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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生活父母把我賣了,男神把我救走,可之後他的行為讓我絕望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清雪初嵐 | 禁止轉載

1

魏無瑕知道自己很美,據說她一生下來,接生婆都看呆了眼,接生過無數孩子,她第一次見到打娘胎出來就這麼好看的女娃兒。

魏無瑕的親生父母很窮,家裡孩子多,這又多了一張吃飯的嘴,他們只有發愁沒有高興,就算長得再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啊?再說又是個女孩兒,養大了也是別人家的。

正好有人願意出一筆錢買這個漂亮女嬰,魏無瑕的父母想都沒想便同意了,至於她被買去做什麼,就不是已經窮怕了的夫妻倆要考慮的了。

一切都是命,萬般不由人。

魏無瑕從懂事起,便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的義父,就是當初買下她的人。

他給了她最好的生活,吃的是珍饈美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戴的是金銀美玉,住的是錦樓華廈。

只有一點,她沒有自由,一切都要聽從義父的安排,精心保養自己的身體容顏,從頭髮絲到指甲蓋都不得馬虎。

義父還找來師父教授她各種才藝,培養她的神態禮儀,力求做到一顰一笑都盡善盡美。

魏無瑕也漸漸明白,她與其說是義父的女兒,不如說是他培養的一枚棋子,一枚用美色致勝的棋子,只等著有一天,這枚棋子會放到有用的位置上。

不過知道又如何,這便是她的命,她除了安然接受,難道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她自小生活在高牆之中,沒有邁出過大門半步,她見過的男人少之又少,除了義父便是一些負責洒掃的老僕,其餘的都是女人,包括請來的那些師父。

師父們都很嚴厲,卻寡言少語,除了該說的話,其餘的一個字都不會與她多說。

她唯有憑藉著書上的隻言片語,來想像描繪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廣大遼闊,多彩多姿。

花開花謝,春去秋來,魏無瑕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美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長達十幾年的精心雕琢,讓她一舉一動都如詩如畫。

即使義父經常能看到她,也對這份攝人的容光有些難以抗拒,以至於後來不得不父女倆隔著屏風講話。

聽義父的意思,似乎離她履行自己使命的那一天不遠了,魏無瑕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不管怎麼說,那樣她總算可以離開這個讓她熟悉到厭倦的地方了。

2

這天的夜晚,月色朦朧,園子里的花香浮動,從碧紗窗里透進來,熏得魏無瑕了無睡意,在榻上翻來覆去許久,最後披衣起來,想去看看園子里的什麼花開得這麼勾人。

她住的這座園子名叫留香園,栽種的都是名貴花卉,四季鮮花不斷,只不過再美的花兒在魏無瑕面前都只能是陪襯。

夜風輕拂,月光下一片奼紫嫣紅,繁花似錦,竟比白日還要熱鬧幾分,而在百花之中,有一叢紅得像火似的花引起了魏無瑕的注意。

那花色熱烈,灼灼欲燃,竟是她從未見過的。魏無瑕心中奇怪,便向那花走近了幾步,想仔細瞧瞧到底是什麼花。

一步邁出,魏無瑕便呆住了,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發現眼前確實是一間屋子,燭光明亮,照耀著整齊乾淨的各種擺設,看樣子像是一間小店。

「冒昧請姑娘前來,打擾了。」一個抱著白貓的女子走出來,對著魏無瑕微微一笑。

魏無瑕遇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一開始有些慌亂,但她發現這個神秘女子並沒有惡意,便又鎮定下來。

「你是……神仙?還是……妖怪?」魏無瑕美目中閃過一絲好奇,帶著懵懂的天真。

璃若本就算長得很美了,但在魏無瑕面前,她不得不承認,她還是稍微遜色了那麼一點點,魏無瑕的美麗,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白貓看看璃若,再看看魏無瑕,竟從璃若懷中掙出,跳到地上,圍著魏無瑕的裙邊轉來轉去,仰著頭「喵喵」叫著,一金一藍兩隻貓眼閃閃發光,像是兩顆剔透的寶石。

魏無瑕第一次見到這種長著雪白長毛的動物,看起來又漂亮又可愛,頓時露出驚喜的表情,將白貓抱了起來。

「這就是貓咪嗎?我只在畫上見過呢,它好可愛!」

璃若無語地看著轉眼就棄主的白貓,恨得牙根痒痒,合著以前它都嫌她長得不好看?

「咳,我叫璃若,是這間胭脂店的店主,嗯……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璃若瞪了一眼白貓後,對魏無瑕說道。

魏無瑕喜愛地撫摸著懷裡的白貓,對璃若的戒心大大降低,笑意盈盈道:「我知道姐姐必定不是凡世之人,只是不知姐姐找無瑕有何事呢?」

「其實呢,不是我要找你,是它們要找你。」璃若打了個響指,周圍場景變換,兩人一貓已經置身於後院韶顏花叢前。

只見滿院紅花似火,炫人眼目,魏無瑕「啊」了一聲,睜大眼睛道:「是我剛才在園子里看到的那種花,這花好美,我從來沒有見過呢。」

韶顏花在魏無瑕面前競相開放,花頭齊齊低下,竟透出一股臣服恭敬之意。

璃若又想磨牙,她對韶顏花那麼好,結果這些傢伙竟然也抵抗不住魏無瑕的美色。

不過這也說明了魏無瑕的美是有多逆天了,可以說天下女子的美有十分,那魏無瑕就獨佔了七分。

「姑娘,我就跟你明說吧,女人太過美麗未必是好事,這與慧極必傷是一個道理,你能聽明白嗎?」璃若看著魏無瑕道。

魏無瑕一怔,思忖了一下點點頭道:「明白,所以姐姐你想做什麼?」

璃若指了指韶顏花道:「它們很喜歡你的美,你如果願意折損五分顏色送予韶顏花,那麼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長生,駐顏,自由……任你選。」

魏無瑕蹙眉,將懷中的白貓緩緩放下,直視著璃若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變醜一半,然後可以完成一個心愿?」

白貓舔舔爪子,對著璃若抗議地叫了一聲,女人,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好看。

璃若忍著踹它一腳的衝動,保持著臉上的優雅道:「當然,我開店憑著的是買賣自由,公平交易,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魏無瑕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她並沒有考慮太久,便有了答覆。

3

一大早,魏南風的馬車便停到了西郊別院的門口,他下了馬車,一張保養得當的臉上儒雅穩重,但還是能看出幾分經歷過歲月風霜侵襲的痕迹。

魏無瑕聽聞義父來了,稍稍梳洗了一下便出來迎接,她還沒來得及綰髮,披散著一頭青絲,臉上未施脂粉,卻依舊動人之極。

父女倆見了禮,魏南風瞧見魏無瑕的眼下有些發青,便皺了眉問道:「可是晚上沒有休息好?」

魏無瑕垂下頭答道:「女兒近來確實有些難以安眠,可能是思慮多了些。」

魏南風不贊同道:「什麼都沒有你的容顏重要,讓下人給你燉點安神湯,這幾日定要好好休息,養好精神。」

魏無瑕乖乖地應了。

魏南風照例要考考她的功課,上次來看了她跳舞,感覺還算滿意,這次便要看看她的琴藝如何。

魏無瑕凈手焚香,在一架古琴前坐下,抬起素手放到琴弦上,輕輕一撥,那錚然的琴音便從她指下流淌出來。

魏南風一邊品茗,一邊側耳傾聽,待一曲終了,他默默喝著杯子里的茶,像是在思索什麼。

魏無瑕便有些忐忑,垂手站在一邊,不敢擅自開口。

「那人近來好琴,你的琴聲不夠火候,看來要給你換個老師教了。」魏南風將茶杯重重一放,做了一個決定。

魏無瑕心中一縮,面上仍恭敬地應了聲「是」。

4

魏南風這次請來的琴師讓魏無瑕十分意外,因為他是個正值盛年的男子,也是魏無瑕第一個男性師父。

琴師名叫燕西洲,長相應該是不錯的,因為他總是留了滿臉的鬍子,真容看不真切,可即便如此,他的那張臉還是能稱得上好看。

燕西洲的臉上總是寫滿不耐煩,他喜歡喝酒,喝了酒就誰也不認,即使魏南風來了也不買賬。他似乎對於什麼事什麼人都不關心,只有彈琴的時候正常些,像是換了一個人。

雖然這人看起來很不靠譜,但魏無瑕聽他彈過一次琴後,頓時心服口服,此人簡直就是為琴而生,彈奏出的曲子確實能震人心弦。

為了避嫌,燕西洲教授琴藝的時候,魏無瑕都要用白紗覆面,燕西洲卻對她眼皮都沒撩一下,半分好奇探究都沒有,就好像魏無瑕不過是根木頭。

正確來說,在燕西洲眼裡,除了琴,其他都是木頭,他不會對除琴之外的任何人或物產生興趣。

魏無瑕這才明白為什麼義父會放心讓燕西洲給她做老師。

可魏南風忽略了,所謂世事無常,燕西洲對魏無瑕視若不見,反而引起了魏無瑕的好勝心。

她自小便知道自己美麗過人,凡是見過她的人無不驚嘆,她的美就像春水融冰一般,無往不利,可偏偏遇到了燕西洲這塊頑冰,硬得如同石頭一般,讓魏無瑕十分不服氣。

她在一次上課時,故意裝作不小心弄掉了自己的面紗,又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去撿,慌裡慌張地一抬頭與燕西洲對了個正著。

看到魏無瑕美得讓人窒息的臉,燕西洲也不例外地露出了一個驚艷的表情,但也就僅僅那麼一瞬,他又恢復了視而不見的狀態。

或許他天生便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吧……魏無瑕生平第一次感到挫敗,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某天的夜晚,魏無瑕聽到有幽幽的琴聲穿牆而來,她聽出彈奏人正是燕西洲,與往日的琴聲相比,那曲調帶著一絲隱忍的惆悵,似乎是壓抑許久的心事找到了一次宣洩的機會。

魏無瑕怔怔地聽了會兒,還是忍不住起身循著琴聲而去,看到燕西洲正在月下撫琴,身邊散落了很多空酒壺,看來又是喝了不少酒。

他一直冷冰冰的臉在月色下變得溫柔起來,靈活的手指輕輕撫弄著琴弦,琴聲如訴如慕,彷彿愛人間的低語。

魏無瑕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燕西洲,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燕西洲發現了她,破天荒地沒有生氣,也沒有拂袖而去,而是淡淡地招呼她過來同坐。

魏無瑕離近之後,嗅到燕西洲身上濃烈的酒氣中摻雜著男子獨有的氣味,登時覺得臉上莫名其妙有些發燙。

燕西洲或許就是因為喝了酒,也或許是那夜月色撩人,勾起了他的對以往的懷念,急於找個人傾訴,便對著魏無瑕說了許多話。

魏無瑕這才知道,燕西洲有過一個深愛的妻子,兩人都精通音律,琴簫合奏,羨煞旁人,只可惜妻子半途病故,唯留下燕西洲一人面對這個心灰意冷的世界。

聽著燕西洲話語中對亡妻的深情,魏無瑕竟對那個死去的女子產生了一絲羨慕,原來這個男子不是無情,而是太過專情,如果能有一個人能夠這樣對她,那該有多好。

也正是那一次月下談心,魏無瑕與燕西洲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燕西洲雖然看上去還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教授魏無瑕的時候,卻比以往更用心了些。

魏無瑕本就冰雪聰明,得燕西洲的指點後,琴藝突飛猛進,魏南風來聽過一次後,點頭表示滿意,並將一本琴譜孤本交與了燕西洲,命他在短時間內教會魏無瑕彈奏。

那本琴譜叫做《鳳凰于飛》,是百年前一位琴藝大家所作,已經失傳了很多年,裡面記載的指法晦澀複雜,即使是燕西洲,也只是勉強能彈下來。

魏無瑕卻沒有畏懼,下決心要學會這首曲子,並鼓起勇氣對燕西洲提了一個請求,那就是如果她能將《鳳凰于飛》完整彈奏下來,燕西洲可不可以颳去臉上的鬍子,讓她看一次他真正的臉。

燕西洲猶豫了許久,答應了。

一個月之後,在花園的亭子里,一曲婉轉纏綿的《鳳凰于飛》從魏無瑕指下飛出,她彈奏時姿態妙曼,指法嫻熟,整首曲子宛如畫卷展開,行雲流水一般。

燕西洲聽後久久不語,他的目光似有意似無意地掠過魏無瑕半藏在袖中的纖指,一個月不分晝夜的苦練,女子細嫩的手指磨得滿是傷口,如果被魏南風看到,又得大發雷霆。

第二日,魏無瑕照例來到琴室練琴,卻被等候在那裡的燕西洲驚到了,他如約颳去了滿臉的鬍子,露出一張白凈俊美的面孔,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魏無瑕靜寂了十幾年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慢慢泛起了漣漪……

5

夏末秋初之時,舉國即將迎來一件幸事,那便是當今皇上的六十壽辰,幾乎朝中所有人都在絞盡腦汁去想該送什麼樣的賀禮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

朝中分為兩派,一派以九王爺為首,一派以李閣老為首,九王爺自不必說,與皇上一母同胞,是皇上多年的肱股之臣。

而李閣老呢,是皇后的父親,兩朝元老,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兩方已經明爭暗鬥多年。

對於這次皇上大壽的賀禮,不消說又是一場較量。

九王爺魏南風想想自己花多年心血培養的殺手鐧,嘴角露出了穩操勝券的笑容。

可偏偏在這個關頭,他自認為萬無一失的這個絕色利器,也就是魏無瑕,出了差錯。

魏無瑕知道自己要作為賀禮獻入宮中時,她本早就認命的心卻升起了強烈的不甘,她這枚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棋子,忽然有了想跳出棋盤的念頭。

她渴望能有個人真正愛著她,而不是僅僅因為她的美色。

這個人,自然便是燕西洲。

魏無瑕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瘋狂的想法,她如果不去試一試,一輩子都會後悔的。

於是她悄悄寫了一封信向燕西洲表露心事,並在信的末章節附註明,明日未時,她會在花園小亭里等他,如若他不來,那麼便將此信焚毀,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結果魏無瑕沒有等到燕西洲,反而等到了她的義父魏南風。

魏南風怒不可遏,命人將魏無瑕關到了一間屋子裡嚴加看管,不准她再見燕西洲。

魏無瑕滿心絕望之時,燕西洲卻從天而降,穿著一身夜行衣潛進來,原來他居然深藏不露,還是個武林高手。

燕西洲答應魏無瑕並要帶她走,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魏無瑕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可魏南風怎麼可能輕易讓他們離去,他早就在周圍設置了埋伏,燕西洲和魏無瑕被抓了個正著。

魏南風快要氣死了,他辛辛苦苦養育的一朵傾世名花,還沒等出世,便要被人連盆拐走,偏偏這人還是他引來的。

魏無瑕跪下苦苦哀求,她相信義父對她還是有父女情意的,希望義父能夠成全她。

魏南風臉如鍋底,怒極反笑道:「你以為你長著這張顛倒眾生的臉,還可以去過平常人的生活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天下最美的女人,除了皇上,誰有這福氣消受?這便是你的命,何必枉做掙扎!」

魏無瑕一呆,只覺一股血氣直衝腦頂,她模糊記起一個人曾對她說過,女人太美未必是好事,與慧極必傷是一個道理。

她看了看被人制住的燕西洲,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這個人,不會被她的臉所迷惑。

魏無瑕電光火石之間便下定了決心,她從頭上飛快地抽出一根簪子,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地划過了自己的右臉……

6

璃若忙活了一陣,剛清閑下來,泡了一壺茶,還沒等喝到嘴裡,便聽見外面的天空「轟隆」一聲悶雷,竟然下起雨來。

這時白貓突然躥進屋子,撲到璃若腳邊,咬著她的裙角就向外拖。

璃若被它拽得一個踉蹌,手中的茶杯差點打了,口中罵道:「你個臭貓又發什麼神經啊?」

白貓不理她也不鬆口,只是固執地拖著她向門外走。璃若只好妥協,抄了把油紙傘,跟隨白貓一起出去。

天地間水霧茫茫,一個人倒在路邊,全身衣衫盡濕,沾滿了泥水。

白貓全身籠著一層光霧,像一個避水的罩子,雨水半分沒有打到它身上,它跑到那人身邊,焦急地對著璃若「喵喵」直叫。

璃若在雨中打著傘,卻從頭到腳都清清爽爽,她將傘遮住地上那人,撩開她蓋在臉上的頭髮,卻看到一個猙獰的疤痕橫在原本玉白無瑕的臉上。

璃若輕嘆一聲,揮了揮袖子,將地上昏倒的女子帶回了胭脂店。

魏無瑕覺得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場大起大落的夢,她以為只要毀去這張臉,她便能擺脫既定的命運,可她還是錯了。

義父確實對她心存不忍,看到她自毀容顏,他又是震驚又是暴怒,但掩不住的還是對她的失望。

最後,魏南風心灰意冷之下,放了她與燕西洲離去,並告訴她,從此父女情斷,再不相見。

魏無瑕忍痛流著淚向義父叩了三個頭,跟著燕西洲走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狠狠給了她當頭一棒。

走到無人處,燕西洲面無表情地抽出了一把劍指著她,告訴了她一件殘忍的事實:

他並沒有喜歡上她,這一切不過是場騙局。

李閣老一派早就察覺到九王爺的計劃,皇后已經年老色衰,失寵多年,太子是皇后所生,皇上一直對太子也不甚滿意,如果再讓這麼一個傾城美人進了宮,紅顏惑主,那麼很有可能會動搖儲君的地位。

燕西洲正是李閣老的人,他想盡方法接近了魏無瑕,原定計劃是要殺了她,但又怕無法全身而退,想來想去,便設了「情」字陷阱。

事實證明,他做得很成功,甚至比預想中的效果還要好,魏無瑕親手毀了自己的臉。

燕西洲功成身退,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沒有再下殺手,或許覺得目的已經達到,無需多此一舉。

魏無瑕被棄之荒野,這一連串的打擊讓她萬念俱灰,羞憤欲死,她忽然好後悔,後悔自己輕率地動情,後悔自己一時衝動,更後悔當初遇到胭脂店主,沒有答應那次交換。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右臉上的傷痛時時刻刻在提醒她的愚蠢,魏無瑕睜開眼睛,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間神秘的胭脂店。

「我說你對自己夠狠的,當初對自己的容顏那麼愛惜,現在竟然下這麼重的手。」璃若遞給魏無瑕一條溫熱的手巾,讓她擦擦臉。

魏無瑕下意識地接過,真實的觸感讓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

可是,她的容顏已毀,就算再次遇到胭脂店主又有什麼用?魏無瑕剛剛揚起的心又跌落下去。

璃若彷彿能看穿她的心中所想,坐到床前的椅子上道:「我可以恢復你的容貌,但條件依然是你的五分美色,你可願意?」

魏無瑕眼中露出了亮光,一把抓住璃若的手急切道:「你是說我的臉還可以恢復?我願意我願意!」

璃若慢慢抽出手,提醒道:「這次與上次不同,你除了恢復原本的五分美貌,不會再得到其他東西了。」

魏無瑕獃滯了片刻,重重點了一下頭。(原題:《胭脂·傾城 》,作者:清雪初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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