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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晚月色很美到秀色可餐

抬頭望見今晚的月色,不難讓人想起夏目漱石膾炙人口的「今晚月色很美」的典型東方式的示愛。不得不承認,日本許多作家的著作的確很有意境;「穿過縣界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川端康成筆下雪國的遼遠一目了然又意猶未盡;石黑一雄的《遠山淡影》文題四字朦朦朧朧如的一代英裔日本人的性格躍然紙上。

相比之下,我倒是更中意太宰治的《人間失格》,「生而為人,我很抱歉」總能引起我內心希斯萊傑式的歇斯底里的狂笑。雖然欣賞日本式朦朧淡雅的文學,但我對日式的人際關係從來不太感冒;伊邪納岐和伊邪那美的德國骨科到《源氏物語》的戀童情節,包括前文提及的夏目漱石的「月色很美」,都有那麼一絲絲的神經質和求之不得的猥瑣。尤其是最為人稱道的「月色很美」,其實並不符合日式的櫻花美學和本尼迪克特言的民族性格;東方式的含蓄、內斂和中庸在這裡好像發展成了一種別緻的猥瑣,相比之下電影《美麗人生》里展示的義大利式的示愛方式「我想和你上床」就要讓人暢快不少;但轉念思之,為什麼阿Q對吳媽講近乎同樣的話就讓人感覺俗不可耐,噁心的直至幾欲先走。

我並不想妄談東方恥文化和西方罪文化之類的宏大話題。我想給出一個非常簡單粗暴滑稽有趣卻又合理自冾的結論——看臉。此處的「臉」,並不僅指天生的五官;同時是氣質、教育背景,文化底蘊等的結合體。再轉回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其實正如《動物農莊》里有些動物要比其他動物更加平等一樣,「生而為人,我的確很抱歉,但總有人要比別人更加抱歉。」這話是我編的,得意之作。是自嘲,也是嘲諷。

好看真的能當飯吃嗎?在知乎搜索相關話題,顯而易見,大部分用戶的答案是肯定的。「秀色可餐」這個成語已經被化用為誇獎漂亮女孩子的經典辭彙。

古希臘,曾有個交際花被冠以瀆神的罪名,辯護人當場扯下她的衣服,質問在場的各位「你們願意看到阿芙狄羅特的傳人香消玉殞嗎?」蘇格拉底可正是死在相同的罪名上;可見好看不僅能吃,還能保命。

我想說:「好看不一定能當飯吃,但是難看的決計吃不下去的。」艾絲美拉達永遠也不會愛上卡西莫多;你看,多像前些年網路上的經典橋段「想都別想!除非我死。」一語成讖;在道連格雷和某位老實的其貌不揚的大哥的選擇題中,大部分人的實際選擇顯而易見。

我覺得我特別需要解釋我自編的那句話,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是被隨機拋在命運高塔的旋梯上,或高或低;攀援向上,受自由或不自由的苦楚。我們通常不會是最高,也不會是最低,俯視也被人俯視;仰視亦為人所仰視。而攀爬的過程是痛苦、焦慮且無意義的。所以只好惡趣味的嘲笑下面的人、再以更高者的視角惡趣味的嘲笑自己;請感受一下這種《catch22》式的邏輯,讓你好像我一樣爆發那種希斯萊傑式的笑,只在心裡,對這個世界做一次小小的反抗和叛逆;畢竟這是比俄狄浦斯更加深黯和苦澀的悲劇宿命。

很多人喜歡把加繆的兩本書放在一起討論,《鼠疫》《局外人》。淺顯之見,他們分別代表兩種角度的存在主義;前者大抵是存在先於本質對生命意義的救贖,樂觀;後者大抵是坐在木桶里自以為無盡空間之王,悲觀。我喜歡後面的。

回到月亮和臉蛋的主題,關於月亮,東坡先生早就講過「江山風月無主,賢者自 是其主人」我也難以僭越,在句子里小小的壟斷月亮的所有權多多少少有種「以商人鼠眼擊碎詩人水晶之心」的庸俗意味。至於秀色可餐,自然是好的,只是別逼著自己的咀嚼吃不下的東西,口味刁一點,要愛自己,畢竟那才是一生浪漫的開始

那些不好吃的人,就像校門口七塊錢免配送費的烤肉飯,還是少吃為好;如上海靜安區那位著名歌手的唱詞「其實見多就不怪」,隨他去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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