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床單為什麼全是白色的?真相讓人臉紅······
「嗯!」
銷魂蝕骨的聲音,帶著女人特有的魅惑與風情,從前端半掩的房門傳出。
沈音站在門外,看著虛掩的門,臉上沒有半點情緒,但捏著手提包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泄露了她的情緒。
「太太……這……」
一旁的助理有些尷尬的開口,沈音抬手打斷,擋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聲音漸漸平復,沈音才挺直背脊,一臉淡然的走上前去,推開了那扇半遮掩的門。
意料之中的香艷畫面沒有映入眼帘,卻也足夠令人遐想。
女人一臉媚態,臉頰泛紅趴在男人懷裡,鎖骨上有明顯的唇印,凌亂的髮絲,還未來得及扣好的衣領,露出底下大片風景。
「程太太。」
女人見到沈音,不慌不忙從程彥懷裡起來,還故意用手撩了一下頭髮,好露出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迹。
沈音收回視線,看著那個始終掛著淡然笑容的男人,他絲毫沒有被捉女干撞破的尷尬,悠閑點燃一根煙,夾在指縫間燃燒。
瀰漫的霧氣將他英俊的臉龐籠罩起來,沈音走過去,從手提包里將一份文件抽出來,啪嗒一聲放到桌上。
「是這個嗎?」
程彥只看了一眼,略勾了下唇,指著旁邊的女人說:「你念給我聽聽。」
女人挑釁的看了一眼沈音,眼底閃過得意,礙著程彥坐下來,將整個月匈脯都壓在了他手臂上。
曖昧的空氣里,沈音這個正牌妻子,成了擺設。
這是第幾個了?
沈音數不清,他身邊的女人,換得比衣服還勤,敢正面跟她對著干,挑釁她的,只有今天這個不識趣的秘書。
她淡然的臉色在楊思故意咬上程彥薄唇那一刻爆發了。
沈音抬起眼帘,對身旁程彥的助理說:「叫財務部給她結算工資。」
楊思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手還纏在程彥脖子上,咬著唇問:「你……憑什麼?」
沈音冷冷勾起唇:「憑我是他的老婆,是這家公司第二大股東。」
楊思眼睛瞬間紅了,楚楚可憐的看著程彥,那模樣,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產生保護的衝動。
程彥卻沒有安慰她,只是出人意料的整理著身上的襯衫,慢條斯理將煙頭掐滅,這才淡淡轉過頭來看了沈音一眼:「今天,是來宣誓主權嗎?」
程彥長得十分好看,高大英俊,與生俱來的氣場讓他即便站在人群中,也令人無法忽視。
沈音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這裡是公司,跟秘書傳出這種事影響不好,程總哪怕喜歡,也別公私不分,什麼人都帶到辦公室。」
「沈音,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馬上讓她滾。」
「好。」
出人意料,程彥居然淡笑著點頭。
下一刻,他轉身對助理吩咐:「帶小楊去辦離職手續,順便收拾一下錦綉花園那套房子。」而後他看向楊思:「從今天開始,不用上班了,我養著你。」
楊思的臉色一下子轉為欣喜,能被程彥養著,還這麼辛苦上班做什麼?
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光是那副皮囊,就讓不少女人前赴後繼,別說他出手大方,身份尊貴。
「現在,你滿意了嗎」程彥看著沈音,眼底翻湧著嘲諷。
沈音努力維持平靜:「隨便你。」
程彥皺起眉頭,陰鷙一閃而逝:「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他自己也不承認,容忍這些女人人逢場作戲,是為了逼沈音。
沈音看也不看一眼,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她聽見楊思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今晚……會過來嗎?」
程彥說:「當然,記得洗乾淨等我。」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合上,麻木不堪的心再次隱隱犯疼。
沈音走出大夏,看著頭頂刺眼的陽光,只覺得渾身都在發冷。
「我懷孕了。」
記不清這是第幾個找上門來的女人了。
結婚兩年,她已經對處理此事得心應手,從一開始的傷心絕望不可置信到如今冷漠淡然,一切都得感謝她的丈夫。
是他讓自己發現,原來她也可以微笑著容忍這些女人遊走在他身邊。
「幾個月了?」
沈音端起面前的咖啡,淡淡抿了一口。
對面的女人似乎有些驚訝她的反應,片刻後,還是低聲回答:「剛檢查出來,一個多月吧。」
「哦,我怎麼知道孩子是誰的。」
「是你丈夫的。」她迫不及待開口。
沈音仍舊維持著淡笑,慢慢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抬起眼帘看著面前緊咬著唇瓣的女人,沒什麼特色,雖然漂亮,卻也不是驚為天人。
程彥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來者不拒。
「準備什麼時候去醫院?」
「什麼?」女人驚訝的看著沈音。
沈音笑了笑:「不然……你想生下來?」
「當然,這可是程彥的骨肉。」
沈音唇邊笑容更深,帶著不可察覺的嘲諷:「你知道自己是第幾個說這句話的女人了嗎?」
不等她回答,沈音自顧自解釋:「我不管孩子是誰的,別來找我麻煩,你想上位,自己去找程彥,他若是肯為了你跟我離婚,那也是你的本事,不過我也要提醒一句,你不是第一個懷孕的女人,也不是最後一個,但為什麼現在他都沒孩子呢?」
「你休想騙我。」女人聲音有些顫抖。
「呵!」沈音說:「下次別再用這種無聊的理由來約我了,身為程彥的夫人,我可是很忙的。」
一個小時候,沈音接到了助理電話。
那個小模特根本就沒有懷孕,只是想逼她離婚而已。
一模一樣的把戲,自作聰明的女人。
論起手段,誰能比得上她的丈夫?
將這麼多女人玩弄在鼓掌中,全世界都知道程彥不愛她,卻因為某個原因娶她,哪怕這樣,依舊有人不知死活,前赴後繼想要坐上程太太的位置。
程氏集團總裁夫人,這一切真是她想要的嗎?
沈音看著手裡泛黃的照片,已經分不清麻木不堪的心在堅持什麼了。
她愛程彥,可他厭惡她,甚至厭惡到結婚兩年從不肯碰她一下,終日流連在不同女人身邊,每日都有關於他跟其他女人曖昧的新聞流出。
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話,沈音為了得到他的心,忍過來了。
可現在,她覺得累了,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有絲毫在乎自己,事實很殘忍,大概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太太,已經好了。」
沈音看著鏡子里精緻的妝容,微微點頭,優雅站了起來。
門外,早已經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豪車。
她撩起裙擺,坐進去的時候手機響了。
沈音看了一眼來電,接了起來。
「小音,離婚吧,別跟他糾纏了,你不知道程彥多過分,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居然帶了那個模特過來耀武揚威,將你放在什麼位置了?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笑話你嗎?」
「你等下要是來了,被記者拍到還要不要做人?我真想打死他。」
「小音,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嗯,聽著。」
「你到哪裡了?」
沈音看了看兩旁建築,報了一個名字。
「算了,我也攔不住你。」
憤怒的聲音還在繼續,沈音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燈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觥籌交錯,衣香鬢影。
今晚的場合,程家老爺子七十大壽,沈音本該與程彥一同攜手出席,然而並沒有,沈音打電話詢問的時候,程彥冷冷拒絕她了。
他說,不屑跟她出現在同一個版面上。
那一刻,沈音死心了。
可她沒想到,程彥對她的厭惡,遠不止此。
剛出現,就有無數目光落在她身上,或嘲諷,或探究,或憐憫。
罪魁禍首就站在不遠處,挽著最近很火的一個小明星,姿態親密。
只見他靠過去,俯身在那個小明星耳側說悄悄話,兩人時不時相視而笑,完全對她這個正牌夫人視若無睹。
她不在意旁人的嘲笑與諷刺,唯獨無法忍受程彥的厭惡。
平日里他傳再多的緋聞,都不曾有今晚過分,這是他們程家長輩的壽宴,他居然公然與其他女人調情,大庭廣眾之下的羞辱,她到底算什麼?
這一刻,沈音聽見自己的心碎成了無數片,她不知道自己過了今晚之後,還有沒有力氣堅持繼續愛他。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逃離那些目光的,當她俯身在洗手台邊上,用冷水拍打著臉頰那一刻,她就發現自己輸了。
曾發誓要讓程彥愛上她,她……沒能做到。
十年,她已經不年輕了。
「我早說過,程太太的位置是我的,今晚就是最好的證明。」
剛才跟程彥調情的女人出現在身後,眼裡閃動著得意的光芒,她看著鏡子里的沈音,張開了手指:「看見了嗎?這是他送我的戒指,他說,你們的婚姻只剩下最後半年了,到時候,會讓你徹底從程家滾出來。」
沈音沒有說話,眼睛被那顆碩大的鑽石刺得生疼。
女人似乎很享受勝利的快感,忍不住又說了幾句:「你何必呢?他根本不愛你,還不如痛快拿了錢離婚,被人踐踏的滋味不好過吧?」
沈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連日來所有事情的刺激在今晚達到鼎盛,她覺得繼續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一定會爆發,到時候姿態難看的人還是自己。
她想狼狽逃離,卻撞上了一個溫熱懷抱。
「不好意思。」
沈音急於道歉,看也不看那人匆匆逃走,卻被他抓住手腕,扯了回來。
她險些怒罵,抬頭卻迎上了熟悉陌生的臉龐。
「小音,這麼急著去哪裡?」
沈音掙扎著:「你先鬆開好嗎?」
應辰將她的手抓得更緊:「你臉色不好,是不舒服嗎?」
「不用你管。」沈音甩開她,聲音里透出慌亂。
應辰又上前按住她肩膀,沈音站立不穩,往後栽倒在他懷中,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程彥看個正著。
只聽見一聲嗤笑,沈音順著聲音看過去,連掙扎都忘記了。
她此刻跟應辰的姿勢,維持在一個相對曖昧的角度,而程彥,懷裡摟著剛才朝自己耀武揚威的女人,眼神陰鷙,嘲諷與厭惡並存。
沈音來不及做出反應,程彥已經摟著女人轉身走了。
應辰看著程彥消失的方向,重新打量沈音:「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沒長進,認輸了嗎?」
「放手。」
沈音冷喝一聲,推開應辰,眼神死死瞪著他。
應辰嗤笑,雙手插入兜里,望著沈音,眼裡神色難辨,過了片刻,他才說:「不到黃河心不死,沈音,你當初說要跟他結婚,還發誓讓他愛上你,現在兩年過去,我回來了,要收回當初的話嗎?」
沈音以為兩年的婚姻足以改變一切,卻沒想到程彥的心是捂不熱的石頭。
她用了足足五年去追隨他,從最初的置之不理到冷漠以對,情況唯有更糟糕,始終沒能讓他多看自己一眼,結婚到現在,他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從來都不屑碰她一下。
今天是程家最重要的日子,他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她,明天傳出來的話,也不知道有多難聽。
「咔噠!」
漆黑的客廳傳來動靜,沈音看過去,大燈突然被打開,明亮的光線讓她不自覺眯起眼。
程彥醉醺醺的,扶著牆一步步走過來,眼神里是漫不經心的嘲諷。
他在沈音旁邊坐了下來,蹬掉腳上的皮鞋,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給我倒杯水。」
沈音想過去扶他一把,聞言又轉身去廚房倒水。
「給!」
程彥沒接,只是低低笑了幾聲:「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也不甘寂寞了吧?」
沈音咬了咬唇,將水杯放下來。
程彥見狀,一甩手拍翻,熱水四濺,落在了鞋面上。
「沈音,你犯賎也該有個限度,別忘記你現在名義上可是我的女人,可你居然當我面跟應辰拉拉扯扯,是不是後悔當初沒嫁給他,現在舊情復燃?」
「程彥,我沒你這麼無恥。」
「沈音,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別跟我結婚,是你死不要臉纏著,還威脅我,現在如你所願,怎麼還不甘心了呢?還是說……你想要的,就不止是這些呢?」
程彥突然朝沈音撲過來,捏著她的臉狠狠警告:「我告訴你,別以為應辰是什麼好東西,你既然當了程太太,這份罪,就該自己受著。」
沈音忍著劇痛,眼眶裡是強忍的淚水。
她不能低頭,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認輸,程彥在逼她,逼她妥協,逼她主動離婚,憑什麼?她用了五年的時間去等,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麼輸了。
「至於我外面有多少女人,那都跟你沒關係,可你如果想出 軌,就馬上給我從程家滾出去。」
程彥鬆開了她,沈音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眼淚砸下來,麻木不堪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嘀嘀嘀!
程彥的電話響了起來。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他陰鷙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溫柔,隔著手機跟對方調情:「寶貝,睡不著是在想我嗎?」
「當然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看我啊。」
「現在就來好不好?」
「真的嗎?」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記得洗乾淨點。」
程彥掛了電話,站起身抓過外套,轉身準備出門。
「不準去。」
沈音突然站起來,抓著他手臂。
程彥轉過身來,嗤笑一聲:「沈音,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沈音咽了咽口水,壓著顫抖的聲音:「我當然知道,程彥,這兩年我一直容忍你,不代表我沒有脾氣,今晚,不准你去見那個女人。」
程彥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過了一會兒,目光灼灼盯著沈音的臉,他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她很漂亮,作為程太太,帶出去讓他足夠有面子。
可別人不會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卑鄙。
他厭惡她,瞧不上她,這樣的女人,只配活在陰暗中,不配享受他的寵愛。
「不准我去見其他女人,你是要用自己來滿足我嗎?」程彥挑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
沈音深吸一口氣,緩緩動手解開了扣子。
一顆,兩顆……
直到最後一顆,程彥也沒喊停。
她脫掉襯衫,露出了月匈口的飽滿,在內 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程彥眼神漸漸變得幽深,喉結上下滾動,呼吸開始不受控制變得急促,渾身血液,都在剎那間湧向下腹,他伸出手,捏著沈音的脖子,力道大得令她皺眉。
「我再問一次,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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