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軍老兵:我險被三個女野人侵犯
1942年,中國遠征軍出擊緬甸,首次失利,分兩路撤退,其中一路經緬北野人山撤回國內,但是經過野人山時受到了各種各樣的惡劣環境的侵襲,損失慘重。以下是一位遠征軍老兵的回憶。
回連隊時,我為剛才會議上的發言感到很開心。雖然是單身一人行在路上,但豪氣在胸也並沒什麼可擔心的,我一邊走,一邊醞釀著怎樣向李連長商量,貫徹、執行會議精神,鼓勵弟兄們,克服千難萬險,走出野人山,喝上鄧團長的慶功酒。
正得意地走著,猛然,腳下受了一擊,身子向前一趨,栽倒在地,來不及掙扎,就被幾雙大手抓住手臂,拽住腳踝,身子懸著空,朝叢林深處盪去。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心驚肉跳,身子懸空,心也懸得高高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發生了什麼事?要被捉到哪裡去?是誰在惡作劇?全然來不及想,直到臉上被荊棘劃拉得生疼,才有點意識到大事不妙,趕緊掙扎扭動著喊道:「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下我!」
我被俯卧著放到一攤柔軟的椰子樹葉上,抬我的人發出「嗷嗷」的歡叫。轉過頭一看,頓時傻了眼,是三個女野人,頭髮披散,赤身裸體,碩大的乳房跳蕩著,奇怪的是,乳房上面還紋著些稀奇的圖案,下身用樹葉或獸皮做成超級超短裙圍著,不為遮羞,只是裝飾。
她們也像在韋思樂跟前一樣,跳起步伐古怪的原始舞蹈,有韻律地「嗷嗷」叫著,同樣在擺動雙乳,展示下身,做著手勢,進行毫無羞恥感的性挑逗。
……
她們把我團團圍住,醜態而出,伸手來拉扯在她們看來毫無必要的衣褲。我左擋右攔,大聲地喝斥、抗議著。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我的話完全是對牛彈琴,她們反而覺得我的聲音優美動聽,叫得更歡,顯得更興奮。她們把我按倒在樹葉上,用乳房來摩娑我的臉,用十分古老又神奇的法子隔著褲子挑逗,引誘。我拚命偏過臉去,並夾緊大腿,順勢趴伏過去,不讓她們得逞。
女野人有點氣憤了,大概認為我不識抬舉,發出尖厲的嗷叫,三個人一起用力,把我扳轉過來,仰天向上,又打了一陣划拳的手勢,於是一個按住我的手,一個把我的腳強行劈叉開,壓住腳踝,叫人根本無法動彈。剩下的那個,一定是佔了頭彩,滿心歡喜地來扯我的褲。她不會解褲帶,索性從開口處撕開,伸進手去撫弄捉捏。因為生理功能的作用,我那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膨脹、豎立起來。三個女人見了,都喜形於色,歡叫起來,放鬆了對我的制服力。
如此受辱,毋寧死!我惱恨那個東西意志脆弱,一氣之下,趁她們防備鬆懈捉拿不緊時,掙脫手腳,一個鯉魚打挺,坐立起來,接著閃電般地左右開弓,一對拳頭同時捅在旁邊兩個女野人肚臍處,一腳踹在捉住腳的那個女野人的大腿間。趁她們痛得蹲下身子喊叫時,我拔腿就跑……
女野人徹底憤怒了,顧不上疼痛,咬牙切齒地怒吼著,一個在後追,兩個變戲法似的包抄到我前面,我慌不擇路,側轉身,落荒而逃。
山上幾乎沒有路,荊棘、藤蔓纏繞。我顧不得許多,徑直闖過去,鑽過去,衣褲被撕破,皮肉被劃破,也在所不惜,我又痛又累,張口喘著粗氣,汗流浹背。跑著跑著,漸漸力氣不支,頭昏腦漲,腿又直打顫。
……
後來,昏迷的我被一個早年陷入原始部落的中國人所救,那個人和我一起從那個部落逃離了出來。
逃出生天那一刻,那人已如釋重負,停下來,欣喜萬分地抱住我的手臂,激動得聲音顫抖:「親人哪,我終於可以跟你們回祖國去了!」彷彿顛沛流離的遊子回到母親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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