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失蹤家人全城尋找未果,不久家中發現間密室:他早死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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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瑜,年過五旬的礦業公司董事長,獨居在郊外的一棟三層別墅中。
妻子早逝加之膝下無子,使他平日里除了賺錢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樂趣了。不過對於一個滿腦子只懂得賺錢的男人來說,一個人獨居久了,還是有許多不便的,而且在年輕的時候,他就被醫生確診出了間歇性偏頭痛,所以在朋友的建議下,他最終還是請了一名保姆來照顧飲食起居。
羅嫂,農村來的鄉下人,兒子買房欠了點錢,就想著來城裡某個差事,誤打誤撞地進了一家家政公司,憑著為人老實本分,肯吃苦又幹活利索的良好口碑,就這樣被何瑜相中了,於是乎他極其大方地一次性付清了五年的勞務費。
算起來,現在已經是羅嫂在別墅里工作的第三個年頭了。對於羅嫂的工作,何瑜一直以來還是相當滿意的,所以就在昨天,羅嫂剛提出想要回家探親兩天的請求時,他就相當痛快地一口答應了,並還說為她報銷往返的路費。
一直到今天下午,羅嫂才收拾好行李,除了叮囑何瑜要按時吃藥外還為他精心地準備了一頓晚餐,之後才休假回家。
這天晚上,何瑜早早地吃過了晚飯,隨後,他便穿過客廳的走廊,從門口的報箱里,取出了今天的晚報。
即便是在這個媒體信息十分發達的年代,何瑜還是堅持著閱讀傳統報紙的習慣,因為他總是覺得,自己能賺到現在的身家,和年輕時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的一條消息,有著莫大的聯繫。
卧室里的燈光很柔和,何瑜倚靠在一張價格不菲的真皮沙發上,展開了報紙。
「除了這些三流明星的花邊新聞、各種假藥廣告外就沒別的東西了么?」
何瑜對這些污人眼球的信息感到一絲氣憤,為了平靜心態他下意識地端起了旁邊的咖啡杯,準備抿上那麼一小口。儘管他的主治醫生曾經多次叮囑他說,喝咖啡對他的頭痛病有百害而無一利,但是早年養成的習慣使他無論如何也戒不掉。漫長的夜晚若沒有咖啡的香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熬過去。
這時候,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雨已經足足下了一整天,淡紫色的窗帘伴著雨聲起伏
不迭,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藏在它後面似的……
何瑜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拉開窗帘一看,當即就為自己方才短暫的膽怯而感到羞愧。
原來是窗戶沒關嚴,是風……
「真是的,羅嫂也有疏忽大意的時候啊……」何瑜微微一笑,關上了窗戶。
此時,他本想坐回沙發,去品嘗那杯覬覦已久的香醇滋味,隔壁屋子卻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狗吠!
何瑜迅速地跑了過去,推開了書房的門,他打開了房間的燈,一條身形碩大的德國牧羊犬,瞪著眼睛,驚厥而起。
很快,當看到所來之人是自己的主人之後,「大黑」又乖乖地躺到了地板上,恢復了平日里應有的姿態。
原來這間屋子的窗戶也沒有關嚴,潲進來的雨水打濕了「大黑」的毛髮,使得它倍感不適……
何瑜偷笑著關好窗戶,再次返回了卧室,平日里「大黑」的每一次吼叫都會引起他的警覺,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看慣了爾虞我詐的他,早就養成了多疑的性格,而除了「大黑」,何瑜很少相信他人,因為他始終覺得,沒有一個人比忠心耿耿陪伴了他十二年光陰的狗更可靠。
別看「大黑」現在時長打盹,但犬科的警覺性可絲毫沒有下降。
回到卧室之後,在咖啡的引誘下,何瑜很快就把大夫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一杯溫熱而又香醇的咖啡入腹,咖啡因的刺激使他的大腦越發的清醒。而此時,窗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
伴隨著狂風的嘶吼,傾瀉而下的雨水打在黑色的玻璃窗上劈啪作響,這種糟糕的天氣讓何瑜頓覺非常的煩悶,他走到窗前,窗外漆黑一片,玻璃上反射出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威嚴之下還帶著幾分自負。
良久之後他拉上窗帘,紫色的窗帘從窗戶的兩側向中間收攏,何瑜的身影最終被隱匿在窗帘的背後,這種場景,彷彿像是一處舞台劇表演完畢,觀眾謝幕離場了一般。
百無聊賴的何瑜躺到了床上,此時一陣輕微的頭痛讓他想起了羅嫂的叮囑。
對了,葯還沒吃!
「我記得羅嫂為了提醒我吃藥,還特意設了鬧鐘呢……」何瑜蹙著眉頭,用力地按了按頭上的太陽穴,他翻身坐起,拉開了床頭櫃。在羅嫂的精心整理下,平日里他必須吃的幾種葯一應俱全地整齊擺放在其中。
何瑜則是一股腦地拿了出來,借著燈光,逐一分揀著,而就在這時,屋外一聲驚雷炸響,而他頭頂的燈光在有氣無力地閃爍了幾下之後,最終還是熄滅了……
「怎麼停電了?!」
多年以來的獨居使得他並沒有注意過電路老化的問題,眼下由於雷擊造成電線短路也算情有可原。
「只能明天再聯繫人來修了……」
由於停電的原因,何瑜不得不掏出了手機,用手電筒功能去照亮床頭柜上那些散亂的藥片,但就在這時,房子的另一頭卻突然傳出了一聲細碎的吱吱聲!
「是誰?!」
何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家裡進來了不速之客,因為像他這種人從很早之前就是各路蟊賊惦記的肥肉,獨居的大老闆,藏有許多值錢寶貝的別墅,怎麼能夠不讓賊人惦記呢?再加上這種鬼天氣,那更是方便行竊的上好時機,越來越讓他覺得就連剛才突然的停電也有極大可能是人為所致!
「不行,我必須去我的保險室看看!」
作為大老闆,何瑜平身酷愛收藏,為了他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字畫,他特意在書房裡修建了一間密室。
何瑜的密室很大,他本想拿出手機照亮,一掏口袋才發現空空如也,「該死,落在卧室了!」
無奈之下,他不得不摸著黑,一直走到了最裡面的一排書架,他雙手搭壓在書架上,用力往裡按壓了幾寸,然後將書架向右推送,很輕鬆地就滑到了一邊,隨即一扇精鋼製成的金屬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保險箱。
看上去並沒有被打開過的跡象,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進去看看吧……
由於是二十多年的技術,所以門上並沒有安裝什麼先進的電子鎖,簡單地扭了幾圈機械旋鈕,用力一拉便打開了金屬門。
裡面是一間黑暗的密室,寬兩米,高兩米五,牆上掛滿了名人字畫,架子上陳列著各種瓷器佛龕。
何瑜憑藉著記憶,小心翼翼地用手四處摸索著,試圖尋找著可能出現的空缺,不過好在,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缺失遺漏的地方。
看起來是自己多慮了……
何瑜長舒了一口氣準備轉身出來,就在這時,一聲尖銳刺耳的鬧鐘鈴響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
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本想迅速地抽身出來,卻突然發現書房裡閃過了一道黑影!
而下一幕,讓他感覺到萬分恐懼的事發生了,他身前的金屬門居然「砰」的一聲,關上了!
狹小的密室里一片漆黑,何瑜摸索到門口,無論怎麼使勁,門都關得死死的,因為他在設計的時候就從沒考慮過從裡面打開的問題!
這應該算是何瑜這輩子遇到過的最為驚慌失措的局面了,今晚晚上不會再有另外的人進入到這間房子中,最早也要等後天羅嫂回來,而現在他就可以斷定,這密室中的空氣根本不足以讓他撐那麼久!也許今晚他就要死在這裡,而關門的那個人就是想要殺害他的兇手!
這種情況是何瑜從未預料過的,不過很快,他便調整了狀態,由起初的絕望變成了現在的冷靜,他預估了一下自己餘下的時間,最快四個小時,最多也超不過十個小時,等待他的將是痛苦的窒息而死!
他蜷縮在了密室的一角,讓身體盡量處於一種平靜的狀態,讓呼吸變得緩慢,從而最大限度地節約氧氣。
就這樣,時間平淡地流過了兩個小時,漸漸地,何瑜開始感覺到了些許的呼吸困難,此時他已經開始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只是內心還有一件事好奇,那就是究竟是誰想要置他於死地!
恐懼感隨著呼吸的逐漸困難而不斷提升,為了能保持清醒,他開始竭力地琢磨這個問題,很快,他的腦海里便浮現出了一連串的人影。不過雖然找出了好幾個有嫌疑的人,卻怎麼也想不出那些人下手的動機。
就在茫然不解之際,何瑜又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隨即,他在黑暗的密室里詭異地笑了起來。那是因為不論是誰想要進出這間書房,開關這扇保險門,都必須要從「大黑」的身邊經過,就在剛才那人閃過來關上門的時候,大黑竟毫無動靜,就說明它對這人一定非常熟悉!
於是乎,搜索範圍很快被縮小到了幾個人的身上,何瑜開始了逐個分析。
首先就是保姆羅嫂,這是他最先懷疑的人。聽說她的老公在縣城開車撞死了人,這一次就是因為著急解決這件事,才不得不請假回家的,按理說她非常需要一筆錢,但羅嫂平時的舉止十分檢點,有無數個機會能讓她輕鬆地順走自己一些值錢的東西,可羅嫂從未這麼做過。
而且即便是為了一點錢財,她也犯不著要了自己的性命,這樣風險太大,根本得不償失,所以羅嫂成了他最先排除的懷疑對象。
其次,他想到了自己的情人霞芸,那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美艷女人,在自己的妻子死後,何瑜就很少碰女人了,但是在一次偶然的談判中,他遇到了霞芸,霞芸的相貌與他的亡妻有幾分相似,何瑜就是被這種相貌吸引,花了點小錢,把她包了下來,並隔三岔五地允許她來自己的別墅小住幾日。
但這樣的關係並沒有維繫多久,很快,何瑜就發現了霞芸貪婪的本質!她竟然瞞著何瑜為他買了一份受益人是自己的高額意外保險,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何瑜一怒之下,將她趕了出去。
後來,還是在霞芸的百般央求之下,兩個人的關係才沒有斷。但是他就在前天,才親自送霞芸上了飛往某個島國度假的飛機,按照常理來想,她此時應該深處上千公里之外才對啊!
後來,何瑜又想到了他的弟弟何亮。一個落魄至極的山水畫家。作為兄弟,一個是商界精英,一個是落魄畫家,這反差確實太大了。其實說起來自己這個弟弟在繪畫上還是有些天賦的,只可惜這些天賦並不足以讓他體面地活著,所以至今,他那夢寐以求的畫展也沒有辦起來。
這麼一看,錢就是何亮的最大動機,因為按照繼承法,在自己死後,他能夠得到一大筆遺產!從這個角度來看,他的動機十分充足。不過很快他又轉念一想,平日和弟弟相處得非常融洽,別的不敢保證,但是他對弟弟的人品還是很清楚的。他又怎麼會對這唯一的大哥痛下殺手呢?
何瑜還想起,就在今天早上,自己還和弟弟通過電話,邀請他過來一起吃個中午飯,但是被婉言謝絕,理由是他發現了一片盛開中的薰衣草花田,立刻就來了靈感,想要取景寫生,完成畫作。有時候,何瑜很難理解這些搞藝術的人的腦迴路,只能一笑應對。
這樣一想的話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嫌疑人了,就是自己公司最得力的助手王海。
作為出入這裡最頻繁的屬下,副總經理王海幾乎包辦了公司的一切事宜,他的辦事能力極強,也深得股東們的信賴,只要何瑜不在,公司的財政就由他全權負責,不過現在,他正被自己派去數百公里之外的一座城市談生意,和霞芸一樣,理論上是不在城市裡的。
那麼,到底是誰要殺我呢?
在排除羅嫂之後,很明顯兇手就在這三人之中了。此時何瑜只覺得密室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他要非常努力地大口喘息,才能滿足肺泡對氧氣的需求。他很清楚,自己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要越發冷靜地來思考這個問題。
今天早上,霞芸曾經打來過一通電話,根據來電顯示可以判斷,那時候她應該還在度假的島嶼上並未返回,而且就算她能夠利用技術手段,弄出虛假的來顯製造行兇的時間,但這種做法還是太過冒險了,要知道保險公司對於這種意外死亡的審核是非常嚴格的,那些查勘現場的鬼人精,可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若是為了一個不知道是否能賠下來的保單就放棄現在的安逸生活,那這種女人實在是太蠢了!所以經過幾次判斷,霞芸應該不是兇手。
難道是王海?在4點多鐘時王海曾經跟他通過電話,彙報了當前談判的進度,並保證一經成功,就立馬向他彙報,雙方約定的時間最遲是晚上十點,而此時,他借著手錶指針上羸弱的夜光勉強可以看出現在是九點四十六分。
所以他在腦海里做了這樣的假設,如果王海不是兇手,那麼他在十四分鐘之後,就肯定會給自己打來電話,如果他真的是兇手,打電話的行為自然就是多此一舉了,那麼10點的時候手機的鈴聲就肯定不會響起!
但是很不湊巧,手機被他落在了卧室之中,所以為了保證能夠聽清鈴聲,何瑜把耳朵緊貼在了密室的門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九點五十九分,微弱而又熟悉的鈴聲傳入了何瑜的耳中,他知道那就是王海打來的,因為提前一分鐘撥通是他的習慣。
這時候,何瑜又挪回了原來的位置,事實上他現在的呼吸已經非常的吃力了,就連意識都開始有了模糊的感覺。
「這該死的雨夜!該死的密室!」握緊拳頭的何瑜猛地捶打起了牆體,他這麼做並不是寄希望於靠這些聲響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只是單純想要用痛感來給自己提神而已。
果不其然,在這劇烈疼痛的刺激下,一道光在他的腦海中閃現而過!(原題:《是誰殺了他》,作者:風晴百里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我殺妻子情人入獄,8年後兒女來看我,兒子異常行為讓我發現不對
※為讓我生二胎,婆婆答應二胎跟我姓,生下兒子後婆婆卻立馬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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