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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杠精,他要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這是蜜桃芥子讀的第七本書

有人問金庸:「人生應如何度過?」

金庸答:「大鬧一場,悄然離去」。

罵過金庸「偽善」的李敖,冥冥之中卻是把人生活成了金庸的這句話。他年少成名,嬉笑怒罵皆成文章,仗著手中一支筆,指點江山,縱橫江湖,他的大鬧一場,是洒脫妄為的,是喧喧鬧鬧的。

他的一生,寫過一百多本書,被禁了九十多本。坊間更有名的傳說是被他罵過的人有名有姓的就有3000多人,這個數據考證起來難度太大,但是放到今天的說法,論杠精,李敖要是認了第二可能沒人敢認第一。

李敖在電視訪談節目這麼說金庸:「我告訴你,我看不起他。那些的什麼玩意兒啊?胡適講,那是下流裡面的俠義部分,他自己沒有做得到,相信這個,就要身體力行,你搞文藝工作的人,研究精神文明的人,不講真話,不做真事,像余光中,像金庸這些人都是這種貨色,我看不起,打倒金庸!」

金庸:「我要把你寫進小說里寫成大反派起一個惡俗的名字再給一個悲慘的結局」

別看李敖罵人的時候採用王朔的理論,這也一點都不影響他罵王朔。

有人採訪李敖,把他和王朔作比較:「你們很像,都愛罵人。」

李敖鄙夷地說:

「他能和我比嗎?他罵的都是什麼人,我罵的都是能讓我坐牢的人」。

有人把這話說給王朔聽,王朔冷冷一笑說:

「我敢罵能讓他坐牢的人,他敢罵能讓我坐牢的人嗎?」

圍觀群眾:「大佬大佬,都是大佬。」

李敖在《李敖回憶錄》里剛介紹到自己的出生年份就順嘴罵了兩位:「1935年生的人也有賢有不肖,神棍達賴與紈絝蔣孝文,自屬不肖之例」。

那兩位:「父母把我生在跟你同一年還有錯了?」

蔣經國去世後,余光中寫詩送別:

「悲哀的半旗/壯烈的半旗/為你而降/悲哀的黑紗/沉重的黑紗/為你而戴/悲哀的柩車/告別的柩車/慢慢地走/親愛的朋友/辛苦的領袖/慢慢地走」

李敖罵他他是「馬屁詩人」,並給這首詩加了後續:

「悲哀的馬屁/臭臭的馬屁/為你而拍/悲哀的新詩/無恥的新詩/為你而寫/親愛的朋友/辛苦的領袖/慢慢地走/快了我跟不上/因為我是你的狗」

余光中:「我不要面子的啊」

李敖在北大演講的時候這麼論馬克思:

「馬克思就是個典型的唯心論者,你們認為他唯物嗎?我認為他唯心,尤其是他抄別人東西的時候更違心。

順嘴捎帶了一下主辦方:

「現在的北大,太孬了。」

雙方互贈禮物環節他揶揄北大方送他的禮物:「你們送我的都買的到,我送你們的買不到」

北大:「你。。。你說得對」。

李敖幼年時候曾經與錢穆先生有書信交流,起因是懷疑錢穆先生書中的錯誤。錢穆並沒有因為他是愣頭小子而忽視,給他回信並贈書。李敖感念他有「教育家的風度」,但是這也不影響他在錢穆先生去世的第二天發文《我最難忘的一位學者:為錢穆定位》,在裡面說:

「錢穆作為史學家,本已今人皺眉;但他不以此力足,傾餘生之力,還要做經學家、理學家,甚至儼然當代朱子。這就更鬧了大笑話。嚴格說,他在這一方面的著作多是失敗的,更見其迂腐。」

更直言諷刺錢穆與政府的關係:

「錢穆與當權者關係,是可恥的。蔣介石利用錢穆的反動,來哄抬政權;錢穆利用蔣介石的反動,來得君行道,結果,人越丟越大。被蔣介石「倡優畜之」的結果,他曲學阿世,大儒立場盡失,去朱子遠矣!」

中國人講究蓋棺論定,更講究身後名聲。對於此,錢穆也只能

我在另一個世界靜靜的看著你,順便等著你。

李敖不僅僅罵遍文化圈,對娛樂圈也不放過,他罵因為《康熙來了》火遍兩岸的小S:

妖嬈有餘、程度不足,以無知通吃兩岸而俗化之,罪過罪過。

小s,小s無話可說,可能是因為蔡康永不在身邊吧。

李敖罵韓寒:「韓寒如果不超出他的本位,僅僅是寫一些小說,他肯定可以寫一輩子;賽車也可以儘管賽,因為這是健身的範疇,但他如果超出這個範圍,就會很痛苦。」

並給韓寒定性:他們其實是另外一種順民

韓寒開著自己的賽車一騎絕塵,只留下一片荔枝皮。

2018年3月18日,這位在塵世間大鬧了一輩子的李敖先生安靜了,悄然離去。

他罵遍世界,同時關注世界。

他罵過無數人,也影響過無數人。

看他的文字是粗暴的,而看他的各種演講,是坦率的,講話帶著文化人的狡黠,還有個人魅力里的尊重和溫柔。

這個世界從此沒有了李敖的罵娘和狂妄,沒有李敖的桀驁不馴。

今天,李敖先生逝世剛好一個月了,只想悄咪咪問蔣氏家族一句:「你們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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