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塊廣告牌》拿獎拿到手軟!能擊敗梅姨奪下奧斯卡影后 其實非她莫屬!
電影《三塊廣告牌》的結尾,兩位從一開始就被認為永遠不會心平氣和坐在一起的Hayes和Dixon,一同踏上了新的旅程。
兇手在哪?抓到後如何處置?「在路上再做決定」,這是Hayes第一次流露出不確定。
如果說影片所有的暴戾橋段為Hayes壘砌了一座名為「執著」的堅不可摧的堡壘,那麼警長臨終的那三封遺書、醫院中的那杯橙汁、火燒警察局後的包庇、重貼廣告牌和影片最後Hayes絕無僅有的一次猶疑,就像是一株從堡壘內部生出的植物,從堡壘的瞭望口探出枝葉,往牆根里深深紮根,直到堡壘裂開了縫隙。
非要給這株植物起個名字的話,我們叫它「善良」「正義」,也可以叫它「慈悲」「理解」或「人性之光」,那是Hayes至始至終相信的,卻至始至終求而不得。但如果換一種表述——那是Hayes至始至終求而不得的的,而她卻至始至終相信。
我們更傾向哪種表述呢?當然,狡猾如導演,在影片的結尾,用一句「在路上再做決定」避開了選擇,卻把選擇權丟給了觀眾。
我想,如果認同了這樣一種觀點——不論是書寫一個與我無關的故事結尾,還是解讀一件與我有關的事情的意義,它們是可以被建構的,換句話說,就是所謂故事的結尾、事情的意義全然取決於我們。
那麼,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善意」「正義」「光明」的正念?有什麼理由不堅信「有一種圓滿性蘊藏於每一個人的身心之中,只是業力重重障礙污染遮蔽,使人無法輕易感應到它」?有什麼理由不坦然對待生活中的任何一種境遇?
如果相信只要出發,總會到家,路上再做決定就不再是難事。一如北京上周的倒春寒,如有四季時序自有安排的念念不忘,就算在料峭春雪中也能生出一絲暖意。
如果相信只要出發,總會到家,陌上花開,便可緩緩歸。一如朋友圈裡充斥的虛浮、販賣的焦慮,似乎任何事情只要快快總結出道理,速速抵達到終點,我們就能獲取人生的終極奧義,而恰恰錯過了真正的重要部分:去經歷、去感受、去猶疑、去等待。
正念有力,雜念即少。光明常駐,陰翳即失。谷底穿行也好,逆風行舟也罷,關隘終會逾越,出發總會到家。
本稿特約撰文/李文斌
作者系海航航旅投資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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