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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放縱,她逃之夭夭,卻被他堵住:女人,你敢動了我的人,就該負起你的責!

1

可我只對你貪心

雅碧會所,燈光時明時暗,隨處可見相擁在一起的陌生男女,他們的靈魂在寂寞里開出了花朵,為這裡增添了一絲嫵媚的柔情,也透出迷麗的氣息。

包廂里喧囂不斷,淺飲了些許紅酒的傅向晚覺得裡面的空氣太悶了,頭腦有些昏沉,心裡憋得慌,便走出包間找個安靜想透一口氣。

她白凈的精緻的臉龐被走廊上明線的光線切割分明,更有一番妖嬈風情,可黑白分明的墨眸卻透出超脫世俗的清澈。

「噓--」剛好從包廂的走廊走過的一群男人對著傅向晚吹起了驚艷的口哨。

「美女,一起喝一杯,怎樣?」更甚者則出言邀請。

傅向晚沒有理會這些人,靜靜地轉身便走開,往會所的休息區而去,這個時候來這裡的人並不多,倒能感受一份安靜。

她索性踩著樓梯,往二樓的盡頭而去,那裡有一個弧形露台。露台前的華麗流蘇窗帘半垂而下,微風拂面,清爽無比。她伸出纖細白凈的玉指掀起落下半邊的窗帘,一抬眸,就看到潔白的羅馬柱後是喬澤軒高大的身影,一身銀色的西裝俊朗無比,在這夜色與月光下更顯偉岸。

喬澤軒,喬氏集團少東,高大英俊,年輕有為,是眾人女人追逐的對象,卻是她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因為他是公眾人物,所以他們的戀情處理得很低調。

傅向晚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喬澤軒,若不是領導請客這裡娛樂一下。

「澤……」正要呼喚喬澤軒的傅向晚把後面的那個「軒」字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里,濃密而纖長的羽睫微顫了一下。

因為她看到一個女子從喬澤軒高大的身影后露出了半個側臉,甜美可人的臉上是盈盈的笑容,揚起的紅唇帶起了幸福的弧度,更顯得那雙水汪的眸子美麗動人。

「澤軒……你知道嗎?是你教會了我愛情,也是你讓我覺得這二十二年生命沒有白過,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麼叫幸福。澤軒,我愛你,我想和你永遠不分開。」女子微仰著甜美的小臉,杏眸深情認真地看著他,紅唇如綻放的紅玫瑰般動人。

「不分開?」喬澤軒冷峻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卻沒有任何的暖意,「許婕兒,你不知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不在乎,就算你結了婚,我也不在乎,因為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澤軒,我會比她讓你更幸福的。」說罷,許婕兒塗著鮮紅指甲的纖指已經落在了喬澤軒深藍色的領帶上,指尖在領帶上滑過。

喬澤軒盯著她美麗的臉,眼底墨黑一片。

「澤軒,那晚的你讓我很是懷念。」她讚賞的語氣裡帶著對喬澤軒的邀請。

喬澤軒將她的手從領帶上拿開,然後帶著她一個旋身,便將女人抵在了露台邊,困在他與露台之間,目光有些居高臨下:「很懷念,是嗎?」

「是,可是只擁有那晚的你還遠遠不夠。」許婕兒的水眸浮起迷人的光芒,「我還想和你在一起,開心快樂地過一生……呵呵……」

「許婕兒,你真夠貪心的!」喬澤軒言語間都帶著諷刺和輕蔑。

「可我只對你貪心,澤軒,你看我是這麼地愛你,那今天晚上為我留下來?我們一起不是很開心快樂嗎?」許婕兒微勾著媚眼掃過喬澤軒的迷人的俊臉。

「想開心快樂,找別人去,我沒空奉陪。」喬澤軒的劍眉微挑,眸底卻一片冷然,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她弄皺的衣服,就要離開。

「澤軒,我只要你!」許婕兒從後面緊緊地抱著他,帶著乞求的哭腔,「和她分手吧,和我在一起吧。」

「不可能!」喬澤軒斬釘截鐵地拒絕她,也將她困住自己的手從身上扯下來,推離她,拉開距離。

「為什麼不可能?」許婕兒的淚水已經浸濕眼角,看上去是那樣的楚楚憐人,「如果你愛她的話怎麼會和我留宿酒店?她根本不能給你幸福,而且一定長得難看,所以你們從來沒有一起出席過宴會,你和她在一起是被逼的,是不是?澤軒,你若不想當這個壞人,那麼由我來做,只要我們能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傅向晚靜靜地聽他們的對話,已經是滿臉羞紅,有人怎麼可以不知廉恥到這種地步,在公共場合談這些不要臉的事情?而且這個看起來特別年輕的女孩子怎麼會想去破壞別人的感情,而且這麼地不擇手段?

「我喬澤軒不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逼我!以後我都不想再看到你!」喬澤軒的臉更是冷上了一分,警告她,「不要去招惹她,否則我一定會讓你讓你不好受!」

「澤軒,你真這麼捨得我嗎?」許婕兒不敢想喬澤軒對她這麼的冷酷,那些他給她的熱情都還未從她的肌膚上冷卻。

「你這樣輕視自己的女人,街上一抓一大把,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喬澤軒微微回頭,眉鋒的冷銳和言語的侮辱深深刺痛了許婕兒,「你好自為之。」

喬澤軒無視許婕兒的哭泣與難過,邁開修長的腿離開。

「喬澤軒,你站住!你若是走了,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你信不信?」許婕兒因為刺痛而受傷,咬唇威脅道,可見她是愛慘了這個男人,愛到可以不要命了。

「這裡是二樓,跳下去也死不了,我建議你找個更高的樓跳,那樣才能一命嗚呼,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免得摔花了你漂亮的臉蛋還要去整容,缺胳膊少腿兒的也難再找其它男人和你談情說愛了。」喬澤軒根本一點也不受她的威脅,反而這一番說辭嚇得許婕兒直咽口水,一邊抬手撫上自己的那張美麗的臉。

她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每個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她可不想像他說的那樣沒摔死還摔花了臉,並且成了殘廢,那真是比死了還難受。

「喬澤軒--」 許婕兒的淚水溢滿小臉,身體搖晃了兩下,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喬澤軒沒有再多言,頭也不回地離開。

聽到這裡傅向晚毅然地轉身離開,怕被喬澤軒發現。她急步而去,腳步卻微微凌亂不穩,心上泛起了澀澀的疼痛,極細,極尖銳。喬澤軒並不是花心的男人,這麼多年未見過任何緋聞。剛才的一切若不是她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她根本不會知道喬澤軒會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做出這麼不堪的事情。

這三年都是帶著讓她無法看穿的面目和她在交往嗎?這個男人,她終究沒有看透她分毫。今天她無意中看到的是喬澤軒骨子裡的冷漠與殘忍,終有一天他也會這樣對她嗎?一想到這些,她的背脊就竄上一陣冰冷的涼意。

傅向晚隱忍著心底的鈍痛感,一口氣急奔出了雅碧會所。低頭的她與迎面而來的人相撞了一下,只見一絲屬於金屬的冰冷光芒閃耀,有什麼東西從她雪白的項子間掉落,正好落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掌心,那條鉑金項鏈,折射著陽光的金芒,炫目耀眼。

傅向晚因為有心事,而且走得很急,所以沒有在意有人在叫她,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外。

這個男人眉目精緻英氣,湛黑的墨眸里透出無形的清明銳利,好看得不似真人,身姿俊挺的他身著義大利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貼合著他完美的身線,走廊上金色的光芒逆光打在他的身上,流光璀璨,那與生俱來的不凡氣度,優雅如中世紀宮廷里的倨傲矜貴王子,自然也是眾人側目的焦點。

「老七,撿到金子了?」一道醇厚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後一步進來的關奕唯將手掌搭在他的肩上。輪廓清俊的臉上蕩漾著淺笑,別樣的養眼。

「還真是金子。」談希越挑眉一笑,攤開掌心,項鏈靜靜地躺在他寬厚的掌心。

「這個項鏈很漂亮。」關奕唯拿過項鏈,項墜是一個雕琢精緻的球型,上面鑲著華美剔透的小鑽。項墜可以打開,裡面是一對男女相擁的照片,「老七,這男人是喬澤軒……女的就是剛出去的那位美女。看這張照片,難道她就是喬澤軒傳說中的女朋友。」

談希越表情淺淡,徑自往會所里走去,並不關心:「還是VIPKING9包廂。」

關奕唯緊跟著談希越的腳步,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你和喬氏集團不是有合作要談嗎?這個項鏈你就順便拿去給喬澤軒當作見面禮好了。」他拉過談希越的手,把將項鏈放回到了他的掌心,「這個項鏈可是貼身之物,你若是這樣拿給喬澤軒,我保證他的臉色一定五彩繽紛,特好看。真是期待喬澤軒看到的表情。」

而談越希淡淡一笑,握起手掌自然閑適地揣入褲袋裡,目光卻掠過落地窗外的某處。

關奕唯順著談希越的目光看向玻璃牆外,傅向晚纖細高挑的柔美身影一掠而過,紮成馬尾的長髮俏皮而清純,彷彿他們記憶里那個溫婉美麗的影子。

2

他不來,我就死在這裡

第二天,傅向晚剛上班就有急救病人入院。當她進入急救室後才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竟然是昨天晚上在雅碧會所見到的許婕兒--她男朋友出軌的對象,她的情敵。一時,她的眸中閃過驚訝和複雜,卻也很快恢復了眼潭的平靜。

此刻的許婕兒已經陷入了昏迷,甜美的面容蒼白若紙,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神色萎靡,與昨天的嬌艷嫵媚相比,她今天就憔悴了許多,像是被風霜雨雪摧殘過的紅花,失去了美麗的色彩。

「病人怎麼了?」傅向晚的目光落在了許婕兒白皙的玉腕上,暗紅的血跡把手腕染紅,與雪白的肌膚相比,更加驚心奪目。

「是割腕自殺。」一旁協助的護士回答她。

自殺?

傅向晚眉心一跳,直覺覺得她自殺和喬澤軒昨天晚上對待她的冷漠態度和殘忍的口吻有關。她因為喬澤軒的威嚇跳樓沒成功,卻選擇了割腕自殺而保全臉蛋和身體嗎?這個女人真的有些讓人不可理喻。

「先給她清洗消毒。」傅向晚冷靜淡定地吩咐著,「準備工具。」

護士將推車推上來,上面全是準備好的醫藥工具。傅向晚用彎嘴鉗夾起了藥棉浸上消毒水去輕輕清洗著許婕兒的傷口,動作很輕很柔,怕碰疼她的傷口,雖然她失去了意識,雖然傷口並不深並不長。

傅向晚開始替許婕兒縫合傷口,只需要五針,她手指靈活,並非常地仔細。她潔白的額角都滲出了薄汗,護士小心地替她擦了一下汗水。

也許是在消毒水的刺激下,也許是她昏迷得不夠深。傅向晚正要用紗布給許婕兒的傷口包紮時她已緩緩轉醒,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適應了白亮的強光才完全睜開了眼,映入眼裡的卻全是清一色的白和冰冷的醫用器械。

「這裡是哪裡?」許婕兒用手撐坐起來,手腕間的刺痛讓她縮回了手,疼得眉心皺在了一起。

「市人民醫院。」傅向晚的聲音有些清冷,並提醒她,「許小姐,請躺好或者坐好,我要替你包紮傷口。」

「我不要。」許婕兒耍著大小姐脾氣,拒絕配合。

「那麼你就等你的手廢掉,反正這手也不是我的。」傅向晚臉上的表情很淡,但是目光卻落在她的臉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許婕兒揚起睫毛,看著傅向晚,想從她平靜的臉上找出一絲可疑的恐嚇,可是卻怎麼也看不出來。她蹙了一下細眉,咬唇道:「廢掉就廢掉。反正反正……」卻是紅了眼眶,怎麼也說不出來。

傅向晚自然知道許婕兒這麼傷心難過是為了喬澤軒,便奉勸道:「許小姐,你還很年輕,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何必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輕視自己的生命,這根本不值得。」

許婕兒是她的情敵,她的死活本和她傅向晚沒有關係,可是這個女子看起來又太可憐了,愛上了喬澤軒,註定是要受傷的。她再怎麼不喜歡她,也不該漠視生命,她是醫生,做不到無視。

「你……」許婕兒聽著這一襲話,美眸大睜,「你什麼意思?」

許婕兒疑惑著傅向晚怎麼會知道她割腕自殺是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我的意思就是珍愛自己的生命,首先要愛自己才能得到別人的愛。」傅向晚把剛才的話總結成了一句話。

「這命我也不想要了。」許婕兒的水眸一動,眼淚就滾落出來,沿著美好的臉龐滑落,凄美憐人。

傅向晚頭疼地看著脆弱落淚的許婕兒,只好轉身對護士道:「讓家屬來一下。」

「醫生,我的家屬是喬澤軒,你能幫我給他打電話嗎?」許婕兒淚眼汪汪地報出喬澤軒的名字。

她不過是想再賭一次,把喬澤軒留在身邊。只不過這樣極端的方式在旁人看來是多麼的傻氣,可是於她,卻是破釜沉舟的真情付出。

傅向晚笑了笑,很是好看:「許小姐,真的要打嗎?」

這一句也是她在給許婕兒一次機會,不想她一會兒太難堪,可是她自然是理會不到傅向晚的好意。

「當然要打,不是你說要找家屬來嗎?只要我家屬來了我就乖乖配合你,否則我就任這血流光算了。」許婕兒這會卻傲嬌了起來,眼底都浮起了晶瑩希望之光,「快點打。如果他來了,我一定會讓他重金謝你救了他的女朋友。」

「這就不需要了,只要許小姐把診費和藥費付了就行了。」傅向晚轉身,正要開口讓護士去打電話時才反應了過來,側眸問她,「他的女朋友?」

「就是我。」許婕兒伸手指了指自己,很是得意。

「聽說喬澤軒的女朋友長得難看,所以他們從來沒有一起出席過宴會。哪有許小姐這麼漂亮,人見人愛。」傅向晚說著昨天晚上從許婕兒嘴裡說出的話,也在暗自觀察著她的反應。

這讚美的話自然是受用的,也讓許婕兒忽略了這話原本是從她的嘴裡說出去的。她還大方的接受著傅向晚的讚美,並將自己的美麗引以為豪:「澤軒可是喬氏集團的少東,他的女朋友怎麼能太差?你聽到的那是傳言。」

說到這裡,許婕兒在心裡更加的認定喬澤軒那見不得光的女朋友是醜女。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喜歡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帶出去倍兒有面子,而且她能很好的滿足喬澤軒,就憑這點她都認為自己才應該成為喬澤軒的女朋友,加上她的家世並不差,更是錦上添花,她就不相信喬澤軒不會心動。只要她加油努力,一定能如願的。

「而且喬澤軒是被逼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傅向晚笑意盈眸,繼續道。

「誰說他是被逼的,胡說,他是因為愛我,愛我懂嗎?」許婕兒臉色一變,並提高音量證明。

「嗯,我懂。」傅向晚明了的點頭,並告之身邊的護士,「小李,給許小姐的家屬打電話。」

「是,傅醫生。」小李便去打電話了。

「我還沒說電話號碼呢?她這就去打了?」許婕兒看著護士出去的背影念叨著。

「許小姐只需要安靜地等待便可以了。」傅向晚安撫著她。

沒兩分鐘護士就折回來了,有些擔憂地看了一下許婕兒,生怕她聽到消息後發怒,但在傅向晚的眼神示意下還是鼓起勇氣道:「喬先生說他不會來,許小姐的死活與他無關。」

許婕兒的美麗的臉龐黯然受傷,搖頭否定,情緒很是激動:「不,他不可能這麼說!不可能!你們若不不把他叫來,我就死在這醫院裡。」

「許小姐,別激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剪刀已經被她抵在了喉間,面目有些猙獰:「我若是死在這裡,你們也脫不了關係!」

3

活著才能好好愛他

面對許婕如此瘋狂的狀態和極端的行為,護士們一個個慘白了臉色。而只有傅向晚看起來十分鎮定淡然,蛾眉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有那麼一絲不易覺察的驚慌從眼底一閃而逝。

「傅醫生,這可怎麼辦?」小李咬著唇,「若是出人命的話,總歸不好。」

是啊,就算不是傅向晚的錯,但若是真出了人命這麼大的事情總要牽扯到她。如果家屬要求院方給個解釋,那麼為了院方的利益,傅向晚總要推出去頂罪,就算不頂罪,那在醫院的前途可就堪憂了。

「沒事的,我會處理。」傅向晚輕瞥了一眼臉色變白的護士,溫聲安撫著大家。然後將目光轉到許婕兒的臉上,「許小姐,你不是要喬澤軒來嗎?我就這就親自給他打電話。」

「只要他來了,一切都好說。」許婕兒在這點上是贏了。

傅向晚取下手上薄薄的塑料手套扔到垃圾桶里,然後轉身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掏出自己的手機撥給了喬澤軒。

她聽著從聽筒里傳來好聽的音樂,心卻一點一點沉下去,直到完全沒入黑暗的水底,感覺不到陽光的溫暖。

終於手機被接通了,傳來了喬澤軒冷清而低醇的聲音:「向晚,你應該在上班,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你說對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解決。」傅向晚狠狠地壓抑著一顆受傷的心浮起的疼痛,聲音有些發緊發澀,「你能馬上來一趟醫院嗎?我有事找你。」

「這個時候來醫院?」喬澤軒看了一下手錶,「我一會兒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講行嗎?或者等我會議一結束我就趕過來。」

傅向晚聽到喬澤軒的委婉的拒絕,咬了咬唇,雙眸輕輕地閉了閉:「那個時候已經太遲了。」

喬澤軒冷峻的眉峰深深一蹙,有些頭疼地伸手去按揉眉心。平時的傅向晚並不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看她今天的表面是乎有些反常。

「到底是什麼事?」喬澤軒的聲音暗啞了幾分,他要知道個明白。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傅向晚覺得晚面對不如早解決。然後她用很平靜的聲音緩緩道來:「許婕兒正在我們醫院鬧自殺,今天給她做急救措施的醫生是我……她指名要見你。」

喬澤軒自傅向晚的口中聽到「許婕兒」三個字後才意識到了什麼。

這話已經挑明了,如果喬澤軒還不明白的話,那麼她真的就只能用心寒兩個字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可喬澤軒還是沒有正面承認:「許婕兒見我做什麼?向晚,你不要理她就是了。她是一個瘋女人。」

「喬澤軒,事情有你說的這麼簡單那麼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她是為你自殺入院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酷無情?她若是見不到你就會再次在醫院裡自殺。這事情有多嚴重不用我來分析給你聽吧。」傅向晚突然有些激動,白凈的臉頰透出些許生氣的紅潤,沉默了好一會兒來恢復情緒後,她又表現得很淡然,「她說你是她的男朋友。」

「難道她說我是她的男朋友你就相信了?這樣的無稽之談你也相信?向晚,是我高估了你嗎?吃醋這樣的無聊行為會在你的身上出現。」喬澤軒微勾薄唇,「誰才是我的女朋友你應該比誰都更清楚。」

喬澤軒這番彷彿是在指責傅向晚輕信他人的話。那個背棄感情出軌的人是他,但受到指責的人卻是她。

傅向晚深吸一口氣,胸口那抹疼又開始泛起了漣漪,風輕雲淡的詢問:「喬澤軒,那你來還是不來?」

「關於許婕兒的事情稍後我會好好和你談。」喬澤軒英俊的臉龐陰暗了幾分,眉心一跳,「但是今天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這關乎我未來對喬氏的掌權,我不能錯過這次會議,我更不能失去喬氏。向晚,和你交往三年了,你應該明白喬氏對我意味著什麼。我不可能為了一個許婕兒而放棄我的事業。為了讓我保有喬氏的繼承權我媽不得不同意和我爸離婚,並且被宋家嫌棄,跪在門外三天三夜不准她進門,痛苦地看著我父親把母憑子貴的陳俏俏扶正,可是我媽卻失去肚子里的孩子,因而變瘋。而陳俏俏也無時無刻不想把我趕出喬氏,把所有的一切奪到她的名下,讓我一無所有。在這樣關健的時刻我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我不能讓我媽為我做出白白的犧牲,所以向晚對不起,我不會來的。」

喬澤軒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裡吐出,帶著深深的怨恨和痛苦,這麼多年過去了,深刻在骨子裡的仇恨讓他變得很冷漠且殘忍。

傅向晚曾經醫治過喬母宋芳菲,和她特別投緣,以至於宋芳菲瘋了以後也記得她。把她當成兒媳婦對待。傅向晚一想到光彩動人的上流貴婦宋芳菲被這份感情折磨得黯然失色到與狗爭食的憐人模樣,她的心也是疼痛的顫抖,甚至會落下淚來。

「好,我明白了。」傅向晚的眼角已經浸潤出淚意,抬手撫去,聲音也夾雜著輕微的哽咽,「許婕兒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忙工作吧。只是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而失去太多人性上的東西。」

匆匆掛了電話,傅向晚折回急救室,許婕兒一看到她神經就緊繃了起來,詢問道:「他來不來?」

傅向晚的眸光從周圍的護士臉上掃過去,看著那些興趣極濃的眾人,淡淡開口:「你們都先出去。」

「哦。」小護士們極不甘願地離開。

這急救室里只剩下傅向晚和許婕兒兩人,空氣靜到發怵,就連呼吸都沉重了起來:「許小姐,能聽我說幾句話嗎?」

傅向晚覺得很是疲憊,可是喬澤軒的仇和痛她都曾親眼看到,她也明白沒有什麼事情比他站在喬氏集團的頂端來得重要,既然他那是他想要的,她只能給他最大的支持。

「我只想知道澤軒會不會來。」這才是許婕兒關心的重點。

「我說的話都是關於喬澤軒的。」傅向晚倒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許婕兒,她卻沒有伸手,傅向晚淡笑著放到了她旁邊的一個桌面上,「你愛喬澤軒嗎?」

「愛,很愛,非常愛,愛到沒他不行。」許婕兒用這麼多的強調來證明她對喬澤軒的愛。

「那麼珍惜生命才能好好愛他不是嗎?」傅向晚輕抿了一口水,像是一個講道理的大姐姐,「如果選擇了死,那麼他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你,活著才有希望,哪怕是億萬分之一,總有,不是嗎?許小姐是聰明人,應該能明白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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