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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沒事別回家瞎祭祖2:黑暗裡的罪惡

「一筒」。

「八萬」。

「五萬」。

「碰,四條」,儘管外面都透著詭異和惶恐,可村裡人玩麻將的興緻還依舊高漲,這個在巴蜀延綿流行幾千年的習俗,讓荒蕪詭異的鄉村變得特有煙火氣息。我環視了一下四周,牌桌上坐的幾個人,今天村口燒紙的人影裡面也都有她們的蹤影。

我是村裡為數不多上了大學的人。從初中開始我就開始住校,高中開始去了城裡的學校,老家變成偶爾棲息的場所,本身對鄉村沒有什麼感情,加上我厭惡村裡嘴碎的三姑六婆,所以以前回家都躲在家裡看書,幾乎不怎麼出門。

我表姐說過,茶館、麻將館是個聽八卦的好場所。表姐家條件比我家好些,住在鎮上,以讀初中時,學校在鎮上,沒住校前我一直住在表姐家。表姐家雖說地理條件比我好,可命比我苦,很小的時候,舅舅和就和她的親媽離婚了,舅舅忙著四處賺錢養家和泡妞,根本不管她,大多數時候都是外婆照看她。

我們哪裡落後,只能發展農業,再加上我們哪裡又是丘陵地區,農業全靠肩挑手提。表姐虛長我幾歲,我至今都記得,那時候稚嫩的我看著十二三歲出頭的表姐穿著一件大綠襖子挑著一擔豬糞。就在我見表姐穿著大綠襖子擔糞沒多久,表姐就輟學了。

三十多歲的舅舅在表姐上初中的那幾年找到真愛,把賺的錢都給真愛養她的兩個女兒了,表姐沒錢繳學費,學校老師催了幾次,她臉皮薄又確實拿不出學費就只好輟學,坐上南上的汽車去深圳打工。

命運顛沛流離,緣分也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離開老家後的表姐有了不錯的發展,也在那個QQ流行的年代,趕了有一盤潮流,和姐夫網戀結婚嫁到了江蘇。現在在北京和姐夫經營著一家公司,一年能賺個百八十萬。表姐愛打麻將,她說利益是撬開嘴的好利器,而麻將館也是一個讓人放下防備的好場所。

表姐因為牌友眾多,偶爾回一次家,牌友也是排隊預約,因此聽了不少民間八卦,她說得最令我記憶深刻的一句話是,別看鎮上那些天天坐著打麻將的人,看起來都人模人樣的,隨便抓兩男女,都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我們這些邊遠鄉村,沒有陌陌,沒有探探,不會用微信QQ的地方,原來男女是這樣發展的,野蠻原始但是實用,村鎮上不是男人外出打工的留守婦女,就是老婆南上賺錢的留男人在家種地帶孩子的獨身男人。

食色男女,男歡女愛本是極其平常的存在,卻因為這樣常見的組合變得畸形和正常,大約拋卻道德束縛後每個人都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另一半,縱使這樣的情感陰暗見不得光,卻能有短暫的愉悅和放縱。

麻將噼里啪啦的落在牌桌上,每個人臉上都是愉悅放鬆的,不斷敲在桌上的麻將預示著一張張毛爺爺在東南西北四齣流轉。放下戒心的街坊鄰居彷彿換了一個人,他們愉快的談論起村裡新近的發生的新聞,張三家的孩子十幾歲了,張三也是南下外出打工大員中的一員,過年的時候領了一個朋友到家吃飯。這飯一來二去的來回吃,過年後張三又南下打工賺錢養家,沒想到這飯還吃個沒完了,吃得老婆跟人跑了,丟下十幾歲的兒子不管不顧又跟人生了一個孩子。

張三趕忙丟下幹了一半的工作,趕回後院救火,奈何火勢太大,撲都撲不滅,老婆堅持要跟她離婚,一心一意要跟他朋友走下去,張三無奈帶著十幾歲的兒子背井離鄉。

牌桌上,大家興緻都奇高,懸棺的故事沒人提,但張三的故事剛講完,李四家傻妞的故事又又迫不及待的從嘴裡蹦了出來。話說這李四老實又沒什麼本事,於是娶了個不怎麼聰明的老婆,老婆生了更不怎麼聰明的李大妞,後來又生了智商極高極其聰穎的李二妞。李老四常年在外打工,家裡就傻老婆一個人帶兩個女兒,可有天李老四家傻老婆上山干農活去了,讓李大妞看著妹妹,李大妞妹妹沒看住,反而弄了一把大火差點沒把妹妹燒死,李二妞就在那場大火里毀了容。

她們牌桌上講的就是李大妞的故事,李大妞因為智商不合格,留級了好多次,十六七歲還在念初中。念初中也就罷了,不知道是因為長智商的都用來長身體了還是什麼原因,李大妞發育特別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偏偏一張臉蛋不僅白皙還特別水靈,只要不說話,完全看不出腦子有毛病。上了初中的李大妞也是在鎮上讀書,接觸到了和原來不一樣的世界,鎮上有了汽車有了電話。李大妞也有了一部屬於自己的手機,她學校有個老師,以每個月一百塊為李大妞充話費代價讓李大妞陪他睡覺。

於是,這李大妞真的就為了這一百塊話費陪他睡覺。李大妞是個傻子,也不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回村裡逢人就說老師給她一百塊充話費她就陪他睡覺,村裡有不少人罵她賤,為了一百塊就陪人睡覺。李大妞毫不為意,繼續得瑟的說著那老師有多有錢,還在縣城裡買了房子,他老婆得了癌症,他還帶她去看了,她們當然是對她不齒的,一邊講一邊罵她賤。

一個二筒下去,我憋了一肚子氣,將二筒狠狠拍在桌子上:「李大妞她傻的,大家又不是不是知道,那老師就是誘姦少女,這他媽是犯罪啊!她媽沒報警嗎?」

「報什麼警啊!他們一家人都那個樣沒什麼本事,唯一智商正常的爹又長期在外!李大妞又傻成那樣,報了警也說不明白到底是誰睡了她!」

我一口悶氣堵在心裡難受,牌一推自摸了!

見她們興緻那麼高,假裝不在意的起著牌問:「懸棺,那怎麼回事啊?有沒有什麼新鮮獨家內幕啊!」

「不知道」!

「不知道「!

……

「那事兒太邪了,大家都趕著在村口燒紙求情寬恕呢?「

八萬打下去,我轉著四條開著玩笑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把村裡的都舉報了也沒什麼事兒,你們個個跑去燒紙,到底私下了做了多少虧心事啊!「

七喜媳婦說:「我這麼多年,除了上山挖土不知道挖死了多上生物,殺魚殺雞也殺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還真沒勇氣干,這麼多年,七喜年年外出打工,我連個漢子都沒偷,我怕什麼?還不是為我家漢子燒的!「

「麻餅」,牌剛落地,我迫不及待的問:「你家七喜幹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了?難為你大白天見鬼似的?」

「鄰村夏家也有個傻姑娘,你記得嗎?」

我腦子裡一閃,一團白花花的肉浮現在眼前。每年夏天,我們那裡都會長一種蘑菇叫雞縱菌,每當這個時候城裡人會來很多人收購這種蘑菇,於是每到夏天我就到山上四處撿蘑菇。我家後面是座墳,大約在我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去後山撿蘑菇,看見鄰村的光棍陳八把夏家那傻姑娘壓在身下,就記得當時在墳和路之間那個溝壑里夏家姑娘身上白花花一片晃眼得很,從此我就叫那姑娘白花花,那時候小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本能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我也從來沒把我叫那姑娘白花花的原因告訴別人。

七喜見我發愣,拿麻將砸了我一下,問:「發什麼呆?」

我訕笑著說:「我在想你說的是誰?」

七喜繼續問:「想起來了嗎?」

「嗯」。

七喜繼續說想起來就對了:「那姑娘死了,被她男人打死了。之前有次看見我家七喜把她弄家裡睡了,所以覺得晦氣就去燒紙點求求心安。」

「啊,怎麼會這樣?過年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我一張五萬嚇得掉在桌上。(未完待續)

剛趕完稿子沒時間校對,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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