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哥們做餐飲的時候遇到的靈異故事,萬物有靈!
我一哥們前兩年做過一段餐飲,他說過一個故事。
他做餐飲做的是行政工作,業務他不懂。廚師這行不好乾。咱們現在看德雲社,總說一些老規矩,我以為德雲社裡提倡的一些老規矩反而影響他發展了。但是廚師這行,很多老規矩不再講也影響他發展。比如以前,南方我不清楚,北方至少大城市,還別說京津這種,就是省會和大碼頭,比如長春瀋陽濟南府,保定臨清開封之類的地方,隨便找個館子,自要您說這菜有問題,就可以叫跑堂的把廚子叫出來。要是您不會做菜,只能說出這菜口味哪裡不對——————比如蔥燒海參應該口重,你給做淡了——————廚子立馬得給您重做一碗,還得他掏錢。要是您能說出他做菜過程中哪裡做的不對,還能說出應該怎麼做——————比如你這海參發的時間不夠,還差著一半呢——————即便老闆不說什麼,廚子也得走人。要是賴著不走,以後在這行就沒法混了,這叫要臉。所以那時候用不著消協出面,行業內部就給把關了。正經買賣人開的館子是這樣,就是當地的惡霸或者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開館子也這樣,這不叫攪他, 這是廚子間的同行監督。
現在幾乎沒人提這個了。
這麼說也不對,也有人在乎。
我哥們供職的餐飲集團有個顧問,是本地餐飲協會的領導,本身也是特級廚師,60來歲。他有個師叔,八十多了。老頭很有錢,再說他想吃什麼菜還費勁嗎?即便有時候自己想下個館子嘗嘗特色,去哪不是遠接高迎,就算他提前不說自己去,那種大飯館的主廚誰不認識他呀。可是那回倒霉,心血來潮去了個小飯館。
其實說小也不小,兩層,每層有那麼百十平吧。到這種地方他都不抱希望,就是轉悠累了充饑而已。當時已經是中午快兩點了,他一個老頭能吃多少,點碗米飯,要個魚香肉絲。可是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去了。也怪他來得太晚,廚子都快下班了。再一看一個老頭點那麼點東西,隨便拿點剩的給他一熱就端上去了。
吃了兩口他招呼服務員,叫把廚子叫出來。
一會廚子出來,一說話嚇他一跳「干哈?」
他想川菜館呀,怎麼廚子東北人?再一想現在交通這麼發達,誰規定只有四川人才能做川菜。於是問「這菜是你做的?」
廚子很不客氣「怎的?」
「做的對嗎」
「少跟我扯犢子,哪不對?」
老頭說我給你說說,在那不緊不慢的說做魚香肉絲的流程,假設十個步驟,這廚子錯了8個。老頭本想說一個步驟應該怎麼做,你是怎麼做的。一個一個,把十個都說完。沒等說到第二個呢,廚子啪一巴掌拍桌子上「你是來找事的吧」
這是飯館老闆也過來了,一問怎麼回事,問明白了,跟老頭說「愛吃吃,不吃滾。」
把老頭氣得直哆嗦,費半天勁站起來要走,被拉住了,幾個服務員從口袋裡把錢掏出來,把老頭轟出去了。
老頭回家躺了好幾天,不是病了,是氣的。
這些晚輩得去看他呀。他回來兒子孫子都問是怎麼回事,他連老伴都不告訴,因為這些都不是干廚師的。晚輩來了,老頭才說,他倒顧不上為挨罵生氣,就說怎麼規矩都沒有了呢。尤其是我哥們他們集團這顧問,不是當地餐飲協會的領導嗎,被師叔一頓罵,說你這領導是怎麼當的?
好容易勸師叔平點氣,顧問也很生氣,說您放心,明天我就讓他們關門。這不是吹牛,他各大系統都有朋友,一句話的事。師叔剛平下的氣又起來了,說「你厲害了,有勢力了。出去,別在這礙眼。」
把他轟出來了,他也60了。為了這個館子被師叔罵一頓,恨透了這個館子了,師叔不讓用勢力,他還有別的辦法。第二天請個朋友跟著去了。
他這朋友五十多歲,是個大國企的中層。咱們故事裡不用他這個身份,他還有個身份,是道家某派的傳人,學了二十多年了,按他自己的話說,悟道還早著呢,學了點小戲法,這次就要用小戲法去給朋友出氣。
他們原本想在給上的菜上作手段,結果這個朋友去偵察,就是裝作去廁所,假裝走錯到操作間了。一看,回來說太好了,怎麼?他們廚子是真不規矩。廚師有規定,不能在廚房吃東西,這位不管。餓了就吃。朋友說你看我噁心噁心他,讓他們干不下去。
顧問說怎麼弄?朋友說「你擎好吧,別吃東西啊,省得一會還得吐。」
倆人在這光喝茶,好在才上了一個冷盤。
顧問坐著,那個朋友在那比比劃劃(當然幅度很小)嘴裡還叨咕著什麼。
一會一個服務員衝出來,叫老闆快去看看。老闆在收銀台這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呀,惶惶張張的繞出來,剛出來,看廚師也衝出來了。
顧問和朋友坐的這桌離去廚房的門很近,也就是廚師衝出來必然經過他們身邊。眼看廚師出來,朋友問了句「你吃兔頭嗎?」
顧問還沒來得及回答,廚師一貓腰張嘴就吐。
你想這是飯口啊,不少人吃飯呢,跑出一個人在這吐,大夥得多噁心。廚師後面跟個小徒弟,也就十幾歲,看他師傅這樣孩子早就慌了。師傅吐,他過去要攙,這時朋友對他說了句「還不快端出來」
那小孩嚇傻了,現在誰叫他幹什麼他就下意識的去干,果然翻身進屋,一會端出來一盤:兔頭。
他好像很害怕,胳膊伸得直直的,臉往後甩,端出來放哪?自然是放在他認為權威的人那。師傅(就是廚師)權威,可是吐得搜腸刮肚的,那就剩老闆權威了。他端著往老闆那走。這就要穿過整個大堂,這下吃飯的都驚到了,怎麼?兔頭都活了。一個個長牙咧嘴,還有亂動的。顧問多虧沒吃東西,即便如此,也一陣一陣的噁心。那些別的顧客,早都吐起來了。
館子出這事,也就干不下去了。
後來顧問問他朋友,你怎麼讓兔頭活了的?他朋友說別說做熟的兔頭,就是剛死的兔子我也讓它活不了啊,那就是個小戲法。
顧問去跟師叔說館子關了。師叔問怎麼關的?顧問體會師叔的意思,說他們賣的東西不幹凈,沒人去,所以關了,師叔心裡才好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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