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男人都禁不起這樣的挑釁!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嗯……嗯……」
隔老遠,就瞧見一個約莫十八歲的年紀,膚色黝黑,身材壯碩的少年,時下正背著把獵槍,沿著村頭的小道,悠閑的走到自家門前,伸手,就欲將大門推開。
忽地,卻聽得屋內隱隱傳出一陣床板搖曳的聲響,不時還夾雜有男女幹活那有節奏的悶哼聲,至此,少年他眉頭微微皺了皺,停在半空的手立即就收回,二話不說,便順著原路,朝著村外的山道走去。
這少年,名為楊二龍,別看他長著一副憨憨厚厚,高壯老實的模樣,他的志向,可一點都不小。
在他16歲那年,就曾試圖去村長那兒借些錢做盤纏,以便走出這李家村,去到大城市中謀求生計。
然而,事實證明,那不過是他的痴心妄想而已,因為,村長那裡壓根就沒有錢可以借。
也許,倘若他父母尚且還在人世的話,沒準兒還能想辦法拼了老命湊點兒錢給他,讓他走出這李家村,去大城市裡走一遭。
不過天意弄人,就在楊二龍剛剛懂得偷看鄰家閨女洗澡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山洪大水奪去了他父母的生命,剛好攀在牆上的他逃過一劫。
往後,他則是跟著舅舅長大。
但不幸的是,次年五月下旬,舅舅也在一場大病中,撒手人寡,因為舅舅沒有跟舅媽留下一男半女,所以往後的日子,可以說是舅母侄倆相依為命。
他舅媽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天生麗質、皮膚白嫩、模樣好看、面相嬌媚、獨顯風情,自然是惹得村裡的那些單身漢猶如那發情的公狗般,沒事就圍著他舅媽轉悠著。
起始,他舅媽還算矜持,依舊保持著一個有夫之婦的良好作風,但她的男人畢竟是不在了,時間一長,也就難以堅持了。
更何況,這女人是三十豺狼四十猛虎,可以想像他舅媽又如何抵擋得了那孤夜的寒意。
所以漸漸地,他舅媽也就春心動搖,也常常會在孤寂的深夜,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
如今這楊二龍已經是18歲的大小伙了,對於他舅媽的那點兒心思,他自然是看得出來,只不過是彼此都沒有挑明罷了。
所以在他16歲的時候,就有了走出李家村的想法,一來是想去大城市謀生,二來是給他舅媽一個自由的空間。
只是苦於一直都沒有盤纏,所以他也是沒有辦法。
後來,為了給他舅媽一個自由的空間,他白天都會上山去狩獵,每逢趕集,就去集上賣點兒獸皮、獸腿腳什麼的,同時,也用這些換來的錢充當盤纏存起來。
待村裡的那些單身老漢掌握了楊二龍的行動時間後,個別大膽的也就趁著白天那會兒,趁虛而入,偷偷地溜進他舅媽家,開始是借口借什麼東西,後來混熟了後,也就是猴急的抱著他舅媽扭身朝著床上滾去。
反正他舅媽已經是焦渴已久,望水止渴,因此趕上了這等好事,自然是迎合而上。
若是趕巧,便可在窗戶前,聽到屋內的木床搖曳得『嘎吱嘎吱』著響,隨著這節奏加快,略微還會夾帶著男男女女那沉悶而又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這不,今天他就剛巧撞在這個槍口上了。
…………
楊二龍嗅著一路的樹木雜草腥味,背著把獵槍,沿著崎嶇的山道,走在村外的青葉山山腳下,忽地一摸腰,卻才發現,今兒個似乎忘記帶水壺了,於是忙止步不前,撓了撓後腦勺,思量道:家裡恐怕是完事了吧……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轉身,回去拿水壺。
畢竟這四月中旬的天,說熱也不熱,但是路途遙遠,打一天的獵物下來,若是沒有水喝的話,全身必然會比被那野獸傷了胳膊腿還難受。
就在楊二龍轉過身,沿著山谷往回走了一小段距離,忽地,他瞅著前方的眼神,慌是意外一愣,接著立即止步,像是生怕驚跑了前方一隻野兔似的。
隨後,他忙反手握住背後的獵槍,小心翼翼的半蹲下來,目光直直的盯著右前方看。
瞧他緊張的樣子,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是一片大好春光出現在他的視野。
此刻只見右前方,有一位約莫30來歲的村婦,身著花格衣衫,正蹲在前方一棵矮小的楊樹樹蔭下,隱約還可聽到『嘶嘶』的水聲傳來,像是在方便。
偷偷地、愣愣地目睹著這一幕,楊二龍整個人當即就傻住了。
時下,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打量那村婦的模樣,一門心思只顧著雙眼,盯著她那兒看。
不過這也不是他初次目睹那裡了,早在他10歲的時候,就早已有過一次偷看鄰家姐姐的經歷。
只是唯一遺憾的是,每次只能偷偷瞄上幾眼,根本不可能觸及,更別談好好研究了。
樹蔭下的那個村婦完事之後,隨手便扯過一片寬大的樹葉來……
眼瞧著就要完事,楊二龍趕緊回過神來,但是此刻他卻有些無奈,因為不知啥什麼時候起,自個兒那個地方就早早的搭起了一頂帳篷,難受至極。
那村婦麻利的站起身來,順勢就扯上了褲頭,順眼往前一看,忽然見得前方草叢中貌似蹲著個人,嚇得他慌忙往後退了一小步,隨後那臉頰羞得通紅,惱怒的呵斥道:「哪個?」
瞧著目標發現了自己,這楊二龍也只好頂著發硬的頭皮,窘態的直起腰板來,慌是嘿嘿一樂:「嘿嘿!」
那村婦瞧著是楊二龍,忙是系好腰帶,嬌羞的瞪了他一眼:「好哇!你個楊二龍,居然知道躲起來偷看嬸兒方便了呀?」
「嘿!」楊二龍再次窘態的嘿嘿一樂,言道:「我剛下山來,啥也沒有看見!」
「你哄鬼還差不多!」
那村婦白了楊二龍一眼,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再不老實,信不信老娘將你那兩個狗眼珠子給摳出來?」
「可是我真的啥也沒有瞧見嘛!」楊二龍故作無辜十分狡辯的回答,然後笑了笑,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阿秀嬸啊,你今兒個怎麼上山裡來了哇?」
「沒瞧見籃子呀?老娘今日來這山裡打豬草嘞!」說著,阿秀嬸仍是一副生悶氣模樣的白了楊二龍一眼。
楊二龍聽到這裡,迅速點了點頭,然後應了一聲:「哦!」
隨後,他也就打算下山了,忙是腳邁開步子,想趕緊回家,拿水壺,然後上山與野獸們搏鬥去。
然而,當楊二龍要從阿秀嬸身前走過時,阿秀嬸卻是上前一把將楊二龍的胳膊拽住,不依不饒的道:「哼!你這傢伙,今天是不說清楚,就別想走了!」
「額……我說清楚什麼啊?」楊二龍一臉的迷惑,極為不解。
「你說呢?」
「我說什麼……」
「哼!你個傢伙還裝是吧?老實交代,你剛才是不是偷看老娘方便了?」
見阿秀嬸為這事還真上心了,楊二龍極為鬱悶的皺了皺眉頭,言道:「阿秀嬸啊,我剛剛不是解釋過了嘛?我真的啥也沒有看見啊!」
見著楊二龍還真狡辯上了,阿秀嬸登時就急眼了,橫眉豎眼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趁著他沒有注意,便氣惱的伸手揪住了他下身的那玩意兒,這一揪,阿秀嬸竟是忽地一愣,暗自心想:果然,老娘猜對了,楊二龍你個死小子就是這麼不老實,不過……手感貌似還不錯……
儘管倍感意外,但是她仍是故作氣急敗壞的使勁一揪:「哼!還說沒有看到?那它怎麼有如此的反應?」
由於阿秀嬸太過於使勁,痛得楊二龍咬牙切齒的一陣嚎叫:「啊!阿秀嬸,鬆手!鬆手啦!好痛,好痛啊!」
「好痛?鬆手?哼!信不信老娘揪掉它?」說著,阿秀嬸又再使勁的揪了一把,追問道:「老實說話,你剛剛究竟有沒有偷看老娘方便?」
痛的楊二龍皺眉咬牙,趕緊承認:「啊!我……我承認,剛剛確實不小心偷看了一眼!」
「真的就一眼?」
「嗯,真的就一眼!」
「那都看到啥了啊?」
「沒……沒啥,就……就那啥唄!」
「啥呀?」
「就……黑乎乎的一片唄,啥也沒有唄!」
「哼!你個小混蛋說什麼?敢說老娘那兒黑?還敢說老娘那兒什麼都沒有?信不信老娘這就要你舔它!」
嚇得楊二龍趕忙說道:「啊……阿秀嬸,你這究竟是要幹啥呀?」
聽楊二龍這麼一問,忽地,阿秀嬸賊眉鼠眼的朝著四周看了看,然後竟湊到楊二龍的耳畔細聲的問了一句:「今兒個還有沒有其他人上山啊?」
「好像沒有……」
楊二龍有些不明白的回答。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那……」阿秀嬸又朝著四周看了看,後湊到楊二龍的耳畔說道:「嬸兒給你,你要不?」
「啊?」
楊二龍猛然一愣,頓時不知道說啥了。
這下,阿秀嬸瞧著楊二龍整個人都傻住了,她故意做了個嫵媚的動作,湊到他的耳畔,輕輕吹了口氣道:「怎麼了嘛?不敢了?原來你這小傢伙就這麼點兒膽量啊?只敢偷看,來真的就不敢了?」
經阿秀嬸兒這麼一說,還這麼在他的耳邊吹氣,其實楊二龍的內心早已經是火急燎原的了,但他真的不敢。
因為他心裡在想,石頭捶的,我要是睡了村長弟媳的話,這豈不是自取滅亡嘛?再說,這李叔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暴躁,要是知道我給他戴綠帽子,還不得把我往死里弄啊?
況且打小我就沒爹沒娘,在這李家村也沒有什麼地位,家家戶戶都瞧不起我,要是還跟阿秀嬸發生了這事兒,豈不是自作孽嗎?
思來想去,楊二龍連忙推辭道:「阿秀嬸啊,你就別跟我開這個玩笑了,好嗎?」
見著楊二龍膽子居然這般小,阿秀嬸當即一愣,隨後一陣竊笑,撇了撇眼神,故意激道:「瞧瞧你楊二龍,真是沒一點出息,老娘都這麼作踐自己了,說給你睡,你都不睡,真是沒一點出息!本來老娘看你十多歲就長得五大三粗,渾身蠻力,以為會是這李家村的一條漢子,現在你還真讓老娘瞧不起你!」
這阿秀嬸一邊說著,又是一邊故作調皮的伸手碰了碰楊二龍的那玩意兒,媚笑道:「嘿!你瞧瞧,它都有種,怒得跟竹竿子似的,你楊二龍忍得住嗎?」
被阿秀嬸整這麼一下,最終,楊二龍的最後一道防線開始有些模糊了,他不由得心想,石頭捶的,既然阿秀嬸都這樣挑釁自己了,那我就成全了她吧!
以前村裡的李大爺不是說過么,有女人不搞,那是大逆不道啊!況且這種事情,以前隔壁的菊花嬸不是也說過么,蘿蔔拔出坑還在,既然沒丟坑,李叔那龜兒子要是追問起來,死活不承認不就行了?
這麼一想,突然,他兩眼瞪圓,朝著四周看了看,確定山中再無他人後,便上前一步,一把將阿秀嬸給扛起來,如扛獵物般,朝著路旁的樹林深處迅速的邁步而去。
阿秀嬸見楊二龍還真男人起來,內心不知怎的,突然產生了一種幸福的錯覺,被這個強健的男人這麼強有力的扛在肩上,她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迅速的流動著。
楊二龍扛著阿秀嬸,很快,來到一棵龐大而又古老的參天大樹下,便是將她往樹下的草地一放,隨後反手解下背後的獵槍,擱置在一旁的草叢中,接著,抬手就直接扯開了衣衫的第一個紐扣……
熟婦生猛,楊二龍能否成就好事?
世外鄉村,小少年是選擇游曳花叢還是走出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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