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貿易戰瘋狂升級!美國為何如此害怕中國高科技,原來是……
文章來源:知乎@山有枝、芯師爺、製造界,包小篇整理
美國對中興的一紙封殺令,令中美貿易戰達瘋狂升級!殺人誅心,美帝口口聲聲要消減中美貿易不平穩,實質上是為了遏制中國的崛起。對中興進行殘酷封殺,直指中國製造的命門——無芯之痛。究竟是何道理,讓中美兩個大國陡然間怒目相對?看看這篇文章,或許能了解一二!
一
中國在晶元領域大跑步前進,引發美國阻擊
從1989年以來,西方國家一直採取遏制中國的策略,並簽訂了限制高技術產品出口中國的瓦森納協議。
然而這些年,國內集成電路產業發展突飛猛進,自給率逐年提高。華為海思最新的麒麟晶元可以和高通驍龍820一比高下;龍芯積累了十多年,也終於可以和北斗衛星一起上天;隨便拆開一個藍牙音箱、機頂盒、冰箱洗衣機,裡面的核心晶元已經大部分是國產品牌。雖然高速光通信介面、大規模FPGA、高速高精度ADC/DAC等領域,還相當依賴美國供應商,但堅冰已經被打破,老美顯然急了。
而且,這些年來,中國電子整機行業水平突飛猛進。華為超越愛立信成為世界第一大通信設備公司。逼的其他幾家公司只能不斷合併,最後中興得以擠進世界前四。聯影、邁瑞等國產大型醫療器械的產品水平直逼GE、飛利浦等巨頭。國產雷達完成主動相控陣的跨越式超越,052C/052D、殲16等高性能武器服役,其雷達制式和性能已經直逼美國,超越歐洲和俄羅斯。
縱覽歷史,中國電子整機產業的突破其實也是電子技術演進和世界分工變化的結果。電子設備的核心是演算法、軟體和硬體。演算法和軟體有其自身的特點,中國人依靠聰明和勤奮容易完成趕超。客戶需要一個feature,華為可以連夜派工程師加班編寫;都是4G基站,華為可以做到一鍵配置完成,而對手需要按照操作手冊一步步完成。
早年的華為靠這些逐步建立起市場優勢。而硬體隨著IC技術的發展,晶元集成的功能越來越多,實際上技術含量都集中到了晶元中。以前一塊電路板上上百個元件,調試和良率都是門檻,而現在變成一兩顆晶元。只要你能買到晶元,照著參考電路設計一下,八成能用。除了軍用的高端晶元,華為中興之流幾乎可以買到世界上最先進的商用晶元。
儘管有瓦森納協議,但美國供應商們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也在幫助我們想辦法繞過限制。於是,買了一流的晶元,就有了一流的硬體,再加上勤奮鑄就的軟體和聰明凝聚的演算法,打敗懶惰的歐洲通信商們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於是中國成了世界工廠,有著世界上最大的半導體消費市場。
隨著中國芯強勢崛起,美國顯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害怕中國衝破其科技封鎖,開始對中國高科技產品進行打壓,多次干涉中國資本對西方半導體產業的正常收購,並再次揮舞知識產權大棒,目標直指中國製造2025。
二
中國製造強大的成本控制力與產業縱深令西方恐慌
晶元屬於技術密集型產業,背後蘊藏的是巨大的利益和商業價值。集成電路被譽為電子工業的糧食,除了對國家和行業安全有著巨大的意義,利潤率也隨著技術含量水漲船高。晶元本身的材料是二氧化硅,成本極低,上面凝聚的技術就決定了利潤。消費類晶元產品一般毛利率在30%~40%,工業用產品一般能在50%~60%以上,更有甚者,以高性能模擬晶元為主的美國Linear公司,平均毛利率能達到90%!很多我們無法設計的晶元,例如高端交換晶元,毛利率都在99%以上。一旦中美開戰,即便沒有禁運,美國政府利用行政手段把自己電子武器的批量成本壓到我們的1/10是分分鐘的事情,細思極恐。
但近年來中國製造升級卓有成效,在消費晶元領域進展迅速,並通過強大的成本控制能力摧城拔寨,令西方的半導體製造商幾無還手之力,眼看類似當年華為、中舉圍剿西方通訊巨頭的一幕重演,美帝不甘心被超越,決定對中國痛下殺手。
一位在美華人工程師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前東家以前有個產品線有一種晶元,剛出來時候1美金一顆,每個手機就要一個,而且市佔率極高,幾乎壟斷。
做這個產品的老外不要太爽啊。就幾個人,每次來中國就像是拯救世界似的,對國內品牌手機是看不上眼的,缺貨時還漲漲價。歐洲那位七八月是肯定休假的,去客戶那還總是鄙視加班——my value is family first。
後來國產IC出來,慢慢的,品質越來越好,價格越來越低,將該晶元殺到0.22美金。該美資晶元公司無奈又出了個改進型號,也沒太複雜,就是加強了ESD防靜電,加快了反應速度。新型號出來後市場價格大概穩定了大半年,後來國產的也跟進同等性能產品,價格迅速降到$0.2以下,很快,這家美國公司就做不下去了。
後來這種事也越見越多,類似的事情在客戶那也越見越多——國產通信電源出來前,國際品牌賣上萬,國產出來後只賣幾百,還送一堆服務。進口變頻器幾萬塊,國產出來後賣幾千。
那些老外以前下午五點就下班了,現在晚上還要陪著國內客戶concall。利潤降低算是好的,整個市場被端了那是要丟飯碗了。你搶了別人那麼多飯碗,當然不可能受別人的歡迎。君不見特朗普競選,三句不離「中國人搶了我們的工作」。當年美國的排華法案,最大的推手就是美國的「無產階級」——各個產業的藍領工人,因為中國勞工吃苦耐勞搶了他們不少飯碗。
如果說以上還只是小型低端IC,那麼大產品的例子也不少,如數字電視、IP camera的晶元早就被華為海思干翻了。再說手機,當年摩托諾記一統天下的時候,該美企的手機主晶元差不多遍布全球每個角落,影響力大到公司CEO來華被386接見。現在早就從手機套片撤出了,倒是華為海思的手機套片這兩年有數以億計的銷量。
而且,最厲害的是,中國從產業鏈低端往上吃,但是即使往上爬,吃到嘴裡的也不放口。與日本、韓國不同,中國有豐富的不同層次的資源,少數人少數產業往上走的同時,相當部分的金字塔的低端仍然吃在自己口裡。中國現在機電製造發達,可還是有大量的來料加工企業、衣服鞋子塑料盆。富士康深圳呆不下了,可以去東莞、去河南。至少在相當長的時間之內,產業轉移可以在中國內部完成。以前是日韓吃肉中國喝湯,等中國這麼多人開始吃肉時,湯也沒法剩給別人。這是令西方最害怕的。
三
破局
面對美帝的公然挑釁與技術封鎖,中國製造如何破局呢?
要想突破集成電路高性能關鍵器件,足夠的資金支持,有整機廠的通力合作和有耐心的團隊這三個因素缺一不可。
國家近十幾年來,一直通過863/973/核高基等國家級科研計劃對關鍵器件進行支持,投入巨大。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中國經濟實力早已今非夕比,有足夠的國家基金來支持晶元產業。
在解決應用脫節的問題上,工業界和整機廠也能給予大力支持。一位科技工作者說,在推廣國產IC的過程中,最感動的就是這群整機廠家的技術人員,不需要任何的利益驅動,他們是發自內心的願意去幫助國產IC,有時上司都允許放棄了,他們還加班加點幫助國產供應商查找問題。
國內真正算在高性能關鍵器件領域有所突破的應該只有華為旗下的海思了。海思因為有華為不計成本的投入,麒麟的成就眾所周知,在高速光通信及交換晶元上也有突破,已經在慢慢從低端蠶食broadcom等多年來構築的技術壁壘。
當然,面對美國的科技封鎖,採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也是值得的。仿製、抄襲一直是中國軍迷們引以為自豪的。2009年李博士從美國ADI公司回來,通過非法手段帶回了高性能DAC產品的版圖,一下子提高了國產DAC產品的性能指標,就是一個成功案例。此舉引發了美國的警惕,開始加強對中國留學生的審查,相繼查出Vanchip剽竊RFMD事件和天大教授張浩被FBI誘捕事件,這個路子已經越來越難走。
此外,以紫光為首的國內民營資本結合政府基金,開始了國際市場上的瘋狂掃貨。展訊、RDA、OmniVision等企業紛紛被收歸旗下。但時光轉到2015年,紫光和大基金系的掃貨開始遇到障礙,收購美光,西數,試圖以此突破nandflash產業遇挫,華潤報價Farchild被拒。連飛利浦照明業務的收購也因為美國政府擔心功率半導體技術外泄而終止。
風物長宜放眼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多年後回過頭來看,這次中興事件對國產IC產業是個轉折點。但不管怎樣,當下真心希望中國能度過難關。
文章來源:知乎@山有枝、製造界,製造業生態圈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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