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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很多個夏天的早晨

2018的前四分之一過的明亮卻也單調

希望2018的後四分之三再認真一點

能更有色彩一點

表達欲比往常降低了很多,更多時候是努力讓自己沉浸在去做、正在做和做完的狀態里。

陶傑在《殺鵪鶉的少女》中說,「當你老了,回顧一生,就會發覺:什麼時候出國讀書,什麼時候決定做第一份職業、何時選定了對象而戀愛、什麼時候結婚,其實都是命運的巨變。只是當時站在三岔路口,眼見風雲千檣,你作出選擇的那天,在日記上相當沉悶平凡,當時還以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這前四分之一於我的意義也僅僅如此:尋找到一個節奏,適應和穩定,自省到自律。

儀式感是生活里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所以選擇每個月都輸出一些東西用做記錄,那些當時藉由自我儀式感以此證明的平凡日子在後來的記憶里消逝,但若是哪天想翻閱起來也總歸能有跡可循。

去年9月份開始用公眾號寫第一篇,今年的前四分之一累計了快兩萬字,大一時用便簽寫的雜記也都還在微雲里保存著。所以,也不算是什麼都沒有留下吧。下面是今年前四分之一碎碎念的一個整合總結,不管怎樣,還在路上,就一定會繼續加油。

風物

日語里有個詞叫「風物詩」,詞義大概是指充分體現季節感的事物,比如櫻花和草莓是春天的風物詩,西瓜和驕陽是夏天的風物詩。

一二三月合起來分兩半,一半給家人,一半給朋友。

冬天的風物詩大概是火鍋和白雪。在學校和我柯踩著沒腳踝的積雪去擼串串鍋,回家了和發小在雪地里各握一支冰激凌,還有和茜茜兩個人就吃了3.8斤讓我瘋狂爆燈的番茄魚。總的來說,上一個冬天,心裏面還是很充實的。

窗外是厚到能覆到腳踝的積雪

窗里是冒著騰騰霧氣的串串鍋

我們坐下來一說就是幾個小時不停

想不到以後終會彼此分開

也想不起此前人生里所有的來往過客

你知道眾生皆苦 誰都不甜的

生活的走向是明朗的,無盡的日常是瑣碎的,有挺多的想法,但也真的沒有必要也沒有時間去悉數記錄,到底是什麼讓人熱忱和有興緻呢?

那時早起去沒有一個人的水房,透過旁邊的玻璃窗看外面霧氣蒙蒙的白日,一切都是剛醒來的樣子,充滿著迷茫,未知和驚喜;

那午後被陽光籠罩著的研讀室,一排排整齊的書架上放著各國文史巨匠經過歲月洗滌沉澱下來的心血寶藏,一疊疊習題資料隨意的鋪散在木色的書桌上,那個定好鬧鐘戴著耳機正在小憩的男生長的可真是好看;

那段日子回宿舍的時間基本都是晚九點半,偶爾能看到夜幕上懸掛升起的月亮,大風呼嘯著捲走樹上早已零星的葉子,也時不時惡作劇般在你走過去時簌簌的刮落壓枝的積雪。

在那些氣溫零下的冬夜裡,因為知道抬頭有明月照著,所以就腳步很穩的一點都不打滑。

落闊的成長

有人說,長大最明顯的標誌是,發現自己很難再長久地開心起來了。

當你慢慢知道這個世界運轉的規律以後,才發現隔著玻璃窗子只想要那一個的想法是多荒謬。這是一個大型娃娃機,你是那個機械爪,但按下按鈕落爪的不是你,而你若又偏想成為控制角度方向的那一環,就不僅僅是『努力就可以』那麼簡單了;

成年人的世界嘴很碎,咬耳朵的話也多,臉前一套臉後一套的樣子是真的醜陋極了。可驚愕,憤怒,不解,甚至義憤填膺後,你突然發現你竟然可以不再憤怒,安靜看著冷靜的保持沉默......也就是那一瞬間你覺得你自己再沒那麼好了;

「大人熱愛數字。如果你跟他們說你認識了新朋友,他們從來不會問你重要的事情。他們從來不會說:「他的聲音聽起來怎麼樣?他最喜歡什麼遊戲?他收集蝴蝶嗎?」他們會問:「他多少歲?有多少個兄弟?他有多重?他父親賺多少錢?」只有這樣他們才會覺得他們了解了他。如果你對大人說:「我看到一座漂亮紅磚房,窗台上擺著幾盆天竺葵,屋頂有許多鴿子……」那他們想像不出這座房子是什麼樣子的。你必須要說:「我看到一座價值十萬法郎的房子。」他們就會驚叫:「哇,多漂亮的房子啊!」

小王子每天看四十四次日落

玫瑰花驕矜的哭泣

狐狸澄澈的眼睛裡卻是金燦燦的稻田色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容易,我踏入成年的那個門以後,最明顯的變化是不再那麼輕易受他人影響,開始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開心。做自己樂意的事兒,和輕鬆有趣的人待一塊兒,徹底的去規避可能的衝突和矛盾,完完全全的摒棄放下過去的難過和悸動。

無常,無望,是成年人世界裡的常態。如果這個世界裡的一些問題躲不過也解決不了,那就只求我這輩子永遠不要愧對我的心。你覺得現實殘酷,缺錢缺愛永遠不盡人意,其實無非是因為你自以為道理知曉的夠多,然後就把世界運轉的規律看得簡單。

困在笨拙的清醒

人本是很矛盾的動物,無常,無望。可反覆無常本是常態,當你竭力窺探內心自我的時候,總是會被沒來由的是非黑白排開,有時甚至會使你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去反思,去設問。

心底里有太多的無名思緒,它們延伸、拓寬,從一條線到一個平面,定點、劃線、轉折、重疊、交錯,接著停在某一個輕輕淺淺的角落,修改、塗抹、認知,再重重的畫收尾,最後留下的也不過只是一張線條明晰內容又模糊不清的自白圖。

黑夜帶來的安全感是很舒服的。躺在床上,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手機的呼吸燈發出微弱的淺光,實在是不忍心把這樣的光景睡過去。可也不知是晚睡久了還是狀態實在不佳,有時晚睡就變成了徹夜的失眠。

這人啊,不反思還好,要是動不動隔一陣子就來個自我剖析,片段回想,也真的是件很糟心的事。但凡較真,就會覺得自己一無所長,毫無是處,得到的都是僥倖,失去的才是人生。

廖一梅在《像我一樣笨拙地生活》中說:「我經常有那種感覺,如果這個事情來了,你卻沒有勇敢地去解決掉,它一定會再來。生活真是這樣,它會一次次地讓你去做這個功課直到你學會為止。」

人是廢得很快的,那些否定和惰性一旦出來就很難立刻收回去。也是真的喪,已經在心裡不停的大哭過很多場了,因為不願把那種脆弱堂而皇之地就隨便放到檯面上,不想那種負能肆意的就被旁人看到,所以就一個人儘力的忍。又因為已經能足夠好的做到臉上習慣性的平和,也就再也沒有人能看到心裡沉船荒蕪的數年。

是真的羨慕那些始終勻速生活沒有大悲大喜的人啊,他們總有不為什麼的堅持,總有在路上的能量,遇到的風雨也總是適可而止,總能平靜淡然的就笑到最後。

有一段時間我寫不出很有感覺的文字,無論表達什麼都只想用大白話兒講。就是小孩子用的那種表達,什麼「我好開心呀;這裡好漂亮呀;這個好好吃哇;這個片子特別特別好看啊;你好好看呀~ ......」諸如此類的用大量嘆詞疊詞的通俗易懂,乾淨又直白的話。

現在想來那真是一個甜到治癒的自己,什麼「告訴他今晚月光很美」啊,偏要直接了當「想看宋清如甜甜的睡覺」

這個世界上的雞湯從來不是在幸福的時候熬出來的,那些熬雞湯的人都是在很喪,很崩潰,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去熬雞湯以此給自己作為大補。而真正每天幸福歡愉的那些人是從來不會那般煞費其事的,他們不需滋補沒有蛀牙每天都可以吃到糖。

其實一個人情緒的好壞如果你足夠用心是能猜出來的。能夠暴露一個人的不止眼神,他分享聽的歌、所看的書、追的劇、寫的話、關注的動態,結合上這個人的日常喜好,那些有差異的東西就是出賣他的最真實的情緒。

她真的沒有看上去那麼開心洒脫,那麼好。

就讓她永遠遺憾可惜,僅僅只做你的月亮。

太喜歡,來不及愛

人又是自我糾結的偽裝型動物,成年人尤是。

「說不上愛就別說謊,就一點喜歡。」

我是從沒在親情外說過『愛』的那種人,我說『喜歡』『很喜歡』『特別喜歡』『最最喜歡』,哪怕多費口舌的在前面加上三個以上的形容詞,都不會去動那個『愛』字。

在成年後漸漸理智成熟的感情里我常會想,或許我們也僅僅就是一個無辜的路人而被彼此暫時性狂熱,我們都沒到非去愛誰的地步,就是樂意於在那一瞬間喜歡對方罷了。

熱情和冷淡都是突如其來的,有時會快到讓人懷疑人生,那種無處可逃,無路可退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的。

電影里所闡述的前那些任都是相互扶持,相互支撐,能帶給彼此深刻影響和回憶的。他們彼此相互承認,相互理解,在漫長的歲月里極盡了深情教會對方成長,同時幫助彼此認識到對方心裡真正需要的東西,最後粲然一笑釋懷的放對方離開。

如果照著這樣的一個定義,那感情的析分就變得異常簡單。年少時的感情多自我,自我感動,自我寬慰,自我欺騙。大多時候真的不是你有多放不下那個人,而是你過於看大了自己的付出和對方的意義。

一直覺得感情里最好的狀態是:棋逢對手的和一個能相互成長,相互更好的人攜手,而無論一起走的路是多遠,分開後都會從彼此的陪伴得到可以驕傲一生的東西。

在一起時極盡熱情,分開時也真誠坦蕩,無論那個人是朋友還是戀人,都要有著不遺餘力的遇見和不負相見的告別。

我們終究相遇

但你我緣分淺薄

冰山撞烈日

全是可惜

有時候真的是一開始時就做好了會分開的準備,可依然下定決心拋開那些所謂的準則陪伴對方,也不過就是為了證明當初內心的選擇。

因為曾和那麼棒的人彼此陪伴過,所以更會在以後的日子裡走的堅定,去做的更好……

即使最後分道揚鑣在人海里,此後的很多很多年月里,關於在某個地方的故事我再也不會提起,可心裡關於那一塊兒最寶貴的記憶也永遠是那時和你在一起。

有些人金玉其外卻敗絮其中

可你不是

你外是金,內也是金

范柳原對流蘇說「我一直想從你的窗戶里看月亮,這邊屋裡比那邊看得清楚些。」這權當是一種愛的表白。

可我大概沒有一點運氣可以這樣子。

今年超級月亮時我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發了有五分鐘的呆,其實我對超級月亮的印象早毀在高中的地理課上了,對「我說今晚月色很美,你說是的」也毀在了夏夜裡聽喜歡的男孩子彈吉他卻一度緊張臉紅到失語的想自刎里。但我一想到上一次這樣的「天象大片」是1866年,我還是異常的惋惜和難過。

這是一個連月亮都再沒機會一起賞的年代,以後又讓我藉由什麼說出一句「我愛你」呢?

太喜歡的都已經過了

我想積攢點運氣以後去愛一個人

理想主義

在事情發生的前一秒你都不會預料到它會如何發生,在事情結束的前一秒你也不會知道它究竟會怎樣的結束。因為還年輕,所以總是太過於理想化,這一點,是魅力也是最大的遺憾。

我總說「理想主義是存在的,看你遇見誰」,可是很顯然,這句話在很多人看來就是不置可否的一句笑話。也許是大人們的現實還要過於殘酷,也許是那些人身上與生俱來的一些光芒使他們越大越壓抑,總之,小孩子依然興緻勃勃的想與世界交手,長大了的孩子卻開始試圖乖戾而不戾。

一些朋友跟我說,喜歡跟我待一起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很多時候我都有理想主義,這好像並不是一個誇讚人的詞。但我想之所以會讓她們覺得我是個不太討厭的理想者的原因大概是,我總雲淡風輕的做一些事,就算爛死到我手裡了,我也能笑嘻嘻的說句沒關係,並且會對此毫無芥蒂的釋懷。

我就是相信伸手可摘星,彎腰可撈月,儘管我很明確這根本做不到。可就是因為這種不可能的相信,我能過的不受他人影響更加自由而且不再喪。

你一生會遇見那麼多人那麼事,總有些會是柚子味,起先不見得,慢慢就會上癮,再然後,你每一次到水果店都會不自覺的抱一顆回去。也許兩年後,三年後,我也將會變成一個庸俗的成年人,也許兩年後,三年後,我也會被生活狠狠拍一巴掌然後放棄,但理想主義終歸是存在的,看你遇見什麼,和誰在一起。

我也有過那麼糟糕透的一陣子,也曾失望到絕望,我骨子裡流淌的全是悲觀後認了的那種坦然,所以我該說什麼?會過去的,會好的。難過還是值得,都終會被代替的。

理想化的確是魅力,它使我在這個有點糟糕的人世間還可以肆意熱血,笑的像從沒受過傷。可也沒人知道它又是多麼的遺憾和諷刺,它讓我永遠陷在那片不可觸碰,逃避式的夢境里。

別離

春分後晝長夜短,我們醒著的時候會不會也比睡著的時候多?可是我也突然覺得悲傷,我覺得即使是晝長夜短,白日浪蕩的時間增多,我也沒有辦法再遇到一些人了。

《年少荒唐》的序言上有一句話是這樣的:「什麼叫狂,壯士劫道兒,你說壯士我錯了,這不叫狂。你說壯士留步,撩開袍子,拱手抱拳,說看我變身,這也不叫狂,這叫病。你說瞅你咋的。這才叫狂。」

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你從乖變得想酷,從酷還要更酷,你無數次告誡自己洒脫,一年又一年的說著重新來過,可你也不知道究竟會在哪個瞬間,你什麼也不想的就徹底告別了過去。

其實幾乎已經很難有綿長的情緒持續出現,每一次能笑出聲的快樂也都是很短暫的,平靜佔據了大多時候,但值得被收藏的日子和時刻倒真是越來越多的。

「快樂的頂點和斷點都是清楚可見的,那些時間節點早就被暗中標在了許多個低落的時刻。」

你一定要有意識的去刻意追尋快樂,不然你該怎麼擁有一個人在這種糟糕的漠然里積極活下去的勇氣呢?無盡的日常很瑣碎,廢話的抽屜合不上,大概所有的相聚離失都有道理,不願意寫太多無主冷漠的話,希望我們大家都做看起來就很甜甜的那種人。

是要振作起來的啊。

過去的日子就那樣過去,有所記錄就不再害怕被時間遺棄,不相信記憶那就永遠相信紙張上的痕迹。

就算髮出的消息被拒收,就算最愛的人已逝去,就算依然會拖延和半喪,就算理想的樣子還是差很遠......可是,愛與被愛的勇氣都正在路上了吧。

蒂姆在《死水惡波》里說過:「你知道他們不是壞人。他們只是沒受過教育,不諳世故,沒出過遠門,不道德,不文明。外加愚蠢。」日子值得珍惜,可一定要好好加油,好好過。

這樣大風吹過的天氣里最適合笑泯恩仇的告別,也最適合多愁善感的離開。不逗留,不沮喪,不回頭,那些看似錚錚鐵骨的倔強,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血液。

還是希望你做一個坦蕩無畏,清澈明朗的好姑娘,如果可以,再加上一句,希望你能長成那種看一眼就會覺得很甜很甜的姑娘......

在四月

只是一夜的時間,太陽就曬化了全世界的雪,棉服還沒穿幾下就收回了箱子里,整個朋友圈和微博都開始春遊和曬花。

最近都是十一點四十睡,五點五十起床,習慣性先進行一個小時英語晨讀,每天保質保量的計劃和完成學習任務,好好的吃飯,和壞習慣慢慢走遠,覺得離開手機也能找到樂趣,曬被洗衣刷鞋子,唯一沒做的就是去操場跑步,但每天都盡量保證走一萬步。你看,我說生活只會越來越好的,就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我喜歡的一個博主寫過這樣一句話:「我相信人是可以一夜之間成長的,因為變故因為失戀因為一件很具體的事情。就像,表面上你還是完完整整的,你還有著同樣的臉同樣的頭髮同樣的呼吸。可是你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你看事情的角度,你感受到的風和雨,你堅信的事物,通通不一樣了。是『身體里,有個什麼東西,已被刺破。』」

也是真的會喪,對自己有時能力落後無可奈何無能無力的那種喪,比給喜歡的男孩子發消息收不到回復都要喪的那種喪。

當我的試卷上出現一片刺眼紅叉時,我特別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挫敗感,而且很不爭氣的差點就讓眼淚在眼眶打轉了,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淘汰出局再也不能和他較勁比拼一樣的無力。我才突然間明白,如果有一點的好運氣,我都是想拿來追趕上他的。我深深畏懼著過去的過失,不敢貪圖眼下,極度的顧慮未來,甚至開始展露對現實的熱情,一切都那麼那麼的重要,更何況他本身就在更快的向前跑。

什麼都不想,只想更努力一點,讓以後可以簡單一點,愛情這種事在現階段的人生規劃里怎麼算都是要排在最後的。

「讓所有人都認同的文字稱不上表達,表達需要勇氣」,因為很小時候就被要求任何時候表述嚴謹,輸出上學會自我校準,以至於長大後寫東西就總不可控制的用「大概,可能,一般」這樣的模糊詞,從不輕易用絕對詞,最怕也最討厭別人對我情緒表達上的誤解。

在感情上寫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情緒放大十倍後的東西,即使事物本身破碎凌亂,呈現出的也必是修補後的良品。不用絕對詞,說白了就是要給自己留退路。flag是會倒的,我很清晰的知道我再不可能有孤注一擲的勇氣和一顆堅定的心去肯定什麼,所以我寧願先承認這份怯弱,也不要承擔光鮮十足的肯定下那份未知的風險。

天暗下來時,夜色壓到霓光燈的邊緣,滾燙又逼人,她側著頭注視那邊零星排隊的飲品店,假裝不經意的問「你要不要喝東西哎?」

燈光明暗交接的燦爛,耳畔全盡身邊人起伏的心跳和呼吸。風很凌厲,搜刮著嘴唇上的水分,乾燥又寒冷,她被凍得說話都要打顫,正在懊惱,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拉進一個懷抱往那邊走......

「一杯檸檬蘆薈,一杯雙拼奶茶,都要熱的」

她沒敢亂動,只是用餘光看了一眼心動的少年,和春末冷硬外殼下裹藏著的一圈一圈的柔軟明亮的夏天。

現在,想到以後的夏天是甜的,

以後,想到現在的風也是甜的。

很想馬上就跑到你身邊呢。

世界紛紛擾擾喧喧鬧鬧什麼是真實

為你跌跌撞撞傻傻笑笑買一杯果汁

要非常非常努力的向前跑去,

要活在別人發著光的眼睛裡,

要在下一個夏天的第一束晨光里,

帶著最好的笑容出現在你面前,

把兩手攤開,和你無限靠近,

一起看呀,月亮明亮的握在手心。

人生長,旅途短

進一寸就要有一寸的歡喜

「流雲落入蟬鳴

不止夏季

短暫的清醒與即刻便會捲土重來的昏沉」

——一想到

未來啊......

Good luck,Hush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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