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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浪夠的女人,回來亦是痛苦

每個出走回來的女人都顯著有些悲慘和凄苦,何曉菏也不例外,一身黑色的裝扮,蓬鬆的頭髮,面容憔悴,還有一雙有些獃滯的眼睛,這些就足以說明她這些年在外生活的是有多麼不如意。

可她卻以這種有些凄慘的形象又一次出現在了王家,站在王呈祥的面前,此時她的心裡是忐忑的,是膽怯的,更是懼怕的。她怕他們不接受這個出走的女人,眼睛不敢看他們,總是左閃右閃的,尤其是不敢直視王呈祥的目光,滿滿的歉意與悔恨壓著何曉菏喘不過氣。

但即使這樣還是避免不了婆婆的一頓臭罵,你這個賤女人,你這個騷貨,還有臉回來,你他媽的給我滾。

婆婆對她這些辱罵,任憑婆婆羞辱和譏諷,何曉菏只好低著頭默默承受著,誰讓她是一個犯過錯的女人呢,這是對她的懲罰。

好在她曾經的男人王呈祥沒有說什麼,只是用他陰森的目光彷彿在訴說著這些年對她的恨。

何曉菏心裡能感覺的到,因為兒子王呈祥沒有說話,婆婆罵的氣一出就不再罵。

婆婆知道兒子的心思,即使心裡是有多麼大的氣,但還是希望這女人能夠回來。

婆婆更知道沒有女人的男人,日子過的該是有多麼凄苦和冰冷,這些年兒子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婆婆都是歷歷在目,看在眼裡,痛在心上,所以就算看在兒子的面上,她也應接納這個出走的女人。

於是何曉菏又一次的踏進了王家。

何曉菏雖然以前在這個家生活過,但畢竟離開這個家有五六年的時間,還是有些陌生,尤其自己對以前朝夕相處的丈夫王呈祥,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陌生感。

回來後何曉菏對丈夫王呈祥的態度的一直是謙卑的,甚至有點到卑微的程度。

平時說話,都把自己的聲音變小了好個幾分貝,她處處為丈夫王呈祥考慮,著想,想要盡自己的最大努力來討好丈夫王呈祥。

就連平時與王呈祥做愛時,連粗氣都敢不喘,盡量的來壓抑,剋制自己,沒了以前與王呈祥在床上那種肆無忌憚的放蕩。

她感覺如果還是那樣,自己可能真一個被人指著鼻子罵的騷貨,是下賤的,更不能讓自己在丈夫王呈祥的心裡是那般形象。

她想讓丈夫王呈祥的心裡重新保留對她的美好,她要變成一個少女般的模樣。

就像剛剛與王呈祥相識的那樣,一切都如歲月靜好般的美好,她想竭力挽回自己當初在王呈祥心目中的樣子。

這也是自我贖罪的一種表現,是愧疚的回贈,更是對新的希望的一種吶喊。

可丈夫王呈祥並不管這些,平時還是很少和她說話,像根木頭,關心和愛護的話語從未在他的嘴裡說出,更不懂什麼是體諒和照顧。

在他的思維意識里,女人就是應該給他洗衣做飯生孩子的,像傭人一樣,想快活就拿來快活快活。

做愛時更像是一台大馬力的發動機,讓何曉菏在性愛中嘗到的都是無聲的苦澀,

這種有些近乎殘忍的打擊,讓她又一次看不見生活的希望。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生活在泥潭中,自己好像被人從一泥潭中倒入另一個泥潭中,把自己弄的滿身泥濘不堪,這就是丈夫王呈祥對她的重新洗禮。

然而王家人對她的態度也不如從前,總是用一種瞧不上的眼光看她。

特別是婆婆,總以一種很高的姿態來俯視她,把她當成一種待罪贖身的奴隸一樣,家裡的一切家務都由她來承擔,受苦挨累,何曉菏沒什麼可說的,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婆婆有時氣不順還會罵她一頓,舊的傷疤不停的被婆婆重新揭起,何曉菏想要爭辯不是,不爭辯也不是,真是一種無言的痛。

有時還要承受著周圍人鄙夷的目光,俗話說舌根底下能噎死人,就連自己只有七歲大的兒子也喊自己是壞媽媽,是個壞女。

這些都是讓她對生活產生絕望的根源,何曉菏無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對待她,難道就是自己出次軌嗎,和男人跑了嗎,這就是所謂代價嗎,這個代價未免有些沉重了吧。

何曉菏心裡也無次數想過,想要再次離開這家,可是離開這個家她要去往何處啊。

上次和那個野男人走,可以說是為了愛情,甚至也可以說成不甘平凡,為了尋找刺激,可是倒頭來還一場空,一切的一切都顯著那麼虛無縹緲,像是做了一夢似的,可最終夢還是醒了。

何曉菏在外飄蕩的這五六的時間,也吃了很多的苦,她和那個野男人先後輾轉天津,上海,廣州,深圳,煙台,青島,等等十幾城市,最終又到了雲南。

在這期間都是何曉菏打工掙錢,而那個男人基本是靠她養活,而且不知哪時,那個男人還染上好賭這個惡習,每次輸錢的時候都會把她打一頓。

何曉菏那時心裡想當初我怎麼眼睛瞎了,會和你一起出來。

那時的何曉菏真的把腸子都悔青了,但世上的事,很多事都是事與願違的,無奈中飽含著痛苦。

她想很多次想要離開這個男人,但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當初的眼光是錯的,她更不相信當初那個男人說會對她一輩子好的話都是騙她的謊話,想到這何曉菏心如刀絞,陣陣疼痛。

那時的何曉菏還是對她和那個男人之間抱有一絲希望,可是到最後那個男還是沒有給她一個歸宿。

男人因勢賭成性,欠下了巨額賭資,走投無路,最終選擇喝葯自殺了,沒辦法的何曉菏這才遙遠的雲南回到闊別多年的家鄉東北,回到了王家,而沒有回到自己娘家哥家。

何曉菏心裡知道自己哥家是不會接納她的,只有王家才可能抱有一線希望,畢竟她還給王家留下一個兒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的面上,想必也會多一分接納她的希望,

於是何曉菏就像落湯雞一樣回到了王家,回到那個她生活過的地方。

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生活又給了她一劑鐵鎚,錘她渾身痛癢不說,讓她又一次陷入痛苦的沼澤里,無法自拔。

就在何曉菏在痛苦的深淵裡苦苦徘徊時,何曉菏又發現丈夫王呈祥和村裡的一個女的好上了,丈夫這個行為無疑給她本身就帶著冰的心又蒙上了一層霜。

她沒有想到平時一杠都壓不出一個屁的丈夫,竟然也會背著她偷吃。

她和丈夫鬧,丈夫王呈祥則不以為然,而很言正其詞的說,只允許你周官放火,不允許我百姓點燈,我這是一報還一報,咱們倆算是扯平了。

我告訴你,你走了五六年,我就跟她好了五六年,你現在回來,我和她的關係也不能斷,你要是能接受,你就留下,你要是接受不了,走,我也不攔你,沒你的這五六年,我這不也過得好好的,孩子也長這麼的大。

此話讓何曉菏的心更加的痛,沒想到丈夫王呈祥竟能對她說出這番的話,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現在心裡感到委屈,真的是太委屈了,為什麼自己出一次軌卻換來是眾人的嘲笑,諷刺,甚至唾罵,自己在家裡受盡了這般的屈辱,而丈夫王呈祥卻堂而皇之的在外面逍遙快活,她想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我出軌在先嗎,人們總喜歡對前一個採取攻擊和施暴,而對後一個則是同情,即使後一個也出了軌也會得相應的寬容和原諒,這是一個什麼邏輯,這是基於哪個理論。

還是人們只對第一個施惡者痛恨,而其他只是效仿第一個而已,第一個出軌的人才是萬惡之源,所以才會這麼的痛恨,這個理論好像很能說明這一切,這也是何曉菏絞盡腦汁想出來,她想儘力說服自己,而不想說服不公,不公對此時的何曉菏來說已毫無意義,看來這個夢也不得不再次醒來。

何曉菏又再一次離開了王家,但這次的離開是一個人,這次的離開也不是帶著對愛情的渴望,去遠方尋找刺激,而是帶著幡然悔悟的感受,和對人生痛苦的理解。

年輕時候的她是嚮往如詩般的浪漫愛情,嚮往神秘的遠方,可如今的她卻嚮往平淡,安穩的日子,可是年輕時候卻給她如今嚮往的日子,所以她才會跟那個男人去找遠方的愛情。

你現在問她後不後悔,我猜她心裡的答案是肯定的,不後悔,因為只有那個男人在她年輕的時候,才會在她耳旁念一首動人的情詩,說她愛聽的話,一起暢談人生,聊聊理想。

只有經歷過才會懂得那才是快樂,是一生可以拿來享受的回憶。

可能何曉菏這一生都不會再擁有那樣的快樂,而她現在要尋找下一個平淡,安穩的快樂,也終究比不上那時所給她帶來的快樂。

因為隨著人年紀的增長,人的感知力也慢慢變的萎縮,就像一隻正在慢慢凋謝的花朵,春天已過,芳華殆盡,留下的只有前人的那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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