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果果是什麼,以及吃果果的一些記憶碎片
現在我還很記得小時候是沒什麼水果吃的,蘋果桔子香蕉梨等有限的幾種,偶爾有些不常見的水果,回憶起來似乎也總是帶著些可疑的味道。
吃過一種北方的梨,青綠色略帶點剔透,很光滑有些斑點,個頭不大,散發著不算濃烈的香味,咬一口很脆,汁水很多,一不小心就會順著嘴角流下來。
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清甜味道,區別於任何其它。那時候,這種梨幾乎是我唯一喜歡吃的水果,每次連核也會一起吃掉,梨核酸多甜少,現在想起來還能湧起口水。在時節上,外婆隔三差五就從市場上的果農那裡買一些給我吃。
我還記得小時候離我老家不遠的一個村子有一片蘋果園。蘋果成熟的季節,不費多大力氣就可以爬上去,摘一個在衣服上擦擦就吃了,印象里那肯定不是什麼好的品種,但卻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蘋果,沒有之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梨和這種蘋果漸漸遠離了,再後來就找不到。舊味難尋,只能永久的停留在記憶深處了。
難得有時回農村老家吃飯,每次都是感慨一樣的東西,在城裡吃到的就「沒味道」。有時會體悟到,講「沒味道」,一方面是說調味不夠,另一方面,其實在說食物本身的味道不夠。總感覺平平常常的水果菜蔬,每一樣都散發著它們自己的味道,並且濃烈、馥郁。其實無論怎樣被科普工業食品的營養等同或超越自然農產,但心裡想的還是那些充盈味覺的味道。可能這並不衝突,營養是剛需,味道是我們的心心念念。
我後來到過很多地方,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不認識的水果。荔枝原來分很多種、新鮮的黃皮每次想起都起雞皮疙瘩但又欲罷不能,綿密的嶺南粉蕉,脆生的海陽黃瓜、甜到發齁的哈密瓜,不一而足。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在這個世界上,每一種水果最終只會選擇與某個地方的陽光、土地、風和水相逢,成就它自己的獨一無二。
吃果果的名字,來自一首童謠,「排排坐吃果果,你一個來我一個,大家快樂笑呀笑呵呵」。我們喜歡用甜來表達喜悅和幸福的感覺。我們做的,就是把散落在960萬平方公里的某些角落、甚至全世界範圍內的鮮甜,從它們的生長地,新鮮的、直接的送到你的掌心,將它們本來的味道還原,呈現到你的味蕾,泛起在你的心頭,然後留在你最頑固的味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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