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圈機會如何把握?心態是根本!還是錢是根本?
先說一個小故事
商晚期 安陽 青銅貪吃紋方罍(僅供配圖 與下文無關)
在一家古玩店裡擺著一件青銅器,用一個裹著紅布的木托子襯墊著,標價10萬元,是店裡最貴的古玩了。
一位存款剛好10萬元的專家保藏家看了愛不釋手,可是口袋裡只需萬把元可以集結,只好連說太貴太貴,悵惘地走了。
接著來了位身家百萬元的高級白領看了也喜歡,儘管可以付得起這個報價,可是供樓款、供車款、小孩上學費用就得大大緊縮,也只好戀戀不捨地走了。
終究來了個身家千萬元的大款,進門就問你這兒哪件東西最貴?
得知是這件青銅器後就叮嚀跟班的:給錢!
多給一萬連木頭架子一同拿走!
這個小故事很能說明疑問:
古玩的報價在每個人眼裡是不一樣的,你覺得貴的東西,他覺得太廉價,因此不可能用一個共同的規範來衡量。
無論是樸實的業餘愛好仍是投資增值,保藏都需要有經濟實力做後台,所以玩古玩首先要精確估計自己的經濟實力,在自身經濟實力容許的情況下力所能及地去尋找、保藏自己喜歡而又能買得起的藏品。
一旦遇到超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文物,最精確的選擇便是扔掉,這麼才華堅持安靜的心態,也就不容易吃虧上當。
再來說一個小故事:
中學教師沈老退休已經有十多年了,離開講台他並沒有閑著,而是找到了新的寄託——古玩收藏。
由於長期教書工作壓力過大,沈老年輕時身體和精神都不怎麼好。同事朋友知道後一有空便拉著沈老去散步,剛開始沈老很將就,但因為一件事他完全改變了心態。
偶然一天沈老來到古玩市場,走進一家店被掛在牆上的畫吸引住了。「當時腳像注了鉛,邁不開步子,我就跟老闆聊了很久。」沈老偏愛字畫,在接觸到了古玩收藏後更是痴迷。
沈老平時自己也愛畫畫。於是他開始託人打聽那幅畫的作者。「知道是位女畫家後更想要見一面,要知道畫家這個行業女性不多。」當時這位女畫家並不是特別出名,在小圈子裡稍有些名氣。她最拿手的就是工筆畫,價錢在萬元左右。因為是朋友介紹,沈老覺得自己肯定能得一幅圖。
沈老知道初次見面印象很重要,俗氣的見面禮斷斷不能送。於是沈老備了書籍、茶葉等登門拜訪,與畫家見面後,沈老才真正感受到中國畫的魅力。第一次見面雖然順利,沈老說他沒敢開口求畫。
等到幾個星期過後,沈老才提出想法。女畫家心裡早有準備,委婉拒絕了要求。因為一幅工筆畫創作時間很長,需要靈感,不是隨時都可以。
「半年之後,他又厚著臉皮去了一次。」沒曾想這半年女畫家的名氣越來越大,賣的價錢也不斷刷新紀錄。沈老惴惴不安地拜訪,這一次他與女畫家有了更深入的交流。「我們聊了一下午,從書聊到畫又聊到音樂。」
漸漸地沈老和畫家成為了朋友,在沈老看來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數不清多少次登門之後,女畫家交給沈老一幅山水畫。「後來才知道她身體不大好,畫工筆畫太傷神,又不好拒絕我,所以送我山水畫。」
沈老每每想起那一段故事總是感慨萬千,家中的山水畫掛在書房依舊動人,可是女畫家早已不再創作,自己也沒有了年輕時的衝勁。
【珍稀紫砂壺被賤賣,他有了「教訓」】
可能受職業影響,年輕時的鄭老就很喜歡詩詞歌賦,接觸多了歷史文化自然就愛上了古玩收藏。談到最得意的收藏鄭老說當屬顧景舟的紫砂壺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顧景舟是近代陶藝家中最有成就的一位,可以說是「壺界泰斗」。鄭老年輕時通過多方關係收藏了兩隻紫砂壺,鄭老的摯友對紫砂壺愛不釋手,不止一次求鄭老賣給他。
「我對玉更偏愛一點,所以朋友提出要買走壺我也沒好拒絕他。」在摯友軟磨硬泡下最終答應轉賣給他。剛轉手鄭老就開始後悔,經常去摯友家把玩紫砂壺。摯友見他依依不捨,擔心他反悔於是「約法三章」。
幾年之後,兩隻壺竟被估價五十萬,這讓鄭老很受刺激,「那段時間不想出門,當年收壺的事一下全都記起來了。」即使是現在,談到此事他還是很傷感。
沒有了紫砂壺,陪伴鄭老的還有羊脂玉。
這塊玉早已名聲在外,圈內想要買它的人把鄭老家的門檻都要踩壞了。有了之前的教訓,鄭老變得固執起來,愛人的朋友三番五次求寶無不例外失望而歸,後來連孩子的朋友都來打聽,鄭老不耐煩乾脆謝絕見客。「對我來說,玉價值多少不重要了,陪伴我日日夜夜的玉跟親人一樣怎麼能買賣交易?」
【為趕早集,他幾年不睡懶覺】
開朗健談的梅先生生於合肥長在合肥,對這座城的大街小巷無不熟悉。五六年前他對古玩收藏有了初體驗,從此變身充滿求知慾的學生。梅先生坦言:「我沒有拿得出手的收藏,我就是在不斷地學習。」
梅先生第一次去古玩市場便上了一課。在行內,五十塊稱五塊,五百塊稱五十塊以此類推。「我聽老闆要價五十,就只給了五十塊錢。老闆看著我也不說話,我也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要不是旁邊有人提醒,我們可能就僵在那了。」
古玩市場的東西真真假假,全憑自己眼力,如果透露出一點外行人的跡象,老闆便可能會狠宰你。梅先生知道這個訣竅後每逢周末都會向其他古玩愛好者取經,學會之後還回家跟愛人孩子討論,「家裡人大都對這個不感興趣,我學會點就想跟他們說說,帶動他們一起學。」如今愛人都能說出好幾句行話,梅先生逛市場也會和家人一起。
但是光懂行話是不夠的。梅先生慢慢發現有的老闆擺在攤上賣的都是次品,包里裝的才是稍好的東西。要是有人看上攤子的貨,老闆就知道買家的水平,便敢隨意開價。「我要是指出攤上的貨不夠好,老闆會從包里拿出更好的,當然還可以討價還價。」
為鍛煉自己的眼力,古玩市場是必去之地。集市一般在早上九點之前就結束了,梅先生為此度過了無數個早起的周末,那幾年幾乎沒睡過懶覺。「去的越早越能淘到好東西,大清早老闆往往對第一樁生意很重視。」梅先生說到逛集市特別興奮,他說這裡面的學問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明白。
實戰經驗有了,還得增加知識面。「我一有空就會看歷史方面的書,也是《收藏馬未都》、《鑒寶》等節目的忠實觀眾。有時和專家意見不同,我會特別較真,自己查找資料直到心服口服。我愛人和孩子有時笑我一根筋,但是我是樂在其中啊。」家裡人發現,自從喜歡上古玩收藏,梅先生的性格發生了變化,他變得比以前更有耐心,更細心,對生活更有熱情。就算一直未收到上好的東西,梅先生依然快樂地沉浸其中。
一次幾位藏家逛古玩商場,在一店裡見到一件南宋龍泉窯青釉雙環虎耳旋紋瓶,有小傷。
店東開出了一個在當時來說恰當高的報價。
咱們眾說紛紜品評了半響,都認為是好東西,可是都認為太貴,而且還帶傷,因此都扔掉了。
只需一位新入行的女士覺得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器形的瓷器,隨意還了一個價就買下來了。
到今天,咱們都知道這麼器形的龍泉窯器在全國才兩三件,一瞬間就成了藏家們追逐的方針,報價也因此翻了數十倍。
古玩分許多種類,有民用、官用、御用,還有專門用於陪葬的冥器。
以唐三彩為例:曩昔唐三彩很貴,可是因為唐代講究厚葬,又有專門出產、出售冥器的商鋪,出土各類器物也就恰當多,有的墓里一次就出土數百件各種碗盤,因此近期報價直線下跌。
有許多專門運營三彩器的古玩店便是因為沒有留心思考商場稀有性,前期盲目吃進太多的三彩冥器,資金無法周轉而關門。
又比如清代許多咱們族先人畫像,確實是古玩,可是沒有價,便是因為各家各戶都有,存世量太多。
近期很多本地的玩家紛亂抱怨說在商場上看不到好的藏品,好東西都叫北京人、浙江人、上海人高價買走了。
本來,他們沒有反省一下自己的報價評估概念。
很多藏家並不是沒有錢,也不是出不起錢,可為啥老是讓別人把好東西買走了呢?
疑問就出在對一件古玩進行報價評估的時分沒有超前意識上。
很多人太精明,老是可以精確把握商場報價,一旦探測到一件古玩的報價偏高,常常就會猶疑甚至扔掉,生怕自己吃虧,儘管可以有時機形成必定的保藏系列,但通常效果便是好東西都流到甘願超前出價的玩家手上去了,等你清醒過來再要去追的時分,已經是「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了。
其實,古玩的「玩」,玩的就是一種心跳。如果都是貨真價實的古代器物,就失去了「玩」的奇妙樂趣。試想,隨便誰閉著眼就能淘來一件真古董,那還叫古玩嗎?但如果古玩世界都是假貨,誰還會去蹚那渾水啊。正是古玩世界「假作真時真亦假」的客觀存在,才散發出誘人的魅力,誘惑著人前赴後繼地去爭當「吃虧上當」者。
話雖如此,但古玩市場崇尚的法則便是「實踐出真知」。想親自去實踐,就免不了被人斬、被人坑、被人賣。換句話說,就是要接受被古玩「玩弄」的現實,否則只能一輩子紙上談兵。
玩古玩?還是被古玩玩?是一種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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