭,熟料,最撕心裂肺的地獄時刻到來了。膝蓋一下從舒適區掉入折磨區,完全無法形容的疼痛,如果非要做個比喻,從1-10的疼痛來形容,我認為是100,疼痛指數瞬間爆棚,幾乎一下子疼暈過去,只剩下急促的倒吸氣來證明我依然清醒。
墊錯枕頭
劇痛之後慢慢清醒,隨後意識到再難再苦也要上樓。因為在樓下更是危機四伏,家裡的小公主時不時對我展開突然伏擊,讓我一次次落入深淵。
此番無話,苦不堪言。
術後第二天
嗎啡,快給我吃嗎啡。
嗎啡,成了支撐我堅持4個小時的唯一動力。
因為嗎啡作用,我整天處於半迷糊狀態,不想吃飯,渴,特別的口渴。
上廁所成了最大的挑戰,舉步維艱。
術後第三天
疼痛相比前兩天已經大為好轉,漸漸地開始恢復意識。
中午吃飯一陣眩暈,胃疼,沒吃幾口的東西全部吐出。
此時,我知道,這應該就是嗎啡的副作用了。嗎啡是把雙刃劍,的確止疼,但副作用很明顯:喪失神志、眩暈、胃疼、嘔吐。
吐完之後,在尚有一息神志時做了一個決定——停止服用嗎啡。權衡利弊,我想一個清醒的頭腦應該比腿上的疼痛更重要。
停葯,當然有代價,還好堅持住了,隨著越來越清晰的意識回歸,疼痛也不顯得那麼重要了。
術後第四天
一早醒來,疼痛竟然大為好轉,不僅腳踝可以更隨心的運動,居然可以進行直抬腿運動了。
拆去棉花腿後按照醫生要求可以開始練習彎曲,可以洗澡,洗澡過程中醫生也特意交代不需要綁住傷口,自然淋濕擦乾即可。
傷口看起來還不錯,已經基本消腫,只是膠布貼的實在不能恭維。數了一下,大概切了5或4個刀口,其中一個應該是用於提取自身的腱體組織作為重建的ACL韌帶,剩下四個大概是給骨頭打洞製作韌帶骨道的刀口,之前看視頻,推測應該打穿了四個洞吧。
此刻想起來術後醫生並沒有給我任何抗生素,而我也竟然沒有一絲彷彿要感染而發燒的跡象。想起幾個月前先生在國內做耳朵的小手術,竟然住了10天院,每天大量的抗生素輸液,最多竟高達六七瓶之多。
二者的差別為什麼會這麼大呢?為什麼我並沒有出現術後感染的癥狀呢?
百思不得其解,希望能有醫學的小夥伴給與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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