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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風和樹的故事

一個是風和樹的故事。風經過樹,揪住樹的頭髮說:我是偶然經過的,遇到了你。樹說:不,你是必然要經過我。你從西西伯利亞過來,經過了森林、山丘、平原,然後神經過精準的計算,知道你零點三分三秒,要與我相撞。風惱怒地使勁揪著樹的頭髮,暴躁得要把它連根拔起。誰說的我是必然?哈哈,你根本說得不對,我不是從荒涼的西西伯利亞來的。我是從東太平洋的熱漩窩中來的。我是偶然的。我來自南印度洋,我產自秘魯的暖流。告訴你,你是猜不著的。你也不要妄想能猜得著。我愛來就來,愛走就走。我就是偶然,就是偶然。樹的頭皮被風揪得生疼,風對它又撕又咬,樹的腳跟快站不穩了。樹執念道:你是必然。雖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來自哪裡。但你是必然的沒錯,在宇宙法則的頂穹上,自有操縱你的精密機器在運轉。不管你承認與否,它都是存在的。包括今天的災難,都是被縝密地計算在內的。不是你能改變的。我頭頂上的星座幾億萬年來,一直是這麼運轉的。樹強忍著痛,把它要說的說完了。風咆哮著,拖著樹,呼嘯著狂奔而去。剛,你說,什麼是宇宙的偶然?我們是宇宙的偶然嗎?什麼是宇宙的必然?我們是宇宙的必然嗎?我真有點害怕,如果我們大聲地爭執,窗外復甦的思維和前輩們又要風涌雲起,決戰高下,我害怕他們爭執不休,烽火連城。我們小點聲。

第二個故事比第一個故事要平靜許多。它講的是在心理課的課堂里。心理教授帶進來一個全身被黑袋裹起來的人。心理教授給學生說,他將在你們中間,和你們一起在教室里上課。但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允許取下他頭上的黑袋。學生們很新奇。都答應了。這個用黑袋裹著的人,就坐在學生中間,不說話,不動。日子久了。學生們對這個裹著的人很憤怒。為什麼他坐在那裡總不動,不吱聲?那為什麼要把他放在這裡。學生們為了激起黑袋人的應變,往黑袋人身上砸墨水瓶,在黑袋上劃字,推搡他。黑袋人對學生們的激烈行為沒一點反應。日子過久了,學生們對黑袋人膩煩了,把它放在角落裡不理它。又過了很久,學生們漸漸習慣了與黑袋人同處一間教室,他們甚至把黑袋人放在教室的中間,讓它和他們一起聽課,給它抹去身上的污漬。一年以後,教授提出來,要把黑袋人帶走,帶到另外一個教室去。學生們都站起來一致反對、抵抗。為什麼要把它帶走,它是屬於我們中的一員,它的存在就是我們生活的模式。教授問,要不要把它的黑袋取下來?學生們一致說,不要,不管它是什麼形狀,我們都接受它。它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學生們溫柔地摸摸黑衣人。剛,很久以前,看到這個故事時。我不知道它測定的是一種什麼心理行為。在歲月的沉思中,我才知道,愛是對最美好事物的渴慕。最美好的事物是耽擱於幻想。最美好的事物——它的標的是物。通過時空的斗轉,我才明白超越人類的思維,進入宇宙的空間,所有思維的交匯都是物與物的交匯。而非人與人的碰撞。這個神奇的發現,讓我豁然通敞。樹去歐洲了。我對他的挂念,只是一個物對另一個物的挂念。實際,還有比這更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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