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縣的石老道傳奇一生,為家鄉留下了什麼,值得思考!
我愛我的家鄉,深愛著那片故土,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無不刻在大腦里,這些可愛的物質承載了家鄉文化,家鄉人成就了家鄉文化,家鄉文化成就了家鄉人。
若說我的家鄉人傑地靈,沒有去過的讀者,可能會有些疑問,因此,向您介紹一下我的家鄉風土人情及一些普通人的故事,此文的主人公是一位極其普通的村民,正是因為他的真正樸實,才贏得了家鄉人的格外尊重。
說實話,這篇文章,我是沒有想過要寫的。
2017年春節回老家期間,我寫了10多篇反映家鄉的文章,一古腦地發在了自媒體上,獲得了家鄉人的認可,有網友留言,抽時間還是寫寫家鄉的名人,如:石老道、李衛、張天師等人吧。
對於石老道本人,我是見過的。他家在豐縣城西王溝鎮石窪村,我與他是一個公社,當時叫單樓公社,後來改成了單樓鄉,再後來,就是單樓鄉與王溝鄉合併,成為了現在的王溝鎮,鎮政府的地址遷到了原單樓鄉鄉政府的辦公地,這是雙方商協後,妥協的結果,兩個鄉人民、縣政府都是心裡跟明了鏡似的,只不過都不說出來而已,這也許是領導力吧,美國著名籃球教練伍登曾說過:「領導力就是一種平衡的藝術,誰平衡得好,誰的領導力就好。」這個案例,也多少印證伍登的觀點。
我這裡要交待一下:石窪,究竟在哪裡?從王溝鎮政府(在單樓鄉的集鎮上)往正南,有一條路,約3里路,在路西,就是石窪了。
在蘇北,莊子連莊子,因此,兒女成為親家的不少。大家都親戚里道的,誰家啥樣,一查定(CA DING),都外不了。
在我的記憶里,我見石老道,應是在韓庄閘與李庄生產隊的之間的路面上,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中,他是一個白鬍老頭(文字中應稱為老人合適,我用了方言,不是不敬),穿著長褂,頭上挽著頭髮,高高的,這在當時的農村是一個奇蹟,不亞於現在女孩在冬天裡穿著短裙,我們一群小朋友在後面跟著,他也不出聲,往前走著,然而,我們要回家啊,跟著他,我們就越走越遠了,這划不來,於是我們就一起笑,他回頭也笑,他也自言自語,我們以為他有些「迂」呢,於是一轟而散了。
也就這些記憶尚存大腦里了。
回到家,與父親談起時,父親說,你們肯定是見到石老道了,他可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他會做膏藥,他當過道人,得到過高人指點。
當時小,聽了這些,也沒有啥感覺,自己就在上學、工作中成長著,就知道有石老道這個人,而且,是個有本事的人,後來聽說其上世紀八十年代仙逝了,那年,我去上了大學。
經常聽家鄉人說,人家石老道是得道高人啊,活了100多歲,很少見啊,而且眼不花耳不聾,說話聲音洪亮,是真是假,我無從考證,這也看得出,每逢提起石老道來,沒有不欽佩不已的。
今年過年回家,還專門向家鄉人作了些求證,文雅些應稱作採訪吧,也查閱了一下網上資料,雖然不多。
石老道,號玉盤真人,出生於1908年(光緒年間),豐縣人士,俗名:石永標,道號「石玉盤」,中國道教全真道邱祖龍門派第十八代宗師,丘祖龍門派俗門道醫「祖師」。
如果說起石永標,知道的人並不多,一提石老道,在豐縣乃至徐州,應人人知道,這主要歸因於石老道的膏藥和他愛國濟民的熱情。
在談其製作的膏藥前,我們有必要了解一下石老道先生在青年、中年、老年都經歷了些什麼?
石老道出生於1908年,他經歷了清朝的歷史、辛亥革命等,他報國無門,面對動蕩的社會,一個農村子弟困苦不安,面對社會的動蕩,人民的悲慘生活,空有報國之志的石永標,隨厭憎時局看破紅塵,於1929年春,他離開家人,在湖北金頂武當仙山太和宮,出家為道(取道號「石玉盤」)。在湖北修行時,他廣交朋友,走遍大山,親嘗各種草藥,功夫不負有心人,終練成一身氣功及絕世武功,將神奇的道教醫術與自身的祖傳醫學完美結合,融為一體,造詣非凡。當時,社會戰亂不斷,石老道陷入了深思:我不能一直這樣,我要救人,我要行醫。
石老道下山了。
石老道將所學加以整理,施展自己的醫術來解除病人的痛苦,他多次懸壺濟世、救死扶傷、舍葯救人,他不僅醫術高明而且醫德高尚,對窮苦患者他舍葯治病,分文不取,時值荒亂之年,他將治病所得銅錢用筐挎著沿街施捨給逃難的人們,他德高望重,以一個平凡的道醫,深得廣大群眾的信仰和愛戴。足跡遍及江蘇、山東、安徽、河南等地,弟子數萬,遍布大江南北,黃河兩岸。
石老道與我國著名的解放軍將領許世友將軍結下了深厚友誼,對許將軍是亦師亦友,許世友將軍早年在少林寺學藝,曾向「石老道」請教過道教醫術,結下了深厚的情誼。「文化大革命」開始,許世友將軍任南京軍區司令員,他在百忙之中還多次寄錢寄物給石永標老人,以表想念牽掛之情。在上海,他也結識了著名京劇大家梅蘭芳先生,結下了深厚友誼,石老道對人真誠,作為豐縣人,我為豐縣擁有石老道而自豪!
石老道躺在了這片土地上。
石老道對家鄉人充滿著感激之情,正是家鄉的水土養活了他。他對豐縣的家鄉父老、家鄉的每一寸土地難以割捨,於是,回到了家鄉。
在石窪,他進行潛心練葯,幾乎不收費,解救病人,在家鄉人心中,石老道是一個值得萬民尊敬的人。
石老道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他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他為了家鄉父老的健康貢獻了畢生的精力,他永遠地躺在了家鄉的大地上,永遠活在了家鄉人們的心中。
石老道,你沒有走,你為家鄉人留下的不僅是寶貴的藥學,最為重要的是對家鄉的一片感情,家鄉人不會忘記你的。
寫這篇文章,從第一個字寫到結尾,我的心跳很快,雖然深深呼吸不下二十次,但還是難以平復心境,每次想起家鄉,就心動異常,面對家鄉的方向,深深鞠上三躬後,心裡亮敞多了,不知您是否也有如此感覺呢。
初稿寫於2017.3.2深圳
改稿寫於2018.4.17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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