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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村漂亮女孩結婚我去看熱鬧,看到現場婚禮習俗我嚇到不敢結婚

同村漂亮女孩結婚我去看熱鬧,看到現場婚禮習俗我嚇到不敢結婚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birds | 禁止轉載

老姐兒時的摯友妍麗結婚那天,正撞上我回家。我沒有去蹭她婚禮熱鬧的興緻,但落腳進家門,就瞅見奶奶一人。我問奶奶其他人去哪裡了?嘴裡一顆牙也沒有的奶奶囁嚅著,「有人結婚。」

我想陪奶奶坐在門口晒晒太陽,可是她不斷推搡我去那裡看看,代她沾沾喜氣。奶奶總是講她活不到我結婚的時候,她的葬禮會率先抵達。

我手指掰算不出有多少年沒見過妍麗了,我們兩戶人家隔了一個衚衕,離得算遠的。那時妍麗跟我姐的友誼還很黏密,我跟在老姐屁股後面,三天兩頭去她家裡玩兒。

她家有台影碟機,會放給我們不少血腥刺激的香港電影看。而妍麗也多次受老姐的邀請,夜裡睡在我家,我聽著她們小女生嘰嘰哼哼的對話入睡。「你回來那天妍麗結婚。」老姐微信我,「那又怎麼了?你們都多少年沒聯繫了吧?」十九歲就當了母親的老姐,大概不太能理解為什麼妍麗如今才結婚,她都二十五了。

往嗩吶鞭炮聲音混響的方向走時,我搜尋著記憶中妍麗的模樣,以便等會兒見她對上號。她和老姐的友誼生疏後,我們兩個家庭的關係也隨之乾巴了。我和她過去的交好,無病無疾但同樣無法延續,想想也是怪惱的。

妍麗是張橘子圓臉,耳朵掖在長發間,笑時有深酒窩。我驚覺她竟有些像我現在交往的女友,難不成那個對世界懵懵懂懂的小孩子還愛慕過妍麗?記憶氤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如果有的話,說得通的解釋應該是我再羞於承認那份悸動了。

轉過衚衕,是一片乾涸廢棄的水塘,過去村裡洪澇排水挖的,如今再派不上用場。走著走著我看到有個青年男子蹲在水塘沿抽煙,離近了才看清那不是別人,卻是姐夫。

他頭髮一撮一撮纏成一團,一副邋遢相,我忍不住內心嫌惡起他來。我碰了下他的皮褂子,他「呦」的一聲躲開,沖我笑。「姐夫,蹲這兒幹啥?我妍麗姐結婚,走去看看?」他還是沒站起來,肩肘動動說,「回來了啊?你去,你去,你姐在那呢!」「真不去?」他乾脆搖搖頭。

進了妍麗家的那條衚衕,幾輛黑色的汽車歪七斜八停放在空地坡面上,一群孩子追逐打鬧,可憐兮兮。我遠遠認出了我的母親,她揣塞著胳膊在跟別的中老年婦女聊天。我禮貌地挨個問好了她們,完成差事似的再轉向母親說話。母親說他們還沒有磕頭呢,想看可以進去瞄一眼新娘子。

於是我便踏進了妍麗家的院門,往日的觸景回返心頭,陌生的失落感湧上來。上次我和老姐來她家找妍麗,還是去集市書店買書。

院子里老姐在,她一個三歲、一個四歲的孩子正下拽著她的手臂想打提溜兒。她看見了我,便拍打孩子的腦袋瓜說:「看你舅舅回來了!問他給你姐弟倆買好東西沒?」兩個孩子也就丟了他們的母親,反身撲到我面前,翻弄我的衣服,糾纏不開我只好從口袋翻出零錢給他們。

「再不回來你的妍麗姐就嫁走了。」老姐講話怪裡怪氣的,「我見姐夫了,他咋不來?」我提了姐夫這茬,按說他不想來可以在家裡看電視。

「誰知道他啊,說是我的好姐妹,他來看有什麼意思。說話氣人,又不是不認識,那時候還一塊上班。」

她指了指妍麗家堂屋一側的窗檯,那是妍麗閨房的位置。暗明了她們之間的友誼早已飄散,此刻圍在妍麗身旁的是另一波她不熟的姑娘。「我和她又沒什麼交情。」我沖老姐笑笑。

窗檯裝的青色玻璃有繁複的雕紋,院子里人來人往,跟老姐站一塊,我得不停和這些長輩說些虛假的問候,煙也要敬個沒完,就走到了玻璃前面。然而隔著這層屏障,我能看見的只有大紅大白的色塊在玻璃面上晃動隱現。我大可推開窗欞,或從堂屋門前探進去看新娘裝扮,但這似乎不是我一個大小夥子該做的事。

沒有孩子黏身的老姐也煩悶地走了過來,神情遲鈍。我起頭問:「咋不進去看看你的老閨蜜?」老姐嘀咕她早就進去看過了,沒結婚不顯老,她那張臉水靈靈的,靚得扎她眼,根本不像吃過苦的人。

一刻鐘前迎親隊伍進村時,她的孩子跑去挑揀新郎西服上插的鐵針,新郎賊眉鼠目的猥瑣模樣讓她禁不住啐了一口,「真配不上妍麗。你說她咋想的,就願意和那樣一個男人過,上學那會兒多少男學生往她桌筒塞情書!」

說妍麗姐沒吃過苦,顯然是假的,這些年她好像一直待在一家南方電子廠上班。老姐十八歲意外懷孕,回家辦結婚。妍麗還是留在了那家電子廠,跟老姐也不聯繫了。

我走動觀察著這座院子,記起那些像這樣的冬季,更冷,世界也單調。老姐帶我來了妍麗家,想出各種遊戲做,驅散身上的寒冷,組織規則比賽。我沒有任何抵觸學會了流行於她們女生間的遊戲,踢雞毛毽子。

妍麗選擇了我和她一組,老姐跟她的妹妹一組。我驚喜地又想起無論做什麼遊戲都是如此,妍麗和我組成搭檔,扔沙包,跳繩,手心翻擲石子,她們教會了我所有她們熱衷的益智遊戲。我一定是不想讓妍麗對我失望,私底下認真練習過它們,好能和她並肩取得勝利。

那個硬幣頭大的雞毛毽子,我們能不間斷踢上五十來個。身子暖和了,我們癱進她家沙發,她翻出一堆零食。我嗅出了那個時候我的滿心歡喜,他肯定把這些條件捋出來想過:妍麗姐大他五歲,一條隱形的戒律也規定著同鄉的人不能結婚。但她與他老姐牢靠的友誼,讓小時候的我,可以默不作聲與她親密接觸,貪戀她的美。

想到這裡我頗為震驚,尤其是老姐剛說男方的三寸穀皮模樣壓根配不上妍麗。來女方家裡迎親沒有拜堂鬧洞房這一步驟,我慶幸,不用親眼目睹新娘給伴娘摁住脖子磕頭,新郎的兒時夥伴聚湧進洞房拿新娘取笑,推攘擠向她的身體。

老姐的結婚錄像帶,幾個傢伙竟然下流地親她的臉蛋。紅床洞房裡她的眼淚,每次家人拿出來重看錄像帶,都使我心驚。想到妍麗今天終究還是得面對這一難關,我立即想離開了。

隨後發生的事情卻出乎所有人的常規經驗,我也終於知道妍麗執意嫁給丑新郎背後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原題:《電子廠》,作者:birds。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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