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王村是一座城 王高產
《大秦文學乾縣版》150期
《答王村是一座城》
------王高產
（三）
很快就到了中秋節，這一年的中秋節不比往年，從農曆八月十一就開始下起雨來。連綿的陰雨一直持續著。直到中秋節這天，大雨依舊下著。地里什麼也幹不成，王明軍這幾天沒事就去范琪娃那兒閑逛，和范琪娃苟新妮她們諞閑傳。和他們要好的王幼君也從外地回來了，王幼君告訴他們，他媽讓他回來相親。
中午時分，王明軍回家吃飯，王明英帶著女婿樊世界和孩子打著雨傘回娘家了。姐夫樊世界經常在外做生意，逢年過節才回來。王明軍和姐夫有些矛盾，矛盾的根由就是姐夫在外面胡搞女人。她姐王明英知道了，但管不住，就回娘家哭哭啼啼訴說。王明軍找到姐夫做生意的縣城，正好看見姐夫和一個女人眉來眼去。王明軍氣不打一處來，口語不和兩人撕扯在一起。姐夫樊世界雖說大他幾歲，但個子矮小，身材單薄，終究不是王明軍的對手。那次王明軍將姐夫揍得滿口流血，姐王明英後來卻怪王明軍下手太重了。
樊世界看見王明軍在家，有點套近乎的意思問：明軍，這陣子都忙什麼呢？王明軍本來就不想理這個姐夫，但想到今天不同往日，是舉家團圓的中秋節，再說人家也是客，就敷衍說，沒幹什麼。
樊世界又問：說下媳婦沒有？
王明軍最不想聽這句話了，但又怕姐夫看笑話，就隨口答道:說下了，還是你村的。
姐夫樊世界驚訝地問，誰家的？叫個啥名字啊？王明軍不緊不慢地說：你問我姐就知道了。樊世界納悶地看看王明英，問：是誰？
王明英偷偷給男人擠了一下眼睛。樊世界還不明白，繼續問：說啊？是咱村誰家的姑娘？
王明軍有點自豪地說：樊梅梅。
樊梅梅？是樊梅梅嗎？樊世界重複了一句，然後低下頭，忽然醒悟過來，他拍了一下王明英的肩頭笑著說：英啊，你這人忘性多，我好想聽你說過，梅梅看不上咱家明軍啊？
王明軍眼睛睜得像銅鈴，他疑惑地看著王明英。王明英有些心虛，她白了自己男人一眼，罵道：你胡說什麼啊，我哪回給你說過？樊世界還想狡辯，王明英又狠狠白了他一眼。樊世界低頭不說話了。王明軍頓時渾身沒勁了，他有點支持不住自己了。他靠在牆上，腦海里又出現樊梅梅爽朗的笑聲和豐滿的身材。
樊世界見王明軍這般模樣，上前勸導：沒事，明軍，姐夫給你在城裡說一個對象，絕對比農村的姑娘開放。說完臉上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秘笑容。
滾！我不想聽你說話，我這就去問樊梅梅去。王明軍說完，衝出院子，消失在雨霧中。
王明軍跑出村子，向他姐的樊家村跑去。跑出沒有半里路，他卻停下了。他在想這麼唐突地去有什麼意思，樊梅梅會不會理自己？萬一人家樊梅梅像姐夫說的那樣有想法，豈不是很丟人。他不由得又想起相親那天的情景。
那天，王明軍用自行車馱著樊梅梅四處閑逛，他問樊梅梅準備去那兒。樊梅梅說隨你，你喜歡去那兒就去那兒，今天目的就是說幾句話互相了解一下。王明軍感覺這個樊梅梅有點與眾不同，也有點開放，換另外一個姑娘，誰敢和一個陌生的男子一起溜達呢？雖說她是她姐村裡的，但他一次也沒見過。但王明軍喜歡這樣直率的姑娘。他茫無目的地騎著車子，努力地在腦海里搜尋著話題，但什麼也想不起來。樊梅梅也有一陣子沉默不語，靜靜地坐在後面不說一句話。兩個年輕人就這麼滑稽地談著戀愛。
王明軍騎了大概有五里多路，他忽然發現竟然到了他姐王明英的樊家村口，也就是說到了梅梅的村子。王明軍看看路旁的田野，一望無際的秋玉米地里，間隔幾行就套栽著蘋果樹和酥梨的小苗，一米多高齊刷刷一片碧綠。樊家村雖說距離答王村不遠，屬於一個大隊，但這村人的觀念和答王村似乎有差別，答王村人只知道種玉米大豆小麥，而樊家村人腦子活泛，卻在兩年前突然種起果樹來了。王明軍以前聽姐王明英說過，果樹屬於經濟作物，以後來錢肯定比種莊稼來錢多。但他爸王老五抱著一個死理，沒糧食人吃啥？果子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以後真的產下果子，賣給誰。王明軍也支持王老五的觀點，今天看到樊家村滿地的果樹，王明軍突然有了話題。
王明軍對樊梅梅說：你村種這麼多果樹，以後賣給誰啊？樊梅梅咯咯笑著說：沒人買留著自個吃，誰不知道果子比饅頭好吃多了。王明軍說：吃多了怕也不行，那裡如糧食吃著實在。
自己吃不完不會拉集上去買？樊梅梅不笑了，一本正經地說：集上買不了還有縣城，縣城買不了還有省城，外面世界大著呢。你家就沒想栽些果樹？
我家不栽，種莊稼穩當，除了交公糧外，其餘可以在集上買，買了也是錢。果樹的情況還是一個謎，我不想冒這個險。王明軍說。他忽然有一種衝動，想好好開導一下面前這個個高腦子簡單的姑娘，不是當地有句俗話叫做男胖吃四方，女胖壓塌炕嘛，這樊梅梅就一個大腦簡單的人。
王明軍說：你村栽果樹這事我覺得在冒險，以後沒糧食吃說不定要砍樹的，你回去勸你爸早做準備，以防萬一。樊梅梅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得彎下腰。等梅梅不笑了，她看著王明軍說：要是真的沒糧食吃，我全家就來你家吃，你家管飯不？說完這句話樊梅梅又大聲笑了起來。
當然管，管你家人和你吃飽，王明軍一本嚴肅地說完他也笑了。兩個人後來又談了一些以後的觀點和想法，兩個人才分開。王明軍目送著樊梅梅進了村子後，他立即產生一份戀戀不捨的感覺，在他看來，今天兩個人談得挺開心，這相親大概算是成了，真和樊梅梅成了，將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福分。然後他興沖沖地騎車回去了。
想到那天和諧的一幕，王明軍怎麼也想不到會有姐夫說的那個結果。但是看他姐王明英那個含糊其辭的樣子，他又相信這是真的。他究竟怎麼辦呢？王明軍茫然地站在連綿的秋雨中不知所措。
王明軍在雨中站了一會兒，他決定回家。當他向家的方向走了一會兒時，他又想到姐夫在家，這個姐夫他討厭極了，還是去別處吧？王明軍想想，別處也沒地方去，乾脆就去范琪娃那兒。他最近幾天，沒事總去琪娃那兒逛，那個叫做苟新妮的女人，除了個子矮點，皮膚黑點，說話聽著彆扭外，其實別的地方都挺好的，人也善良，好像對他也好，每次去都留他一起吃飯。他也不推辭，坐下就吃。
王明軍和范琪娃不是一般的關係，雖說范琪娃比他小兩歲，但從小一起玩大的，還有王幼君，三個人混得和親兄弟差不多。
讓王明軍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范琪娃這個家貧如洗的哥們，咋就有本事拐來一個媳婦，而且還是外省河南的妞。范琪娃他再熟悉不過了，沒他長得帥，瘦小黑了吧唧的，不過就是嘴會說點。憑什麼就有苟新妮這樣的姑娘心甘情願地一起過日子呢？王明軍有次偷偷問范琪娃。范琪娃只笑不答。他問急了，范琪娃才說你問新妮去。王明軍又去問苟新妮，苟新妮只是笑笑，說聲大概是緣分吧？
什麼屁緣分。王明軍笑了一下，也不再問了。他那天想，管你倆怎麼樣的緣分，也不如我和樊梅梅有緣。
王明軍冒著雨來到了范琪娃家的那個破門門前，門關著。王明軍揚起手想敲門，但卻停在空中，他在想今天怪了，大白天為什麼關門？范琪娃和苟新妮會不會趁著雨天又在干那事？想起那天的事他不由得笑了。他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敲門，他實在沒地方逛了。
王明軍擂了幾下門，扯開嗓子喊：琪娃，琪娃，開門。
王明軍聽見裡面傳出那個聽起來有點彆扭的聲音：來啦，來啦。王明軍知道，是苟新妮來了。
他突然覺得今天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暖。
王明軍眼睛一下子濕潤了。
（四）
房門開了，苟新妮從門裡先是露出一個腦袋來，看是王明軍，這才將房門大開。王明軍見房門開了，迫不及待地看了苟新妮一眼，面前的苟新妮面目潮紅，頭髮蓬鬆，衣襟不正，胸前兩隻紐扣慌亂中都系錯了地方，沒束好的胸罩露在衣外。王明軍被臊了臉紅，下意識地低下頭看著地面。
苟新妮見王明軍如此表情，不由得也看了看自己，整個臉瞬間羞成桃花。慌亂中苟新妮趕緊用手扯好衣服退了進去。王明軍等了一會兒，這才進了房裡。范琪娃這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房子里朝他傻笑。王明軍不知說什麼才好，倒是范琪娃先開口了。范琪娃說：明軍，下雨天也不呆在家裡，有事嘛？
沒事。沒事就不能過來逛逛？王明軍反問了一句：你貨又在忙活那事吧？
下雨不是閑著嘛？范琪娃不好意思 地笑著回答。此時苟新妮已經梳好頭髮，紐扣也重新摳好，只是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褪去。苟新妮抄著河南口音問王明軍：明軍哥，中午飯吃了沒有，如果沒吃的話就在這兒吃吧，我去炒兩個菜，今日是中秋，你和琪娃喝兩杯。王明軍噎了一口唾液點了點頭。
苟新妮走了兩步突然轉過臉來問王明軍，明軍哥，我看你臉色不好，眼圈也紅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了？苟新妮不問不要緊，這麼一問，真的勾起王明軍的傷心處，王明軍不由得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了。琪娃也看出不對勁來了，朝苟新妮擠擠眼，示意她趕緊弄飯去。苟新妮趕緊找出圍裙系在身上，出了房子去外面用石棉瓦臨時搭就的廚房去了。
苟新妮走後，范琪娃問王明軍發生什麼事了。王明軍用手擦擦眼睛，沒說出口。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苟新妮就端來兩碟炒菜來。苟新妮從炕櫃里拿出一瓶白酒兩隻酒杯來，勸王明軍坐下，給兩人各自斟滿。王明軍望望外面，高聲喊道：新妮，別弄了，你也來一起吃，瞧我，過節也跑你家混飯來了。外面傳來苟新妮你倆先吃的聲音。
范琪娃先舉起酒杯說：明軍，不管她，咱倆先喝一杯。說著一隻手端杯一隻手扶起王明軍的手。王明軍端起酒杯，跟琪娃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三杯下肚，王明軍已經覺得自己頭有點暈了。王明軍平時是不喝酒的，但今天卻很想喝個痛快。苟新妮也炒完最後一道菜坐在兩人身邊。王明軍突然聞到一縷不明不白的奇異味道，這種味道潛入他的鼻孔，比杯中的酒更讓他如痴如醉。王明軍也不推讓，揚起脖子又灌了一杯。
此時雨似乎比以前更大了，透過窗戶，可以看見空中黑壓壓的烏雲，急速的雨點將院子里的樹葉打得嘩嘩直響，屋檐上的無數雨線已經交織成一片。三個人看了一會兒雨，苟新妮這才回過頭給三個人都斟滿酒，在宣洩的雨聲中三個人碰杯了。
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范琪娃吩咐苟新妮去柜子里拿酒。王明軍此時已經晃得厲害，站都站不穩，見苟新妮要走，他慌忙拉住苟新妮的手說你別走，你別走，你那兒去？說完臉上淚水長流不止。苟新妮正要站起，突然手被王明軍拉著，一時也不知怎麼才好，只是望著詫異的范琪娃。王明軍卻搖著苟新妮的手口齒不清地說:新妮，你幹啥去啊？你給我說個明白，我的運氣咋就那麼差啊？
范琪娃和苟新妮對視了一眼，這才明白王明軍今天的確遇到傷心事了。范琪娃不用猜，就知道王明軍相親不成來這是求安慰的，這陣子王明軍相過幾次親了，他是知道的。范琪娃拉過王明軍的手說：明軍，那家姑娘看不上你是她瞎了眼，就你這長相比我帥多了還愁找不到媳婦？你別灰心喪氣了，趕明兒讓新妮給你去河南領一個媳婦去。那兒女人比驢多，而且對男人熱情似火，溫情似水，是吧，新妮？
苟新妮騰出手來，狠勁在范琪娃脊背上擂了一下，然後看著淚流滿面的王明軍說：也是，明軍哥，你人這麼好，會找到媳婦的。我娘家村那兒閨女多，不行就在那兒給你找個媳婦回來。王明軍正流淚著，聽了這話眼睛都直了，他又一次握住苟新妮的手問：是真的嘛？
苟新妮手被握得生疼，連忙說是真的真的，那天閑了就給帶你去相親。王明軍紅著眼睛又問：能找你這樣好看的嘛？苟新妮笑著回答我有什麼好的，我娘家有個妹子李隱香那才叫好看，生得花容月貌的，我給你介紹介紹，就不知人家願意不願意。王明軍看著苟新妮憨笑了一下才說：能行能行，新妮你可別騙我，我就要你這樣的媳婦，如果真成了，我可要感謝你。
三個人又喝完一杯酒，王明軍已經醉成一灘爛泥。苟新妮也醉得不清，趴在那兒打起呼嚕。倒是范琪娃酒量大還算清醒。范琪娃艱難地將比他高一頭的王明軍扶上炕，拉條被子蓋好。接著將苟新妮也抱上炕，找個角落睡下。
幹完這些，范琪娃正想出去撒泡尿，破院子里卻走進一個人來。那人進門就嚷到：琪娃，狗日的下雨天也不出來玩玩，光知道摟著媳婦睡覺？咱那兒三缺一，去玩玩？
范琪娃認識來人，正是村裡賭徒王左手。王左手原名叫王富才，王左手是村裡人給起的名字。王富才從小愛賭博，後來去鎮上賭不但輸了個精光，而且還欠下許多賭債。後來無力償還，被債主砍掉左手一隻手指，所以村裡人給起了王左手的名字。
王左手年齡比范琪娃小几個月，和王明軍王幼軍都是同齡人，按村裡的輩分應該叫范琪娃叔，但王左手卻一次也沒叫過，每次都是琪娃琪娃地叫。范琪娃也愛玩牌，以前讀書時常和王左手他們幾個孩子偷偷玩撲克，後來學會打麻將，也賭上錢了。村裡賭錢的人並不多，滿打滿算也就他們七八個人，王左手就算一個出類拔萃的。
因為范琪娃以前沒事時總和王左手幾個混在一起賭錢。自從去了趟河南領回苟新妮後光顧干那事了，就沒玩過牌，這陣子手正癢著。王左手一來，范琪娃老毛病又犯了，但又看了看醉成一團爛泥的王明軍和媳婦苟新妮時，又有點猶豫了。
王左手也看見了炕上躺著的王明軍就問：這不是明軍叔嗎？咋上你這喝上酒了，你小子，喝酒也不叫上我，啥人啊？范琪娃回說：剛好你明軍叔過來，誰知他喝酒不行就醉在這兒了。范琪娃說到這裡，突然有點難堪地對王左手說：我還是不能去，你看家裡兩個醉鬼？
王左手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說：怕啥？怕你不在家我明軍叔睡了你媳婦？他有這膽量嘛？再說瞧這醉得跟鬼似的，能幹那事？說完又賊笑了起來。
范琪娃手的確癢得厲害，他早想好好玩一把。范琪娃又看看炕上的兩個人，還是有點不放心。王左手看出范琪娃的心思來了，趕緊催說：有什麼可怕的，明軍叔是你的哥們，你還不放心？雨大場合穩，錢串往兜滾，趕緊走，就等你了。
范琪娃也覺得王左手的話有道理，所以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出去賭一把，如果手氣好的話，說不定三歸一的好事會降落在自己頭上。臨出門時，范琪娃搖了搖苟新妮，苟新妮身子動了動嘴裡嗯嗯兩聲，眼睛都沒睜開。范琪娃再看看王明軍，王明軍已經打起呼嚕，嘴角的口水流了出來。范琪娃見此情景，這才放心地掛上房門，跟著王左手走進雨霧中。
兩個人走在雨中，范琪娃對王左手說：左手，明軍睡我炕上那是醉著，倒時可別給我胡說出去？王左手邊走邊答應著，但卻不忘調侃著說：琪娃叔，你可別說，從河南拐回那個媳婦還挺耐看的，晚上滋味如何？范琪娃踢了王左手一腳說：狗日的，那是你嬸子，知道不？別沒大沒小亂說話。
作者簡介：王高產，乾縣靈源鎮人，喜歡文學，熱愛創作，有多篇上刊。
《秦人趣事》徵文啟事
為了堅持文藝為廣大人民群眾服務的宗旨，頌揚、謳歌三秦大地可歌可泣的人和事，傳承發揚大秦文化精神，展示優秀作者的優秀作品，培養文學新人。《大秦文學乾縣版》編輯室和陸陌溝寶豐生態園聯合舉辦以《秦人趣事》為主題的徵文活動。
一、 徵稿內容：徵文內容以「寫三秦人，寫乾州人，寫有趣的事，寫有意義的事 」為主題。可寫一個人，一家人，一群人，一個地方的人；也可寫身邊的事，看到的事，聽到的事。人人可為文，事事皆成詩。
二 、 稿件要求：投稿作品可分為小說、詩歌、散文。所投作品須為原創首發。來稿請註明《秦人趣事》徵文字樣，來稿需註明本人真實姓名及簡介，並附本人照片。來稿文責自負，30日內未接到刊用通知，作者可自行處理。
三 、評獎辦法：征搞結束後，本刊編輯室將聘請大秦文學院及省內外作家、藝術家對刊登在本刊的徵文作品進行評選，擬評出特等獎一名，一等獎三名，二等獎十名，三等獎三十名，優秀獎一百名。
四、評選辦法：點擊量佔60%，專家評選佔40%。
五、獎 勵：特等獎為一人深圳五日游或3000元現金；一等獎為現金1000元，可享受大秦文學創作基地三日免費吃住游（可帶兩人）；二等獎為現金500元可享受大秦文學創作基地二日免費吃住游（可帶一人）；三等獎現金100元可享受大秦文學創作基地一日免費吃住游（可帶一人）；優秀獎頒發獲獎證書，並享受大秦文學創作基地免費一日游。
七、徵文時間：本次徵文活動從2017年11月10日起， 截止時間為2018年6月30日。
《大秦文學乾縣版》編輯室
陸陌溝寶豐生態園 聯合舉辦
2017年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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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編：程海
執行主編：傅建華
書畫攝影編輯：李瑞輝
圖文編輯：段森 周秀榮
外聯采編：馬建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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