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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越是愛你 , 越不理你!


火山岩漿般的溫度似乎要將她燒乾,唯一能解救她的,只有眼前的那個人……


求生的本能最終讓她放棄了一切抵抗……


"嗨,快醒醒……這裡冷氣足,別睡感冒了--"


肩膀上的壓力讓寧夕驟然醒了過來,雙眼迷惘的對上面前護士關切的眸子,頓時心虛得小臉爆紅,無地自容的避開了眼神。

該死,已經過去好久了,那晚醉酒之後,她跟蘇衍混亂的一夜還時不時出現在她的夢裡。


護士看她清醒過來,將手裡的單子交給她:"你的孕檢報告忘記拿了,張醫生讓你下周再過來一趟!"


寧夕接過報告,甜甜一笑,將單子小心的放進自己的包包里。


蘇衍在國外考察,今天就要回來了,寧夕想著晚上的見面,不由就緊張了起來。


因為蘇衍所在的地方太閉塞,所以直到孩子七個多月了她才終於聯繫上他。


想起蘇衍知道她懷孕時的震驚,寧夕有點緊張。


從醫院出來,烈日當空。


寧夕吃力的扶著腰,正要招手攔計程車,突然一輛紅得刺眼的小跑向她沖了過來。


寧夕嚇得心跳都快停了,堪堪站穩,便見甩著大波浪捲髮,穿著貼身紅裙,曲線畢露的寧雪落從車上下來。


"寧雪落,你瘋了?"

寧雪落看著她,笑得別有深意:"怎麼?怕我撞死你肚子里的東西?"


寧夕下意識的護住小腹,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她:"寧雪落,你別太過分了!"


即便知道寧雪落一直跟她不對付,寧夕也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來。


"我過分!我說你才過分!跟個野男人喝醉酒,懷了孩子,就想讓蘇衍喜當爹,嘖嘖……寧夕你要不要臉!"


寧夕一怔,"你胡說什麼?"


"呦,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那晚那個人,是蘇衍吧?"寧雪落笑得前俯後仰:"口口聲聲說跟蘇衍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你連他的身材是什麼樣都不知道?"


寧夕越聽臉色越蒼白,站在烈日之下,竟渾身冰冷。


沒錯,那晚的男人……


她只當……蘇衍成年之後,興許比自己想像中健壯了一些。


"實話跟你說吧!那晚你喝了我加料的酒,我好心找了兩個壯漢給你,誰知道你那麼不識好歹,竟闖進了野男人的房間,還毫不客氣的跟人家……"寧雪落一副嫌惡的口吻:"衍哥哥就是心地太善良,怕你醒過來接受不了,才說那晚的是他!"

"你……"寧夕氣得渾身發抖,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了寧雪落的手腕,"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害我害得還不夠多嗎?"


寧雪落原本柳眉倒豎,正要推開寧夕,卻在瞧見寧夕身後的蘇衍之時,聲音立即軟了下去,神情也楚楚可憐:"姐姐,我知道我錯了,你要打要罵,沖著我來就好了,千萬不要怪衍哥哥……"


寧夕一愣,下一秒,卻見寧雪落陡然摔倒在地上,那姿勢……就好像是她推的一般。


"寧夕!你做什麼--"叱責聲從耳後響起。


寧夕詫異轉身,便看見了面色冷漠的蘇衍。


蘇衍擦身而過,扶起寧雪落:"雪落,你沒事吧?"


寧雪落幾乎將整個人掛在蘇衍身上:"衍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錯了……現在造成這種後果,都是我對不起姐姐……"


"好了,一切有我!"蘇衍拍拍寧雪落的肩膀,讓她上車:"我來跟寧夕講清楚。"


他說:"寧夕,對不起,我不能娶你。不是因為那晚的事和這個孩子嫌棄你,是因為我不能再辜負雪落,也不想再欺騙自己的感情。"


這幾個月他是帶著寧雪落一起出國的,朝夕相處之後更是難捨難分。即便他為了挽回傷害,承認那晚是他與寧夕發生的事情,可在心裡,他早就選擇了寧雪落。

"也就是說……蘇衍……你一開始就知道是寧雪落給我下藥毀了我的清白?是為了袒護她,才告訴我那晚的人是你?"終於找回自己聲音的寧夕,失魂落魄看著冷靜的蘇衍。


"寧夕,雪落她不是故意的,她年紀小,脾氣衝動……"


"那我呢?"寧夕仰頭看著蘇衍,滿臉絕望:"你們有沒有為我考慮哪怕一點點?"


寧夕捂住臉,身體如抖篩一般顫動著,絕望到了極限。


蘇衍看見寧夕神情恍惚沒頭沒腦的走向馬路,丟了指縫間夾的煙,剛要追上去,卻被身後的寧雪落一把拉住袖子:"衍哥哥,你要去哪裡?"


也就在蘇衍猶豫的瞬間,只聽一聲巨響,行走在斑馬線上的寧夕被拋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救人--救人啊--撞上孕婦啦--"


一片刺目的光亮中,寧夕看見晃動的人影和那兩張令她作嘔的面孔,肚子傳來的緊縮和疼痛讓她的意識一點點流失,她只眨了一下眼睛,額頭的鮮血便一涌而入,肆意沖刷進她的眸子……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五年後。


伊頓酒吧,頂樓無人的走廊。

寧夕陪著投資商喝了一晚上酒,頭疼欲裂,本來準備找個清凈的地方醒醒酒,沒想到常莉會跟過來,於是只能打起精神應付她,"常姐有事?"


"寧夕,我問你,你是不是報名參加了《天下》女一號的試鏡?"


"是,怎麼?"


"你明天不許去!"常莉作為她的經紀人,反而阻止她去試鏡這個各大娛樂公司擠破頭的角色。


對此寧夕倒是不意外,只略挑了眉頭問,"理由?"


"你瞞著我自作主張還敢問我理由?公司已經安排了雪落去試鏡你不知道嗎?"


"這跟公司的安排貌似並不衝突。"寧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寧雪落讓你來找我的?難道她是怕我一個名不經傳的十八線小演員搶了她的角色?"


"你有本事搶雪落的角色?簡直痴人說夢!我告訴你,別白費力氣了,這部戲寧家投了三千萬,雪落已經被內定了!"


"既然如此,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你是我手下的藝人,就要聽我的安排!"常莉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話音剛落,寧夕感覺一股大力襲來,猝不及防地被推進了旁邊的酒吧倉庫里,同時手機也被搶走。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


……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知道喊叫也沒用,寧夕一言不發,面色漠然地順著門板滑坐在地上。


思緒紛亂間,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


難道有老鼠?


寧夕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然後愣了。


她竟在一堆箱子後面看到了一個小男孩……


那小傢伙大概四五歲大的模樣,長得粉雕玉琢,跟只又白又軟的小包子似的,正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漆黑的眸子里滿是防備和警惕。

呃,這酒吧的倉庫里怎麼會有小孩子?


"喂,小包子,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偷溜進來的?"


"也是被人關的?"


"吃糖嗎?"


問了半天,那孩子一聲不吭,只是抖得更厲害了,如同受驚的小獸。


於是寧夕也沒再繼續說話,反正與她無關。


一大一小兩人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各自佔據一個角落呆著。


這時,頭頂的燈泡突然閃爍了一下,然後滅了。


黑暗之中,寧夕隱約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仔細辨別了一下,才發現貌似是牙齒打戰的聲音。

寧夕失笑,朝著對面的小包子開口,"怕黑啊?"


寧夕拍拍屁股站起身,朝著那小傢伙走去……


小包子被她嚇得整張臉都白了。


然而寧夕一屁股在小包子旁邊坐下,什麼也沒做,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等寧夕睡了一會兒醒來,感覺腿側熱乎乎的,一低頭就看到小包子不知什麼時候蹭到了她腿邊,小手還揪著她的衣角。


小包子察覺到她的視線,小臉有些泛紅,不過這次眼中倒是沒有驚慌了,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好奇。


真是太像小奶貓了,連眼神都像。


寧夕唇角微勾,特別手癢,最後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那顆毛茸茸的腦袋。


這一摸,卻立即變了臉色。


額頭怎麼這麼燙!

"你發燒了?"


常莉至少會把她關到明天試鏡結束甚至更久。


這孩子這麼燒下去,怕是有危險。


正焦急間,她發現不對勁,燈泡明明壞了,為什麼屋裡還有亮光?


一抬頭,這才發現頭頂有個小小的天窗,點點星光從那窗外灑落下來。


寧夕找了一圈,搬了個梯子過來。


"小包子,過來,我幫你出去!"


小傢伙第一次對她的話有了反應,卻是搖了搖頭,目光堅決。


寧夕看懂了他的意思,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還挺講義氣的嘛,想跟我同甘共苦啊?上去吧,窗口太小了,我出不去,你先出去,然後找人來救我。"


見小傢伙還是猶豫,寧夕直接抱起他把他放上梯子,"快,是男人就別墨跡,我在下面護著你!"


好不容易終於把那孩子送出去,寧夕腦袋一陣暈眩,腳下一軟,竟一骨碌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窗口邊上,小包子看著這一幕,一直獃滯無神的小臉上浮現巨大的驚恐……


寧夕強撐說了一個字,"走……"


寧夕苦笑,大仇未報,她就要這麼摔死在這裡了……


不過,臨死前救了一隻小包子,也算做了件好事。


如果當年她的孩子沒死的話,大概也有這麼大了吧……


五年前的那次車禍後,寧家嫌她丟人把她送到了M國一所專門接收紈絝子弟的野雞大學,任由她自生自滅。


她退學重新申請了南加大,近乎瘋狂的汲取各種知識。


因為她要打敗寧雪落,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演戲是她此生最大的夢想。


回國後,憑藉這張臉以及紮實的表演功底,她被常莉看中,成功進了業界最大的經濟公司星輝娛樂。


星途本該一片坦蕩,可寧雪落緊跟著也進了星輝,買通常莉對她處處打壓…


與此同時,伊頓酒吧會客室,氣氛異常凝重。


酒吧老闆、經理、保安,相關工作人員等戰戰兢兢地站成一排,全都是一副大難臨頭的表情。


因為,陸氏集團的小太子,陸霆驍的寶貝兒子在他們酒吧失蹤了。


沙發上,陸霆驍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硬,如同冰雕一般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但屬於上位者的威壓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雙腿發軟汗如雨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的腳邊跪著一個青年,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小寶帶來酒吧!要是小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話音剛落,當胸一腳踹了過來。


骨頭碎裂般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現場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陸景禮捂著胸口猛咳一陣,立即爬起來,又重新挺直脊背跪好。


現在爸媽在國外度假還不知道小寶丟了,要是他們知道,就不是被他哥踹一腳這麼簡單了,他會被活剝了。


陸景禮正心如死灰,會客室的門突然被拍響。


離門口最近的酒吧老闆順手打開門,看門口沒人,正奇怪呢,一低頭,呆了:"小……小少爺!!!"


"小寶……?天吶!小寶!二叔的心肝!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陸景禮一骨碌爬起來把小傢伙死死摟住,激動得痛哭流涕。


陸霆驍幾步走到門邊,提著陸景禮的後衣領隨手把他扔開,然後在兒子跟前蹲下來,"怎麼了?"


終於擺脫了二叔的魔爪,小寶一把拉住陸霆驍的手,焦急不已地要把他往外拉。


陸霆驍剛一靠近兒子,就在他身上聞到一股酒氣,除此之外還有一絲隱約的香氣,不是濃烈刺鼻的香水味,倒像是冰川上開出的小花,散發著一股幽幽的冷香,讓他莫名覺得熟悉,甚至有一剎那的心悸。


見陸霆驍不動,小寶小手指著一個方向,小臉上滿是焦急。


陸霆驍將兒子抱起來,徑直朝著兒子指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陸景禮還有一干人等見狀全都面面相覷地跟了上去。


五分鐘後,一群人在頂樓的倉庫門口停下。


小寶扭著身體從爸爸身上下來,用力拍打著倉庫的門,神情無比焦急。


陸霆驍面無表情地命令:"開門。"


"是是是!"酒吧老闆點頭不迭。


門剛一打開,就見一個女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這是怎麼回事?裡面怎麼會有個女人?"老闆暴怒。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之前檢查的時候還沒人的!"女經理強壓著心虛解釋。


"快!先救人再說!"


剛有人走過去企圖靠近寧夕,小寶立即一頭撲到寧夕身上,小臉猙獰,不許任何人接近。


"陸總,這……"酒吧老闆一臉無措,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陸霆驍的目光掠過滿臉心虛的女經理,又掃了眼地上倒塌的梯子和頭頂只能容納一個小孩大小的天窗,大致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


他抬手將所有人揮退,然後走過去,親自將那女人抱了起來。


懷抱中那股幽幽的冷香更加清晰了。


見陸霆驍去抱了,小寶才沒攔著,只是小臉也並不是很情願,一副要不是我人太小肯定要自己去抱的小表情。


……


B市第一人民醫院。


寧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對面窗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似乎察覺了她的視線,突然抬起那雙深海似的眸子,冷冽的目光徑直朝著她穿射而去。


那目光太具侵略性,如同鋒利的手術刀,將她一寸一寸解剖開來,令人毛骨悚然。


寧夕打了個冷戰,也顧不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神色焦急地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一下,我是怎麼來這裡的?您有沒有看到一個小男孩?四五歲大,不喜歡說話,長得白白軟軟,看起來呆萌呆萌的!"


呆萌……


男人對於寧夕這個形容微挑了一下眉頭,隨即目光移到她的右側,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冷,"你說小寶?"


寧夕急忙順著冰雕男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隻又白又軟的小包子正躺在自己旁邊的小床上熟睡,手背上打著點滴,"對,就是他!他叫小寶?"


寧夕總算是舒了口氣,傾身過去摸了摸小包子的額頭,已經退燒了。


先前她救這孩子出去之後就有些後悔,畢竟孩子年紀太小,又發著燒,在酒吧那種混亂的地方,讓他一個人出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寧夕重新看向對面氣場超級可怖的冰雕男,"您是這孩子的……?"


話剛問出口,寧夕發現自己似乎白問了。


這一大一小的長得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絕壁是父子,親生的。


果然,冰雕回答:"父親。"


"嗨,美人兒,你醒啦,我是小寶的二叔!"


斜刺里突然一張大臉湊過來,寧夕下意識地往後一退,等看清男人的臉之後呆了,"陸……陸景禮?"


陸氏集團二公子,盛視娛樂老闆,因為其出色的外表和風流的個性,出現在報紙雜誌娛樂版的次數比藝人還要多。


這張臉她絕對不可能認錯。


冰雕男是小寶的父親,陸景禮是小寶的二叔……


那冰雕男豈不是陸景禮的哥哥陸霆驍?


陸霆驍,京城人稱財神爺,帝都無冕之王一樣的存在!


萬萬沒想到,她救的竟然是陸霆驍傳說中的私生子,金光閃閃的小太子爺……


陸霆驍探究地打量著病床上的女人,似乎在判斷她臉上意外的表情是真是假。


半晌後,大概是終於相信了她事先對小寶的身份並不知情,於是清冷地開口,"你的要求。"


"呃,什麼要求?"寧夕不懂這沒頭沒尾的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哥的意思是感謝你救了小寶,讓你提要求呢!"陸景禮一副你撞了大運的表情。


寧夕聞言大腦飛速轉動,隨即謹慎地開口道,"其實你們不用感謝我的,我是救了小寶沒錯,但是他也救了我。要不是小寶先出去叫人,我這會兒肯定還被關在裡面呢,所以算是兩清了。"


"哥,你的表情別這麼嚇人啦,知道的當你是要報恩,不知道的還當你是報仇呢!"陸景禮看不過去美人受驚,忍不住開口解圍,然後對寧夕說道,"我哥他不喜歡欠人情的,你還是提個要求吧!別客氣!"


還有逼著人家提要求的?


最後寧夕沒辦法,只能在陸霆驍越來越迫人的目光下硬著頭皮開口,"不然……你們給我錢?"


有錢人不都喜歡這種直接乾脆的報答方式嗎?


以陸霆驍的個性,應該也喜歡用錢解決問題吧!


要是她不要錢,搞不好還以為她是別有所圖,不圖錢,難道是圖人?


就在寧夕篤定這是最合適的要求時,陸霆驍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寧夕已經快哭了,為啥非要這麼惜字如金,有什麼話咱好好說出來行不行,說個幾句話難道能累死你嗎?


陸景禮牌翻譯機摸了摸鼻子,"我哥是覺得給錢太侮辱人了。"


寧夕在心中嘶吼:沒關係的,來侮辱我吧!!!


陸家身份太特殊,她一時真的不知道提什麼要求比較合適,就在場面陷入僵局的時候,陸霆驍開口了--


"嫁給我。"


寧夕獃滯了一秒,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咳咳……您說什麼?"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她立即十萬火急地朝著陸景禮看過去。


二少,求翻譯啊!!!


然而,這一次不僅是寧夕,陸景禮也懵逼了,"哥,你幾個意思啊?這回我可翻譯不了!"


這時,寧夕突然福至心靈,顫巍巍道,"難道是因為我救了你兒子,所以你決定對我以身相許?"


陸霆驍微微頷首,略一思索,然後點頭,"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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