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夜憶起《三體》
藍色多瑙河
Johann Strauss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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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愁善感,
你年輕,美麗,
溫順好心腸,
猶如礦中的金子閃閃發光,
真情就在那兒蘇醒,
在多瑙河旁,
美麗的藍色的多瑙河旁。
香甜的鮮花吐芳,
撫慰我心中的陰影和創傷,
不毛的灌木叢中花兒依然開放,
夜鶯歌喉囀,
在多瑙河旁,
美麗的藍色的多瑙河旁。」
凌晨兩點半鐘,躺在被子里仍然睡不著覺。屋外已經響了一個多小時的春雷,伴隨著大雨在夜裡肆意喧囂。
我索性把自己脫得精光,以一種十分舒適的姿態卧在床上,回憶起《三體》。
其中的緣由並不複雜,只是想藉此來放飛一下想像,度過雷雨的喧囂。而《三體》於我而言可謂是最佳的選擇。
至於在有閃電的夜晚為何不選擇《球狀閃電》,其實原因很簡單,我沒讀過。
天空時常有光亮閃過,而後是一陣隆隆的悶響,雖沒有離開被窩去看一眼,也能想像那種壯觀。所以對於閃電這種東西的表象,並不存在什麼好奇,反而對其產生的過程有很大的興趣。
這興趣不來自物理層面的分析,單純是想像空間。
我在想,這閃電若由太空俯視來看,會是怎樣的畫面?在地球上空的某一處極小的角落陡然傾瀉幾道光柱?還是,除了黑雲外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若由《三體》中的「射手」假說引申開去,這些閃電在二維生物和四維生物的眼中是什麼樣子的?
「射手」假說:有一名神槍手,在一個靶子上每隔十厘米打一個洞。設想這個靶子的平面上生活著一種二維智能生物,它們中的科學家在對自己的宇宙進行觀察後,發現了一個偉大的定律:「宇宙每隔十厘米,必然會有一個洞。」它們把這個神槍手一時興起的隨意行為,看成了自己宇宙中的鐵律。
沒有得出什麼令人眼前一亮的神奇想像,只有一個朦朧的印象,這倒是讓人感到泄氣。
那印象大概是這樣的。對於沒有破壞到緯度本質的行為或者現象,無法在低緯度進行觀察;而我們視為無比壯觀的自然景象,也許只是高緯度生命一次隨意行為的結果。
只能談得上是對「射手」假說的一個理解。
這讓我想起讀《三體》時產生的一些聯想:
可能,我們所信奉的規律,都只是某個智慧無意間營造出來的。
地球是塵埃,恆星是火光,彗星是雪地上兩頭互擲的雪球,銀河系是篝火旁的一處陰影,宇宙是雪夜的一場聚會。
時間從點燃篝火開始,到熄滅篝火結束。
然後你看,我的想像又被局限在人的視角之內了。
大概也就技止於此。
但即使思想再貧瘠,也不能停止想像,就像康德說的:
世界上有兩種東西能夠深深地震撼人們的心靈,一件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準則,另一件是我們頭頂上燦爛的星空。
最後,加一個從一維到十維空間的圖解鏈接。想像其實是很美妙的事。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6/1012/13/22374464_59783322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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