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開心自己真的長大了
LOMO
本文編輯|芽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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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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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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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十一月份除了農曆的兩個節氣，沒什麼象樣的節日。可是如今熱愛生活的人們耐不住寂寞，又發明創造出一些新節日來。僅十一月中旬，就有十一日的光棍節和十八日的姐妹節，著實讓單身漢們和姐妹們快活了一番。
把 十一月十一日定為光棍節還確實有點想像力，至少是一項創舉。單身漢們一年到頭忙乎，眼睜睜看著人家夫妻倆能在一天辛苦的工作之後雙雙把家還，用家庭的溫馨來消除疲勞，自己卻是空房獨守，孤寂難耐，這心裡也的確不是個滋味。有了這麼一個光棍節，也算是自娛自樂吧，給單調的生活加一點味精，幽默一把，自然是和諧社會裡一個和諧的音符。創建這麼一個節日挺有意義，是咱老百姓中相當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自己的節日。
設置個姐妹節也挺好。《紅樓夢》里的林妹妹說過，女兒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巴做的，柔情似水，女人是要比男人們多一份細膩。感情是要得到釋放的，感情不僅僅只是愛情一種，也還有親情、友情等多種形態，友情自然包括姐妹之間的深情厚意。專門精心選擇這樣一個好日子，姐妹們相聚在一起，談點共同關心的話題，聽聽歌曲，喝點美酒，的確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比大而化之的「三八」婦女節似乎多了一些溫馨，當然「三八」婦女節也是必不可少的。
寂寞的十一月份由於增添了這樣兩個熱鬧的節日，使人感受到了「十一」長假歡樂的延續，使人感受到初冬溫溫的暖意。度過了這樣的節日，即將到來的嚴冬我們都不會覺得寒冷。還是《紅燈記》里的李玉和先生說得好：「有這碗酒墊底，什麼樣的酒全能對付！」
昨天晚上同事請客，我們聊了很多，其實我們也不是特別熟悉，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可能是年齡相近，又都比較外向，所以能說的有很多。他和相戀十年的女友分手了，雖說中間也是分分合合，不過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大家都會現實一點。工作也不是太順利，要離開北京了。前天，在聽到他要離開北京的一瞬間，我其實特別難過。辦公室本來有個同事要離職，他也要走了，雖說都不是特別親近的朋友，但我還是深刻體會到自己的孤單。在陰霾的情緒下，還有一些祝福，這是對辦公室那個同事講的，雖然我從未開口告訴她。「真的很開心，甚至說是羨慕她能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並為之努力。對於北漂的人來說，在北京有一立足之地真的很重要。我想她都有了，所以她的人生開始真正地起航了。衷心祝福她能一帆風順！」。
不過，我很開心自己真的長大了。三年後，再次提起家裡的事，我不會再哭了。工作以後，重來不曾和同事談起家裡的事，一直以來，自己都覺得只有自己就可以。昨天和他簡單地說了一些，突然發現我不再會哽咽，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提起爸爸就是滿腹的委屈，提起媽媽也覺得自己很不幸。無論怎樣的人生都是一種經歷，經歷可能很坎坷，但卻是另一種財富。沒有誰需要為誰的人生負責，該負責且能負責的只有自己。好好努力，無論是工作還是學習新的東西，這是人生要走的路。
最近一直有個問題困擾著我，我到底要找一個什麼樣的男生去談戀愛、去結婚。我一直說如果在北京就一定要找一個北京人，不為別的，也得為自己小孩以後上學著想。可是現實很殘酷的，北京人很挑剔，挑的不只是個人能力，還有家庭條件。我除了我自己，一無所有，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似乎很難；還是將就一下，差不多就算了。想來想去，自己真的做不到，差不多就算了。人都有惰性，自己的惰性也很嚴重，也想找個依靠，可是比起自己一輩子將就在物質身邊，還是自己努力吧。一個也沒什麼不好，自己奮鬥讓自己過得更好，只有自己有了價值，才能找到有價值的人。可能會很辛苦，會很累，但只有扛過去了，才會有燦爛的人生。不想要輸給自己。
前幾天，看見父親臉色不好，有些發黃、還帶些浮腫，我就提出去醫院看看，他怎麼也不聽，就是不去。真急人呀。
9日晚上吃飯時，我又發現了他氣喘吁吁的，深感不安。看來不採取點行動是不行了。於是，當晚就聯繫好了醫院，決定強行帶他去進行全面體檢。
第二天上午我匆忙到單位處理了幾個急事，然後奔回家裡，接上父親就走。到了體檢中心，開始了逐項檢查。化驗血常規、肝功能、化驗尿、心肺胸透、測血壓、肝膽腎B超、心電圖等等，因為事先聯繫好了，所以到哪個科基本都是來了就做，沒有耽誤功夫。除了肝功能其他的項目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給體檢科的那位大夫看檢查結果，大夫說：「血壓高、心率過快，以後要注意多靜養、多吃瘦肉、多吃水果呀」等話語囑咐了半天，我看父親聽得很認真，一直在點頭，看來醫生的話就是管用。
快到家的路上，父親看路邊有一水果攤，竟然主動說「咱買點蘋果吧」，哈，這老頭終於開竅了，以前我讓他吃水果，他就不吃，這下子好了自己主動提出買水果了，好呀，看醫生就是有效果。我買了蘋果、紅梨還有冰糖，回家給父親熬紅梨冰糖水，這個可以改善氣喘的毛病。
父親邊喝邊說：「不服老不行了，總以為自己體格好，看來人歲數大了各種器官就出毛病了，以後要注意了」，這回，他終於服勁了。
這兩天，跟他講「要多休息」、「要吃水果、多吃瘦肉」、「醫生說了讓靜躺一個月然後再複查」等等，父親一改往常的倔脾氣開始點頭了。心中暗喜，現在可不用沖他大喊大嚷著逼他吃東西了，他自己主動回去吃，我就後悔呀，怎麼早沒有帶他去看醫生呢？
如今，我每天早上把白天吃的葯分好、放好再去上班，晚上下班回到家再分晚飯後吃的葯。我有信心，父親身體素質好，過不了幾天就會好起來的。
明天是周六了，休息在家。這兩天我要多買一些菜，保證老人必需的營養，給父親做一些好吃可口的飯菜，通過食補也是不錯的康復方法。
PHOTO BY WILSON
突然的想起那個人。
那個人蹲在街角幾棵樹間的水泥路上。是先看到他，眼睛一溜，就溜上了那人面前的三根香燭。三根香燭端端地插在一撮土上。水泥地，腳都插不進去，鋼絲都插不進去，哪能插下香燭呢？
於是，他就抓來幾把土，香燭一下就端端地插上了。是這樣吧？
腳不由緩下了，並未停下，擔怕擾了那人，只扭頭看一下他，挪一下腳，再扭頭看一下。
那人蹲的地方是個僻靜地，有幾棵矮小的刺槐，挑著稀稀單單的幾片小圓葉子。沒有陽光。陽光被旁邊一堵高牆攔截了。他就蹲在陰處，樹下，面對著香燭，蹲著，咔哧咔哧地舉個蘋果吃。他和香燭的距離也就一步，中間放著個白的袋子，幾個紅紅綠綠的蘋果攤放在袋上。
我的腳步越發地緩了，一時半刻的，蘋果的粉紅淺綠和裊裊香煙的青灰淡白絲絲縷縷在我的眼前纏繞，扭頭，看了那人一眼，又看了一眼。我知道，我的目光雖然疑疑，也是暖暖的。
路上的行人不是紛亂，卻也不斷。那人卻泥塑般蹲在香燭前，旁若無人，吃著蘋果……
爸，你怎麼又跑這來了啊？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跑向男人，抹著臉，或許是哭了，嘟嘟囔囔地埋怨男人。
男人不吭聲，自顧吃著蘋果。
我們知道她（或者是他）愛吃蘋果，在家裡都供上了。男孩子的聲音。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舉著蘋果吃。
下了台階，看不見男人了。再扭頭也看不見男人和他面前的三根香燭，還有那幾個紅紅綠綠的蘋果了，我卻想起了父親，想起了母親，淚水一下就淹住了心……
還在想，那人的香燭和蘋果，到底是祭獻給誰的呢？想想又覺得自己的無聊，每個人的情感都如樹木一樣，吸納，吐舒；吐舒，吸納……循環往複，才會枝繁葉茂，豐富多彩。牽掛，是幸福的；有人牽掛，也是幸福的。生死，也隔不斷。
走在陽光下，初冬的陽光，溫暖，明亮，我的心也是暖暖的。
※沒有人值得你流淚，值得讓你這麼做的人不會讓你哭泣
※人心若向善，於己心自安，於人倍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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