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我的最想要做的事
我們不如來說說我到底想幹什麼吧!前年有一部很火的劇叫《歡樂頌》 主要講述的是幾個在大上海打拚女孩子閨蜜之間的故事。有安迪、樊勝美、邱瑩瑩、關雎爾、曲筱綃。這部劇之所以很火是因為他反應了當下大部分人的生存狀態,您可以試想一下,如果想進500強企業,一天連覺都不夠睡的關雎爾,姑舅家有一個殘疾的表兄弟或者堂姐妹的話,因為殘疾沒有工作,或者收入微薄,其實即使有血緣關係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在一起交流,並不是說嫌貧愛富怎麼樣,而是你和他的生活節奏本身就不一樣,真的沒有什麼話題,他不可能跟你說你每天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她也不可能說她又被上司抓差了,加班幾天。即便是現在人們快節奏的生活,人們對於情感比較淡。她跟他一樣生活的人,肯定她就會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再說網上,因為我上網的時間比較長,而且最一開始接觸網路的年紀也是比較小,我那時候才18歲,也就是所謂的青春期幾乎就是在網上渡過的,而且又剛不上學,所以就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時期吧,我算是一個比較愛在網上發牢騷的人。在腦癱的群里,還有一些和父母在一起處理不好的事情等等。我們比較大眾化育就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尤其是我們這樣的父母付出的心血很多的教孩子,所以我當然挺煩人的。一般我現在如果遇到比我小的,說一些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我不會去那麼,所謂上綱上線的教育他,因為中國人民本身就是一個含蓄的民族,有的時候是特別不會表達什麼感情,或者想別人傳遞自己的憤怒,比較喜歡把自己的看法壓在心裡。人都說要傳播正能量,可是負能量呢,不去傳播,不等於他沒有,他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我們生活中的,或者是心裡的,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只能放在心裡嗎?我覺得應該說出來,就如同一個氣囊一樣,他只有把濁氣出來,剩下的才是清氣。
我曾經遇到過一個朋友,他是一位腦癱患者,他父親是老師,母親是護士,其實都是從事很不錯的職業,還有一個妹妹。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交流了很久。他對我說,他曾經在家裡天天哭。我便問你為什麼要他天天哭,他告訴我說他感覺自己沒用。原來他叔伯堂兄弟一共十三個,都結婚工作,只有他什麼都沒有,我曾經不止一次從他的言談里,感覺到他對父母的那種恐懼。其實我是理解的,家裡這種情況確實生活負擔已經很重了。兒子有重病還有一個年幼的女兒,而且他告訴我,他天天哭是二十幾歲,而他妹妹比他小18歲,可想而知,他父母雖然沒有從事重體力勞動,但是都是操心之極,又不可以有絲毫紕漏的工作,回到家大的哭小的鬧,我甚至可以去想他父母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之後他又對我說,他父親開始天天吵他,男人嘛本就沒有女人細膩,造成了他非常的自卑和恐懼他父親。我想如果他父母如果當時可以耐著性子問問他為什麼終日啼哭?會怎麼樣,如果當他告訴父母他啼哭的原因。並告訴他,並不是用金錢和婚姻去衡量一個人,他父母依舊很愛他。又會怎麼樣,我相信如果一個人肯養另一個人長達三四十年之久,愛子之情已無需言表了吧。試問如果他父親知道兒子如此懼怕於他又會作何感想。我認為他的一生是很可憐的,並不是因為他身體有疾病而是因為,他並不知道他又一對如此愛他的父母,而他父母也不知道為了兒子付出這麼多,兒子根本感覺不到愛。
有的時候真的並不是不愛,只是因為我們辦法交流,有很多其實是錯的價值觀,讓一個人去否定自己,去對一部分人造成誤解,我遇到了一些朋友帶我進了一些關於心理諮詢的群,我也再裡面認識了一些老師,還有很多學諮詢的老師,還有一些帶著問題進來的人,我接觸到了一些關於心理諮詢很專業的知識,比方說童年心理創傷,以及缺乏安全感等等。其實很多事情都會造成創傷,健全人再遇到創傷的時候,知道去求助,或者去找專業的心理老師,或者找三五好友,那我們呢?有的時候並不是因為我們殘障造成的障礙,而是僅僅是因為一隻我們無法消滅的心魔。我曾經看見過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書籍,聖人一次次在昭示於我們,有的時候世界未必是你眼中的世界。也就是說並不是你眼中的障礙,就一定是障礙,他可能是你的心魔,其實你想跨過去並不是很難得一件事。
我希望大家可以在網上,找一個地方可以卸下所有偽裝,說出自己最想說出來的話,我想我是一個殘疾人我可能改變不會為我的群體,為這個最邊緣化的群體,哪怕我只能做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我也願意,因為我感覺真的我們只能靠我們自己了。這便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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