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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嫁富家病少爺我以淚洗面,直到聽見他們談話:要把我賣給別人

被逼嫁富家病少爺我以淚洗面,直到聽見他們談話:要把我賣給別人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丫梨 | 禁止轉載

1

聽到消息之時,姜書瑤正坐在內殿,自香盒之中,挑出幾塊好香。

是乳母楊嬤嬤來與她說的。

「外頭的人都說,姑爺這回看上了月華樓里的舞姬,要納回來做侍妾。」

姜書瑤連眉毛都沒皺一下,面上風輕雲淡的,手上還在翻著那一塊香。翻了兩回,覺得又不好,一時撂開了,才慢吞吞地說:「隨他去。」

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邊猛地推開了。

「看來夫人是巴不得我多娶幾個侍妾回來,免得煩了你?」

門口站著的,正是姜書瑤的夫君,楊嬤嬤口中的「姑爺」——這一年才剛佔了淮州的安定王之子李承灝。

李承灝是個怎樣的人,外面難聽的話有不少。只是平心而論,他身材高大,眉目俊朗,加之的確是有能力有才幹的,也難怪安定王會將手下大半兵馬都交與他來管。又正因多年領軍征戰,李承灝身上還有一股壓迫人的氣勢。

可姜書瑤是一點也不懼他的。

「且別發酒瘋。」姜書瑤似笑非笑,「我記著牢牢的呢。這一個淮州,都該姓李,再過數年,這天下也要姓李。我區區姜氏,不過李氏後宮一女,怎敢煩?」

一句話倒是把李承灝給噎了。

他憋著一口氣,瞪著姜書瑤,最終卻也沒再開口。

其實他們二人,本就不該成夫妻。

姜家乃是詩書之家,據說族譜上的記載能追溯到幾百年前去,是這淮州里真正的世家大族。而他李承灝又算是什麼東西?李家上幾代都是泥地里刨食的,甚至有的祖宗連個正經名字都沒有。

也就是遇到前朝不成器,天下大亂,李承灝的爹又是個心狠手辣的,瞅准了機會,幾年裡竟然成了氣候,打下了兩塊地,也成了一方割據勢力,自封為安定王。

等到佔領了這淮州,安定王便非要淮州最有名的姜家嫁個女兒來。

李承灝不知道自稱什麼「世家大族」的姜家是如何想的,左右不過是一句話——情勢比人強,再者,可以說是他李家仗勢欺人。

姜書瑤就這麼嫁給了李承灝。

——端著她「世家大族」的架子嫁來的。

他還記得那一晚,她的眼睛很亮,哪怕在黑夜之中,也熠熠的,其中似乎蘊含著一股令人生畏的力量。他不知為何,竟被看得心虛了。他故意弄疼她,想聽她服軟求饒,但她卻只咬著牙,默默不語。

他強迫了她,還要對她道:「姜書瑤,既然嫁給我了,你就給我記住,自我們入了淮州,這淮州便要姓李!再等數年,這天下也要姓李!你便再高傲,也不過我李氏後宮一女!」

2

隔日,李承灝帶著那個月華樓里的舞姬綠桃去看珠寶,鬼使神差卻又想起姜書瑤來。那時,綠桃挑了一副赤金鑲紅寶石的釵環,擺弄了半日,又問他好不好。他盯著看了半天,不知怎麼,想起姜書瑤來。

這耀目的金、刺眼的紅……都顯得有些輕浮,並不適合她。

姜書瑤氣質溫婉,容貌清雅靜美。

李承灝突然沒了心情去理會那個綠桃,在那珍寶閣里又看了一圈。最後,看上了一支竹紋碧玉簪。

「這個怎麼賣?」他問老闆。

「哎呀,這個碧玉簪成色倒是極好,只……太素淡了。」那綠桃掐著嗓子,嬌滴滴地朝他撒嬌道,「奴家還是覺得那套金的好。」

「兩樣都要。」他頓了頓,又對珍寶閣的老闆道,「那支碧玉簪包起來,給我選個好看的盒子。」

等回了府,卻發現姜書瑤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坐在窗邊看書。

正堂里倒是有些熱鬧,李承灝才走進去,就聽見了他爹安定王的聲音。安定王似乎興緻頗好,見到李承灝回來,笑著朝他道:「軒昂!你弟弟回來了!」

李承灝的親弟弟李承言與他完全不同,自小便愛讀書,後來天下亂了,還總想著要周遊一番,再尋幾個隱居名士暢談學問。那時安定王已有了些勢力。有了李承灝這個不喜讀書整日在行伍里廝混的大兒子,安定王也願意再養一個文雅好學的小兒子。

這一走,便是幾年。

待再回來時,只見那李承言穿著一身青色的錦袍,頭戴方巾,竟裝扮得像窮酸書生一般。李承灝有些好笑,還未來得及說話,便看見姜書瑤站在李承言的對面,正朝李承言微笑著。笑容很淡,但就偏偏一下子刺痛了李承灝。

「沒來得及趕回來慶賀大哥與大嫂。」李承言正從包里掏出一本用布包得嚴嚴實實的書冊子,「聽說大嫂出自名門,正該將這一份禮贈與大嫂才是。」

姜書瑤吩咐身旁的丫鬟上前,去接過了那本書。

——是一本失傳已久的古籍。

這倒是很讓姜書瑤欣喜。從前姜家也藏了不少這樣的古書,可是後來,世道亂起來,人且都顧不上,哪還能顧得了那些身外之物,便多數都失了,正是一樁遺憾。

「也不知道大嫂喜不喜歡……是我冒昧了。」李承言說起話來,文縐縐的,當真與李承灝不同。

「我很歡喜。」

可每一回她顯得稍微高興些時,便總會有個人出來煞風景。

此刻也一樣。

李承灝幾步衝上來,一把將那本古籍自姜書瑤手裡搶過來,翻了兩頁,想丟出去,但想一想姜書瑤方才高興的樣子,他又忍住了。

姜書瑤皺起了眉頭。

李承灝又將那本書扔回了姜書瑤的手裡,氣沖沖地又出去了。

姜書瑤突然沒了興緻,將那一本貴重的古籍丟到了一邊,吩咐楊嬤嬤收了起來,自己卻坐在一旁發了一會兒呆。

她想,李承灝從來便是這麼個討人嫌的性子。自成親以來,便日日都要豎起一身的刺來,傷人,亦傷己。

倒累得自己的性子也不知何時變得尖刻了起來。

直到第二日,李承灝才想起來,自己也給姜書瑤買了份禮物,可自己帶回來的那隻裝了碧玉簪的盒子被他扔到哪兒去了——他完全想不起來。

「我昨天帶回來的那個盒子……」

姜書瑤的神色很冷。

「扔了。」

「你——」

「我可不想……」她連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讓外頭什麼野女人的東西髒了我的地方。」

李承灝一眼便認出,姜書瑤此刻手中拿著的,正是李承言送給她的那本破爛書冊子。他的火氣一下便上來了。

「扔了正好!」

3

這一回,氣得李承灝又是好幾天都沒回王府。

可人雖然沒回去,腦子裡卻還反覆想著那本令他妒火中燒的破爛書冊子。

其實他們成親不過半年,但在這短短半年裡,幾乎每一日,都是在這般冷嘲熱諷、爭吵、怨懟中度過。李承灝有時候甚至想,其實他還是願意和她好好過的,可她怎麼就這麼彆扭?

就因為她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對,她若嫁的是他弟弟李承言,也許她就不會這樣了。

李承灝越想越覺得如此,便不想回府,索性天天泡在月華樓中,由著那個舞姬綠桃哄自己高興。

「李大公子……」綠桃撒著嬌往他身上蹭過來,「之前大公子可是答應要迎奴家回去做侍妾的,怎麼如今又反悔了?」

李承灝本就沒打算真的要納這個舞姬綠桃,那時故意傳消息回去,多半還是想氣一氣姜書瑤。

但他卻失望了。

他記得清楚,那一日姜書瑤面上的表情一如往昔,端著他最討厭的那副臭架子,面色淡得幾乎像是沒聽見一般,毫無波瀾。

李承灝心中堵著一口氣,猛地被這綠桃問起,愈發心浮氣躁。

偏在此時,王府有人來尋,說是雲洲來的懷遠王要來淮州,安定王在府內設宴,令他務必回去。

這懷遠王也是割據一方的勢力,所佔地盤卻比李家要大得多,手下兵將頗為厲害。聽說其中有一員姓許的猛將,多半是靠著那許大將軍才打下了那麼多地方。

這麼個野心勃勃的懷遠王,忽而來信要到淮州做客,居心難測。

李承灝雖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他其實是他爹安定王的左膀右臂。安定王年紀漸大,軍中事多半已交由他來管了,這晚宴,他是必去不可的。

然則剛要走,李承灝又想起一出來。

「你與我一同去。」

舞姬綠桃聽得這一句,喜滋滋地趕緊應了。

綠桃滿心以為自己既然能陪著李承灝去參加宴會,便是有機會進安定王府了,誰想,到了宴席上,綠桃卻並未能如願坐在李承灝的身側。

這樣的日子,姜書瑤也並未十分妝飾,只擇了一身新做的衫裙,卻仍是素淡的顏色。她一走入堂內,便見著了李承灝身邊的女子。

楊嬤嬤嘀咕了兩句,姜書瑤卻只微蹙了眉,三兩步走上去,倒先一步落座於李承灝身側的位置。

李承灝見她如此,心內倒有幾分不明緣由的高興。

什麼舞姬,什麼綠桃,便一下被他丟開了,只吩咐人讓其坐在另一側靠後的位置上。

然而還不待李承灝高興,他便很快發現,這一回的酒宴上,有個人,正眯著眼睛,如危險的猛獸盯著獵物一般地看著他身側的人。

那是個大腹便便的色老頭子,從進了這個門開始,眼神便一直往姜書瑤身上瞟。正是落座於客位上的懷遠王。

懷遠王的確有那麼一點兒小心思,借著半醉,笑著朝姜書瑤說:「少夫人可否賞個臉,來給本王倒杯酒?」

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出了懷遠王不懷好意。

姜書瑤面上仍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可她才拿起酒壺來,身旁的李承灝卻先一步站了起來。李承灝一把將酒壺奪了過去,端著自己的酒杯朝懷遠王走了過去,朝他說道:「賤內呆板無趣,令人見笑。還是讓本公子陪著懷遠王喝兩杯!」

哪知那懷遠王一挑眉毛,倒對安定王道:「你的這位大公子實在不像話!大好的日子裡帶個舞姬回來同坐!可這位少夫人卻是頂好的,不若,讓少夫人隨本王去雲洲散散心,過幾日本王再將她完好無損地送回來,如何?」

這話說得當場所有人都變了面色。

唯獨姜書瑤,倒還是面上淡淡的,彷彿那話與她一點兒也不相干似的。

懷遠王見她如此,卻更有興味了,又道:「本王也不虧著你們李家,若少夫人在雲洲玩得高興,本王就將雲洲送與她又有何妨呢?」

李承灝很明顯地發覺,自個兒的爹安定王面上微微動了動,卻又很快恢復了鎮定。

4

懷遠王之意,正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則安定王素來謹慎,還是暗地裡派了人去查了一番懷遠王的底細。查探之人來回報時,李承灝自然也在一旁聽著。

懷遠王勢力頗大,安定王的地盤在他眼中還真有些不值一看。不過這懷遠王也有個大毛病——極其好色。凡被他看上的女子,千方百計也要弄到手裡去,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而且他還真干過為引紅顏一笑而豪擲一城之事。據說懷遠王曾看上了容城的一個女子,那女子的丈夫正是容城城守,他便應下來若那婦人肯跟了他,他不但自己不打容城,還要旁人也無人敢犯。後來,容城還真就那麼給保下來了。

李承灝聽到這兒,已猜測到他爹安定王的心思。

安定王野心頗大,從來就不想困於這區區淮州——他早打上了雲洲的主意,只苦於沒有辦法將其吃下來。若真能不費一兵一卒,只送個女子過去,便能拿下雲洲,安定王只怕做夢都要笑醒。

可安定王也得稍稍顧一顧自己兒子的臉面。

「聽說你近來看上了月華樓的一個什麼舞姬?」在議事的書房裡,安定王突然關心起自己兒子的後院來。

「不過是逢場作戲。」李承灝心裡有些急了,但卻知道面上還不能顯出來。

可卻還有比李承灝更急的。

李承言急急沖了進來,一身正氣地朝安定王道:「父王!我們李氏出身雖不高,但也是知道禮義廉恥四字的!萬不能將大嫂這麼送到狼窩裡去!」

安定王氣得不輕,指著他道:「你胡言亂語什麼!你……你便看你的書!這外頭的事不必你來多言!」

李承言大概真是讀書讀傻了,還要犟嘴:「父王!我雖不擅軍務,但也明白些道理!咱們雖然只有一個淮州,但只要爹願意出面聯絡淮州世家,那懷遠王也未見得就能將淮州打下來!再說,實在不行,就算這淮州咱們不要了也……」

「你給老子閉嘴!」安定王這回是真的氣狠了。

三人各有各的心浮氣躁,聲音都不算小。姜書瑤從院外走來,遠遠便聽見了。她不是蠢人,嫁入李家半年,什麼人是什麼盤算,她看得清楚,亦想得明白。

她此番前來,是想索性將計就計,遂了那安定王的心愿,卻也是想知道,李承灝會如何,是否真要為了一個雲洲,要將她送出去。

姜書瑤待要進門,卻不想李承灝自門內看見了她,急急地朝她使了個眼色。

只聽得李承灝朝安定王又道:「我看弟弟所言也有幾分道理,不如我先與書瑤回一趟娘家,問問那幾個世家的意思?」

言至於此,李承灝也不等安定王再說話,便立即衝出來先攔住了姜書瑤。

「你到這裡來裹什麼亂!」李承灝又急又氣。

姜書瑤卻笑了。

「你那個父王不是正盼著我來?既然你們都到了,也該我來了,就按著你們想看的,來唱這一齣戲。」

就算是李承灝,也不得不承認,姜書瑤其實說得沒錯。

他爹安定王正是個這樣的人。

安定王自然是希望姜書瑤是個懂事明理的女子,最好主動請纓,說心甘情願地為他們李家,為整個淮州奉獻自身。到時安定王再假模假樣地攔兩下,再就能順水推舟地送她去了。

安定王這點心思的確陰暗,可李承灝卻也聽不得姜書瑤如此諷刺。若真能以此換下雲洲,那是再好不過的,若換不了,也不過就是折了個小女子。

「對,我們都存著壞心想看你唱戲!就承言為著你說話,還要我們為了你放棄淮州!」李承灝說著說著,便越覺得酸溜溜的。

他以為姜書瑤會和他就這麼吵起來。

可姜書瑤卻突然抬起頭來,用她那雙熠熠生光的眸子看著李承灝。

「那你打算如何?」

5

李承灝最終還是叫了馬車,送他與姜書瑤回一趟姜家。

也不知是李承灝心中煩悶,還是那馬車有什麼錯漏。他只覺著那一路顛簸,令他有著從未有過的焦躁不安。

姜書瑤並不理會他,只靠坐在一旁,閉目假寐。

李承灝憋不過氣,便一伸手,撩開了車簾。

車窗外,竟是一段令李承灝有些眼熟的道路。這路上景緻並不如何好,行人也不多,顯得有些荒涼,可李承灝憶起舊時事來,卻覺得心中熱燙。

那還是去歲秋涼時節。

李承灝那時,要比今時還要荒唐好幾倍,除了整頓軍務,便是在風月場中廝混。有一日,喝了一整夜的酒,人也暈了,舌頭也麻了,覺得有些不好,便一人悄悄走了出來,一路胡亂地走,一路散著酒氣。

也不知究竟如何走到這裡來。

正覺得有些清醒,抬眼卻看見了一抹淡色,像是雨後青竹,又如春日新芽,在混混沌沌之中令人耳目一亮。李承灝急急去看,正看見個裝扮素雅的女子,正打著一把青傘,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將路旁一株三五葉的草芽自泥地里掘出來。

在那之前,李承灝從來都只愛看那些濃妝艷抹的美人,卻從不知道,原來清新之色也是如此動人。

他自入淮州以來,便將整個淮州當作他之物,見著這麼個女子,既覺得心馳神往,便十分不客氣地上前,朝那女子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

那女子本來並未看見他,被這般一問,才驚了一跳。

四目相對,李承灝又覺得那女子比在遠處看來更美。而那女子卻眉頭緊蹙,揮起手中小鋤,竟一言不發便朝李承灝當頭砸了過來。

李承灝一時不察,被砸了個正著,痛得他嗷嗷直叫。等緩些了再看,卻見那美人已急匆匆地跑遠了好一段路。

李承灝脾氣上來,便就那麼一路跟著,非要看那女子到底是誰家的。

這麼一跑一跟,到最後,便看見那女子進了淮州大族姜家的大門。

李承灝仍是不放心,過了兩日,又派了人去查問,又自己找了機會遠遠去看過,確信了那女子的確就是姜家女姜書瑤,才放下心,與自己的父王安定王編了一大堆的話,說是要令淮州的世家大族臣服。說得安定王終於下了決心,讓姜家將女兒送進了安定王府。這事當時鬧得極大,姜家本是不肯的,誰知後來卻又應了。

如今李承灝再憶前事,想一想這半年以來姜書瑤對他那冰冷倨傲的態度,多少是有些心涼的。可若要他假設自己當初並未遇見她,或是竟然就這麼不要她了,他心中又萬般不舍,如割肉一般地疼。

想著想著,倒不知為何,李承灝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一處在半年以前被人砸了一回,傷處倒是早就消了,可卻總覺得還是昨日之事。

正胡思著,馬車卻停了下來。

李承灝立即下了車,這一看,卻發現姜家大門緊閉,而姜書瑤則也沒有一點兒要下車的意思。

怎麼回事?

李承灝令個親衛去射門,卻不多時,見姜家大門開了一條縫。有個面目刻板的老僕人露了半張臉來,嘰嘰咕咕不知說了幾句什麼,說完又將那大門給關了。

「他道少夫人既已出嫁,便算不得姜家人,請少夫人往後不必再來往了。」

親衛報了這麼一句話。

李承灝又坐回了馬車上,他看著端坐於一旁的姜書瑤,看她神色,似乎早猜到一切。李承灝突然發覺,自己似乎從來也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為什麼?」

「他們道我貪生怕死,自甘墮落。」

他們是誰?又道什麼是自甘墮落?李承灝沒有問,他大概能想到,在那些有傲骨的世家大族看來,竟然要嫁入李家門,便是自甘墮落了。

李承灝突然明白,原來姜書瑤嫁給他,竟是她自己的主意。(原題:《紅顏灼心》,作者:丫梨。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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