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害怕的不是受到侵害,而是沒有人能幫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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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高校一女生曾被班主任的父親性侵
她站出來努力維權的結果是被學校老師打壓
最後連畢業證都沒有拿到
為自己爭取權益所做的不斷努力
到最後也都付諸東流
一邊是不理解 不相信和漠不關心
另一邊是謾罵 嘲諷和打壓
而這些
遠比性侵更可怕
這是否已經屬於二次傷害?
其實有時候 我們對於受害者態度所帶來的影響
要比施暴者要大得多
廣州一個女孩晨跑失蹤
22歲的女大學生小金在濟南失聯
成都一剛畢業的女大學生龔雪失聯
山東農業大學大四女學生林方冠失聯
19歲女大學生曾利君返校轉車時離奇失蹤
………
當頻發的性侵案件佔領著網路頭條的時候
總能看到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
「你當天是否穿著不妥?」
就如詢問失主是否沒有保護好財物
如同詢問校園暴力的受害者是否言行失當
也如同用「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來概括所有悲劇的主因
尋找受害者的問題
是許多人解釋暴行的最快捷途徑
記得幾個月前
比利時舉辦了這樣一場特別的展覽
展覽名為
「被性侵那天,你穿了什麼衣服?」
這個展覽的管理者說
無論是法庭、家人、還是朋友,都愛問受害者
「案發當天你穿了什麼?」
然而事實證明
她們的穿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她們只是普通大眾中最普通的一個
卻遭受到了不普通的傷害
人們總喜歡從受害者身上找問題
以此為施害者脫罪
因為自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或者說從未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情況
對於受害者來說
這種二次傷害
要比施暴者本身帶來的痛苦更可怕
這彷彿在迫使她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負責
逼她自己向自己承認
「既是受害者,又並不無辜。」
電影《素媛》中,小女孩因為被罪犯騙,好心幫他打傘,最後被性侵。她醒來後,無助地問:爸爸媽媽,是我做錯了嗎?
我最害怕的不是受到侵害
而是沒有人能幫助我
「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作聲。後來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作聲。接著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不作聲。最後他們沖我來時,再沒有人為我站出來了……」
這段話節選自德國神學家馬丁尼莫拉的著名懺悔詩——《我沒有說話》。
這首詩如今被鐫刻在美國馬薩諸塞州波士頓的新英格蘭猶太人大屠殺紀念碑石碑上。
面對任何不合理的事情,每個人都不吭聲,那就會永遠不合理下去,而且越來越嚴重。
沉默是惡勢力囂張的最好土壤。
假如每個人都說話,就能彙集巨大的改革力量,可怕的就是誰都認為不對,誰都不吭聲,誰都不行動。
「忍耐不是美德,把忍耐當成美德是這個偽善的世界維持它扭曲的秩序的一種方式,生氣才是美德。」
我們對於不公之事的怯懦
正逐漸變成施暴者的趾高氣揚的資本
而這樣麻木的我們
又和施暴者又怎樣的區別呢
特蕾莎修女曾經說過
「我們以為貧窮就是飢餓
衣不遮體和沒有房屋
然而最大的貧窮卻是不被需要
沒有愛和不關心」。
我們在人生的道路上會得到很多東西
也會不斷的失去一些東西
但是有兩件東西是絕對不能被丟棄的
一個叫良心另一個叫理想
要珍惜自己的價值,肯定自己的人格
並擁有反擊和發聲的權利
相信正義會到來
人們會努力讓它不遲到也不缺席
從今往後的夜晚 不再懼怕黑暗
也不懼怕角落裡隱匿的影子
希望我們每個人
都能如同電影熔爐結尾那段話一般吶喊
我們一路奮戰
不是為了改變世界
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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