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一個真正靈魂自由的人
D.H.勞倫斯經典著作精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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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郁達夫推崇的文學大師
生前飽受爭議、身後盡享殊榮的世紀巨匠
國內勞氏研究專家領銜翻譯
華美硬精裝驚艷上市
悅讀記第56期
D.H.勞倫斯經典著作精選
編 | 為你讀詩·悅讀記
「勞倫斯經典系列」由《兒子與情人》《戀愛中的女人》《騎馬出走的女人》《白孔雀》四本組成,由國內勞倫斯研究專家馮季慶、畢冰賓領銜翻譯,集結了國內優秀的老中青三代譯者,譯文古樸素雅,還原原作的優美語境,大量腳註呈現當時的社會背景和英國文化底蘊。
關於勞倫斯
D.H.勞倫斯(1885-1930)
英國現代著名小說家、詩人。生於諾丁漢郡一個礦工之家,畢業於諾丁漢大學師範專科。曾做過職員和教師,後專事文學創作。
主要的創作年代都在英倫中部和國外漂泊。一生共創作了十部長篇小說,其中《虹》(1915)和《戀愛中的女人》(1921)代表了勞倫斯創作的最高成就,作家用詩意的筆觸描述了他全部的哲學觀念、社夢想和對生命個體及兩性關係的深入探討。
這些著述對自然的人類之愛的述說,對人類存在的整體狀況的描述,都享有藝術上和思想上的永恆魅力。勞倫斯也是20世紀最重要的中短篇小說作家之一,他的中短篇小說同樣涉獵廣泛,描摹精細,取得了很高的藝術成就。
《白孔雀》內封與外封展示
《白孔雀》是他的長篇處女作,講述了不同階層青年男女間的愛情糾葛,揭示自然與現代文明、田園生活與工業時代的對立。它具有自傳色彩,貫穿勞倫斯文學作品的主題——愛情、婚姻及父母失和對子女的影響等均在本書中有了明確而具體的表現。在這裡,你可以找到勞倫斯後續作品中的人物原型,了解他創作的初衷。
關於譯者
高睿
浙江大學外語系英語專業畢業,2001年起留校任教,主授口、筆譯課程。譯作包括:《學科入門指南·文學經典》《交際的藝術》《成長可以走直線》。
朱曉宇
浙江大學外語系英語專業畢業,自2000年起於浙江大學外語學院任教,主授口、筆譯類課程。譯有《新君主論》《學科入門指南:政治哲學·美國政治思想》《停不下來的人》等圖書。
內文試讀
磨坊的水塘里,游魚如影,在暗處逡巡。我站在一旁觀望。當年山谷里一片生機盎然,來往的修士也曾在水中驚起銀色的活物。眼前這些青灰的魚兒便是它們的後裔。四周萬物齊喑,彷彿在緬懷那逝去的時代。遠處的岸上,叢生的樹木沉鬱靜穆,在晴日的照耀下巋然不動。密密茬茬的雜草仿如雕塑。塘中水波不興,連小島上的柳條都未見有任何微風掀動。只有一條細流自磨坊的引水槽涓涓而下,低聲吟哦著往昔谷中喧囂奔騰的生命。
我在榿樹根上蹲了下來,凝望著這一切,耳中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驚得我差點栽進水裡。
「我說,你看什麼哪?」這朋友是個年輕的農夫,身材結實,褐色的眼睛,皮膚本來白皙,現在已是曬得黑黝黝的,可仍舊看得見一塊塊雀斑。他這麼嚇了我一跳,心裡頭顧自得意,笑著望向我,眼神懶洋洋的,微微露出些好奇。
「這地方有年頭了,剛才我正在想它過去的樣子。」
他瞧了我一眼,笑容慵懶而寬厚,然後在岸邊仰天躺了下來,口裡說道:「是個好地方,正好睡一覺。」
「你這一輩子從來就是在睡覺。要是有人能把你給搞醒我倒要樂了。」我答道。
他淡然地笑笑,把手遮在眼上,擋住陽光,過了一會兒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有什麼好樂的?」
「因為你那時候的樣子一定很好笑。」我說道。
兩個人有一會兒都沒出聲。後來他翻了個身,用手指頭在泥地上杵來杵去。
「我就知道,」他說道,語調一如既往地悠然,「老是嗡嗡嗡地這麼吵,肯定是有什麼東西。」
我望了一眼,只見他挖出來一個紙絮狀的舊蜂巢,幾隻土蜂還在圍著巢里的卵直打轉。它們色彩艷麗,尾部彷彿在琥珀粉中染過似的。不過那些卵大都已空,蜂王也不在了,只有少許幼蜂還在攢著勁,掙扎著要飛起來。他看著這些小東西在草葉的影子里惶惶然來回穿行。
「到這兒來——到這兒來!」他嘴裡說道,一邊用草莖摁住一隻可憐的幼蜂,又用另一根草莖去扒它疊在一起的藍色翅翼。
「別折騰那小傢伙。」我說道。
「沒事兒,不會弄疼的。我就是想弄明白,是不是因為翅膀展不開,所以才飛不起來。好了——唉,不行。我們再找一隻試試。」
「放過它們吧,」我說道,「讓它們多走走,多晒晒太陽。才剛剛出殼呢,別逼著它們飛。」
可他卻一意孤行,結果又折斷了另一隻幼蜂的翅膀。
「哎呀,可惜啦!」他說道,用手指碾碎了小東西。他翻看著蜂巢,在死去的幼蟲周遭拉出一些絲狀物來,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一邊問我對這昆蟲了解多少。幹完這些,他把蜂巢丟進水中,起身從馬褲的兜里掏出表來。
「我剛才就覺著差不多要吃中飯了。」他向我笑道。「只要到了十二點,我一準能知道。你一起來吧?」
《兒子與情人》外封與內封展示
《兒子與情人》是勞倫斯的成名之作。小說前半部著重寫了保羅和其母親之間俄狄浦斯式的感情。後半部則著重寫了保羅和兩位情人克拉拉和米蘭之間兩種不同的愛。前者是情慾之愛,後者是柏拉圖式的精神之戀。保羅在母親的陰影之下,無法選擇自己的生活道路。直到母親病故後,他才擺脫了束縛,離別故土和情人,真正長大成人。
在這部小說里,勞倫斯對女性的心理進行了大膽、透徹的探索,其小說中的女性也因此體現出更為強烈的審美情趣和藝術表現力,細膩準確地反映出勞倫斯的寫作主題。
關於譯者
朱曉宇
浙江大學外語系英語專業畢業,自2000年起於浙江大學外語學院任教,主授口、筆譯類課程。譯有《新君主論》《學科入門指南:政治哲學·美國政治思想》《停不下來的人》等圖書。
內文試讀
「谷底坊」的所在之處從前叫「煤鬼巷」。所謂煤鬼巷,就是一片參差不齊的茅草屋,簇立在綠丘里的溪岸上。住這裡的礦工在兩個礦區外的小礦井裡討生活。溪水在榿樹下靜靜地流淌,絲毫不受礦井的污蝕。幾頭驢子吃力地沿著吊架繞圈子,把煤從礦井裡拉到地面上來。鄉下到處都是這種大同小異的礦井,有些在查理二世的時候就已經開採了。零星的礦工和毛驢像螞蟻似的鑽進地下,拱出些奇形怪狀的土包,在無垠的麥田和草地上扒出一個個小黑塊。四下里都是採礦人的茅屋,東邊一片,西邊幾間;教區里還有為數不多的幾個農場,加上織襪工人散在各處的屋子,就成了所謂的貝斯伍德村。
到了差不多六十年前,這裡突然變了樣。金融家開起了大礦,把小礦井擠得朝不保夕。先是在諾丁漢郡和德比郡發現了煤礦和鐵礦。接著卡斯頓·衛特公司應運而生。它的第一家煤礦就開在舍伍德森林邊上的矮樹園。開業的時候,帕梅斯頓勛爵還在萬眾矚目之下剪了彩。
那時的煤鬼巷已經破舊不堪,為人所厭棄,結果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附近堆積的垃圾也一掃而空。
卡斯頓·衛特公司一時間經營得風生水起。於是乎,從西爾比到納塔爾一路上的溪谷中,新礦一個接一個地鑿了出來。沒過多久,公司名下就有六個礦井在同時開工了。從納塔爾開始,鐵路穿過森林,在高高的砂岩上蜿蜒著,途徑卡爾特會修道院舊址和羅賓漢泉,向南到矮樹園,接著到達明頓這個重重麥田之中的大礦;過了明頓,鐵路繼續向前,穿過溪谷邊的農田,一直通到煤倉山,在那裡岔成兩支,分別到達北面的叫花李和西爾比,俯瞰克里奇和德比郡的群山。六座礦,就像六枚黑色的樁子打在田野上,拴在上面的是一圈細細的鏈條,那就是鐵路了。
為了安置成群的礦工,卡斯頓·衛特公司蓋起了「坊屋」,建在貝斯伍德的山坡上,是些房子圍起來的大院。後來,溪谷中煤鬼巷的舊址上又建起了谷底坊。
谷底坊有六片礦工住宅區,分成兩排,每排三個,像六點骨牌似的。每片住宅區有十二棟房子。這兩排住宅區就坐落在谷底,向上看是通向貝斯伍德的陡坡,而向前望去,至少從閣樓的窗子里,能眺見溪谷緩緩爬升,通向西爾比。
這些房子本身造得牢實、體面。走近看,最靠谷底的那片住宅區有陰涼的遮蔽,房前的小花園裡種著報春花和虎耳草,最前的那片則陽光充足,花園裡種的是各色石竹。再抬眼則能看到整齊的女貞矮樹籬,明凈的前窗、小門廊和閣樓天窗,一直到不住人的客廳為止看到的都是如此景象,但這不過是金玉其外罷了,是礦工的妻眷特意收拾出來的。房子後部才是卧室和廚房,對著雜草叢生的後院和邋遢的爐灰坑。兩片住宅區內側相對,各自一長排的爐灰坑之間是一條窄巷,這裡是小孩子玩耍、女人說閑話和男人噴雲吐霧的所在。因此,谷底坊的房子堅實耐住,外表也像那麼回事,但真正住在這裡卻讓人生厭,因為過日子離不開廚房,廚房卻徑直對著那布滿爐灰坑的醜陋窄巷。
《戀愛中的女人》內封與外封展示
《戀愛中的女人》是勞倫斯最重要的作品,作家用詩意的筆觸描述了他全部的哲學觀念、社會夢想和對生命個體及兩性關係的深入思考。
小說以厄休拉與伯金、古德倫與傑拉爾德的戀愛故事為發展脈絡,從男人與女人的關係、男人與男人的關係、女人與女人的關係出發,探討獨立的個性和完滿的性關係的本質作用,從生命的精髓和肉體的信仰中尋找永恆的價值。同時,小說圍繞純粹的毀滅性,從奔涌著的一次次的死亡衝動中,演繹了關於哲學、人生、情愛、死亡等問題的探究,顯示出深刻的現代性。
關於譯者
馮季慶
歷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副研究員、編審、《外國文學評論》副主編。著有:《飄落的心瓣——西方意識流小說》《D.H.勞倫斯評傳》《文心絮語》;譯著:《戀愛中的女人》《呼嘯山莊》;選編:《世界名著名譯文庫·勞倫斯集》《勞倫斯精選集》《勞倫斯中短篇小說選》《外國文學名篇典藏書系》《世界經典中篇小說》《世界經典短篇小說》等。
內文試讀
有一天,伯金接到通知要去倫敦。他的住所並不很固定。他在諾丁漢有房子,是因為他主要在那兒承擔工作。不過他也經常住在倫敦或是牛津。他頻繁挪動,似乎生活不固定,沒有一定的節奏,也看不到任何重要的意義。
在火車站的月台上,他看到了傑拉爾德。傑拉爾德在那兒看著報,顯然是在等火車。伯金站在人群中,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他天性不愛接近人。
傑拉爾德不時地舉目環顧,這是他特有的習慣。儘管他在認真地看報,也要戒備地注意四周。他似乎一直都具有著雙重意識。他一面全神貫注地思索報紙上的內容,一面又用眼睛匆匆地瞄著他周圍的動靜,什麼也漏不下。伯金望著他,對他這種雙重性很惱火。伯金也注意到了,即便傑拉爾德給激出來了異常友好的社交舉止時,似乎也從不讓任何人太接近自己。
這會兒,伯金看到傑拉爾德的臉上又現出了友好的表情,伸出手向他靠過來,讓伯金猛地一驚。
「你好,魯珀特,你去哪兒?」
「倫敦。我想你也是去倫敦吧。」
「是的——」
傑拉爾德好奇地朝伯金的臉上掃了一眼。
「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們一起走吧。」他說。
「你不是經常坐頭等車廂嗎?」伯金問。
「我受不了人群的擁擠,」傑拉爾德答道。「不過三等車廂也可以。那兒有餐車,我們可以去喝點兒茶。」
兩個男人看著車站上的時鐘,再沒有可說的了。
「報紙上有什麼新聞嗎?」伯金問。
傑拉爾德飛快地瞧了伯金一眼。
「可笑不可笑,看報紙上登的都是些什麼吧,」他說,「有兩篇社論——」他拿出那份《每日電訊報》,「儘是一般的報界行話——」他又往下瀏覽專欄,「這還有一篇小文章,我不知道該怎麼叫他——差不多是隨筆吧,和社論發在一起,說是必須得出這麼個人,能夠賦予事物以新的價值,給我們新的真理觀和新的生活態度,否則,幾年之內我們就會滅亡,國將不國——」
「我想這也有點報界行話的味兒。」伯金說。
「看上去似乎是作者的意思,挺真誠的。」傑拉爾德說。
「把報紙給我,」伯金說著,伸手去要報紙。
火車來了,他們上了車,在餐車靠窗口的一張小桌旁一邊一個坐了下來。伯金掃了幾眼報紙,然後抬眼看著傑拉爾德,他正等著他說話呢。
「就他的意思來說,我相信作者。」他說。
「你覺得此話當真嗎?你認為我們真的需要新的真理嗎?」傑拉爾德問。
伯金聳了聳肩。
「我覺得那些說自己需要一種新信仰的人絕不會接受任何新事物。他們需要的只是新奇。但是正視我們自己所引發的生活,拋棄、完全打碎我們自己的舊偶像,這是我們絕不能為之的。在任何新事物出現之前——甚至還在他的自身之中,你就極想擺脫舊事物了。」
《騎馬出走的女人》內封與外封展示
《騎馬出走的女人》精選了勞倫斯最為精彩 15篇中短篇小說,篇篇精彩,且譯文最大限度地還原了原本中風格和底蘊。在《英格蘭,我的英格蘭》對英格蘭民族性格進行解剖,對民族國家命運深度思考;在《普魯士軍官》里描寫了軍官與士兵之間的緊張對峙,沉重且壓抑;在《騎馬出走的女人》里指望尋找一種原始宗教來替代墮落的歐洲文明;在《狐》里以一隻狐狸作為象徵,表現人物隱秘的潛在意識……
關於譯者
畢冰賓
筆名黑馬。文學碩士。資深翻譯。曾為英國諾丁漢大學勞倫斯研究中心等機構的訪問學者和訪問作家,在央視《百家講壇》和國內外多所大學開過講座或擔任客座教授。譯有勞倫斯小說、詩歌和散文多種,出版有十卷本《勞倫斯文集》。著有長篇小說《混在北京》和《孽緣千里》。散文集和學術著作有《北京的金山下》《我的文學地圖》《勞倫斯敘論集》等十二部。
文美惠
北京大學西語系畢業,曾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著有:《塞萬提斯和〈堂·吉訶德〉》;主編論文集:《超越傳統的新起點:英國小說研究(1875-1914)》《外國文學作品提要》(合作);編譯:《司各特研究》;譯著:小說《狐》《高原的寡婦》;小說集:《老虎!老虎!》(合譯)《動物小說》《美婦人》《野獸的烙印》等。
馮季慶
歷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副研究員、編審、《外國文學評論》副主編。著有:《飄落的心瓣——西方意識流小說》《D.H.勞倫斯評傳》《文心絮語》;譯著:《戀愛中的女人》《呼嘯山莊》;選編:《世界名著名譯文庫·勞倫斯集》《勞倫斯精選集》《勞倫斯中短篇小說選》《外國文學名篇典藏書系》《世界經典中篇小說》《世界經典短篇小說》等。
邱益鴻
畢業於福建師範大學,現為廈門理工學院英語系主任、副教授。出版譯著十餘種,包括:《獨角獸》《天黑前的夏天》《英倫獨語》(合譯)《占卜者》《托斯卡納艷陽下》等。
內文試讀
那輛小小的第四號火車頭,拉著七輛滿載貨物的貨車,哐啷哐啷地從塞爾斯頓顛簸著開來了。它出現在拐彎的地方,高聲警告著,表示要加快速度。可是被火車頭嚇得跑出了荊豆叢的小公馬,只是小跑了幾步,就把它拋在了身後。而荊豆叢也仍然在這個陰冷的下午模糊不清地擺動著。這時,一個正在沿著鐵路線朝安德伍德走去的女人,把挽著的籃子挪到一邊,退進樹叢里,注視著駛過來的機車的司機室踏板。當她毫不顯眼地被堵在顛簸著的黑色貨車和樹叢之間時,那一節節的貨車緩慢而刻板地轟隆隆響著,沉重地駛了過去。然後,火車朝一片灌木林拐了個彎兒。灌木叢中,枯萎的橡樹葉無聲無息地落下來,正在路軌旁啄食鮮紅的薔薇果的鳥兒也展翅朝已經悄悄降臨到灌木叢中的暮色飛去。曠野里,火車頭噴出的黑煙落了下來,沾在亂草叢上。田野里一片荒涼冷清。在通向礦井絞盤的沼澤地帶的一片長滿蘆葦的池沼里,家禽們早就放棄了它們在榿木叢里走熟了的小路,全都進了塗過柏油的雞窩。在池沼的另一邊,礦井井口隱隱約約地顯現著,在下午獃滯的光線里,它的火焰像是紅色的傷疤,舔著灰色的井壁。再過去便是布林斯利煤礦高聳的尖塔形煙囪和笨拙的黑色車頭。兩個輪子,背後襯托著天空,正在飛快地轉動。提升機發出一陣陣間歇的噼啪聲,礦工們正被送出礦井。機車鳴著汽笛,駛進煤礦旁邊鐵路終點的寬闊停車場,那裡停著一排排的貨車。
礦工們,有的獨自一人,一個跟著一個,或者三五成群,幽靈般地走了過去,各自回家。在鐵路岔道棱狀起伏的路基邊緣,從煤渣路往下走三步的地方,坐落著一幢低矮的小房子。一棵瘦骨嶙峋的大葡萄藤牢牢地攀在屋子上,彷彿想把鋪著瓦的房頂扯下來。磚砌的院子四周長著幾株冬天的櫻草花。再過去一些,是一座狹長的花園,朝下傾斜著延伸到一條覆蓋著灌木叢的小溪旁。花園裡有幾株枝丫細瘦的蘋果樹、一些凍裂了的樹,以及皺巴巴的捲心菜。小路旁邊有些亂蓬蓬的粉紅色菊花,看上去像掛在矮樹叢上的粉紅色碎布頭。一個女人彎著身子從花園中間蓋著油毛氈的雞棚里走了出來。她關好了門,把它鎖上,然後撣掉白色圍裙上的一點碎屑,挺直了身子。
她是個態度傲慢的高個子女人,容貌漂亮,長著兩道清晰的黑眉毛,光滑的黑髮平整地從中間梳開。礦工們沿著鐵路走過去時,她站在那裡專註地瞧了他們一會兒,然後她又轉過身朝著小溪的方向。她的臉安靜而堅定,嘴彷彿由於希望破滅而閉得緊緊的。過了一會兒,她便喊道:「約翰!」沒有人回答。
她等了一會兒,然後口齒清楚地問道:「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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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傷的就是人心
※好好說話,是對父母最大的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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