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雲法師傳奇》之再戰鬼僬僥 作者:周聖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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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三道四議「法師」
李潔(北京)
偶然,在訂閱號里看到了《陝西商洛棣花古鎮》公眾號,點開一看,見到了《青雲法師傳奇》,不禁勾起了兒時的記憶。
雖然身為北京戶籍算是個北京人,但骨子裡的記憶卻是商州人。因為老家在商州,祖先在商州,父母也在商州。所以商州便有著抹不掉的記憶。
張法官這個名字聽說過,故事也聽說過,而且在商州不敢說家喻戶曉,但卻是流傳甚廣。因為老年人愛說古經,孩子們愛聽故事,於是沒有文字記載的故事便由一代一代老年人的口口相傳,流傳了下來。就象老年人說的織女牛郎故事一樣,給孩子們留下了美好的記憶,留下了無盡的遐想。
牛郎織女留下的是凄美的單純的愛情故事,而張法官的故事卻有點複雜。
首先是法官。商州人稱之為法官,而書面上歷史上稱之為天師,外地人則稱之為法師。這種人現實生活中有沒有呢?
縱觀上下五千年,從黃帝戰蚩尤,到姜子牙伐紂,從東漢的張角黃巾軍到唐宋的張天師、公孫勝、方臘起義,再到紅樓夢西遊記等等,無不留下了這類法師的身影。那叫做代代相傳,不絕如縷。
而國外呢?橫向看世界,首先說希臘。希臘文明從神話開始,塑造出了萬神之王宙斯,持箭愛神丘比特,美神愛神維納斯等等。但由於文化不同,這些希臘神人都不同於中國神的道貌岸然。比如萬神之王宙斯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丘比特呢,不但愛情之箭亂射一氣,而且玩著金屋藏嬌;而美麗的愛神維納斯,更是個多情美女,背著鐵匠老公身心出軌,常常紅杏出牆。
神之所以為神,是因為有神力,叫做神通廣大。若無神力支撐,那便啥也不是。而這神力也就是和法師的法術是一回事,有看異曲同工之妙。
其次說天主教和基督教,《聖經》里講的「神跡,也和中國法官的法術,其實質也無多大差別。
至於佛教,就更不用說,首先是佛祖,那簡直是「法力無邊」,次一等是菩薩,再其次是羅漢,個頂個的「神通廣大」。同樣,神通也好,法力也罷,也就和中國法官的法術本質無異。
所以,法官法師這類人物,上下五千年,縱橫幾萬里,都有身影繚繞,卻是未見真人。那麼,到底有沒有呢?暫且存疑。
其次說法術,中國道教講法力無邊,印度佛教講神通廣大,西方天主講天國神跡,其實質一樣,都在說神或仙的本事,這種本事就是法術。那麼這種法術在現實生活到底有沒有呢?暫且存疑。
這個疑惑,我是疑惑了幾十年,至今無解。不過隨著讀書日多,科普積累,這種疑惑漸漸淡了,但卻未徹底消除。
這次讀了《青雲法師傳奇》,不好意思,這種業已淡化的僅剩絲絲縷縷的疑惑又被勾了出來,所以便來說三道四地瞎謅幾句。
謅什麼呢?就謅科學與幻想。
忘記了好象有人說過幻想是科學之母,是否有這話,記不準了,但不管有沒有這話,我覺得科學與幻想的關係還是很密切的。比如,看見鳥在天上飛,人就幻想長翅膀,科學家就發明製造了飛機飛行器。看見魚在水裡游,人就幻想有腮鰭,科學家就發明製造了輪船與潛艇。人們憧憬登月,便有了嫦娥的神話,有了神話的幻想,科學家便發明製造了飛船。人們幻想探究天上的銀河,就創造了牛郎追織女到銀河的神話,有了這個神話,科學家就發明製造了太空飛行器,試圖飛住遙遠的太空。有了西遊記里上天入地下海和各種各樣的神魔鬥法的幻想,科學家的研究便有了目標和方向。
歸結一句話,先有幻想,再有科學。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正如《張青雲法師傳奇》中凌虛道長說的那樣,法術中的飛花摘葉可以殺人,風火雷電可以殺人,電石火光可以殺人,是法術也好,是神通也好,都是幻想。既是幻想,科學家便會研究,便會製造,便會付諸實踐,誰能說激光武器,化學武器,生物武器,光波電波,與這些幻想不無關係呢?電石火光的說法由來已久,而鈾和鈈不都是從礦石中提純出來的嗎?不是可以用光波電波聲波輻射殺人嗎?而激光不也是用寶石作原料作能量的嗎?
回到主題上來。我們不知道法官法術法器在現實生活中會不會存在,會不會是真的,結論是不知道,是存疑,看起來令人有些失望,但這重要嗎?
我以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幻想,是期望,也是企盼,有了這些就行。
有人說,存在的便是合理的。那麼法官,佛祖,菩薩,羅漢,耶穌,真主,中國傳說中的玉帝,神仙,百神,傳說了上下幾千年,縱橫幾萬里,之所以能流傳不息,便有著流傳的現實基礎,有著存活的土壤條件。
況且,張法官以及法術法器還都是懲惡揚善的,扶持弱者的,抑制強暴的,代表了弱者的幻想期盼與想往,具有一定的積極意義,所以才能口口相傳,久久不息。
瞎謅若此,惹方家見笑。
2018.2.11.李潔於北京
作者簡介
李潔,原籍陝西商洛,現居北京,文化人士。
清雲法師傳奇
周聖理(丹鳳)
【古鎮故事】版
十一 再戰鬼僬僥
(上接連載之十)精靈,鬼精靈。精明,很精明。這些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僬僥小矮人,之所以存在,是因為合理,之所以存在,是因為睿智。合理,睿智,使之得以保存,得以傳承,而且得以長壽。並且動輒就是數百歲年齡,又因為壽命很長,所以經驗豐富,聰明睿智,才幹超人,本領非凡。
但是鬼僬僥之所以是鬼精靈,是因為其身形矮小,正因為其身形矮小,其小心思一般人就不會太在意,輕易覺察不到,也想像不到。又因為想像不到覺察不到而不設防,少了戒備心理。
明凈和尚正是這樣。被絆了一個趔趄的惱怒已經釋然,眼睛也不噴火鼻子也不冒煙,煙也消了火也散了。煙消了火散了也就心平氣和了。他想,倘若硬闖,自己也沒把握,毫無勝算,既使贏了吧,說出去贏了一個一二尺長的小侏儒,人就會笑,欺負小人兒,也算勝之不武。輸了吧,那則更慘,人更會笑話,一個練功多年的武僧,輸給了一個一二尺高的小人兒,連小人兒都打不過,以後在江湖上怎麼見人怎麼混?思來想去,倒覺得這鬼僬僥的話很有道理,並且讓著自己,讓自己畫道道定規距,而且還說出什麼通天本事的話來,那不如自己乾脆就亮些本事出來,讓大伙兒看看,說不定能不戰而勝,那豈不名至實歸,豈不更好?
這麼一想,他便雙手合十,向四周稽首施禮,也學著鬼僬僥的口吻,低眉垂眼地說:「列位施主,小僧雖自幼習武,卻並無長進,所以也沒有學成什麼象樣的看家本事,稍微能入得列位法眼的,只有一二樣,說出來不怕列位見笑,就是挨打挨揍,如果那位看得起小僧,就請前來揍我!小僧感謝捧場了!」言畢,又向四周施禮。
出人意料。這哪是闖關?這是自虐!——其碼在外行看來是這樣。
但是鬼僬僥卻不那麼想,他有些欣賞,還有些高興。欣賞的是,這是一種做人的智慧。這智慧有兩個方面。
第一,低調。低調的人一般不會招嫌,反而贏來同情,敵人便少些,朋友便多些。因為同情弱者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善良的基因遺傳,反之亦是同樣。
第二,穩妥。穩妥的原因在於進可攻退可守。邀請人來擊打,人們可以狠狠地揍你,拳掌交加,棍棒橫飛。他打了他發泄了他暢快了,他便不以你為敵了。你挨揍了,因為鐵布衫金鍾罩護著,不是沒事,是一點事都沒有。他們便驚訝,他們便震驚,對他們是不是形成了威懾?他們受到了威懾,你是不是不戰而勝?那可不是小勝,而是完勝!
不戰而屈人之兵,乃上上策也!
鬼僬僥在一旁竊笑,看不出,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和尚便有如此智慧,了不起,這種人說不定異日會成大器!
除了欣賞, 鬼僬僥心裡還有一絲高興。
高興的原因在於自己略施小計,說了幾句好聽的話,便達到了目的,也可謂是不戰而勝。因為他的目標是阻止這個明凈和尚上前給那個大力金鋼掌的明空和尚助力,如此而已,這叫打阻擊戰。這不,一旦有人來擊打這個鐵布衫金鍾罩,全場的注意力都聚到了這裡,自己豈非阻擊成功?所以他暗自竊笑,得意,高興!
鬼僬僥不愧鬼精靈稱號,腦子反應奇快,敏捷而準確,轉瞬之間,眼皮一眨,便知應對。他不屑於自己出手,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力打力!
只聽他朗聲邀請那些站在客廳的兵士,說:「軍爺們,請來給這位禪師捧場,能看得起這位禪師的,請來五六個力氣大的,煉成絕技武功的,試試禪師的鐵布衫奇功!如何?有沒有膽量?」
鬼僬僥,鬼精靈,三寸不爛之舌,第一句就讓人動心,末一句更是激將之法,那些兵士便躍躍欲動,捋拳挽袖,忽喇喇上來十幾個人——這是佔便宜,不佔白不佔,若有便宜不佔,佛爺也會怪罪!
明凈和尚一見上來了人,瞬間凝氣聚力,馬步樁功一紮,就象銅鑄鐵凝一般穩若石雕。只見一個軍士長領頭,一聲呼嘯,便沖將上去,拳打腳踢,從頭至腳,逢那打那,噼噼啪啪,暴打暴揍,竭盡全力,毫不留情。
不大一會兒,這夥人便精疲力盡,氣喘吁吁,癱倒在地,揮不動拳腳了。
另一個軍士長見了,也是一聲呼嘯,大手一揮,大喊一聲,弟兄們,上!第二隊軍士早就看得興起,在下面磨拳擦掌,這會兒一聽召喚,更是奮勇爭先,不甘落後,衝上前去,打得更狠,逢頭是頭,遇臉是臉,胸腹腳腿,無處不打。
趁著這個當兒,鬼僬僥移步到還在喘氣如牛的那個軍士長身邊,悄悄地說:「軍爺,光上拳腳還不行,你看那和尚紋絲不動,那是皮痒痒,癮未過足。如果上了棍棒,那才得勁哪!」
軍士長一聽,似信似疑,張口問道:「真的?」
「哪還有假?這功夫叫鐵布衫,還有金鐘罩,厲害著吶!」
「和尚不會生氣吧?」
「哪能吶!高興還來不及呢!這功夫越打越長進,你去死命地打吧!人家不是說了嗎,這叫看得起他,是給他捧場吶!」
軍士長聽了,信以為真,便叫了幾個兵士,下去抱了幾十根棍棒進來,人手一棒,環立伺候!
少時,這第二撥打手也打得累了,一個個氣喘如牛,力竭精疲,軟塌塌退了下來。
軍士長聽了鬼僬僥的建議,安排執棒兵士兩人一組,一人在前,專打上半身,叫做專攻上三路;一人在後,專打下半身,叫做專攻下三路。而且上下打,劈頭蓋腦,左右打,橫掃翻撻,挑撾zhua揳搠,無招不用,挫點摜撳,無招不使。噼噼啪啪,咔里嚓啦,木棍打斷數十根,打手換了幾十個,眾人是累得要死,和尚卻巋然不動。
鬼僬僥一看,這和尚還真是有些能耐,只是木質棍棒奈何不了,是不是換些個其他東西?鬼精靈,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悄悄來到庭前一望,只見東邊花園正在修建,拉了幾大堆大小石塊在那堆著。他心裡一樂,心裡有了主意。
回到客廳,鬼僬僥看著累得癱倒一地的軍士,對明凈和尚說:「明凈禪師,好本事,大家看在眼裡,服在心裡。這世上事啊,要能讓人心服,才是真服。我看禪師的鐵布衫功力臻於至善,爐火純青,但若能不懼塊石擊打,則可望刀槍不入,不知禪師可願一試?」
明凈聽了,便收了功力,拍拍直裰布衫,搓搓手,說:「那有何難?只是不知怎樣玩法?」
鬼僬僥說:「其實簡單,禪師莫如和剛才一樣,凝神運氣,或站或卧,讓這些軍以石擲之,若能毫髮無損,即可算完勝,不知是否可行?」
明凈一想,那還不簡單,小兒科一樁。於是便說:「行是可行,但不知最後以何論勝負?」
鬼僬僥微微一笑,說:「那更簡單,禪師受擊無礙,毫髮無傷地站起身來,回到客廳,即為完勝。如何?」
明凈答道:「那好,一言為定!」
於是,鬼僬僥把兩個軍士長叫來,當著明凈面前說明情況,軍士長自是樂意,便叫起那些依然癱坐在地的軍士,列起隊來到廳前東邊花園那幾堆石塊跟前站定。
明凈也來到花園,站到距石塊兩丈開外處站定身子,然後如前那樣紮下馬步,凝神運氣。
鬼僬僥看看差不多了,就對軍士長說:「開砸,狠狠地砸!把這幾堆大小不等的石塊全砸到和尚身上,堆起石山,埋了他,看他還能不能自己出來!」
反正所有人都沒見過這種事兒,也從未聽聞,只是覺得稀奇,還夾雜著些須心驚,害怕砸中要害,出了人命。於是,聽到軍士長令下之後,還是先扔小些的石塊,而且不往和尚頭面身上砸。鬼僬僥何等精明,豈有不知之理?他便走到人後大聲說:「沒事的,人家那是身著鐵布衫,頭有金鍾罩,砸不死的,狠狠地砸,砸中了才算有準頭,才算真有本事的!」
這一說,軍士們來了興趣,勁兒也來了,速度快了,幾十個人,手一揮就是幾十塊石頭,小有拳頭大小的,大有碗碟大小的,再後來還有升子大小的,哐里哐啷都砸了過去,傾瀉著石雨一般,猶如飛蝗一樣,不多時,便把和尚埋到了石塊中間,形成石冢一個。
這時候,鬼僬僥又攛掇軍士長,讓軍士把那些斗大的石塊,兩人仨人抬著,壘到那石冢頂上去。然後站在人後竊笑,「看你還能出來不?」
這個時候,站在人後竊笑的鬼僬僥趁著人們不注意,右手大拇指落在食指上,輕輕一彈,一粒綠豆大小的石子象蚊子一般飛了過去,落在了石冢頂端。他左右一看,發現並沒人注意,於是竊笑著回到客廳中來,臉上顯現出穩操勝算,躊躇滿志的神色。
不料,這一切都沒逃過看上去不動聲色耷眉瞇眼的青雲師徒的雙眼。青雲知道,這粒石子大有訣竅,那上面寫有封頂咒語,這麼一封,裡面的人任憑功力再好,自己也出不來了,就象孫悟空被壓五行山下一樣。
青雲道長往左邊看了慧琳禪師一眼,他發現其實整個客廳里最緊張的莫過於慧琳禪師了。他的額頭上沁出了不易覺察的細汗,光亮的頭頂上氤氳著微微的若隱若現的水汽薄霧。
青雲道長知道,這幾個徒弟都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心頭肉,若有一點差池,他都會心疼不已。而這三個之中,明仁先已出局,明空明凈都還在生死攸關的最緊要時刻,這個勝負,關係重大,將會影響到他本人在江湖上的聲望,也會牽扯到五華山蓮花寺的名譽地位,所以,他要竭盡全力,他不想輸,他覺得他贏得起輸不起一一這就是他緊張出汗的原因,其他,卻倒還在其次。
慧琳禪師目不轉瞬,關注著事態發展。先是以為明空的大力金剛掌穩操勝券,沒想到和古僬僥黏到一起,分離不開,而後聽到吸功大法幾個字,他心裡吃了一驚,若真如此,明空也就完了。而明凈前去營救,卻被鬼僬僥阻住,雖然勝負未卜,但好象不至於一敗塗地。所以他一會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心裡十五個吊桶打水一一七上八下,一刻也不能停歇。
就在此時,鬼僬僥來到主席案前,面對知州,抱拳作揖,說道:「官老爺清明,草民與明凈禪師約定,他能從石冢中走出即為他勝,他若不能走出,生死由天,責任自負,即為我勝,如今時辰已到,請老爺明判!」
知州老爺還未來得及發話,忽然聽那明空和尚哎呦呦叫了起來,顯得非常焦急。幾個人跑上前去一看,只見明空臉上抽搐,現出痛苦模樣。
慧琳禪師一見急了,他雖有絕技純陽金光掌,但此時也只能援助一人。但他又不能放棄另一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該救誰呢?
知州老爺這會兒卻突然清醒異常,他對鬼僬僥說:「本官記得開始說過,你二人可以合力,是也不是?」
鬼僬僥說:「是!」
老爺又說:「本官也曾說過,和尚可以請人助拳,是也不是?」
鬼僬僥說:「是,是,老爺說得不錯!」
老爺回頭對慧琳說道:「禪師不願助拳嗎?」
慧琳禪師說:「願意,願意!」
老爺說:「那還等待什麼?」
慧琳禪師還待說些什麼,青雲道長走到背後,用手掌心推著他往前走去,說:「還有說的什麼?趕緊發功救人才是!」掌一挨身,慧琳一下子覺得後背一股強大氣流直入肺腑,他一下明白了過來,立即紮下馬步,凝神運氣,突然一掌向空中擊去,只見金光一閃,空中一道電光划過,咔啦一聲霹靂,花園中那堆石塊突然炸了開去,只見明凈和尚撣撣衣上灰塵,輕輕鬆鬆,自自在在走了出來。而那客廳中的明空和尚也是手掌一甩,站起身來,口中說道:「阿彌陀佛,累死我了。」
兩個僬僥,卻傻了眼。
知州老爺把倆僬僥叫到面前問道:「古僬僥先生桂僬僥先生,依照比試開始約定,二位先生服是不服?」
「服了,願賭服輸!」
「那依我們約定,你倆輸了,我問什麼,你們可要如實回答!」
「是,如實回答。」
「你倆可是黑龍潭屬下?跑到壇上來幹什麼,黑龍潭情況怎樣?你們倆可要如實細細說來!」 (未完待續)
作者簡介
周聖理,陝西丹鳳商洛鎮人,退伍軍人,共產黨員,退休公務員。曾創辦丹鳳果酒廠,任廠長,先後擔任丹鳳縣非金屬材料廠,丹鳳縣冷凍廠廠長兼黨支部書記,曾獲丹鳳縣,商洛地區,陝西省鄉鎮企業家榮譽稱號,因寫有長篇小說《翔鳳嶺》尚待發表,故用筆名為翔鳳嶺,現居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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