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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家照顧父母孩子,不曾想丈夫這麼報答她,該為你高興還是哭

夏日的午後,曲喬身上只穿著一套白色的韓式小西裝,柔順地長發隨意披散腦後,臉上沒有半點妝容,卻也足夠精緻。

她站在裴玠辦公室的門口,長舒口氣,露出一抹得體的笑容。

而裴玠的助理就坐在門口,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可窗帘卻都被拉上了,著實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妻子在家照顧父母孩子,不曾想丈夫這麼報答她,該為你高興還是哭

助理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便低頭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她便推門而入!

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一打開門,看到的,竟然會是那樣香艷的場面。

唐雅欣身上穿著的是黑色的蕾絲短裙,貼身的設計將她的身材完全凸顯出來,這會兒正貼著裴玠的肩膀。

她坐在裴玠的大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甚至紅唇還隱隱擦過他的耳垂。至於裴玠,他則將寬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腰肢,臉上帶著魅惑的笑,雙眸複雜,看不出神色,但是她知道,現在的裴玠是滿足的,因為在他的襯衫領口,甚至還帶著唐雅欣的口紅印。

她的眼眸微微刺痛,臉上的笑容卻是變得越發燦爛,無意間捋動髮絲的動作,顯得乾淨利落,抬頭挺胸的動作,更是讓她看起來比唐雅欣多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裴玠……」她啞聲喚著他的名,緊咬下唇,原本紅潤的唇這會兒也微微泛白。

「你來幹什麼?這裡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嗎?」唐雅欣上下打量著她的著裝,眼中儘是不屑。

曲喬不想和她計較,目光灼灼地望著裴玠堅毅的側臉,道:「我有事要跟你說。」

「沒看到我和玠正忙著嗎,有什麼事是現在非說不可的?」她挑釁似的往裴玠的懷裡湊的更近了些。

她只是淡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眸中沒有半點波瀾。

她是裴玠的妻子,至少在未來的一年時間裡,她仍舊會是,這樣的場景,早該習慣。

曲喬努力的讓自己鎮定的看著裴玠,眼前的男人眉眼深邃,硬朗的面容如同上帝最完美的雕刻,只穿著一件精緻的黑色手工襯衫,襯衣扣子只扣了幾顆,露出古銅色的堅實胸肌,整個人散發著帝王一般尊貴的氣息。

他仍舊是曲喬最愛的模樣,可他們之間卻再也回不去了,曲喬的心又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良久,裴玠輕抬眼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柔聲撫慰著懷中的可人兒:「你先回去,晚些我再去接你,嗯?」

「好的,那我等你哦!」唐可欣欣然答應,甚至還不忘在他的臉上輕輕印下一吻,便拿上自己的背包轉身離開。

「親眼看見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滋味如何?」唐雅欣在曲喬身邊經過的時候,得意的勾起唇角,輕聲說道。

「我不會跟一個妓,女吃醋。」曲喬臉上的笑意不變。

「你……」唐雅欣瞬間怒了,握了握拳頭,還想說什麼,但感覺到背後裴玠冰冷的目光,還是憤憤地離開了辦公室。

曲喬緩緩的鬆開緊握的拳頭,微微上前一步,語氣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明天是我父母去世兩周年的紀念日,我們……一起去吧?」

即便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再怎麼平淡,斯人已逝,他們也該去看看才是。

只是,她得到的,只有沉默,顯然,裴玠不會那麼容易就滿足她的這個要求,準確地來說,是不會輕易滿足她的任何要求。

裴玠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抽了一張紙巾,便擦拭著臉上的吻痕,動作極其細緻溫柔,那是曲喬從未見到過的。

果然,他的冷漠,也只是對她而已。她不禁扯出一抹苦笑,只不過很快,便被她掩藏起來。

裴玠自然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卻沒有半分觸動。

他緩緩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隨意地將雙手插在口袋,只留給她一抹冰冷的背影,許久才輕啟薄唇,冷聲道:「你以為你怎麼能那麼順利地進來?」

「什麼?」曲喬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他的辦公室,尤其剛剛唐雅欣還在這裡跟他做那樣的事情,其他員工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他的助理,根本就沒有多加阻攔,難道……

「這是我送給你們曲家人的禮物。」薄唇輕啟,他啞聲回應著。

曲喬睜大眼睛瞪著眼前的那個男人,嘴角,更是勉強扯出一抹淡笑,只是其中,卻充滿苦澀與嘲弄。

即便她已經猜到了,可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接受。

「所以,這就是我輕而易舉就能進到這裡的原因。」她這句話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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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玠只是回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並未有要開口的意思。

話說到這裡,她已經沒有任何留下來的必要。

她發出一聲冷笑,語氣卻是波瀾不驚,不帶半點感情色彩:「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你……繼續吧。」

言外之意,自然是不用多說。

裴玠只是冷冷地看著那抹身影,她前腳剛走,便將房門重重關上。

一扇門的距離,可是她卻覺得,像是隔了整個世界。

方才在辦公室裡頭太過失態,她便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才選擇離開。

她同公司其他員工站在電梯門口靜靜地等著,腳上的黑色高跟已然成為了一種累贅,雙腿酸痛的厲害,她微微蹙起眉頭,將雙唇抿的更緊了一些。

「裴總。」身後的男人畢恭畢敬地說著,其他人紛紛自動退到另一部電梯,只有曲喬,將脊樑挺的筆直,沒有半點畏懼,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退讓的,怕是已經夠久。

裴玠大步走到她的身旁,許久,都未曾有任何舉動。畢竟是在眾人的面前,曲喬還是露出得體的笑容,再沒有過多的言語。

濃密的眉頭緊緊皺起,裴玠那雙深邃的眸底閃過幾分厭惡。心裡頭更是煩亂的厲害。

「消失。」薄唇輕啟,他冷聲回應著。

「什麼?」曲喬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抬頭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從頭至尾,他都是緊皺眉頭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是冷漠,不帶半點情感。

「樓梯,右轉!」他用命令的口吻說著。

恰好電梯門在這會兒打開,甚至他都沒等曲喬回答,就已經直接走了進去,佔據了電梯前半部分的空間,連一絲空隙都不給她留。

很顯然,她是多餘的。

未等裴玠站定,她便已經轉身離開朝樓梯口走去,淡然的模樣,讓裴玠皺了皺眉。

腳底下突然一扭,鞋跟更是瞬間脫落,疼的她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將鞋子提在手裡,便扶著牆壁緩緩前行。

裴玠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眼底的厭惡卻是變得越發濃郁。

眼看著電梯便要緩緩關上,就連他身後的助理都有些看不過去了,躊躇許久,虛聲詢問著:「裴總,要不要……」

「記住自己的本分。」裴玠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臉上寫滿了不悅,狹窄的空間,氣溫更是迅速下降,壓抑地幾乎讓人窒息。

「是。」助理畢恭畢敬地回應著,最終也就只能保持沉默。

曲喬扶著牆壁小心翼翼地往下走,這裡是十三層,她早已將高跟鞋提在手裡,即便如此,每一步,還是極其艱難。

等她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裴玠倚靠在車邊,修長的手指將自己的衣袖挽到手肘處,整個人顯得十分不耐。

助理稍稍上前一步,本想上去幫忙,可當他的目光觸碰到裴玠清冷的目光,最終還是退了回去。

曲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下個樓梯都能受傷,你這身體還真是嬌貴,既然你不愛鍛煉,那我就幫幫你,從這裡,走回去。」他的厭惡,已經完全表現在他的語氣當中。

她已經是身心俱疲了,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應付他,索性直接忽略掉他,徑直往前頭去。

可裴玠卻根本就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冷聲開口:「站住!」

曲喬應聲停留在原地,失落盡顯在眼底,可她卻是盡量讓自己挺直身板,不讓裴玠看出任何的異常。

他從鼻尖發出一聲冷哼,啞聲道:「看來這點路對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是不是……還不夠?」

輕輕勾動嘴角,她的臉上帶著笑,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傷痛。

「你這又是何必呢,一年,只剩下一年而已。」她緩緩會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裴玠的側臉,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她承認,三年前,因為她的一個電話,讓季嫣然發生車禍陷入昏迷當中,而她,也作為交易,嫁給眼前這個男人。他對自己的痛恨,早已經不是一點兩點。

甚至,她都還沒有看清楚裴玠的動作,她的脖子就被他寬厚的手掌用力鉗制住,力道之大,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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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現在還能走,可是嫣然,直到現在卻還是昏迷不醒,我警告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讓你也嘗嘗那種滋味!」裴玠用警告的口吻說著,語氣冰冷的幾乎要冷徹她的骨髓。

「我說了……我……不是……」她想要辯解,可是裴玠卻在不斷地加重手上的力道,讓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裴玠,只讓曲喬覺得陌生。在他的眼中,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怒火,甚至還有這濃郁的殺氣。

為了季嫣然,隨時,都能夠要了她的命!

心臟像是被刀子重重地割著,痛的厲害,腳上更是鑽心地疼。

曲喬劇烈地咳嗽著,語氣卻是異常地堅定:「我說過了,我從來就沒有對季嫣然下手,這一切都是誤會。」

「你根本就不配叫嫣然的名字!」他歇斯底里,就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恨不得將她給撕碎。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可還是倔強地說著:「我……我沒有……」

裴玠牙關緊咬,手上的青筋更是暴起,眼眶已經開始泛紅。

她睜大眼睛瞪著眼前的男人,沒有半點要妥協或是求饒的意思。許久,裴玠才緩緩鬆開手掌,慵懶地倚靠在牆邊,深垂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大步跨進車內,毫不猶豫地將車門關上,便啟動車子消失在她的面前。

「太太,裴總特地吩咐我留下來照顧你……回去吧。」他顯得有些為難。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並未過多言語。

表面上,他是把助理留下來照顧她,實際上根本就是監視,今天她不走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其實他這又是何必呢,如今季嫣然的狀況已經好了許多,他們的婚姻,只有最後一年的期限,便可以各自恢復自由。

只是一年的時間,他都忍受不下去了嗎?

她緊咬下唇,好幾次,腳上的傷,和由內散發出的疲憊,讓她差點摔倒在地,她努力讓自己挺直腰桿繼續往前走。

裴玠要她妥協,她偏不!

透過後視鏡,裴玠將後頭的一切盡收眼底,眼眸深邃,像是蒙上了一層冰霜,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幕幕,心裡頭更是煩悶的厲害。

漸漸地,便有行人投來或疑惑或憐憫的目光,只讓裴玠越發心煩意亂,索性踩下油門,差點消失在曲喬的眼前。

黑色的轎車就像是一道閃電一般消失在在人流當中,她的身子微微一怔,便再次邁開步子前行。

她想結束這一切,可是腳步卻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地往家裡的方向去。

終究,窮其一生,她還是要追尋那個男人的腳步。她的感情,早已經漸漸消散,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能離開裴家。

回到家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曲喬只覺得雙腿酸痛的厲害,找出醫藥箱,便給自己處理起傷口來。助理站在旁邊,只是看著。

「怎麼,還不打算離開嗎?」她的語氣當中已然多了幾分惱怒。

即便如今她曲家已經沒落,可也不至於連她的最後一點兒尊嚴都要被剝奪。

助理顯得有些為難,微微張開雙唇,最終還是選擇離開,只是落在曲喬身上的那抹目光,多了幾分複雜。

看著助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才皺著眉頭,一瘸一拐地朝裡頭走去。

偌大的餐廳裡頭,濃郁的飯菜香味直接躥入她的鼻尖,讓她覺得越發疲憊。

裴玠的身上穿著寬寬大大的家居服,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著實魅惑。

聽到聲響,他輕抬眼瞼,隨意地將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帶著冰冷,同時也帶著幾分戲謔。

或許也就只有她,才知道裴玠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吧。

她笑的牽強,只為眼前的景象而覺得心痛。

她的丈夫,將她丟在十幾公里以外的街道,自己卻和家人其樂融融地用著晚餐,即便是現在,留給她的,也只有無盡的冷漠與孤寂。

「啪!」

裴母重重地將筷子拍在餐桌上,落在曲喬身上的目光更是不帶半點掩飾,滿是嫌惡。

曲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還是恭恭敬敬地喚著:「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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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媽,你看看你,哪裡有半點裴家少奶奶的樣子,我們裴家可丟不起這個人!」裴母冷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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