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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楚曦很man?或許是不願卸下倔強的盔甲

宣傳期之前,鍾楚曦去了趟後期公司看成片,第一次在大銀幕上這麼清清楚楚地看自己。

她沒忍住,哭了。

大銀幕上,《脫單告急》中的關欣在三個蠢直男中揮舞著雞毛撣子嬉笑怒罵,恨鐵不成鋼地傳授追愛大法。不同於以往只能窩在電腦前看剪輯版,關欣的哭與笑活生生地在鍾楚曦眼前耀躍,好像瞬間把她拉回到2016年。那一刻她甚至有點兒起雞皮疙瘩,「回過頭來看自己那時候那種拼勁,卯足了勁兒在全是這個角色,特別感嘆。」

第一次拍電影,真好

這是鍾楚曦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影。

彼時的她尚在微博中奚落自己「作品還沒跟觀眾見面,就別瞎逼逼」,更沒有金馬提名、塞班國際電影節最佳新人獎加身,甚至還沒有遇到馮小剛和《芳華》。明明是拍喜劇片,她卻成了劇組唯一殺青時痛哭的演員,摟著導演和工作人員哭紅了眼。「我沒有辦法形容我的心情……第一次拍電影,真好。」

然而,她也差點兒和關欣失之交臂。當初經紀人發來兩段試戲劇本時,鍾楚曦拖拖拉拉了幾天,「這是什麼呀,海洋航空大學的宣傳片嗎?」真正看到劇本時,她笑出了聲。「這部戲不是意淫青春,而是還原當下青春的樣子。」

不同於國產青春三寶:車禍、墮胎、難道老,《脫單告急》里儘是現實校園中隨處可見的年輕人:痴迷於造飛機、其他卻全靠充氣娃娃和右手解決的「氣筒哥」何曉陽,從小資質優越卻極度恐懼社交的文藝校花李舒舒,男生視其高冷、女生視其風騷的校園大姐大關欣,以及「有錢就是牛」卻心性單純的富二代,和時刻散發荷爾蒙的呆萌「博士」。

為了將氣質女神李舒舒一舉拿下,戀愛導師關欣帶領全體寢室自認聰明地為「氣筒哥」何曉陽策劃完美愛情公式:相遇、交流、追求、考驗、告白。殊不知「一切套路都抵不過真心」,看似弱雞男的何曉陽在征服氣質女神李舒舒的同時,也不知不覺征服了野蠻女友屬性的關欣。

「每一個角色都很鮮明,沒有一個壞人。」鍾楚曦這樣總結,「說到我自己角色關欣,其實關欣可能是我自己的一個放大版,她跟《芳華》里完全不一樣,跟現實生活中自己更貼近。」

《脫單告急》中的關欣,語速飛快,大嗓門,可以二話不說衝進滿是赤身裸體的男浴室,手拿尖叫雞打得三個大男孩嗷嗷叫,揪起耳朵來毫不手軟。

但真正打動鍾楚曦的卻是關欣的「倔」。

「她就外表是一個女神,其實是一個白痴。我看她的時候就心疼,很可愛的一個角色。」關欣從中學時代滿臉青春痘、不會打扮的牙套妹,經歷過身為醜女被路人側目而自卑和膽怯,經歷過好朋友背叛,她小心翼翼地藏匿起自己的真實、脆弱,轉而叛逆、張揚、個性作偽裝,成長為校園中光彩奪目的性格女神。卻被何曉陽的一句「你為什麼那麼在意別人怎麼看你,怎麼說你啊?」輕而易舉地擊垮。

這像極了二十齣頭的大多數人——不自覺在意外界眼光,希望迎合世界的審美,又強裝鎮定、特立獨行,用倔強甚至野蠻的盔甲和世界相處。

電影中的女孩甚至逃避正視內心的萌動。她親手將何曉陽一點點推到「白玫瑰」身邊,但總是在關鍵時刻出於小女生心思地胡鬧搗亂。藏在飛機下聽到李舒舒對何曉陽表白,內心複雜卻羞於言說。

「她有什麼事情都不說,她悶在心裡,她不表現出來,而且她會有很強硬的方式、強勢的樣子去武裝自己。但其實她心裡很脆弱,也孤單也需要愛,需要被關心,這個名字真的超好,關欣。」鍾楚曦說:「演穗子是需要把我隱藏得很深的那面挖出來,然後演關欣就是把我平時這面再放大。」

明明很在乎,假裝不在乎

鍾楚曦的經紀人曾經這樣評價她:「她演不了林黛玉,她也可以哭,但不是可憐,她骨子裡帶著一種倔勁兒,哪怕演的角色很可憐,受過很嚴重的傷,她難過的同時也帶著倔勁兒,不服輸。」

這種性格不難從她的成長軌跡中推導出來。10歲寄宿於廣東舞蹈學院,身邊的同學除了她全是外地人。早年的孤立生活很容易化成堅硬的殼。「我會變得更硬,變得無所謂。」鍾楚曦說,「有時明明很在乎,卻裝作不在乎」。

小時候受的傷、不開心的日常,她從來羞於與父母提及。凡是敏感又倔強的孩子,似乎都有一段這樣的童年往事。如果說《芳華》中的蕭穗子是她心頭往事的出口,那《脫單告急》中的關欣或許是她青春少年的回望。

敏感而樂觀,小心翼翼卻大膽,細微的自卑心事中帶著純愛幻想,這貌似可以是蕭穗子、關欣乃至鍾楚曦本人的共同腳註。

甚至在為粉絲做紅娘時,鍾楚曦第一個脫口而出的問題是「你倆誰先告白的。」隨即坦言道:「站在台上跟喜歡的人說一番話,對女生來說真的了不起,要是我我肯定會做不到。」

「我小時候喜歡男生,我是不主動的那種。」鍾楚曦說,「因為我不敢表白,卻想辦法讓他注意我。就是去了解他喜歡什麼,比如說他喜歡的樂隊,我就去買那個樂隊的卡片掛在書包上,故意讓他看見,然後就打開話匣可以聊各種話題。或者故意在他下課的時候在他門口晃來晃去。給自己製造一些機會。」這些小女生的怯怯行事也確實奏效,「最後他跟我告白了。」

即便是畢業前戀人分手,她也要表現地過分壯烈。

鍾楚曦曾經回憶,因為不能接受前任瓊瑤式的分手理由「我還愛你,但是你的未來比我好,我不想連累你」,而咣當一下哭「暈」過去。嚇得對方使勁掐她的人中,差點摳破皮。她疼得要命,也要死命忍著不動聲色,直到對方要叫救護車,才悠悠「醒來」,痛哭著進教室, 「嘭」地把自己摔到座位里,開始撕書,掉淚。

以她的解釋是:「當時的痛苦可能是90分,我故意讓自己放大到100分而已。真的難受,越想越難受,覺得應該有點什麼行為,讓我覺得更壯烈一點。」

這立刻讓人聯想到《脫單告急》中關欣最痛苦的時刻——佯裝大喇喇地狠心說「何曉陽,我們不是朋友。」卻在心愛的男孩離開後,一個人在海邊摔飛手機崩潰大哭到天明。不知道當她獨自瘋跑在操場上的時刻,抬頭看見空中飛機飛過的時刻,她心中牽掛那個男孩子而痛苦糾結的時刻,鍾楚曦是否分得清那時的敏感痛苦又死命倔強,是她自己的,還是關欣的。

那份青澀難能可貴

或許因為努力想表現地分外壯烈而倔強,銀幕上關欣偶爾用力過猛,但卻也會因為觸及到你內心的某個神經而迅速被原諒。畢竟在愛情面前人人都是戲精,而羞於卸下倔強而自卑的殼,大概是每個人的必修課。

鍾楚曦甚至嘲笑那時鏡頭前的自己,「凶起來真的挺三八的。」

「我現在看大銀幕上有一些自己的表演,還可能有點青澀,以我現在來看。」她對此絲毫不避諱:「但是我覺得那已經是我那個時候那個當下自己最好的狀態了,雖然青澀,那是最寶貴的東西,現在讓我回去再演這個關欣,我不一定保證比那個時候好。」

她不懈怠於前進,想到粉絲們就更要「拼了命」地努力。即便如今各種讚譽加身,她依然在「明星」的稱呼前略顯警惕,「也不是說抗拒或者是排斥,或是不喜歡。就是會覺得『誒?』」

她照常上街買菜,逛街、吃火鍋、看書看電影,素麵朝天。她時刻提醒自己「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她努力留意生活的細節,寫毛筆字、隨手畫畫,在家裡擦擦收集的西洋小古董。

哪怕現在回憶起來,《脫單告急》拍攝中她最開心的也是那時最平凡的點滴:只要收工早,就下班吃火鍋、唱卡拉OK。有一次唱歌到天明,天津天蒙蒙亮,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車,幾個年輕人特別放肆,在馬路中央躺一排,看太陽慢慢升起。

沒錯,那就是青春。

以下是採訪實錄:

這部電影其實拍攝的時間是挺早的,有沒什麼故事或者讓你特別印象深刻的地方?

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影,在《芳華》之前。而且又是現在在《芳華》之後。回過來看自己那個時候。當時拿到這個角色,然後在拍的時候我也用了同樣的方法,拍攝前一天晚上,都會就是看劇本的時候,準備台詞的時候,我都會把手機放在前面,然後把自己錄下來,自己在準備的時候自己會演一遍,然後錄下來,再看有什麼不對的,調整,就是這樣子,這部電影就是這樣過來的。

從劇本到鏡頭,你賦予了「關欣」哪些部分?

就變成活的啦。因為每個人演肯定是不一樣的,這個話自己沒有辦法誇自己。因為關欣其實跟我平時一面是蠻像的嘛,所以只是把我這一面放大,有點誇張極端。就是關欣。

關欣身上放大的是鍾楚曦的哪一個部分?

就是跟平時跟熟人跟朋友在一起的那個部分,就比較怎麼講,比較野蠻的那個部分。

電影中有很多氣筒哥、肌肉男、富二代的設定,如何看待這些角色?

他就是青春啊。因為每個人在青春的時期就會可能會有一些挺蠢的事情,會讓自己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然後就會就會想要用一些行為一些方式,或者說包括外貌啊,說話、談吐啊,都想要變成那樣,比如說大款。對,還是覺得有錢就是牛。就是會有這樣子的想法的人,但是也沒有說他不好,他還是一個很好的人,善良的人。就是世間百態為何要苟同呢,而且每個階段都會變的,那是一個階段。只要你不要去傷害別人,就沒有什麼不好,我覺得都是很可愛的人。

那這裡出現的這些男性,有哪些打動你本人?

有夢想。我覺得何曉陽最打動我的就是他有夢想,而且他會為了他去奮鬥,其他都是無所謂,被人叫「氣筒哥」也無所謂,被人孤立或被人鄙視,別人嘲笑,無所謂,不care。但是唯獨他的夢想是不可以被人侮辱,或者說對它有一些不尊敬,或者去嘲笑他怎樣的之類的。他會為了那個,只要是跟他夢想有關的,他為它去拚命,這一點是我覺得是光彩的,是人的一個非常閃光的一個點。

戲裡關欣為何曉陽設計了很多如何求愛的策略,那作為你本人有沒有覺得哪些真的很在理?

其實是有的。它只是可能是一個籠統的公式化的一個東西。 但是人心誰摸得准,就再多的套路都會輸給真心的。

有沒有套路覺得還挺實用的,推薦給男生。

比如說第一次見面蠻重要的,第一次跟女生講話,不要講太多,講太多容易,會讓她容易會覺得煩,因為女生嘛其實很難琢磨的,說簡單也簡單,說難琢磨也難琢磨,但是你得懂她。你要說太多了,她會覺得你有點,就是她太明白你的心思,你要讓她看不明白你的心思,才厲害,才高明,但是又讓她覺得這個人挺特別的,挺奇怪的,就會想要期待第二次見面,這你就贏了。恰到好處特別重要,不要講太多,有些男生唉喲一見到面就講啊講啊各種講,其實女生都比較煩,一定要有分寸感。

如果關欣、蕭穗子、鍾楚曦在同一個學校,喜歡上了一個人,那將會變成什麼樣的結局?

就是這三個女生喜歡上同一個人?關欣和我會讓著穗子。我覺得可能男生會更喜歡穗子。穗子可能會讓人覺得想保護吧,就是因為我比較man啊,那我看穗子時我也會覺得想要把好的留給她。我會拉著關欣一起幫穗子解決。我會跟男生成為好閨蜜,成為基友,然後幫他們追隨子。有可能我自己追穗子。

我以為你會比較優雅,見面卻這麼爽朗。

優雅?跟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哈哈哈。沒有,那些都是工作了。對,所以工作的時候就有工作時候的樣子嘛,不可能說在什麼工作場合就像個女神經啊,會被罵的。

現在其實離你拍這部電影的話,又隔了很長時間,工作有新的發展,再回過頭來,如何評價自己在這部電影裡面的表現?

蠻好笑的,對,就是因為關欣這個角色本來也還蠻好笑的,然後自己就是把關欣變到自己身上。就覺得很奇妙那種感覺,就好像看到了自己,那個神經大條那個樣子,在銀幕上看到蠻好笑,然後凶的那個樣子,哇這麼凶的啊,原來覺得以前的自己好可愛。就是因為自己一直都還蠻野蠻的,放到大熒幕上看,唉呦媽呀我自己真的是挺凶的,凶起來就很三八的樣子。肯定那個狀態是青澀的,但是我覺得已經是我那個時候最好的表現了。

我現在再去演,我不一定打包票說我演得一定比當時自己演得更好。我不敢說。就是因為那股勁兒,因為現在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有當時那種狀態,因為那種勁兒是透出來的。所以我當時看到的時候就是有點起雞皮疙瘩。我是前幾天去了一次後期公司,我去看了一次成片,看哭了。就以前沒有這樣的感覺。

就是回憶起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影,在《芳華》之前,而且又是現在在《芳華》之後來回過來看,自己那個時候那種拼勁,真的是卯足了勁兒在詮釋這個角色。那很感嘆。我覺得沒有什麼可遺憾的,那就是當時的那個我,而且就是我很努力的一部作品,然後也很滿意。

生活中的鐘楚曦是一個怎樣的人?你一直愛用女神經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對,可能有時候會神經大條吧,但我不知道誒,我在家裡是那種家庭主婦型。就在家裡面會喜歡這裡擦擦,那裡擦擦,煮飯,然後就各種不允許家裡面亂七八糟。煮了之後自己不愛吃,我是愛煮給別人吃,然後不愛洗碗。因為我洗碗會特別要求完美,你知道嗎?就是我要把那個碗洗到,我發出那種吱吱吱的聲音才罷休。所以很累啊,洗完了以後把旁邊也要全部擦乾淨。

不能分享一些就是讓大家有幻想的生活故事嘛?

無所謂啊就是不愛洗碗。我還不愛洗臉。唉呀我的粉絲都知道,我不愛洗臉,因為經常就是就早上起床去機場去看飛機,我就不想洗臉,然後就被拍到,然後帶這個框架眼鏡,我看不見嘛我近視,頭是乾淨的,臉很油。我就故意不洗臉的,因為我覺得洗臉就醒了,上飛機就很難睡。我想要保持住那個在夢中的狀態,上飛機繼續睡。

你作為一個倍受關注的年輕演員,就起點這麼高,你自己現在有沒有壓力?

壓力還好吧,也肯定是會有的,因為你總是要往前走的嘛,要往上走。你肯定不能更差吧,你肯定要更好,所以你哪怕是進步一點點,但還是要有進步。因為那麼多人看著,然後還有我的粉絲們,不能讓他們失望。他們是我的動力,自己想到他們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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