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這麼長,你一定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
前幾天看過一篇文章,作者說,我從來都覺得男生用粉色很迷人。我是非常贊同這樣的說法的。
我們都有一個刻板的印象,認為粉色代表著少女,可是這樣的粉色總在男生身上就不應該嗎?
我們總覺得央視的主持人,總是一本正經得刻板嚴肅,可是前有撒貝南,後有朱廣權,不會講段子手的主持人,不是好的相聲演員。一個連「撩」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姑娘,誰能想到她戀愛之後,到處求表情包去挑逗她的男朋友。
這樣反差的錯愕,總是令我歡喜;這樣的未知,總是讓我期待;這樣的人,我都稱之為有趣的人。
畢加索,西方現代派繪畫大師,卻是一個撩妹達人,一大半的女朋友比自己孫女還小。
張大千的,國畫大師,山水畫大家,你又可知他曾被土匪綁票,因字寫得好,被聘為軍師,成為山寨二把手。
李叔同,中國油畫,廣告畫的先驅之一,中國話劇的奠基人,可是誰又想到這其實是一位女裝大佬。為演話劇女一號,拚命節食束腰。
達利,西班牙超現實主義繪畫大師。誰知,他卻是真真切切的戲精本精,有段時間堅信自己是一隻蝸牛。
「有趣」本身就是一場愉悅的意外:我並不是你以為的哪樣。
王爾德有句至理箴言讓我念念不忘,譯過來是這樣的:
「邪惡的女人是個麻煩,善良的女人總是讓人厭煩」
如此說來,單一的性格總是不討喜的。
也是,一個形容詞就把人概括了,著實無趣。
我們的標籤里有一個詞是「多元」。這樣的詞本身就很矛盾,被貼上這樣標籤的人一定是個有趣的人。
有一位朋友說過一句話「餘生這麼長,你一定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
怎樣才算有趣的人?
看過一條評論是這樣的:當我展現了真實的我,你卻嗤之以鼻。我只好給你一個簡單的我:溫柔漂亮單純。而獨立瘋狂躁鬱,我留給自己喜歡。
後來,當別人以偏概全地來看待我時,我總是想著,剩下的那些我是留給自己喜歡的,那才是我完整的有趣的靈魂。
其實,仔細一想,大多數的女孩,都是有趣的人。我們可以因為吃到了美食而心滿意足,但第二天看到體重稱上的數字便懊悔不已。
女人的快樂之所以複雜,是因為我們總會又一些浪漫的期待,然而這些期待往往與現實相悖。
我們單純且性感,獨立且脆弱,我們文靜又歡脫,我們端莊也風趣,我們糾結,洒脫,計較,大方,淑女,漢子……這本身的矛盾體,卻矛盾得無比可愛。
突如其來的轉折,複雜多面的驚喜,暗暗地自我否定,簡單的迷之自信……我們在這之中來回遊走,有多可愛?又有多有趣?
我超有趣的,你要考慮和我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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